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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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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犹如宣判!

被宣判的男人面色已变,他认出了这个人、这把剑。

没有人能阻止西门吹雪的剑,因为在他决心要杀一个人时,就已替自己准备了两条路走,只有两条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一往直前、没有退路的剑。

覃逆也不能,除非,用她的命。

但覃逆是一个警察,做她应该做的事,那是她的职责。

警察,是不能坐视有人被杀的,无论那个人是谁,无论那个人本性如何,做过什么,能对他做出宣判的,唯有律法。

在西门吹雪出剑的一刻,覃逆的刀出鞘了。

这是她归国以来第一次拔刀。

覃逆的刀很快,铃铛的脆响在寂静的长街格外清亮,长刀如白练,一出即回,再回神,刀已归于鞘中,恍似从未动过。

但是,这样快的刀却终究没有达成目的,因为她离得太远。

也因为西门吹雪的剑。

一往直前的剑,没有犹豫,没有退缩,纵使出现了第三把武器干扰,那把剑仍然保持着原有的节奏,原有的速度,刺向它要刺的方向。

覃逆的刀没有干扰到西门吹雪的剑,就像覃逆的出现没有干扰到西门吹雪的心志一样,但它终究起到了部分阻挡作用。

被宣判的男人没有一剑毙命,他喉咙染血,眼睛突出,死死地盯着覃逆腰间,那里有一块腰牌,标示着她“捕快”的身份,男人嘴巴张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抵不过一口气用尽。

覃逆的帷帽已被风吹开,她收回看向男人的目光,再次抬头,看向那个白衣如雪的人。

西门吹雪也在看覃逆,但他却没有看向那张绝美的脸蛋,他的视线停在覃逆腰间的刀上,许多人都看出覃逆的刀有古怪,但西门吹雪却已经知道了那把刀古怪在什么地方,尽管刀出刀回只有一瞬间,但他已经看出,那不是一把杀人的刀,尽管它身上的杀气说明它杀过人。

它的刀刃是反方向的。那是一把逆刃刀。

一把不杀人的刀,是挡不住一柄杀人的剑的。

但这把不杀人的刀却拦截了那把杀人的剑,该杀的人没有一剑毙命。

西门吹雪的目光终于上抬,锁定在覃逆脸上,他的脸色冷峻依旧,表情中些微的变化却显然不是因为覃逆那张脸蛋的绝色。

“可惜,你不用剑。”西门吹雪道。

覃逆瞄了眼西门吹雪手中的长剑,剑尖上染着一点鲜红的血色,就是这把剑,刚刚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在她眼皮子底下。

而她,却没有把握将这把凶器的主人缉拿归案。

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覃逆的脑子里诡异地突然想起了她小学一年级时的初恋情人——处女座的黄金圣斗士沙加在教皇厅碰到狮子座的艾欧里亚的情景。

沙加VS艾欧里亚千日战争!

白衣杀手VS覃逆捕快你死我亡!

覃逆立刻想起了不良爸爸的淳淳教导——

“小逆,知道警察为什么叫‘人民警察’吗?因为警察是属于人民的,属于党和国家的,是人民生命财产的一部分。所以,做为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要时刻记住,全力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是你应尽的义务,懂吗?不懂是吧?简单地说,打不过就跑,小命第一!□教导我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哎哟,谁他妈打老子!(覃逆爷爷(暴怒):臭小子!你他妈是谁老子?!胡教些什么呢?!)”

虽然不良爸爸被他老子、也就是覃逆的爷爷,拖去揍了。但揍完回来的时候,他还是没忘捂着屁股瘸着腿继续教诲八岁的小女儿:“你爷爷是我老子,我得听他的,我是你老子,你就得听我的!明白了吗?”

