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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市的无聊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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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两个大活人赖在这儿白吃白喝混吃等死,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蝴蝶君自然不能让貌美如花的公孙月上台卖笑,于是,我们出落得同样貌美如花的蝴蝶君就隆重登场了。

凤飘飘眼神哀怨,身姿窈窕,尤其舞蹈于柔软中见刚强,温柔缱绻又多姿多彩,甚至能够轻易来个780度大回旋,于是狂蜂浪蝶接踵而来,凤飘飘的名言也就此经典:“别摸爷,爷很贵。”

至于为什么后来又没人敢招惹凤飘飘了呢,这还要靠蝴蝶君勤劳的强盗行为帮助,比如这个恨不逢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母老虎薄红颜早就被蝴蝶君手刀砍晕扔在厕所,然后他好整以暇的收拾了床头床尾衣柜冰箱甚至屋顶每一个角落,搜刮出来现金三万多,金币一枚,瑞士手表两块,还有那些钻石戒指、钻石项链、金手镯金手链还有金子做的招财猫,至于存折什么的,他就拿来点烟用了,恨不逢进来的时候烟雾缭绕烟熏火燎,正要大喊大叫灭火,却被蝴蝶君从背后堵住了嘴巴,“你个小兔崽子听着,凤飘飘是我的人,你敢动她有你好瞧的。”

恨不逢使劲摇头,惊恐万状,蝴蝶君说,“哦,你小子敢不听我的话是吧,听人说你这人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不如帮大家做个好事阉了你,这样也好造福百姓。”

恨不逢大惊,又赶紧点头,蝴蝶君说,“看来你是答应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天以后,凤飘飘更加艳名远播,人们都知道她有一个喜欢抢劫加伤害男人自尊的老公,于是也只能一边流口水一边祈祷她男人千万不要找上门来。

 慕少艾的小算盘?

 慕少艾的小算盘
孤独缺抬头看看天上,晦暗不明月黑风高,非常适合打家劫舍为非作歹,他舒活舒活筋骨,正想着该去哪儿打劫好呢,却听到一阵二胡的声音,凄凉婉转,哀怨异常,他不由叹口气,“这小子又发情了。”

孤独缺跑到房顶,果不其然,羽人非獍坐在那儿拉二胡,白衫飞扬,眉头深锁,说不出的飘逸动人却又愁肠寸结,孤独缺走上去就在他头上敲个爆栗,“你小子情场失意乐场得意,拉个二胡比阿炳还牛逼啊你。”

羽人恍若未觉,二胡声丁香般悠长悠长又寂寥,孤独缺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不管怎么打怎么骂就是不为所动,好不容易长大了吧又喜欢装深沉,没事摆个pose在阳台吹冷风,引起一堆花痴围观后又跑到楼顶吹,而且尤其喜欢拉二胡,拉的那叫一个凄风苦雨凄恻动人好不凄凉,左领右舍受不了这种凄惨的意境,又招惹不起本市最大的黑帮罪恶坑的元老孤独缺,于是羽人家附近格外的人烟稀少,孤独缺本来喜欢热闹,不过养了羽人这个儿子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现在孤独缺揉着太阳穴看着羽人依旧在那儿忘情的拉二胡,说,“小崽子,是时候让你出去了。狂龙一声笑要整顿罪恶坑,你从来没为罪恶坑做过什么事,那个小王八蛋一定会来找你的麻烦。”

“我上上个月扶老婆婆过马路,上个月让抢小孩子棒棒糖的鬼梁天下给别人赔礼道歉,上周我帮姥无艳治好了脸,昨天我还给扫地阿妈扫了九条街,我这个月的任务已经超了。”羽人非獍说得有理有据。然后继续拉二胡。

“你,你个小子。”孤独缺气不打一处来,“咱们罪恶坑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家子啊,你应该守在路口,不让那个老婆婆过马路,然后跟鬼梁一起抢别人的棒棒糖,至于那个毁容的姥无艳,你最少也该吐她口口水啊,扫地大妈关你屁事,你忘了我们罪恶坑的宗旨是什么了吗?”

