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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浮生一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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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虚言并非想逃跑。
对于现在的琼华弟子而言,一与梦貘见面,就恨不得扑上去杀了对方。怎么可能会要逃跑?虚言之所以有此举动,一是为了不干扰虚元,二则是为了护住玄震安全,三却是找个好地方偷袭。
死者为大。
对于虚言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师傅,死了连尸首都不能保全这一现象出现的。
如果连自己师傅的尸首都护不住,那么他这个徒弟,岂不是太没有用了?作者有话要说:文笔不够,那么只能拿音乐来补。背景BGM是望月之城。玄震,震即雷,短暂即逝。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命运。一开始也想过,换一种方式,让玄震在这次战争中活下来,但是奈何思维有限,总是不能想出在不知剧情的情况下救下玄震师兄,于是我……对了,关于夙瑶叫姚瑶的问题。因为原著没有提及,于是我就根据剧情胡诌了一个【咦?】,请自行脑补玄震为了拉近关系由姚瑶转变成瑶瑶的剧场【你死开啊对了,之前可以送的积分我送了》《
35回 虚元
且说夙浅自从吩咐虚元、虚言两兄弟带着玄震的遗体离开后,一直心神不安;集中不了精神;好几次都差点被身边流过的招式给击中。若非不远处的玄霄插手;或许夙浅便早已倒在了地上,成为第一个被同门误伤的长老弟子。
听着身后玄霄的质问;夙浅摇了摇头;转过头看向远方。
“抱歉……”
这个时候除了抱歉之外,似乎说什么都已无用。
夙浅所看的方向,恰是虚元、虚言远去的方向。
夙浅似乎还能够看见跌跌撞撞抱着玄震遗体远去的虚言;以及护在他身旁的虚元。但若是凝神仔细了看;却发现他们远去的地方似有雷云笼罩;不时从天空中降下紫蓝色的闪电。
闪、闪电,夙浅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的忽然睁大了眼睛;顾不得身后的玄霄,立时向着那边跑去。
但是还是来迟了一步。
夙浅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方才还向她信誓旦旦保证已经能够平安完成任务的虚元,此刻却是倒在了虚言的身上,浑身是血。
夙浅睁大了眼睛。
浑身像是不可置信的颤抖了起来。
“为、为什么?”
她看着两人,不自觉的喃喃出口,随后握紧了手中的红渊,撇头看向从地上挣扎的要起身的梦貘,咬牙使出火系的终极术法。
巨大的火龙腾空而出,在空中盘旋了一周之后,直接向着倒在地上的梦貘飞了去。
或许是愤怒,亦或者是股足了力。
火龙在空中飞翔的时候,身后似乎能够看见涌动着的空气,不一会儿,气温便高的骇人。
夙浅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忙是再挥手给身后的虚言叠上低级的水系术法,借以抵挡高温。至于自己,却是丝毫不在意高温。以气御剑,凝剑成气借以化为利刃,向着周遭攻去。
和夙浅第一次出手一样,耳边似有琴音隐现。
那绵绵不绝的琴音,犹如交战之时两军相互碰撞的兵刃,铮铮作响,气势高昂。
在空中的火龙似乎大了些许。
夙浅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心中满是懊悔。
若不是她让虚元和虚言两人带着玄震回去,那么或许虚元就不会重伤,而是活的好好的。
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她精神恍惚,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不会没有注意到两兄弟,早已经强弩之末,只是勉强自保而已。
“呵……”夙浅垂下了眼,随后召回红渊,慢慢地向着虚元走去。
近了,似乎还能够听见虚元的和虚言的对话。
“喂,阿言……别哭啊。”