覃逆是个优秀的“人民”警察,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所以,于公于私,她都牢牢地记住了她老子的话,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被匪首打中脑门是意外,她明明计算好了的,那混蛋枪法太差)。

当然,需要声明一点,珍惜生命并不等于贪生怕死(她要是真的“贪生怕死”,只怕上辈子早就实现片警理想了)。

“幸好,我不用剑。”面无表情地盯着白衣杀手,覃逆的表情依旧古井无波,看不出愤怒,也看不出悲伤,但她的瞳孔中却清晰地倒映这西门吹雪的身影。

西门吹雪微怔。

覃逆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问道:“你会跟我去自首吗?”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重新落到覃逆腰上,只是这一次,他同那死去的男人一样,看的是覃逆腰间的腰牌,“你是捕快?”

覃逆点点头。

西门吹雪没有再说什么。

长街寂寥,木叶萧萧落地,铺就一地枯黄,当黄叶再被西风舞起之时,西门吹雪的人已消失在残霞外,消失在西风里……

覃逆没有表示出任何惊讶或者意外,也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她平静地迈开步伐,铃铛悄无声息地垂荡在她的手腕脚腕,每一步都几乎是同样大小,继续踏上她归家的路途……

下一次,也许我依旧无法逮捕你,但我会阻止你。

哦,或许不用等到下一次,覃逆突然想起来,她现在只是一个小片警,职小力微(?!),但她还有上司,不是吗?(王捕头:!!!)

于是,在覃逆回家后的第二天,王捕头在他桌子上发现一个公务专用的羊皮纸袋,打开,抽出,两张纸,好吧,是两张文书。

上面一份——自我检讨书。

武功高强的少女刀客诚恳地检讨了自己本领低微,未能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实在有负党和人民,呃,朝廷厚望。但,同时声明,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工作内容是扶老太太过马路,指挥小朋友排排走,最多揍揍混混,逮逮扒手(嗯,有一只疑似贼祖宗的小贼逃了,打破了覃捕快完美的工作记录,这一点一定要牢记在心,并继续追捕),追捕强大的杀人犯,实在超出了“小小”捕快的工作范围和——能力!

第二份——申请逮捕书。

详细叙述了某年某月某日,嗯,还有某时,发生在某地的一起光明正大的恶性凶杀事件,并请求上级尽快将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白衣杀手,缉拿归案。

内附:

凶手样貌描述——白衣如雪的冷峻剑客。

凶器——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

死者伤口——喉间一道剑痕,其他完好无损。

注:凶手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被发现后还毫无惊惶愧疚之色,从其行凶手法以及态度来看,应为杀手行业之佼佼者,疑为惯犯。但,从其未采取杀人灭口的情况看来,此贼可能良知未泯。

建议:活擒!

王捕头整个脸都扭曲了,拿着申请逮捕书的手抖啊抖,好半天,直接把两张纸塞回羊皮纸袋,扭头冲门外大叫,“把这东西送六扇门去!”

“小小”的捕快?老子还是“小小”的捕头呢!老子的脖子是留着回家啃王婶的菜的,不是被赶鸭子上架,送到万梅山庄给剑神大人无聊戳个对穿玩的!

至于同样被赶鸭子上架的六扇门怎么撞墙掀桌,那关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把剑心的逆刃刀借来用用




☆、第七章 小说?电视?

“陆小凤,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百花楼是静谧的,但当它窗口闯进一只陆地凤凰时,它的静谧便处于了被打破的边缘,而当它的门口再迎进一只猴精时,静谧,便立刻彻底破封。

随着急匆匆的“蹬蹬瞪”楼梯踏响声,偷祖宗嗷嗷的求救声已传入他两个朋友的耳中。

“陆小凤,你果然在这里,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快发疯了。”司空摘星一眼瞧见窗边坐着的陆小凤,直接冲了上去,然后,他扭头看向对面的花满楼,语速极快,开始噼里啪啦吐苦水,“花满楼,你家门口怎么会突然来了个新捕快?还是个女的!嗷,好吧好吧,不管她是男是女,重要的是,她的轻功怎么会那么好?我快被害惨啦!”

