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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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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余火莲脸颊微红,神思一动,忽然有些担心的道,“娘已经醒了……要不要告诉爹……”
“不用管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2 章
翌日,午后。
余火莲从开封府出来,一路牵马回竹林小筑。
今日包大人进宫面圣了不在衙门,所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他也就借个机先溜了。其实,就算真有什么案事他这会儿也懒得管,包大人不在,他就像少了一个紧箍咒一般,一切行动听自己指挥。更何况,如今李镜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人看守在秋娘身边,他总还有些不放心。
秋娘说,他要来,咱们拦不住,他要是不愿意来,咱们也请不动,——所以,不用管他。
余火莲边走边琢磨着:想想也对,如今自己回不了总坛,更是见不到爹,也就没办法通知爹……
他越想越觉得此理颇有因果逻辑,顺理成章!大喜,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一放……
正想着,人已经来到了小筑门前。
余火莲把闪电的缰绳拴好,举步上台阶,推门,“娘……”
忽然一滞。
眼前一道熟悉的白影,端坐在靠近床边的椅子上,午后的日光映照之下,耀目的白色灼眼到几近茫然。四目相交的一刹那,余火莲心中咯噔一下,原本的笑容生生的凝在了唇边,“爹!……”
余火莲不禁瞟眼去望此时正倚坐在床榻上的秋娘,只见她一动不动,嘴唇微微启合却没有发出声来,双眼不时的焦急的看向火莲又不时的转回去不悦的瞪着展颢。
娘这是、被爹点了穴道了吗?……
余火莲低头心中一阵思忖,先前想好的说词顿时有如一团乱麻。
“怎么回来了?”
“我……”余火莲支吾道,“包拯不在、没什么事……”
“那倒不错,……”
展颢有意无意的哼笑一声,眉头却仍是紧皱,他伸手为秋娘把了把脉。
静默良久,问道:“你请来的那两个神医呢?”
余火莲以为爹还是要杀他们灭口,忙辩解道:“爹!娘已经好多了……”
“住口!”
展颢暗自屏息,艰难的压抑心头忽然窜起的怒火,他稳了稳心神,肃颜道,“好什么?!这就是你说的好?……病症只是被药物压下去了,身体暂时复了原,可一旦终止用药,症状很可能再度复发,从此就要依赖药物成了药罐子!这有什么好?!”
余火莲忙道,“爹,这个孩儿也摸出来了,不过,这总比日日吐血要好得多了,他们怎么说也救了娘一命啊……”
“你以为我要杀他们?……”
展颢打断了他的话,轻哼一声,冷声吩咐道,“去把药方拿来给我。”
“哦。”
余火莲无奈从桌上小柜子里取了张纸,递给展颢。
略有些熟悉的药方让展颢一阵心惊:这是……当年中的辽毒吗?!……
一时间,他也觉得有些棘手了。
这辽毒不仅毒性阴险,而且还不易诊断发觉,如今病症被药物压制,更是难以解析。这会儿看到了药方展颢才恍然:这么多年,原来这毒一直都存在的吗?……
“爹……”
余火莲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迟疑的道,“这毒……”
展颢看了他一眼,起身出屋,“你跟我出来。”
“嗯?……”
余火莲微微一惊,满心疑惑,迟疑着没动。
“出来!”
展颢喊道,“你聋了么?!”
“展颢!你……”
秋娘一急,冲破了哑穴,“你有什么话就正大光明的在屋里说!出去干什么!……”
秋娘望着余火莲焦急的道,“火莲,快来给娘解开穴道……”
余火莲还未挪步,就听见展颢在屋外吼道:“你敢!!——”
一时间,余火莲额头上冷汗直冒。
余火莲出了屋,关了门,随着展颢来到屋前广阔的空地上。
秋娘僵直的坐在床上,全身依旧动弹不得,只有细细的听着。其间屋外传来了剑鸣声,也传来一阵阵令人揪心的吵嚷,她焦急的喊了几句,却得不到任何的回话。展颢自是不理会她,余火莲也就没敢出声。秋娘着急的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一阵阵蚀心般的酸痛麻痹。
只听得屋外二人话道:
“上校场的前一天我教你的剑法,你练的如何了?”
