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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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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
努大海想要骂,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怒视这这对狗男女卿卿我我,看着雁姬对那个奸夫嘘寒问暖,素手做羹汤……努大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冲过去扬起手就要打,可雁姬却忽然消失了,转而出现的是一片茫茫白雾,浓重的雾气遮住了视线,眼前出了一片白色再看不见其他,努大海环顾四处,实在是辨不清方向,只隐隐的听见有人声。循着声音往前走,交谈声越来越清楚,却是有人在笑着说:“不要说一个努大海,就是十个努大海,都比不上我罗恪一根手指头。雁姬恨死了努大海,她现在,最爱的人是我、罗恪!”
不、不是的、不是的!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这么说!努大海烧红了眼睛,冲着那说话的地方一阵狂奔,终于,他看见了人影,那里,一对夫妻正领了个孩子玩耍,他怒气冲冲的上去想要问那个该死的罗恪在那儿,那对夫妻听到声响转过了身子,可不就是罗恪和雁姬,努大海再看那孩子,眉眼弯弯,活脱脱是雁姬的缩小版,可那鼻梁嘴唇,却又跟罗恪一个模样……
“狗男女!”
努大海终于从牙齿缝里狠狠的咬出这句话来,两手一抬,上去抓住了雁姬的脖子狠狠掐住了……
新月从早上起床,眼皮就一直跳,心里就有些不痛快,难道是要出什么事了不成?跟云娃一说,倒被笑了一通,只说她想多了。新月本来还有些疑惑,可一整天下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由也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谁知才放心了没多久,努大海就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就是满面不虞,云娃听见动静出去看,好端端就被努大海狠狠一脚踹在了小腿骨上,当即就摔在地上起不来了,她忙着照顾努大海没空去,倒是她身边的玉嬷嬷回来说,云娃小腿上黑紫了一大片,好不吓人。
她一肚子的委屈,偏努大海又醉的不成样子,让她是想诉苦都没地儿,只好不甘不愿的叫人帮着睡得迷噔噔的努大海擦洗了一番,又灌了醒酒汤,这才算完了。帮他梳洗的时候,新月想起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女居然让努大海这么给踹了,明天消息一传开,下面人不定怎么看她,努大海现在又睡得舒坦,根本不能给她个交代,捏紧帕子就掉起了眼泪。可能是吵到了努大海还是怎么的,又被吼了一句。新月猜测努大海可能真的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这才消停了下来,勉强收了眼泪,上床睡了。心里盘算着,明天好好问问努大海,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操心。
新月也是好洁的,努大海一身酒臭,纵是擦试过了,闻在新月鼻子里,也是难受的慌。新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有心想去外面软榻上睡,又怕第二天早上努大海知道不高兴,只得硬生生忍了。
这么到了半夜,旁边努大海突然辗转反侧,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新月还以为是要醒了,轻声叫了几句,没反应,这才知道是说梦话呢。好奇心一起来,就凑近了去听,想说努大海是不是梦见她了。待靠过去听清楚了努大海嘴里说的话,新月真恨不得自己方才就睡死了过去,耳边回想起努大海嘀咕的那个名字,心里跟打翻五味瓶似地,什么滋味都有。努大海嘴里念叨的,赫然就是雁姬。
新月很是委屈。
她为努大海付出了多少,端亲王府的名誉,她金枝玉叶的身份,清清白白的名声,为了他,她甘愿做小,冒着千辛万苦去前线找他……她吃了那么多苦,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现在,好不容易他们有了好日子,努大海,他怎么可以还念叨着雁姬的名字!
越想越不甘心,新月拍了努大海的胳膊就要叫醒他,还没拍几下呢,一阵大力传来,她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了……
“努、努大海……”
喘不过气了。新月死命的拍着努大海的胳膊,想要让他松开手,可努大海到底是战场上下来的,坚硬如铁的胳膊,又哪是她的小胳膊小腿能撼动的,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感觉着呼吸越来与困难,新月也顾不得其他了,长长的指甲扣进了努大海的肉里,狠狠就往下一刮,登时努大海的胳膊上就是几道血横……
这疼痛,也让努大海清醒了过来,眨眨眼,他又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看着新月:“这、这是怎么了?”
