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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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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堪堪咳出一口浓血。鲜血染在掌心,深红而刺目,展颢全不在意,取了手帕随意擦拭即便起身,怎知双脚才一触地就有地狱般的晕眩传来,牵动胸腔震动痛如火燎。
“爹!”火莲震惊,急奔上前扶展颢坐下,颤声:“怎么会吐血?……”为何会吐血?!因展颢体内血液百毒不侵,为了困住父亲不让他去辽王府犯险,火莲用了特制的剧烈麻药,更掺了些可以压制真气运转的毒液。可是药性再是强烈,终归只有麻醉之效而已,又不会伤及内脏!怎会导致吐血呢?!火莲担心的慌忙抓向展颢的手腕探脉,展颢怒不可遏的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滚开!”
这一下猛力引得手臂生疼,展颢在药效作用下不禁深锁双眉,闭目竭尽全力的运转断续的内息,只是每一次调息都加重了胸口的窒闷,四肢酸麻疼痛难忍。火莲早己惊得脸色煞白,眼见展颢勉力运功更添痛苦,心痛如绞。他爬起来扑上前自背后抱住展颢,哭道:“爹你别急!娘不会有事,孩儿不会让她有事的!孩儿以命担保!”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运力反抗,内心焦躁只会加重毒性。如果爹有什么不测,火莲往后的快乐都会变得虚无,生命将会失去意义。
火莲哽咽道:“能不能让我来为爹承担?火莲的一生就是为了替爹报仇雪恨。”拼尽全力抱住,头靠在展颢肩上,眼泪掉下来。相信我,我已经历过风雨,我可以挡得住外界的刀枪暗箭。保爹平安,是火莲的责任。
展颢内心愤恨翻涌却也感受得到来自背后的热度,那么清晰,直击灵魂深处,就像冰窖里的一线阳光带来的温暖,可以暂时回暖身心,平复伤痛,让人依恋满足,也让人觉得绝望伤感。展颢黯然,一颗心似乎在刀锋上走了一遭,过处血迹斑斑。火莲的双臂强硬如铁,展颢此时匮乏无力挣脱不得,心叹终究是他自己养大的狼,即使是要反咬他一口,也是他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了秋娘。展颢抓住火莲的手,悲痛道:“爹这一生,视秋娘为上天恩赐的珍宝。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她安好……火莲,你明白吗?”背后的身体微有一颤,然后更深的压下来紧紧贴合。
沉重的压迫没有让展颢感到厌恶,反而觉得安稳熟悉,亲密如一,仿佛血肉也可以融合在一起。展颢惨然,一场棋局终归要有个结果,而这二十年过来,他输给了自己。这个孩子,就是再任性再胡闹,也是他的骨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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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颢和火莲离开后不久,陈熙赶至军营,立即接手了军务安置了众将。陈方问起细情,陈熙述说了展世伯从祺山药庐赶回边关这一路上曾多次遭遇无间道内部教众的监视阻拦,好似火莲有什么不欲告之的秘密,特意要防着宗主回来主事一般。
陈方连连叹息,说起秋娘一个柔弱女子却被送进了狼窝,生死难料。陈熙这才恍然大惊,而后一阵思忖,看向陈方道:“我相信火莲。”
陈方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心中仍是愤然:“可这还不算完。他还把无间道的人带进了军营!那几日里,为父和陈萧都被他的手下控制,军队竟听他一个人指挥!”
陈熙敛眉想了想,肯定的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相信火莲,且不论他的品性如何,就凭他曾经舍命救过我,我也愿意维护他。我想这件事,火莲自当有他的计算。”
陈方讶然,皱眉走开两步,手摁额角,头疼。陈熙跟上前搀扶,陈方拂开他。心道,那个混小子,竟把我儿子也给带坏了!