“啊?……我……孩儿一直很忙所以……”
“忙?你都忙些什么了?!”
“……那个、当时、爹只是说了一遍剑谱而已啊……”
“怎么,你有意见?!”
“……”
“怎么教是我的事,怎么学是你的事!你还管起我来了!……练给我看!”
……
“停!”
“……”
“你在这给我装什么蒜?!你就这点力道?没吃饭么?!”
“我……是啊……”
“那就不必吃了!”
……
“爹,我想喝水……”
“喝什么水?!……继续!”
……
“你只有一天的时间,今天这剑法你学不会就不必睡觉了!我陪着你!”
……
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招,
火莲,
此一劫难,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屋外的声响直到第二日凌晨才得停息。
展颢没再进屋,低声吩咐了句什么就离开了。
余火莲直接去了隔壁秦先生的房间休息。
又过了好一会儿,秋娘身上的穴道才渐渐解开。
“火莲……”
折腾了将近七个时辰,展颢才肯放过他,他太累了,睡的很熟。
秋娘坐在床边,拧了条温热的布巾轻轻帮他擦了额头的汗水和双手的尘土,他都没发觉。
秋娘心中暗道:这个孩子,身上都是土,也不换件衣服就躺下睡了!……
深秋的夜晚凉意袭人。秋娘出屋去倒水时,他伸手去拽只盖了半身的被子,不想没有拽到,他也不愿醒来,翻了个身,双臂抱得紧了一些,依旧睡着,酣酣沉沉。
秋娘再回屋时,看出他觉着冷了,赶紧帮他拉好被子盖了个严实。秋娘的手触到他肩头的时候,余火莲周身一颤,眉头微皱。秋娘赶紧离了手,仔细一看,只见他的右肩肿了一片,隐隐透过些微红的痕迹。
秋娘的脸上泪水弥漫,滴滴滑落。
不知何时,余火莲紧紧抓了她的手。
他低语着梦呓,“……娘你别哭……我不疼……”
秋娘一惊,赶紧拭了眼泪,轻抚他安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3 章
昨日,展颢一直没有给他任何的示范,只是在旁紧紧看着、适时喝止指点。余火莲要求时,展颢想都没想的断然拒绝。
几经波折,余火莲从几个月前的记忆中搜索着这篇剑谱背了出来,再从一片迷茫中悟出了一些深奥,只觉得此剑法甚为狠辣。不是进攻为要,而是退守为先,这与他常常使用的招式很是不同。它要求心若止水,浮躁不得。然而一旦觅得良机,攻之不及,袭之颓弱,若出手则必一招毙命,无可避无可退,似狼若虎,破坏力很强。
他甚至觉得,这不像中原的武功。
展颢说,记住你说过的话!
余火莲知道,他是用了自己的性命担保了秋娘的安全。
至少,现在,他还不想让爹带走秋娘,因为那样的话,他就见不到她了。……
正想着,余火莲忽然发现包拯已经进了衙门,正站在一旁细细的瞧着他。
余火莲忙收敛思绪,恭敬道,“包大人找火莲?……”
“嗯,”
包拯行至上位的椅子,坐下,笑言道,“本府看了半天了,也不知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我站得都累了,你却丝毫没有察觉!”
余火莲拱手礼道,“是火莲疏忽了。”
“和圣上约定的日子就快到了,余大人莫要忘了才是。……”
见他点头,包拯顿了顿,皱眉叹道,“寻找失踪的皇子是何等棘手之事,你怎好如此便应承下来,太鲁莽了!……”
余火莲心中哼笑一声:也不知你是真提我担心还是做做样子幸灾乐祸!
“大人是有什么线索要指予火莲么?”
包拯一怔,沉吟道:“皇子失踪,是二十年前的事,线索了了,就连皇妃也已不在人世,要查,很难……如果不能从丞相那……”他说着,摇了摇头,正视余火莲道,“本府之见,你不如去向圣上说明当时救助西夏公主病情之紧迫,早些向圣上低头言罪,也就早获脱解!依本府的了解,当今皇上是个惜才爱才的开明君主,应当不会与你深究此事!”
