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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同人)偶尔(神话-eric)-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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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依言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温度是高了,可我全身的血液却开始结冰,我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吐出白气,我确定我不是去见andy而是去见阎王爷!
“停车!”
他没有回头,很安静的在路的一边停了下去,我下车敲了敲他的车窗。
他打开车窗,抬着头看着我,平静的脸上职业性的浅笑,虚伪的像个假面具。
我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假笑,“火星人,下来!”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下来。
Eric也没问为什么,径自走了车,嘴角礼貌继续保持一丝微笑。
我一屁股坐到驾驶座上,“火星人,上车!姐姐带你回火星!”
“恩?!”他脸上终于出现其他的表情,不错!
“走不走,不走我走了!”我抱怨看了看他,一把关上车门。
Eric像似我要霸占他的车一般,跑着到副驾驶座入座,“那个??????”
“绑好安全带!飞出去了我可不管的!”我硬是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双露指的黑色皮制手套,顺便活动了一下胫骨,赛车这种东西,犹如一瓶好酒,不自觉的沉醉其中的,隔段时间你会想念。
Eric转头系上安全带,“那个??????”
“怕的话可以叫姐姐的!”我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咻’的一声,只听见还没有准备好的eric头‘啪’的一声撞在椅背上,一路他再也无言了!
那天晚上eric硬是说我超速,说我是恶魔,其实是边上的那些车太慢,我只是在车群中杀出一条捷径而已,真的!而且转弯的那几个原本是大漂移度数由180°变为90°,其实我还是挺善良的,不是吗?
车驶入地下车库,随着‘吱’的一声,今晚的‘火星行动’就此打住了,有点可惜,没有将eric送回火星。
我脱下手套,eric坐在副驾驶座上好久没说话,神游太虚的表情良久才冒出一句:“andy等我们很久了!”
“我知道!”我瞟了一眼eric,没有大叫,没有叫姐姐,比第一次跟andy出去飙车好多了,勉勉强强算合格吧。
话虽如此,eric硬是在车上呆了好一会儿才下车,带着我进了电梯,出来是个酒吧,昏暗的灯光,暧昧的音乐,炫动的霓虹,一班人说是我们迟到了,硬是要罚酒,罚酒就罚酒,身边有andy在,原本心中那仅有的戒心也松懈了,放开怀跟他们喝,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好,但,自以为还不能够喝过5个男人,事实上,我错了!他们都趴下了的时候我还清醒的知道我喝了多少瓶。
烔完风尘仆仆的赶来的时候,我坐在那里吃着冰激凌,服务员在一边点算酒瓶。
玟雨和junjin被经纪人接了回去,剩下的由烔完开车送回去,而我也是剩下人中的一员,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后座上躺着eric,彗星和andy,如果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三个男人特别是三个喝醉酒的男人可是三台戏,吵吵闹闹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声音大到我有点头晕。
“看不出你喝酒这么厉害的!”烔完边开车边说到,用敬语很自然的让彼此陌生了几分。
“谢谢!”我揉了揉太阳穴,正想那胶布封了后面几个男人的嘴。
他笑了笑,依稀能看到他眼角的皱纹,“跟andy认识很久了?”
“不算久吧,几年前在美国的街头认识的!”至于到底是几年了,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时候的andy无助的犹如迷失方向的小孩,而我就是那个‘指引’让他回家的人,多年后,andy说我这个说法有点夸大其词,可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我当时的英明举措。
“emma 小姐是哪国人?”
“哪国人?你认为我是哪国人就哪国人吧!”我笑着说,英雄莫问出处,再说了这么难的一个问题,我也懒得去思考。
“emma小姐??????”
“你可以直接叫我emma,谢谢!”我面带着微笑,不容质疑的说道。
大叔笑了笑,大概他也感觉出彼此的陌生感了吧,“emma,是一个旅行家?”
“旅行家还算不上,只是选择一些自己喜欢做,想做的事情做而已!”我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灯,繁华的街上霓虹灯闪烁,购物商厦内灯火通明,或是情侣,或是家人,亦或是单身来购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轨迹,目标的。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件幸福的事情!”烔完笑着说,我转头看了一眼烔完,或许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镁光灯下的他们来说,自由是种奢侈的东西,而对于我来说这也是一种奢侈到我穷尽一生去追求的。
我微微的笑了笑,算是同意烔完的观点,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都有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后面的三个人在干些什么,说些什么我不想去听,喝醉的人很容易露出最真挚的一面。
红灯,停车,烔完回头看了看后座的几个人转过头问我,“去过哪些地方?”
“很多,我想去的地方都去过了!”我笑着说,夏天法国的普斯旺,冬天赛班岛的阳光,四五月英国的乡村,冬天北京的红叶,是的我想去的地方我都去过了,只是去过这些地方,就像完成了某些任务,生命猛地变得很轻薄,有时候我在想,这些经历能不能充实我以后的生活呢?