正说着,一批士兵已在帐外请见少帅。陈熙出帐相见,入眼是百十个士兵单膝跪地,各个神色严肃,气势浩然。陈熙疑惑,扶起领头的两个士兵,只见他们一个梳着满头的细辫子,另一个脸上一块赫然刀疤,皆是姿态英武,目光深沉,不似寻常之辈。二人拱手齐声:“属下们尊少主令,一切由陈熙少帅统筹安排,望能暂留军中,相助边军防卫辽敌。”
陈熙神色一凛,朝刀疤身后看了看,只见无间道埋在边军大营的人少说也有数百个,心中略微惊叹,继而接承所愿,吩咐手下将这百多人重新调度妥当。才刚忙活完,忽觉背后一道强烈的视线射过来,回身一看,正是陈方铁青着脸站在帐门口。陈方冷冷的:“看来,现在你做决定,也不用征得我同意了?”陈方这口气憋的,他可是站在那站了好久,谁知这帮无间卫士都视他如空气,眼里只认得陈熙似的。
陈熙忙笑两声:“您别多想,孩儿不敢,孩儿只是想着快点安排他们下去,毕竟无间道的人身份特殊,若是耽搁久了恐怕多招人议论,那只会给展世伯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孩儿料想爹也会同意的,您说是么?”陈方摆摆手:“行行,你总有理,我也说不过你。”叹道:“这自是你们一辈人的交情,为父不愿干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陈熙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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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调来一批士兵严密守卫将军府,内堂外廊各个转角都有他的人。
他时常赶去军营协助陈熙不能一直留在府中,便严令吩咐一有风吹草动就要以深红烟火警示。火莲在府的时候,自是没有歹人敢来打搅将军府的宁静。府中上下数百卫士并不是什么精兵良将,也非无间道的高手,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不过招惹这群守卫就如同与无间少主做对,如此,火莲不在的时候,也无人敢多问一声。陈方以为展颢在火莲的照顾下尚在府中休养身体,虽然几次前来看望并不得见,倒也未曾生起疑心。
不过影卫们可不这么想。
三天前,他们在无间分舵醒来,回忆那夜里被少主出手击昏而丢了秋娘,心中悔恨不已。毕竟宗主临走前留下话,他们拼死也该保护嫂夫人不受伤害,如今竟出了如此差错,真打算立刻以死谢罪。不过后来又听说宗主已从祺山赶回,现正在将军府休养,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该给宗主一个回话交代。
可是三日过去,影卫们几乎翻遍了将军府各处厅堂寝室,却百寻不见宗主身影,他们越想越觉不对,生怕宗主有恙,心中忧急如焚。
这日晌午刚过,火莲从房里出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是丝毫未动的几样饭菜。他将托盘交给门口士兵,然后独自坐在了门外石阶上,看着庭院里草叶新生的青绿而发愣。
春日将临,偶有暖风拂面,本该让人心神舒爽,而火莲心里仍是一片阴霾。
那麻药虽然毒性强烈,但展颢的血液有自行解毒之效,因而药量一日也不能断。可是这些天展颢接连咳血,饮食少进,病容难掩,火莲未曾深研过医药之理,对展颢吐血的迹象全然不得要领,只得渐把药量减少了些,饶是如此,仍怕麻药毒液会伤了父亲的身体。
看着展颢成日忧思,身体日渐削瘦,火莲心疼得落泪,觉得身心疲惫,几乎快要撑不下去,可是现下时机未到,断不可中途放弃。他抬头看天边云彩,祈愿心系牵挂的那个人,在辽国虎狼之地,能够摆脱险境,早日回还。
正想着,院外忽有一阵喧闹,然后院门被撞开,闯进来八个影卫。余火莲立即收回视线,朝着跟进来的几个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拱手退下。火莲本想起身迎上前,可是影卫各个面色不善,火莲不禁觉得烦躁,眉尖轻皱了一下,终是放弃了,只坐在台阶上微笑道:“叔叔们是来找火莲的么?”
“明知故问!”
说话的是影卫中最年长的一个,他率先冲进卧房搜寻。展颢分明就被困在此处,可是屋中却空无一人,地上也没有脚印可寻,四壁又无半点蛛丝马迹。影卫们冲出屋,一把拽起火莲吼道:“宗主呢?!”
火莲唇边好似笑了一下,眼睛里却全无笑意,他把拽在身上的那只手抓起来、按下去,低沉的道:“爹身体不适,正在休息,不便见人。叔叔们可以改日再来探望。”那影卫的手被生生掐出一道红痕,惊愕的看着余火莲面容冷硬的缓缓坐回台阶上,目光阴沉的吓人。忽觉得陌生,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孩子吗?!