羽人非獍不说话了,他收了二胡直接就走,孤独缺拦住他,“你要干什么去?”

“做好事。”羽人头也不回,最后消失在孤独缺的视线里。

这就是当代最悲情的老爸,孤独缺养个儿子从小打到大都处在青春叛逆期,现在虽说是一表人才,骨子里依旧是个二愣子,俗话说子承父业,羽人非獍这么正义正直兼正经,该怎么样才能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罪恶坑老大呢。孤独缺头疼了。这就叫相生相克是么,想他一个笑傲江湖的血性汉子,不爽就打,一言不合就抡刀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罪恶坑中人眼中的大哥心中的英雄,也因此狂龙一声笑尤其不爽他,没事就爱找茬,但这些对他孤独缺来说又算什么,即使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一样能眼睛都不眨,但如果羽人拉个二胡他就得头疼好几天,这意味着羽人又要反叛他了。

“哈,羽仔,你出来啦。”慕少艾躲在街角,看到羽人非獍出来,赶紧追了上去,“羽仔,三环路那边新开了家残林饭店,听说很有特色,咱们去尝尝?”

慕少艾是羽人非獍某次拉完二胡又跑出来做好事,刚好在大街上碰到一群小混混在调戏一个人,于是顺理成章就救了他,结果慕少艾缠人的功夫独步天下,无论他人出现在哪里,慕少艾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然后死皮赖脸的缠住,最后……羽人还是没搭理他。

羽人非獍没回头,慕少艾接着说,“羽仔,你今天的发型好美哦。”

“羽仔,咱们去参加鬼梁飞宇的婚礼吧。”慕少艾见羽人还是没动静,继续道,“那么大的场面,肯定会有混乱发生……”

羽人顿了一下,慕少艾看见有戏,“到时就需要有人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羽人停下了脚步。

慕少艾:“然后就能助人为乐和和气气开开心心,羽仔,你跟我一起去吧。”

于是,一个小时之后,慕少艾和羽人坐在铺着大红绸贴着喜字摆着瓜果笑得热闹的酒宴上,慕少艾一手烧鸡一杯二锅头,嘴里还有一大块馅饼,见羽人在哪儿愣着不动,慕少艾于是笑嘻嘻的说:“羽仔,你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责任,是你无法规避的吗?”

羽人沉默了一会,说,“责任有很多种,你说哪种?”

慕少艾得意的喝了一口酒,“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慕少艾!要帮助的人在哪里?”羽人不耐,好看的眉毛又皱到一块。

“哈,是,在,我是认真的。”慕少艾眨了眨眼说,“如果你能让一个人重新振作,寻找到生活的目标,不再迷失于以往的错误之中,进而发现更加有意义,更加值得珍惜的目标,岂不是最助人的一件大事?”

“这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如果谁没有后了,那该是多么可怜多么悲惨多么凄凉,如果你能关心他,爱护他,给他新的希望,那他不就能够转移目标,重新投入到新的希望中去吗?”

“你想说什么?”

慕少艾看了看周围,一脸哀怨状,“你看人家新郎新娘恩恩爱爱百年好合,自然是幸福的,可是相比之下,有人却是孤单一人无依无靠,他多么希望能够寻找到真爱,与真爱漫步沙滩上携手看夕阳……。”

“不怕被浪拍死么?听说最近多发海啸。”羽人回答。

“如果有海啸那就去大草原,看万马奔腾领略山河壮丽。”

“万马奔腾那肯定是有死无生。”羽人冷漠的回答。

慕少艾猛啪的一拍桌子,大吼,“老子就是要娶你,到时候老子就把你锁在家里度蜜月不行啊。”

整个世界清净了,包括正在举行婚礼的鬼梁飞宇都忍不住停下来看好戏,慕少艾是出了名的不爱江山爱美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寻美人看美人赏美人品美人缠美人。羽人非獍可说是他最钟爱的那款:那忧郁的眼神,紧皱的眉头,神乎奇迹的搭配,还有那飘逸的头发,都深深的迷住了为美人而疯狂的慕少艾。大家都在期待着,慕少艾也在期待着,满场的人都在期待着。

羽人非獍看看了四周,缓缓说,“新娘听说是个灾星,有什么困难找我。我给你们解决。”

鬼梁飞宇一口气没换上来直接噎住了,新娘言倾城大惊失色,瞬间好好的婚礼变成了葬礼。羽人非獍说,“这个我没法帮,得请大夫来。”

羽人于是就走了,慕少艾是个大夫,但是他却一时情急于是也走了,可怜的鬼梁飞宇于是就翘辫子了。

 死国的混乱爱情?