“烔完,我要唱歌!”彗星猛地扑到我和烔完中间的空着的位置上,很真挚的看着烔完,精致的五官是我感叹造物主应该将他做成女人的。
“知道了,知道了!”烔完有点宠溺的笑着,犹如一个长者呵护着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emma,我要唱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清澈的眼神让我心头为之一震,他只是单纯的想唱歌,仅此而已。
“唱《I love you》吧!”我望着这个过于单纯,执着的脸,想起了母亲,随口吐出了这首歌名。
“好,我给emma唱《I love you》”彗星有点吃力的坐回位置上,清清喉咙准备开唱。
绿灯,车启动,音乐在开动的车里缓缓的流淌。
I love you
??????
原来在酒店大厅里听到的那个手机铃声是彗星唱的,我动了动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全身的细胞松懈下来,白天在游乐场的刺激起来的兴奋在神话主唱彗星的天籁之音中慢慢的平复,犹如法国普斯旺薰衣草的花香里,所有的不快化为虚无,我有点喜欢彗星了,喜欢他的嗓音,喜欢上一样东西真的很容易,就是刹那,一瞬间的事情。
唱到□□的时候,eric也迷迷糊糊的在一边跟着哼,然后好好地歌曲就被他们的和声给弄得乱七八糟的。
Andy大概被他们的歌声给弄乏了,扑到我的座椅的靠背上,问道:“茱萸,还要去环游世界吗?”
我是不是还要在环游世界呢?我心里虽是在思索着可还是不由主的点了点头。
“那下次出发的时候也带上我吧!”andy一本正经的说道,清澈的眼神里尽是期盼。
Andy,我们是永远不可能一起去旅游的,过去我莫名的消失,以后我还是会莫名的消失,可是再次消失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再见面呢?我不敢保证!
我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跟andy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思考一件事。
“如果我大难不死,会再次周游世界,然后找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住下来。”
我竟然有几丝的期许,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期许着有这么一天!因为有这么的期许,希冀所以才会不懈的走下去!
“不带上我吗?”andy微微的撅起了嘴,在酒力的作用下红扑扑的脸蛋乍是可爱。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能给他这个承诺,承诺容易,守诺难!再说,我一个人惯了,不习惯跟别人呆这么长的时间。
“茱萸就像大海里的浪花。”andy坐回位置了,一只腿压在一边的eric身上,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浪花?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形容词呢?
“浪花最无情了!”andy猛地笑了起来,就像在说醉话,然后是喃喃自语,听的不是很真切。
浪花最无情!我在车上思索了很久,都未能在浪花和我身上找出相同点!
浪花啊!
作者有话要说:
☆、温泉
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带着血腥的梦,凌晨醒来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是因为里‘炸弹中心’太近的原因吗?还是因为碰到了andy,一些又回归到原点了?
第二天一早andy就打电话给我了,说是今天有行程,不能陪我去玩了,对于他特意打电话过来我一时间有丝的反感,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也不喜欢有牵绊,因为一有牵绊我就想逃离!就像第一次莫名的离开andy一样。
一早出门,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出大厅的时候,前台的小姐很好心的提醒说是今天会下雪。
逛了一下市区进商场买东西,潜意识中我还是去买了风雪衣,等我提在手里出商场的时候,天已经飘起了小雪,我伸出手,雪掉在手心很快就化了,曾经我问母亲,雪化了后会成为什么?母亲说雪化了会成为春天。
快春天了!约定的期限快到了!我记得离开站‘炸弹中心’时,柳丝儿正长,花儿正艳,从枪林弹雨里走了出来,狮子说过如果我能活着出来的话,就给我三年的自由,结果是我活着出来了,不过是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年。
在街上逛到肚子饿,找了一家法国餐厅走了进去,优雅高档的环境,可以看出店主颇费心思的装潢。服务员确定我是一个人以后带着我走到一个较为边上的靠窗的地方,我喜欢安静,特别是对这个很陌生的城市,我更喜欢坐在边上看着这里的一切,我向来不喜欢用‘偷窥者’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虽说我现在这么做就像个偷窥者一般。
服务员很热情地为我推介他们的店里的法国菜,她说的我全部点上了,服务员很善意的提醒说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我说我能吃完的,因为她的微笑让我觉得温暖,仅此而已。
“我们分手吧!”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我有点自嘲的笑了笑,我总是能碰到这种闹分手的事情。
“就这样!”‘啪’的一声女的关上了手机,随后女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再等一会儿,就是一个脚步声从我身边经过,我抬头是留给我一个完美的倩影,但这几分决然。
上菜的速度很快,服务员小姐笑着给我介绍说这是黄油鹅肝,粉红娇嫩的鹅肝,配上绿色的素菜花,首先在色泽上我给了一个合格的分数,浅尝了一下,这里的味道终究是比不上史特拉斯堡的鹅肝,吃过那个被誉为世界上最可口的鹅肝以后,我鲜少吃鹅肝,总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慨。
一个匆匆的脚步声,抬头,一个修长的身影匆匆的从我身边而过,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低下了头,继续品尝鹅肝,李碧华说,它就“一块甘、香、 鲜、软、嫩的脂肪,入口即溶掉,奇特的芳香令脑细胞也有感应”,虽然没有达到李阿姨说的如此的美味,我勉勉强强给它一个合格的分数。
脚步声在我的桌边停了下去,我有点恼意的抬起头,刚毅的脸型,桃花眼焦急地店里寻找着什么东西,在哪里见过呢?我微微的弯着点头搜索着脑海里的人物图片,桃花眼??????对了!andy的哥!火星人!