余火莲眉峰一挑,“依下官的了解,大人也不该是这般怕事躲灾之辈!”
见包拯神色一紧,他从容笑道,“如果我真这么做,那不过是自找死路,恐怕圣上是不会罢休的,甚至还会严惩火莲、以儆效尤!”
包拯双眉紧皱,“那余大人如今……可找到些头绪了?……”
余火莲微微一顿,恭声回道:“大人请放心,没有把握的事,火莲不做!”
余火莲回了趟春山书寓,他站在院子中央,从袖中抽出一个纸条。
这是今早上驼子塞给他的。
他展开纸条又看了一遍,寥寥几个字,意味着一个艰巨的任务。
他把纸条紧紧抓在手中,眼眸微敛。
屋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他眉心一凛,从容的略松开手,纸沫瞬间飞扬消匿。
一个人影从屋顶上跳落,轻稳的落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眉眼间带着冷冷的神色。
“你来了。”余火莲笑道。
*
“火莲呢?”
秋娘在竹林小筑等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也没见火莲回来,她有些慌神,跑去问了驼子。
“夫人,少主他……被宗主派去做事了……”
“做什么事?”
秋娘心中一沉,“展颢……他又想让火莲去干什么?!”
“夫人,这……”
“你不说?那我去问他!”
丞相府
余火莲和冷清蹲伏在屋顶上
从冷清手里接过一块黄绫,余火莲问:“这怎么还在你手里?”
“宗……”冷清顿了顿,冷声道,“你爹给的!”
“这回不是你偷的了?”余火莲哼笑一声,交还给冷清,朝屋里的王佑看了一眼,向冷清吩咐道,“拿给他看看!”
冷清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略一思忖,跳下了屋顶。
在王佑还没意识到有人闯入的时候,冷清已经坐在了他身旁的椅子上。
不多久,王佑出门叫来了下人。
一个40多岁的素衣妇人被带进了屋内。
屋子里一片响动的时候,余火莲正躺在屋顶上闭目养神。
阳光有些刺眼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此时,屋门口,王佑的发髻被冷清砍断,披散着蓬乱,他的身体因害怕而不断的后搓,满眼的落魄和惊恐。
余火莲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仇恨。
下一瞬,一声啸叫,一把匕首直向王佑的头脸飞去。
人影一掠,电光火石间余火莲挡在王佑身前,出手截住了匕首。
“有刺客!”几个护卫一涌而上。冷清与余火莲对视一眼,趁乱跳窗而逃。
余火莲嘴角一勾,转身扶起顿然失神的王佑,担忧的恭敬道,“丞相,你没事吧,”余火莲向下人吩咐道,“快去请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4 章
过了好一会儿,王佑才回过神,手指着躺倒在地上的女人,惊恐的道:“那个人、那个人闯了进来、杀了她!”
“那个人……”
余火莲心中冷哼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昂首道,“那个人、叫冷清,是个不会善罢甘休的人。他要杀的人,从来就没失过手!……”他双目如刃,唇边带笑,“丞相若不肯明言相告,事事总要防着火莲……那火莲、就难以帮助丞相化险为夷,更难保丞相、是否能活得过今夜了!”
脸上一阵颤抖的抽搐,王佑在余火莲深邃坚定的双眼中找不到一丝破绽和把柄,心道他身为开封府护卫曾和冷清交过手,必是了解此贼的狠辣行径,恐无虚言。王佑叹道,“你救过老夫两次,老夫明白你的忠心。……冷清之事,依你看,又该如何解决?……”
“冷清的事……说白了,不过是关乎当年丢失的长皇孙。”余火莲道,“他会来找丞相,想来,丞相必是知道些内情了!”