 死国的混乱爱情
死国便当公司作为后起之秀,先是开设莫汉走廊风情餐厅,后又投资建筑业修建不毛矿坑风景旅游区,愣是把一个光秃秃的不毛之地变成鲜花灿烂彩带飘飞的现代花园。而不毛矿坑的负责人无界尊皇又是个风度翩翩个人魅力爆棚的顶顶风流的人物,人们都说:无界尊皇其实是犀利哥他师父,唏嘘的胡茬子,风霜浸染的深沉眼眸,甚至那挂满全身的一次性筷子和废旧塑料袋都是如此的和谐,体现出他既勤俭又节约的优良品质,死国上下无不对他异常佩服异常尊敬异常的……敬而远之。

或许是魅力太过四射,无界尊皇非常苦恼,自己只要走大街上绝对能引来一堆尖叫和围观,那些春心荡漾的小妮子一个个拿着相机争先恐后要拍他的玉照,又争先恐后要他的签名,然而,或许是自己魅力太大,当他要和那些小姑娘约会时,她们都红着脸捂着嘴娇笑着跑开了。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无界尊皇在网上发现满天都是自己和另一个叫凤姐的人的结婚照,无界尊皇看着那满口狰狞的龅牙,再摸摸自己娇小尖细的小牙齿,他愤怒了。

然而凤姐那边却表示,无界尊皇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拣垃圾的,她凤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涵养有涵养,她连陶冶情操都是读故事会的。无界尊皇正在伤心处,忽然地者造访,地者是天者的左膀右臂,也是他的顶头上司,无界尊皇虽然心里难过,却还是换了一副开心的笑脸打开门,地者站在门外,看到无界尊皇温暖的微笑时明显抽搐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异常沉着地说,

“无界尊皇,我今天是来问你不毛矿坑进程如何,天者想办一个天葬日月死国集团成立仪式,到时死国就不只是卖便当了,我们将发展酱油鸡精柴米油盐、影视娱乐、旅游观赏等各行各行,这也是我们进军国际市场的一个转折点,你的不毛矿坑是头号试验基地。”

“没问题,我一定完成天者交代的任务。”无界尊皇继续激昂澎湃的说,“明天我要去相亲了。”

“哦……恭喜你……”地者滴下一滴冷汗,“跟谁?”

“一个叫阿修罗的。”无界尊皇做星星眼状,“听说是个美人呢。”

“阿……阿修罗!”地者难得结巴一次。

“怎么了?”纯洁无比的无界尊皇用纯洁无比的眼神看着他,“听说他是霹雳大学06届清道夫专业高材生,后来不知何故辍学了,别人都说他乖巧文静又贤淑大方,我作为一个网络名人,虽说是众多少女心中的偶像,但也不能太张扬了,凤姐那家伙哪比得上我……咦,地者,你怎么走了?”

地者害怕在这样听下去就真的要失掉风度了,于是风一样就不见了。

阿修罗是天者的大敌,在上大学的时侯,阿修罗不满天者骄横跋扈的作风,于是联合了一批长期受他欺压的同仁们奋起反抗,天者本来就是个极爱记仇又极爱耍心机的人,作为学生会主席,阿修罗的公然反背让他怒火万丈,再到后来,阿修罗被天者排挤出学校,甚至地者都不知道天者究竟是怎样让强势又正直的阿修罗悲惨离校的,只知道当时的最大混混咒世主似乎也参与其中。但是,现在阿修罗竟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与天者手下最得力的大将无界尊皇说不清道不明,这是阴谋是挑衅还是步步为营的复仇?