新捕快?覃逆?花满楼愣了一下。

陆小凤转头看向郁闷地快要撞墙的司空摘星,好奇地问:“猴精,你见过她了?”

司空摘星扭头,“她?谁啊?”

“花满楼的美女捕快啊。”陆小凤道。

花满楼无语地摇了摇头,深知陆小凤性格的他,已经懒得去做纠正这种无用功了。

“算是见过了吧。”司空摘星颓丧地坐到椅子上,“第一次被她追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逃掉了。这次又被她追了一天了。这算不算见过了?我猜,她很快就到了。她好像盯上我了,噢——”

“你在这条街出手了?”花满楼了然地笑问。

司空摘星郁闷地点点头,“上次正好离得近,本来想办完事,来找你们的。没想到会被发现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我的。然后,我就被追了一天一夜,好悬最后能逃掉。谁知道,这次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双古怪的鞋子,速度比以前还快。”

“鞋子?”花满楼愕然,“莫非是一双底下带着轮子的鞋子?”

司空摘星猛地抬头,“你知道?”

花满楼歉意地笑笑,“是我介绍她去找老板做的。”

“噢——”司空摘星□了一下。

老板,当然是指朱停,朱停做的鞋子,司空摘星已经毫不怀疑它的质量和效用了。

陆小凤好奇地问道:“底下带着轮子的鞋子?” 

花满楼点点头,“可以滑行自如,比走路快多了。她似乎总会有些新奇的想法,连老板都赞不绝口。”

“比如那个‘抽水’马桶?”陆小凤显然是参观过了花满楼家最新式的马桶。

花满楼点点头。

司空摘星看看他们两人,□一声,“现在可不可以不要管什么马桶了?鞋子也放一边。快帮我想想办法摆脱她,我是一个贼,被一个捕快盯上,还有什么好日子过?我可不想再被逮到啦!”

“再?猴精,你以前被逮到过?”

陆小凤立刻吃惊地问道,花满楼也禁不住露出意外的神情。

但司空摘星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再不肯漏半点口风。

事实证明,虽然古语有云“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但对一个贼而言,哪怕他是个贼祖宗、贼王,被一个捕快盯上,尤其是对方是一个来自几百年后经过了最先进、最严苛、最专业训练的“特警”,那绝对是一场噩梦。

更重要的是,这个捕快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嫖妞,唯一的爱好,花茶,新交的朋友花满楼种了一屋子,要多少有多少,随时可以免费供应,因此一个月二两银子的薪水拿的心满意足。没有压力、没有上进心的某只片警闲得每天除了“逛街”就是惦记一下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出法网的两只匪徒——

一杀手一贼!

由于职责、能力所限,杀手已经被理所应当地甩给上司了,剩下的,就只有那只贼了,那只不但从她手指缝滑溜跑了,还害她遇到了杀手行凶现场的贼。

贼祖宗的身份并不难查,轻功一流专业一流的偷儿。覃逆把条件一说出来,东青便知道是谁了。

东青就是一开始给覃逆带路的那个码头小工,事实上,市井草莽中多藏龙卧虎,这句话是不错的。东青的的确确就是一个码头小工,但生活在最底层的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而且往往能更快、更多地获得某些广为人知甚至不为人知的消息。

当然,要从他们手中获得这些消息,是需要付出银子的。

但东青没有向覃逆讨要银子,因为他知道覃逆是个穷光蛋,是个可以给收保护费的混蛋开罚单,罚银却从来没进自己口袋的穷光蛋。

当然,他还知道这个穷光蛋还背着110两银子的“巨债”呢。

司空摘星,这个名字除了一听就是一只“妙手空空”的偷儿,还跟“花满楼”一样意外地耳熟,不过,覃逆在脑海的犄角旮旯里扒拉了老半天也没找出个子丑寅卯。

哦,对了,顺便,覃逆还问了一下码头少年知不知道白衣杀手的身份,果然,此杀手嚣张之极,竟不掩藏身份。

“西门吹雪。”