说话的是虚元。
倒在自己兄弟怀里的虚元肤色苍白,但是衣服却被血染得鲜红。他的佩剑“无瑕”断成了两截,跌落在地,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夙浅记得,虚元的佩剑无瑕和虚言的佩剑无双都是出自她手。
铸造这两柄剑的时候,她已甚少铸剑,若非夙瑶请求,她根本不会开炉。当然,难得开一次炉,自然是相当用心。说有多好夙浅不敢妄言,但是如果说剑要折断的话,却绝非易事。
人在剑在,剑毁人亡。
如此可见,之前的战斗有何等惨烈。
“在哭下去……阿娘又会说我欺负弟弟了罢……咳。”
“谁是你弟弟啊笨蛋!”还未等虚元说完,虚言便抢声出口。和平时不同,此刻的虚言看起来,颇为激动。但就算是激动,他面上的表情也未曾改变。似乎和平常没有两样,仍然是一副不喜不悲,不笑不怒的模样。
当然,不是不想虚言不是不想改变表情,而是根本改变不了。
夙浅曾听玄震说过,虚元和虚言上山之前曾遭遇变故,身带苗疆蛊毒,脸上的表情再也改变不了了。当然,不仅是表情,就连五感的感知度,两兄弟也比正常人少上不少,不过作为代价,他们的学习东西的能力比其他人要强过不少。
“当然是你啊……阿言。”
虚元似乎牵动了伤口,整个人都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吓得虚言忙是加大了手中输入力量的频率。
是了,虚言一直在往虚元的身体里面输入灵力,借以续命。
也正因为虚言在向虚元续命,夙浅才没有贸然插手。
“我才是哥哥……”虚言低了声音,身子不住的颤动起来,他的表情虽没有变化,但是眼里却留下了泪来。泪水顺着脸庞缓缓流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虚元的脸上,混合着虚元身上的血迹,倒像是血泪。
“所以——阿元你起来啊!”虚言拔高了声音,因为内心的悲愤,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变得尖锐起来。“你才不是我哥哥……才不是、才不是……”虚言垂下了头,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但不过转瞬而已,却又再度拔高:“我虚言的哥哥,才不会那么没用!你起来啊……阿元你起来我就叫你哥哥。”
“咳咳咳……”虚元终于将手放在了虚言的脸颊上。
“阿言……乖,”他看着虚言,轻轻地开口,“只要你平安……就好。”
“阿娘不是说过吗?”虚元看着虚言,如墨般浓黑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出了虚言的面庞:“……兄长要保护弟妹的安康啊。”
“我才不要这么糟糕的兄长 !”虚言握紧了拳头,眼泪不断的顺着脸庞滑下,明明额上已经爆出了青筋,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都没有改变。“我只要有阿元就够了……阿元,如果换得疼我爱我的兄长的代价是你的生命,那么我不需要哥哥。过去、现在、未来,都是如此!”
“笨蛋。”
虚元闭上了眼,轻笑着开口。
“可我不介意有弟弟。”
“因为……是阿言。”
虚元的手缓缓地滑了下来,气息也逐渐变得微弱。
“不过……很可惜……”
虚元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一半,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说不出来了呢?因为虚元,死了。
在与梦貘对战的时候,本来就非于全盛时期,伤势极重,之所以能够说这么多的话,全靠着虚言用灵力吊着。但是虚元不在全盛时期,虚言就在了么?
两个人虚弱的很。
虚元虚言之所以能够撑那么久,可谓说得上是奇迹了。
虚言闭上了眼睛,咬住下唇呜咽出声。
“阿元……哥哥……你真是一个白痴……”
他握紧了虚元的手。
“谁要你救了!谁要你逞英雄了!”
尽管虚言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原本聚在眼眶里面的泪水却不断的涌了出来。
“我要的,是你活着啊!!!”
……
听着虚言近乎于崩溃的呼唤,夙浅握紧了拳。
她轻轻的别过了头,咬住下唇,不知如何开口。
要是她能够早点赶过来就好了。
要是她能够早点发现就好了。
那样,或许虚元就不会死了吧?