王佑眯缝着眼睛迟疑了一阵,无奈点头述道,“当年,长皇孙失踪,老夫盘问过奶娘,可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连那几名禁军的面貌都没看清楚,追查了好几年,长皇孙就像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却没料到,如今贼人冷清突然带着长皇孙的襁褓出现……”
还真是长皇孙的襁褓么?……
余火莲朝地上躺倒的女人看了一眼,那颈上的伤口确是出自冷清之手,一剑封喉。
他暗自一笑,缓缓道:“奶娘一死,也就没有人可以证明长皇孙的身份了?……所以冷清才杀了她……”
“余状元的意思是……”
王佑惊道,“冷清他、想要假冒长皇孙?!……”
“否则,他又怎好杀了这最重要的证人?”
余火莲笑道,“长皇孙若真在他的手里,那他必会以此向朝廷邀功令赏,又如何会杀了奶娘自拆戏台!……如今,只怕那襁褓不知从何处偶然得来,就凭冷清的野心和他无所不用其极的秉性,什么事他都做的出来……更何况是假冒长皇孙入宫登现太子之位!!”
“这……”
王佑震惊,扼腕悻悻叹道,“这岂不是要乱了朝纲……”
余火莲心道: 你这老狐狸,在我面前装什么赤胆忠心?!只怕是你在当今太子身上下了太大的功夫,不想让多年的辛劳付诸东流水了吧!
王佑双眉紧锁,“那……余大人有何想法?”
余火莲道:“唯今之计,只有先与冷清合作,让他入宫受皇上的封赏百官的朝贺顺利坐上太子之位,然后,咱们再挑破天窗!拆穿他的身份,拉他下马!……”他笑道,“到时候,圣上总不好向天下人解释说自己认错了儿子,那岂不是要贻人笑柄!……如此,丞相既可除去贼人冷清的威胁,又可杜绝真正的长皇孙回宫,以绝后患!不是一举两得么?”
王佑恍然,眼中掠过一丝讶然之色,微微点头,“只是……”
“只是,这个从襁褓里就丢失了的孩子,这么多年杳无音讯……就算他真能回得了皇廷,皇妃早已去世,谁又能辨得出真假?!”余火莲佯叹道,“只怕冷清这回,只要能握得住那块黄绫布,也就握住了江山!……同时、也握住了丞相和下官的项上人头!”
王佑听罢心头一颤,思忖一阵,摇头道,“也并非是如此简单,……”他走近几步,低声言道:“据老夫所知,在长皇孙的左脚掌心,有五颗排成梅花状的朱砂痣!……”
这……和爹告诉冷清的一样?!……爹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难道当年的长皇孙真是被爹劫走的?……
余火莲眼神一跳,忽然笑了一声,冷声道,“丞相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王佑奇道,“你……”
“区区朱砂痣岂能作为定罪的论断!”
余火莲笑道,“无论是除去朱砂,还是点上朱砂,民间有的是法子!只要忍得了苦,受得了疼……要想以假乱真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
王佑皱眉思忖,“其实,还有一个可以证明长皇孙真实身份的物件……就是当年的一份摸骨图!——太子出生之时,曾有一位道人为他摸骨绘了图,不过这图、早已随着长皇孙的失踪一同丢失……要想握住把柄,只好找回那位道人……”
“丞相不会告诉下官,就连丞相也不知道这道人如今、身在何处吧?!”
“你!……”
王佑心中一惊,无奈叹道,“贾道人他……”
“什么该留,什么不该留……”
余火莲将冷清的匕首双手奉上给王佑,唇边扯出一个浅淡的弧度,缓缓道,
“丞相应该明白怎么做了!”
无间道总坛
“你这是……”展颢拉住秋娘。
秋娘拂开他的手,行至门边叫来个白衣守卫,吩咐了一桌酒菜,回身笑道:“展颢,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共饮了,是不是?”
“你……”
秋娘挪步坐回桌边,手轻放在他的手上,“我是你的妻子,你对我也要防范三分吗?”
“当然不是……”
“那就别这么紧张兮兮的,”秋娘的话音刚落,门口进来几个下人把酒菜端了上来,置放妥当,秋娘道,“好,你们下去吧。”
展颢眼光一扫,单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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