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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飞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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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人?”
“没看清,见我看他就走了。”
“哦,很遗憾嘛。”
“是啊。”我头脑发昏的附和着,“啊,不对!”
果然,背后那位驾轻就熟的搬过我的脸,深邃的眸子直视着我的眼睛,温柔的让人心寒的声音,“若儿,不要有下次,不然。。。”
我一向不怕他,可我怕此刻的他。
他让我感觉到,如果我有一丝一毫的忤逆,他都会像洪水般将我没顶。
心里,淡淡的怅然。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王妃
因为路上的事,我回去后早早的奔着被窝去了,宵夜也没吃。
师兄在我的床边坐了一会,轻轻的叫了我几声,我也权当听不见。
我知道他这个人,肯定不一会就会忍不住。
我已经决定好,等他一会和我玩亲亲的时候,猛的跳起来下他一跳。
然而,就在他俯下身贴近我的小脸袋,我预备鲤鱼打挺的时候。
侍卫禀报有人来访。
然后我就在一阵郁闷中昏睡过去了。
。。。。。。
我一直觉得,睡眠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一觉醒来可能已经脱胎换骨,也可能已经在千里之外。
前者我经历过,那时我一觉醒来发现师兄死死的盯着我,像是毒蛇盯着放了血的青蛙,浑身恶寒了一会。
恶寒完了之后,师兄就蒙上我的眼,然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移开。
然后,我就看到了侍女小倩,还有,她手里拿着的镜子。
顿时,我呼吸一滞,镜中人碧波荡漾的双眼,雪脂玉肌,乌发轻垂。
“啊~~”我惊呼,美则美矣,关键是——我不认识啊。
“别怕。”师兄关键时刻一把把我搂进怀里,“若儿生了场病,模样变得更好看了。”
虽然后来我也经常挽镜自叹,怀念我原先那张脸,可事已如此了,先将就着用吧。
这是我说的前者,后者嘛。
我正在经历。
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这怎么瞧都别扭的一天一地,再看看身旁怪物一样的人,张了张嘴,觉得渴了。
于是,我说,“有没有水喝?”
旁边侍候的人看了看我,又把眼皮耷拉下来了。
我明白,估计是听不懂。
于是我爬下床,摸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气,才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个花枝招展的房间。
名画、古董、玉器、珠宝。。。
呃,单个看的话本来都是极好的装饰品,可如果是堆成堆的话。
我的头开始有点痛。
不一会,一团巨大的物体卷着风冲进来。
“珞儿”他说。
我一惊,看这模样不是那晚见的长毛怪吗?
“珞儿”他又叫了一句,感觉像是师傅在叫师兄。
“你弄错了”我说,“我是若儿,我的师兄才是珞儿。”
对面的大高个急了,又开始珞儿珞儿的叫。
最后在我的抗议声中忽然扑上来,一个熊抱抱住我。
然后认真的解释说,“珞儿,我就是在叫你。”
一个时辰后,我终于从他半土不洋的中文中明白,他是罗莎国的王子,伊兹密。
罗莎国,中原西北千里之外的神域之国,国土不大,但据说都受到神的庇佑。
而我现在,就在这个该死的罗刹国。
我问他,你为什么把我弄来这里。
结果就是,我手托着脑袋听了他半个时辰激情澎湃的鸟语。
最后,他用我能听懂的句子做了个总结,“我要你做我的王妃。”
他说完这句话,就用一种自以为深情的眼神盯着我,甚至还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哎,我心里默哀了一下,动物王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跟我那个恐怖师兄争人,岂有好果子吃?