新月差点没被他掐死,见他终于醒过来了,一掌拍开了他尤自搁在她脖子上的手,未语泪先流:“努大海,你、你太过分了~”
努大海虽然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可看新月脖子上那道淤痕,联想梦境,大概也猜到方才自己怕是把新月当成雁姬掐了,又看新月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忙过去搂住她哄了:“新月,我的月牙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睡迷糊了,都怪我,喝了那么多的酒,这才……你疼不疼?我真该死,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梦见了雁姬那个贱人,所以才……对不起、对不起……”
新月听到前面,还很不高兴,兀自娇柔的哭着,等听说是把她当成了雁姬才掐的她,先是一愣,随后就松了口气,眼泪也小了,随手擦了把泪水,哽咽道:“你莫不是哄我吧,姐姐与你结发夫妻,你会舍得掐她?我看你根本是不喜欢我了,才……你要是厌恶我了,直说就是了,何必那这种借口搪塞我。”
努大海脸一沉:“雁姬是个什么东西?水性杨花的贱人,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语气一缓,“月牙儿,我对你的心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刚才我真的是睡迷糊了,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听努大海说不喜欢雁姬了,新月什么气都消了,哪还会计较开始的事,顺水推舟的就偎进了努大海怀里,想起了云娃,奇怪道:“努大海,你今天怎么喝那么多酒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新月这一说,努大海立刻就想起了在酒楼上罗恪那番话,略略好了一点的心情又跌进了谷底。他今天兴致来了,到聚福楼喝酒,谁知道就那么巧,听见了罗恪在那里说他不如他。努大海本就是心高气傲的,自认天下第一的,哪里受得了这种话,只恨不得现在罗恪就在他面前,好让他碎尸万段。但想到罗恪说的,在雁姬心里,他什么都不是,努大海又觉得受不了。这样纠结的心情,努大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翻了个身子,随口就道:“也没什么……很晚了,快睡吧!”却是第一次先推开了新月,自己睡了。
一旁新月张口结舌,好一会儿都不敢相信,努大海居然会这么对她。难道,什么事连她都不能说?!难道是雁姬?那他刚才说那番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一晚,新月和努大海,谁都没有睡好……
作者有话要说:努大海这渣是不会认为自己错的,他只是大男人听说前妻把他忘了,对现任丈夫好所以觉得受不了了。
正文 主仆
“云娃,你觉得好点了吗?”
一夜难眠后,努大海早早就出去了,新月甚至都来不及和他说几句话。心里不痛快,勉强喝了几口粥,新月就去看云娃。云娃也才刚醒,脸色刷白刷白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再不复往昔的健康模样。
看到她,云娃半撑起身子:“格格,你怎么来了?”
新月忙拦住了她:“你身上有伤,快别动了。”掀起了被子去看她的伤处,那里早就已经上了药,缠着厚厚的绷带,新月也看不出什么,但瞧云娃的模样,也知道必定是极疼的,云娃怕是大半夜都没睡,眼眶登时就红了,“云娃,你很疼对不对?好好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要说云娃对努大海半点怨气也无那是不可能的。她自小跟在新月身边,一直是众人巴结的对象,就是去世的端亲王夫妇,看在新月的面子上对她也很不错,哪里受的半点苦。昨天她明明是好心上去看努大海的情况,却无端端的被踹了一脚,钻心刺骨的疼了大半夜,大夫还说必须得好好休养,否则怕是会落下病根,云娃这心里,哪里能舒坦。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毕竟是奴才,这要是别人,新月还可能替她出头,可要是努大海……说句不客气的,今儿就算努大海伤的是端亲王夫妇,新月也不见得就能狠下心指责努大海,更别说她小小一个云娃了。因此,面对了新月抱歉的眼神,心疼的表情,云娃只是笑了笑:“格格,你别担心,其实也不怎么疼的。”却是半句不提努大海的过失。
不得不说,云娃真的很了解新月。本来新月还在想,要是云娃怨怪努大海,她该怎么做,该怎么解释,心里还有点不高兴,这会儿,什么想法都没了,拉过云娃的手,露出了笑容:“好云娃,我就知道,你是最深明大义的。”顿了顿,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昨晚,确实是努大海做的过了,不过,云娃,我向你保证,努大海绝对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自从骥远的事发生以后,努大海的心情就很不好,昨天他在外面遇到了点不痛快的事,所以……他就是喝多了,没看清楚谁,要知道是你,他肯定不会踹你的,今天早上他知道你受伤,还很抱歉呢。”
云娃也是单纯的,被新月这么一哄,心里的不满登时去了大半。也是,这段时间,她可是亲眼看到努大海为了骥远的不争气多愤怒,昨天他也是喝的烂醉如泥的,连路都走不稳了,就像格格说的,那种情况下,努大海怎么还认得清楚人,心情不好,所以才拿自己出的气了。这要搁清醒的时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也是自己倒霉,遇到了努大海心情不好又喝醉了。尽管心里还是不舒服,但在新月的这番解释下,云娃总算是放松了一会儿心情,强扯出了笑,云娃说道:“格格,你别说了,我都明白的。这次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是云娃没挑对时机去看将军。大夫也说了,我休息休息就没事了,格格就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新月脸上的笑意更加真诚了几分:“我知道你这次受了委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又叫了个小丫头,“去把我让你煮的燕窝粥拿过来。”转过头笑看了云娃,“燕窝滋补,你有伤,吃这个正好。”
云娃跟着新月,好东西也是吃过的,不过那都是新月吃剩的或者是不愿意吃的,这么郑重其事,专为她而做的燕窝粥,那还是头一次,当即她鼻头一酸,声音就哽咽了:“这我哪里当得起,格格,你这可是要折煞我了。”
“说什么傻话,你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不就是碗燕窝粥,有什么当不得的。”对于云娃的感恩戴德,新月很是受用,难得纡尊降贵的从小丫头手里递过了碗,意思意思的舀了一勺要为云娃。
云娃还没那么糊涂,真敢让新月喂她吃东西,急忙撑起身子去接那碗:“格格快别动,我自己来就好。”这一番动作,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登时痛得她额头冷汗直冒,偏又当着新月不好表现出来,更是让她难受不已。
新月没看出云娃的难受,只觉得果然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就是有眼色,好一阵得意:“快吃吧,你不是还没用早膳吗!”