夙浅这般想着,思绪就不自觉地飘散到了远处。
玄震师兄也好,虚元师侄也罢,明明都是差那么一步而已。可是就那么一步,变成了咫尺之遥,再也触不到了。忆及当初初上山时,是在妖界还未来临之前。那时大家什么都不知道,所担忧的事,自然也不是妖界,也是思索前些日子的修行难题,掌门以及长老布置的难题。那时觉得日子不过如此,修仙真是困难。但是现在想来,那段时间,却是最为轻松,也是最为快活的日子了。
那时又有几人能够想到,当时和自己言笑晏晏的同门们,在不久之后,就会一个一个的死去。
妖界、梦貘……
如果没有十九年一次的相遇,也许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玄震师兄会和自己曾经预言那般,在半年之后,接任太清掌门的位置,成为新任的掌门,然后把琼华发扬光大。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浑身冰凉的躺在了地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啊,对了,还有夙汐师妹……
夙浅记得前段时间,夙汐曾拜托她铸造一把剑,正因为对付妖界之事,她才耽搁下来,倒是材料早已集齐。原本打算这次事了,便寻个好日子将剑铸好,送给夙汐师妹,做为生辰礼物。甚至连剑的名字,她都已经想好了。只是可惜那柄被定名为‘落霞’的剑,再也送不出去了。
夙浅垂下了头,握紧了拳头,踱步到了玄震身旁,蹲了下来,轻轻抱住了玄震的头,用袖子轻轻地将溅到玄震脸上的血迹给一点一点的擦了去。
“虚言,对不起……”
“师叔,你又何须道歉?”
虚言别过头,看着一脸愧疚的夙浅,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虽无耐心劝解,但他却注意到了夙浅的不对劲。
“师叔,你又有何错?送师傅的遗体去安全的地方,本就是我这个徒儿该做的事情,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正如玄霄师叔所言,夙浅师叔,你莫要凡事都挽自己身上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身边的人想想。”
“我……”
想起玄霄,夙浅的确是心软了些。原本浑浊的思绪,也登时清明了起来。见到夙浅的转变,虚言默默的别过头,小心翼翼的将虚元抱了起来,踉跄着向前走去。
“师叔,还望麻烦你将师傅完完整整的带回去……”他垂下头,“这,大概也是全了师傅最后一个心愿了吧。”
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父,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虚言当了玄震这么久的徒弟,关于玄震的想法,他自然是清楚的。
玄震喜欢夙瑶,并且不愿意看见夙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甚至连伤心,他也是不愿意见到的。
同样,夙瑶对于玄震的感情,也是深的很。
虚言几乎可以预见到,夙瑶见到玄震尸体的崩溃模样。
啊——不止是预见,而是身同体会的感受得到。
在虚元的死的时候就知道了,那种好像心被什么蚀了一口一般,失落落的空了一块,凉飕飕的、空落落的,不管怎么哭泣都再也挽回不了的感觉。
或许连哭的必要都没有了。
因为重要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再哭又用什么用?
不过,夙瑶应该是比他幸运的。
最少,她可以抱住她所珍视的那个人的遗体,失态的放声大哭,而他却做不到。
笑是什么?愤怒是什么?失态又是什么?
虚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什么改变。
哭不了,笑不出来。
真是可悲。
自己所珍视的人死了,可是连放声的痛哭都做不到。
果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弟弟吧?虚言想。
连兄长的遗愿都满足不了什么的。
至始至终都没有叫过一声哥哥……
虚言垂下来眼睑,兀自出神,回忆起幼年他和虚元在一起的日子。现在想来,倒真是造化弄人。
“夙浅师叔,要惜取眼前人。”
“……”
“我知道。”
……
说完夙浅这边,再提玄霄。
自从夙浅离开后,玄霄就一直心神不宁。
为何好端端的,夙浅突然变得焦躁起来?
这样的疑问一直环绕在玄霄的脑中,原本宁静的心海似乎泛起了涟漪,脑中不停地想起夙浅的音容笑貌。这却是和记忆中一开始被冰封的时候无二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反反复复想的是夙玉和夙瑶。
为什么夙玉会离开?