这几天,伊兹密殿下显得很兴奋,或者说是亢奋。
那天晚上,他心急火燎的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然后慢吞吞的展开了一幅画。
恩,花鸟鱼虫,金丝银线的,秀的还不错。
我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子殿下见我赏识,立即激动的又开始胡言乱语开了。
末了还是一句能听懂的做总结。
“你,王妃,诏书。”
我暂时的思维短线了一下,然后扶了扶额头,哀怨的看了一眼窗外。
东方珞,你再不来,我可就是别人的王妃了。
据王子称,他的父皇已经正式的封我为伊兹密的王妃,只等三天后举行仪式公告天下。
可我知道,不会有那个仪式的,因为从中原到此只有一天的路程。
最迟今天晚上,师兄就会追来。
我信他,比任何人和事都要坚定。
夜幕降临,我挥着所谓的诏书赶走了企图留宿的某王子,然后打着哈欠转进被窝,准备好眠。
窗外树影扶苏,影影绰绰的,似是有人经过。
不一会,一个人影走进来,悄悄的,没有声息。
我感到对方慢慢的欺近我,于是故意假装熟睡。
那人坐在床边,似乎在细细的打量我,感觉他伸出手到了我的脸测,停了一会,又缩了回去。
我在心里笑,你东方珞何时变得这样谨小慎微了。
心里这样想着,觉得哪里不对,刚要睁开眼,人影压了下来,柔柔软软的唇印上了我的。
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俯身亲吻我的脸颊、颈侧。
我刚要挣扎,他一指头点在了我的睡穴上。
将晕未晕的时候,我还在想,师兄的武功似乎又精进了些。
。。。。。。
我是被一阵类似于动物乞食的声音弄醒的,睁开眼一看,某王子正很没形象的爬在床边上。
“来杯水!”我伸手一把推开他的头,他很配合的跑去给我倒水。
我惬意的喝着水,却无端的觉得某人的视线很奇怪,一直盯着我身上某处。
我疑惑的低头看了看,看不到。
于是再次指了指墙上的镜子。
某王子这次纹丝不动。
我愤怒的起身,自己拿镜子照。
我看着脖颈上那个明显的吻痕,脸不禁红了,东方珞,你也太招摇了。
镜子被夺过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伊兹密的眼睛里烈火熊熊。
我本能的向被子里躲了躲,就被他饿虎扑食般的捉在了怀里。
一堆我听不懂的鸟语后,被激怒的人开始噬咬我的后颈,一双大手沿着我的后背开始抚摸。
我豪不挣扎的任他摆布,双手挽上他的脖颈,变手为刀在他背后狠狠一击。
这个庞然大物倒下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刚想说什么。
一个侍卫来报,又是一阵鸟语花香。
而后,那个本来应该昏睡的人神奇的抬起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父皇传召。”他说,“换件衣服跟我走。”
罗刹国在北方也算是雄踞一方,因此排场上自然也不落人后。
巍峨庄严的殿堂之上,端坐着罗莎国的国主,面貌也是想象中的端庄严肃、一丝不苟。
我看着立在殿中的少年,心像是被提到了无形的高处。
怎么会有人,如此像他,又如此不同。
相似的眉宇,迥然的气质。
怎么会有人,可以这么温和舒适。
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的那个影子,还有那个柔软的吻,心,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怎么可能?我开始嘲笑自己的猜测。
至始至终,影护卫一直在我身边,若非是师兄,谁能在那时近我半分?
我这样想的时候,少年的目光正好转过来。
平静的,没有任何杂质。
伊兹密拥着我,上前打招呼,“驸马向来可好?”
“好,劳烦挂念。”他说,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和伊兹密并排的骑在马上,郁闷的垂着脑袋。
刚刚在皇宫里,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到师兄那家伙,而那个中原来的驸马只顾和别人应酬,根本不理我。
难道,那家伙就这么放心把我扔在这?
于是,我一咬牙,一把扯过某王子的头,趴在他耳朵边上说,陪我出去溜达溜达。
很满意的,我终于看到那驸马愣了愣神。
“喂!我们这是要去哪?”我抬起一只眼睛撇了撇某王子。
对方立马哈巴狗似的贴过来,就差把舌头伸出来了。
“禀告王妃殿下,咱们正去往神山。”
“咦?那时什么东西?”