一个影卫察觉到火莲眉眼间一掠而逝的忧愁,蹲下身强压火气和缓道:“咱们只是关心宗主的身体,并无不敬之意,冲撞冒犯之处还请少主体谅。”火莲闻言眼睫轻颤了颤,目光落在地上,半晌低声道:“我明白……叔叔别这么说,火莲当不起。”
影卫细细打量火莲的神色,皱眉道:“少主与夫人一向情深,咱们看在眼中都觉感动。属下深信嫂夫人如今并不在辽地,想必少主已将她安置妥当,送给辽人的不过是个替身。是么?”
火莲沉默,眼圈渐红。影卫又道:“咱们倒还能沉得住气,可是大哥他心系妻子安危,少主也该明白才是,怎么竟狠得下心把大哥囚禁了起来。你这不是逼得他发疯又是什么?想不到你竟如此不孝!”火莲面容僵白,抬头轻声:“我没有……”
影卫越说越气:“大哥待你不薄,他把毕生所学都已传授给你,这已是无价之宝!他全心的接受你信任你,你却看准了机会往他心窝上捅!他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报复他?!还不赶紧把他放了!”
火莲在连番逼问下心中焦躁不堪,目光中又是委屈又是气愤,胸口一股浊气上涌,心一横,站起来喊道:“对!我就是报复!可笑你们把我想得太过仁慈!送给辽人的不是秋娘还能是谁?辽人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认不出真伪,难道我随便搪塞一人他们就能接受了么?!”“你……”影卫震惊的瞪大眼睛,颤声道:“你为什么?……”
“叔叔们竟忘了吗?不久之前,火莲被爹狠心的赶出家门!你们亲眼所见,只因我失踪三日,爹就要杀了我!……”心里一酸,眼中蒙了一层水光,叫道:“他要杀了我!!”这是一个父亲会做的事吗?!火莲强忍眼泪,轻摇头道:“我不走,我不想离开家,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再有机会发生!”
影卫愕然:“所以你就可以用秋娘伤害他,困住他,只是为了报复他的狠心?……少主,这、这是你的真心话吗?”火莲强自平复心绪,半晌冷言道:“爹可以赶我离开,是因这个家是他的,这个将军府也是他的。可是如果反过来,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能由我作主,他就再也无法赶我走了。不是吗?”
影卫闻言心痛,无奈道:“少主,这其中种种,并非如你想的那般。如果大哥真要杀你,怎么可能因为嫂夫人的拦阻而住手呢。”影卫恳切道:“当日正是大哥事先吩咐了咱们去叫来秋娘,他只是想吓你走,根本就没想杀你!只因他在郊外遇上了武艺高强的讨命匪贼,又怕你卷入仇恨中再受伤害,所以他才……”
“噢,是吗?”火莲嗤笑一声,脸上浮着一层冰,淡淡的道:“就算爹这么做是故意要让我离开战局,也是为了把娘托付给我照顾!他是为我吗?!——饶是如此,他还不放心的安排了影卫保护娘!”火莲苦笑,“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影卫气得:“看看你做的事!居然还要他相信你!你要他怎么相信你!”另一影卫恨道:“就算你与大哥之间有什么不快,那也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与嫂夫人有什么相干?嫂夫人对你细心呵护百般疼爱。她是你的母亲!你却恩将仇报?!”
火莲眼神闪了闪,视线移至旁处,轻吸气,不耐烦的哼道:“那又如何?……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啪”的一记耳光劈面而来,影卫骂道:“忘恩负义的混帐!”火莲侧头,脸上火辣辣的,伸手一摸,嘴角有血。闭上眼,好疼,却远不及心痛。火莲气愤难当,拔出枪头直刺向那影卫,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敢打我?!”