码头少年咧着嘴用十二分的戏谑目光盯着覃逆。

消息灵通的他们显然已经知道西门剑神最近一次离开万梅山庄的斋戒宰人行动,并且他还知道,宰人过程中杀出一只程咬金,并倒霉催的王捕头和六扇门收到一封“剑神杀人”的举报信。

据说,六扇门好一顿人仰马翻呢。

西门吹雪,又一个耳熟的名字。

司空摘星果然料想地不错,一花一鸟听着一猴儿抱怨了不大一会儿,楼梯上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响声。

来人是谁,花满楼立刻了然地笑了,司空摘星当然也是,一下窜了起来,躲到陆小凤后面,紧紧盯着门口。陆小凤却没空理他,这厮正歪着脖子企图一睹花满楼口中“绝色”美女的芳容呢。

门开了,入眼的,便是——一顶帷帽。

覃逆撩起帷帽(陆小凤立刻双眼一亮,顺道瞟了眼花满楼),看了司空摘星一眼,目光一转,望向花满楼,顺便扫过桌子上的三个茶杯,还有明显匆匆而起的椅子。

“你们认识?”

覃逆没有明确指谁,但花满楼知道她问的是他和司空摘星。

他微笑着点点头,“我们是朋友。”

正直善良的花满楼有一个贼朋友,覃逆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然后,她转头看向司空摘星,神情丝毫未变,平静道:“跟我回衙门吧。你偷东西了——在我的辖区。”

很好,覃警官果然是坦诚的,屋子里的人显然都听出来了,偷东西不是重点,要紧的是后面那句——“在我的辖区”。

司空摘星郁闷极了,原来是这样,早知道就换地儿下手了。不过现在后悔显然无济于事,要紧的是,不能被逮。

“喂,捕快大人,花满楼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你给点面子好不好?”做为一个贼,司空摘星绝对对捕快没有好感,尤其是把他追到这么惨的捕快,这让他回想起了最不愿意想起的经历。

花满楼脸上的笑容和煦依旧,却没有吭声,只是摇了摇头。

覃逆盯着司空摘星,“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因私废公?”

因私废公!

这显然不是一个褒义词。

司空摘星暗暗翻了个白眼,捅了下身旁的陆小凤,“快,陆小鸡,展开你的翅膀,散发你的魅力,搞定她。”

一向是美女眼中的焦点,此番却被美女捕快彻底无视的陆大浪子摸了摸胡子,摊了摊手,“不行,猴精,朋友妻不可戏,她极有可能是未来的花七少夫人。”

“陆小凤!”花满楼懊恼地叫道,神情委实尴尬。

覃逆愣了一下。

司空摘星当然没空管这个,左右这只陆小鸡玩笑开惯了的,他正在忙着犹豫是现在溜掉呢,还是再看看有没有转机把这事儿彻底解决。被一个捕快盯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

“陆、小、凤?”

覃逆的目光终于直视向陆大浪子,不过,也太直了,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直愣愣”的,眼睛都不带眨的,好吧,神情里还充满了茫然。

陆小凤突然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目光绝对不是钦慕、爱慕什么的,如果也要找个形容词来形容的话,他认为应该是“诡异”。

“覃逆?”花满楼显然也察觉到异常,试探着问道。

覃逆却仍是直愣愣地盯着陆小凤的脸,重点在他那两撇小胡子上,“陆小凤、陆小凤……你叫……陆小凤?”

她终于想起来了。

花满楼、司空摘星、西门吹雪,或许还应该加上楚留香、李寻欢之类,她本来或许记得不是太清楚,但此刻却都随着“陆小凤”三个字统统从记忆的角落涌出来了。陆小凤,就算她不看武侠小说,没空看电视剧,好歹也瞄过几眼大标题——

陆小凤传奇!楚留香传奇!小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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