夙玉虽然看起来柔弱,但性格最是刚烈。恰如她的名字一般,美玉无瑕,但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若是离开,定然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最初见到云天河的时候,他才那般欣喜。
只是现在——
玄霄看了看身边的夙玉,想到的却是夙浅。
之为浅,意有时间短暂之意。
想起幻境中夙浅的那封留书,以及被他抱在怀里的夙浅的尸体。
浑身冰凉,了无生息的夙浅……
玄霄心下一紧,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蓦的向着远方看去。
一炷香了,为何夙浅还不回来?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剑柱,皱了皱眉。红色的剑柱似乎因为他的走神而有了震荡,看起来几要破碎,听得夙玉焦急的唤声,他这才重新将心思放在剑柱上。他本人不在乎妖界是否网缚成功,琼华是否能够顺利的夺得灵力飞升至昆仑天光,但是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尤其是太清。虽然他人已死,但是作为亲传弟子,怎么也是要继承其遗志的。太清一死,他便和夙玉贸贸然的收了剑柱,怎么也是不可以。
剑柱一散,那么妖界怎还会留着?
更何况,其他的长老都还盯着呢,哪像现在这样,伤的伤,死的死。
他来琼华,本就是为了羲和而已。要不是心挂夙浅,或许在拿到羲和不久,他便自行下山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琼华能不能飞升,又关他何事?
不就连开派祖师“九天玄女”都代天授命,指责琼华的飞升方法。前世种种执念,早在千年囚禁中给磨了个一干二净。
再说了,飞升又有何用?
他玄霄早已发誓,不为神界所驱使。
就算琼华派飞升成功了,他也不入神界。
夙玉:“师兄,你可是在担心夙浅师姐?”
玄霄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夙玉皱起了眉。
“也难怪如此,师姐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真是奇怪。”
夙玉垂下了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小声道:“师兄……可不可以,先收了剑阵?”
夙玉自然知道,她提出的这个要求很是唐突,但是她已经不忍心在看下去。那些死的都是她的同门啊,尽管入门较迟,但她却又非是铁石心肠,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尤其是看到太清和玄震先后逝去之后,夙玉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
当然不止是如此,夙玉入门迟,就算天资优越根骨万里挑一,但是连续维持了两三天的剑柱,夙玉也还是吃不消。
这一点,玄霄不会不明白,所以他很“通情达理”的就同意了这一点。
反正琼华飞升的成与败,皆不关他事,妖界之主又受了重伤,不能与他一战,正好收了剑柱去找夙浅。反正妖界也好,琼花也罢,损失都已经够多了。十九年后……再一一的讨回来也不迟。
与前世不同,双剑宿主一齐收剑,当然不会引发意外。所以两人很顺利的便收回了羲和与望舒。
玄霄看了一眼夙玉,摇了摇头这才转身离去。
总觉得今日的夙玉有些奇怪。
为何夙玉会提出要收回剑柱?
这倒是不像是夙玉往日了性格了,但是夙玉究竟是如何想他的,他却是没有心思去猜想了。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去揣摩人心的人,别人如何想,与他无关。
当然,夙玉提出收回剑柱,也并非是凭空出口,只因为自己支撑不了而已。诚然,这是一个原因没有错,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云天青。
这几天虽然她都没有离开,但是云天青的事情,她却是大致弄了一个明白。
为什么天青师兄会被误导?这个问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萦绕。
夙玉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琼华派的人还不团结一致,而去想那些有的没得。对于夙玉而言,互相争斗反而会想起童年的事情,这让她很不好受。而且她并不认为天青有错。所以对于换掉天青的位置,补上其他弟子这一事件,她很不满,非常不满。
在其次,这几天夙玉认为这几天琼华派死的人数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再生杀孽,放了妖界先行离去也好。幻暝界的梦貘灵力清正醇和,并未如那些在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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