云娃无奈,只好忍着疼,一口一口慢慢吃了起来。虽然是珍馐美味,可身体上的疼痛实在是磨人,这当口,云娃又哪里尝得出食物的美味,不过是嚼蜡而已。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新月还要叫人再盛一碗,云娃忙拦住了:“我这会儿实在是撑不下了,还是等会儿再吃吧。”
新月也无所谓,见云娃坚持,挥挥手也就让丫头下去了,半句不再多劝。想起昨晚的委屈,新月有心和云娃说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云娃有些奇怪,不是来探病的,怎么不说话了?细细查看了新月的脸色,却是一派犹豫和烦恼,心中一动,试探道:“格格,我看你心情似乎不大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新月仿佛吓了一跳,眼神有些犹疑,却半天没说话。
这就是真的发生什么了,云娃也是关心新月的,忙问道:“格格,我在你身边也那么多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难道有什么事,还不能和我说吗?格格要真有了什么不痛快的,还请告诉我,就算我不能为你分忧,格格多一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啊。”
新月本来就是心里苦闷想找个人说话,云娃都这么说了,她当然是顺着梯子下,当即把昨晚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努大海把我当做是雁姬,差点没掐死我,这也就算了,毕竟他针对的不是我,我这只属于误伤。可他在外面遇到了烦心事,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呢?云娃你是没见到,他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的,都喝得那么醉了,可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你说这得是遇到多不痛快的事了?偏我问他,他半句都不说,只一昧的敷衍我。我可是他的妻子啊!”新月是越说越不舒服,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刷拉拉就流了下来。
云娃在新月身边久了,对她的眼泪倒是很适应,知道只是安慰,是止不住她的眼泪的,随口安慰了两句,忙岔开了话题问道:“难道就半点口风都没露出来吗?将军对格格,那可是从来没有保密的。”
新月担心不满的就是这个,闻言也不哭了,奇怪道:“我也是怀疑呢,从前不管是什么事,努大海都不瞒我的,可昨天晚上,你是没看见,我那么关心地问他为什么喝闷酒,他就那么随手推开了我睡了。”
“怎么会~”云娃惊呼,很是不可思议。努大海对新月的迷恋云娃可是看在眼里的,从来都是捧在手里拍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怎么可能会推开她自己睡觉呢。
“怎么就不会!都已经切切实实的发生了。”要不是这种事和珞琳不好说,新月也不愿意在自己丫头面前说这种闺房私密事,但现在已经说出了口,新月也就狠狠心,把自己的顾虑都一齐说了出来,“昨天晚上,努大海好好地突然提到雁姬,虽然说是差点把我当成她掐死,可到底是想到了不是……云娃,你说,努大海烦心的事,会不会和雁姬有关?”
“这个嘛……”还真别说,云娃细细一想,真有这个可能。记得当初雁姬要再嫁的消息传来时,努大海可是失魂落魄了好几天呢。但这话她能对新月说吗?迟疑了好一会儿,云娃才在心底打好了腹稿,小心道,“我看这事,很有可能。”见新月立马急了,她忙拉住她,“格格先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啊。”
新月勉强镇定了下来:“好,你说。”
云娃细细分析道:“格格,你也说了,昨天将军的心情很不好,回来后,更是噩梦连连,睡不安宁,还差点把你当成是雁姬掐死了。将军好好地这突然梦起雁姬,肯定是有原因的,心情不好,确实可能是因为雁姬。”
新月的脸沉了下来,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克制住了,静静听着。
“但是格格,我们换个角度来想一想,将军当初对雁姬就没什么好感,这次就是连梦中,都很不得杀了雁姬,这该得是多么深的恨意啊……依我看,八成是雁姬成婚后又在外面惹出了什么,惹得将军不快了。”
这也在理,新月开始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呢。”新月还是有些不满。
云娃轻笑:“我的好格格,雁姬当初是怎么为难你的,将军心里可不是有数的?能把将军气成那样的事,肯定不是小事,将军恐怕是不想让你担心,这才不说的。这是体贴你呢。”
倒也说得过去,努大海确实是很会为她着想的人。新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开始的心结登时解开了,烦恼一扫而空:“好云娃,我身边要是没有你,可怎么好~”又和云娃说笑了几句,这才放了她休息,带着人走了。
此时云娃的腿早就痛到麻木了,眼看着新月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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