“hi!”对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打了声招呼,因为是andy的哥,所以才要打招呼。
桃花眼盯着我看,纠结了一下眉毛,好一会儿才说:“你好!”
“找朋友?”我笑着问道,一身藏青色的校服,可以修饰过的脸上看上去比昨晚年轻了很多,妩媚的桃花眼被眼影一修饰更显得似醉非醉,眼神迷离。
“她走了,刚刚!”我好心的提醒着,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毕竟是别人的分手事件自己怎么能随便掺和呢。
他偌大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淡淡的应了我一声,走开了。
让服务员撤下鹅肝,拿起一边的香槟清了清口,转头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一点点小小的白色悦动在天地间,打破这初冬的沉寂。
“有空吗?”旁边猛地出现一张在我面前被无限制放大的脸。
本能的往后面倾了一下,口中的东西差点喷了出来,是eric,我甚是狼狈的将口中的香槟给咽了下去,拿起一边的手巾擦了擦嘴角,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陪我出去走走!”eric双手扶在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是命令吗?我这一生最讨厌的事情大概就是别人命令我吧!
“不好意思,没兴趣!”我瞟了他一眼,拿起叉子吃着一边的蔬菜沙拉,浓淡适宜的沙拉做的还可以!
“这餐就当我请客!”eric从钱包随意的拿出了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钱!我冷冷的哼了一下,钱,我有的是!
“走!”eric一把拉住我的手,一股暖流从他的手心传了过来,新房里顿时满满的,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阳光下听母亲将故事,皮球在我的脚边一直的蹭着,企图引起主人的注意。
门口灌进来的风使我打了一个寒蝉,雪好像下大了,纷纷扬扬,无边无际的,首尔城的万物开始被白色给覆盖了!
在副驾驶座上坐定,刚才被他握过的手心上还有残留的暖意,然后一点点的冷下来,最后恢复原来的冰冷,我试图保存这份温暖,可还是消失殆尽了!
车出了市区,进入郊外,郊外的已开始铺白,看上去很干净,车很是小心的开在有点薄雪大路上。
“要去哪里?”我转头看着窗外的飞雪,铺天盖地,连绵不绝。
没有回答!安静到有点过分的车内,他不想说话我也不会去追问,暖暖的车内睡意袭来,进入了黑色的漩涡里,我又做梦了,一个满是血梦,我挣扎着想醒来,只觉得身子往前一倾,走出了那个梦魇!
“做噩梦了?”eric停好车,转头问我。
我没有否认,脑海里依旧清晰的徘徊着刚才梦境里面的血腥。
“跟andy一摸一样!”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什么一摸一样?”我跟着下了车。
“做噩梦的时候。”他轻车熟路的朝着里面走去,仿佛是这里的常客。
雪落在我的脸上,冰丝丝的,一边的招牌上写着‘夫妻温泉’,地面上就只有eric刚才踩出来一串脚印,木屋顶上一支烟囱冒着袅袅的青烟,四周除了呼啸而过的北风就是铺天盖地的飞雪了。我又打了一个寒颤加一个喷嚏,看来韩国的天气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老板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不过看起来很健朗,跟eric认识的,含笑的眼神看了看我,有点会意的点了点头。
Eirc跟老板娘交谈几句然后自顾自的走开了,大概是下雪天,这里生意出奇的清淡,除了我和eric没有其他的人。
老板娘带着我去了女浴,偶尔也回头跟我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他们做生意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站在温泉池旁边,白色的热气给池罩上了一层神秘,在日本的时候曾经泡过温泉,第一次还晕倒了,说是暂时性休克,还引起了八哥的嘲笑,八哥,想起这个名字心莫名的被被刺了一下,很疼!
走进池内靠着池边捧了一掬水淋在脸上,水中淡淡的硫磺的味道,硫磺不是我喜欢的味道,因为这种味道会不小心带我走进内心的深渊。
“哥是不会伤害小九的!永远都不会!”八哥声音在耳边响起,笑容慢慢的在温泉中荡漾开去,“永远都不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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