地者越想越心急,而且天者这几天都没来上班,有事也是打电话给地者让他全权处理,如果地者提出要来看他就会被天者骂得狗血淋头,虽然那天他激动了点,可是地者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总是屈膝在天者的脚下,虽说爱是卑微的,但他地者不是只蚂蚁,如果天者是大象的话,那他就是那只打洞的老鼠。而且他爸他妈老早就等着天者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他也不能总这么拖着,谁说强扭的瓜不甜,他地者扭的瓜就很甜!

下定决心之后,地者来到天者的住处,悄悄开了门蹑手蹑脚的溜进去,虽说天者总不让他进自己家门,但是聪明的地者早就配了一把钥匙,现在,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种诡异莫名的气息让他不由感到一阵心虚,地者转念一想,自己心虚个屁啊,阿修罗回来了,他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天者知道,而且丈夫关心妻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想通了之后,地者打开天者的卧室,床上的天者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眼角似有莹莹泪光,只几日不见,天者似乎消受了一大圈,地者看得心疼,没想到那天的一时激动竟给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地者越发愧疚起来,轻轻坐在天者床边,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抚摸他的脸颊,温柔至极仿佛捧着初生的生命一般。天者在梦中轻轻呢喃,转个身抱着地者的手枕在脸上,地者怦然心动,却发现天者高得不似常人的体温——他竟然发高烧了。地者猛的掀开被子就要抱着他去医院,却发现天者满身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或青或红的齿痕见证了几日前那场混乱荒唐的情事,地者愣在当场,那个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天者在别人的怀里究竟是怎样的缱绻旖旎风情万种呢?地者心里想着,不由冷笑出声,“天者,你到底是圣女还是婊(和谐)子啊。”
老天的惩罚?

老天的惩罚
天者是被一阵莫名其妙的窒息感逼醒的,高烧烧得他头脑发昏眼睛发胀,只觉得那狂热的吻仿佛做梦一般虚无缥缈,眼前的人黑衣黑发,黑色的眼眸中暗流涌动,恍然伸出手,天者低声说,“死神……”

“死神?”地者危险的眯细了眼睛,正在气头上的他怒道,“你的奸夫是吧?老子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丈夫。”

天者本就烧得不轻,根本没注意地者说了什么,眼前的人似真似假,他宁愿自己相信确实是那个人回来看他了。于是天者伸手抱住地者的腰,主动挺起身,脸埋在地者怀里,嘤嘤哭泣道,“不要离开我,不要……”

地者猛地震了一下,多年来痴情苦缠心无旁骛,蓦然听到这句话,仿佛一个承诺压在心头,既沉重也甜蜜,地者不由紧紧反抱住天者,在他耳边轻轻印下一吻,“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像是得到了保证一般,天者难得脆弱的流着眼泪,揪着地者的衣领,说,“那你现在就离开那个叫弃天帝的……”

“弃天帝?”

“怎么,你想反悔?”天者泪眼朦胧,搭在地者肩上的手使力一掐,然而终究是病中虚弱,这力道怎么说也像是在按摩。地者脸色一沉,抓住天者的手大吼,“你到底以为我是谁啊?”

“你……你不是死神么?”天者吓了一跳,再仔细看,面前的人明明前一刻还是深情款款,下一刻就变得怒发冲冠,连面容都变了形状,越来越像……地者。

“你!你怎么来了!”天者也怒了,沙哑着嗓子就喊,“我说过见你一次杀一次,你他娘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怎么样关你屁事,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老子省得清净……”

天者还在喋喋不休乱发脾气,蓦然一个大力袭来,天者白皙的脸上瞬间多了五个指印,自己也被掌风扇得倒在床上,嘴里渐渐弥漫开一股咸涩的血腥味道,他恨恨的抬头,看见地者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竟然有些怕了。

地者从小就是个很能逆来顺受的人,但这也只是对天者一人而言,他曾经看到过地者这样的神情,那人后来被打断了两根肋骨,一根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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