那影卫未及闪避,只是眼前一花,闪着寒光的枪头已刺入胸口半寸,血珠冒了出来。其余影卫来不及相挡,眼看就要发生难以挽回的祸事,此时忽听一声断喝:“住手!——”
熟悉的声音唤回了火莲的理智,抬眼去看,只见一片水雾模糊中,显现出一个驼背人的身影。火莲大惊:“驼叔?!”立即收手迎上前,喜道:“你几时来了边关?”驼子面容冰冷,指着院门喝道:“出去!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还没疯够?”
火莲胸口一窒,手一松,带血的枪头掉在石板地上沉沉的响,轻声:“驼叔,我……”驼子黑着脸:“走!走得越远越好!去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火莲皱了皱眉,虽然又气又痛,终是愤愤离去。
驼子待火莲走远,赶忙上前查看影卫伤势:“怎么样?火莲没刺中要害吧!”那影卫在众人围护下捂着胸口轻喘:“没事没事。只是刺破了皮肉……”苦笑道:“要不是你前来呵止,我恐怕真要死在少主手里了。”驼子皱眉,心中仍有余惊,叹道:“我见宗主也不回信,就想着得来边关看看。还好赶得及,没让他惹出大祸来……”若真伤了影卫性命,火莲就断然活不了了!
驼子取了随身伤药递给影卫,影卫边上药边气道:“那臭小子,他可真够狠的!”驼子叹:“你也是的。明知道火莲一向心气高傲,除了大哥,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影卫气极:“可你看他都做了些什么?!嫂子生死未卜,大哥也不知是否安好,他倒还振振有词,好像咱们都欠了他的!”
驼子苦笑:“那些话听过就算了别往心里去。火莲气极了,什么混话都能说的出来。你看他和宗主都敢出言抗辩,更何况对咱们?他那个性子,从来就是认准了一条道不回头。你越骂他,他越固执己见。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不过这回的事,多有蹊跷,或许火莲也有苦衷。”
“苦衷?!”影卫气得,“什么样的苦衷竟可以让他对宗主下手?哼,依我看,这小子没什么苦衷,他就是欠打!”驼子哭笑不得:“火莲自小由我照顾过,倒还卖我几分薄面。不过这几分薄面,也不是次次都好使的。还是少惹他,如今找寻大哥和嫂子的下落才是首要。”
作者有话要说:后文可能轻度惊悚,各位看官权当坐过山车一般,只图个过瘾吧~哈哈

☆、血脉相连

一个人的轻功就算再好,也会在土里留下些印迹。何况火莲正窝着火,心绪不宁,更是难以控制步法。驼子安抚影卫稍安毋躁,然后寻着杂乱的脚印,终于在郊外树林里找到了火莲。那时,火莲正坐在一颗参天老树下,盘膝弓背,低头静静的看着树根旁的蚂蚁,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驼子轻步过去,陪着看了一会儿。心说这小子发完疯之后怎的突然就天真无邪了,竟看起蚂蚁搬家,倒有什么深意么?正琢磨着,只见火莲忽的直起了身子,像是这才惊觉有人靠近。他立刻跳起来,然后开始踹树根、踩蚂蚁。拼命踩、拼命踩。发泄满腔怨愤,可是每一脚都那么悲哀无力。
驼子一头雾水,由着他闹了一阵,嗤笑道:“原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火莲气得脸涨红,刀锋一般的目光射过来。驼子丝毫不为所动。对峙半晌,火莲目光凉下来,狠狠瞥一眼,轻哼:“你管我?!……”
驼子道:“我哪敢管你呀,”弯下腰给火莲掸掸身上的土,冷笑:“没崴了脚吧?”火莲“唔”一声,走开两步,烦躁的:“……没有。”沉默良久,回头问道:“驼叔怎会来了边关的?”想了想,紧张的道:“可是京中出了事?”
驼子道:“京城一切安好。倒是边关大乱,着实让人放心不下。”火莲奇道:“边关大乱?”驼子叹息:“宗主都失踪了,这还不够乱吗?”火莲目光闪了闪,看向旁处,半晌道:“爹心绪焦躁,恨不得立刻闯去辽王府救人,我实在不想他去送命!可我又拦不住,所以,只好先用麻药困住他……”抬头轻声:“驼叔,爹只是中了麻药而已,我没有伤害他!”
驼子点点头,笑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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