闻言,他似乎有点不高兴,皱了皱眉头,严肃的看着我。
“那时神域最神圣的地方,我要带你去圣泉。”
经过漫长的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所谓的神山,看起来也很普通嘛。
我心里嘀咕着,不就是大了点、高了点,雪多了点吗。。。
“可是,我们要怎么上去呢?”我被雪光映的眯起眼问。
等我们到山顶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天然洞穴,里面竟是如暖春一般的气候。
看着眼前那片烟雾缭绕的水泽,某王子又开始指天画地的一通鸟语,最后几个字,“圣泉、沐浴、夫妻。”
我眼睛向上翻了翻,差点又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曲线灭国
最终,我们也没洗成,就在某王子心急火燎的往下扒衣服的时候,侍卫冲过来叽里呱啦了一通,然后某王子扯着我就往山下跑。
一路披星戴月的赶,却不是回宫,径直去了和千岛国交界的小城。
谁也没有想到,一项唯唯诺诺,不被人看在眼里的岛国,竟然一夜之间发兵攻占了罗莎国四座城池。
因为猝不及防,战事一开始便连连溃败。
我和伊兹密赶到的时候,城池已大军压境,只借着地势苦苦支撑。
一路上,伊兹密调兵遣将,各路兵马陆续集结。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整整三天,千岛国只围不攻,两军对峙。
不过,三天,就足以让年轻的王子完成他的战略部署。
结果,在第三天的夜里,战争以罗刹国完胜的结局告终。
千岛国一夕之间,被血洗一空。
就在罗刹国大将在千岛都城耀武扬威的时候,伊兹密已经带着我奔驰在回皇宫的路上。
第一次,我看到这个总是趾高气昂的王子,用肃穆而凝重的表情说话。
他说,但愿东方珞,还念一丝旧情。
然后,几乎就在当天,他收到了罗刹国主被杀的消息。
信上还说,公主塔娜的驸马,已接替国主之位。
驸马,东方彻。
那一晚,伊兹密星星样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无所谓的笑。
篝火映着他的脸,竟有些异样的酸楚。
我安静的看着他,直到他的唇压过来,额头抵上我的。
竟不忍避让。
赖皮的吻,滚烫的气息扑过来,他说:“终于可以拥有。”
“你要我,怎么放弃。”
夜风习习,我的心一下一下的跳着,忽然很想念东方珞霸道的吻。
可以让我完全的,没有犹疑,无法挣脱。
我拍拍他的头,安慰受伤的小动物般,哄着他。
清晨的时候,王子睁开眼,看见自己小孩子般伏在我怀里。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伸手抓过我的胳膊,亲亲秘密的搂着。
用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说:“若。。。若遥,恩,和我私奔吧。”
尽管我明确的表示了不乐意,还是被兴高采烈的王子殿下挟持着踏上了“为爱流浪的旅程。”
没想到的是,三个半时辰后,追兵就到了。
伊兹密骑在马上,一手揽着我,一手握着缰绳,不耐的看着追来的守城官。
“本王子爱去哪里就去那里,要你这奴才废话。”眉毛一挑,王子说。
来人明显和他不是一个段数的,唯唯诺诺了半天,既不敢放也不敢留。
“好了,本王子也不为难你,这封信你且带回去,交与你们将军。”施施然抛下一封信后,拍马头也不回的跑了。
那人无法,耷拉着各脑袋刚捡起信,却见背后烟尘四起,无数铁骑踏来。
“传王令,伊兹密叛国通敌,罪在不赦。依律格杀勿论!”宣旨的将军一脸威武,敛容喝道。
打开被视为绝密军情的信件,一只憨态可掬的乌龟跃然纸上,将军的胡子几不可差的歪了歪。
于此同时。海泽国。
“殿主!”一人上前禀报,“已查明东方彻正前往御风国。”
“御风吗?”酷似兽类的唇角抿成一线,“动作真快。”
背后女人的声音传来,“就算他集齐了血魂石,也要有那奇缘才可,麒麟兽可是很挑剔的哦。”
她伸出涂着丹寇的长指甲,轻轻撩拨着男子的倾侧,发出低沉暧昧的笑声。
女人转过脸,美艳不可方物,竟是第一解语花——林语柔。
一个偶然的机缘,她得知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东方珞痛不欲生的秘密。
那魔女,在摄魂术后,只有百日时间。
若解不了咒,便会灰飞烟灭。
要解咒,需要天下至难得之物,血魂石、麒麟角、真心爱侣之血,在圣泉中祭献诸神。
轻轻在他耳边吐口气,“真不明白,麒麟兽千年一现,可遇不可求,这些人为何这般愚蠢?”
笑声嘎然而止,东方烈将手从她流血的脖颈撤回。
“敢说珞哥哥愚蠢!”他看着女人慢慢软倒的身体说,“只要他想要的,我一定会做到。”
慢慢的将手擦干净,东方裂静默了一会,忽然声音低沉的问:“尊主他,找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乱世佳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伊兹密是个固执的人。
昨天我就告诉他,这个地方,最好不要乱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无奈,我只有发言权没有指挥权——马是他家的。
于是,当我和他一起被困在这怪石阵中的时候,他一直羞愧的别过头,装着察看地势,不敢看我。
我忍不住冷哼出声,“笨蛋!”
屁股下的马一颠,王子殿下争着闪亮亮的桃花眼盯着我,一手指天画地的描述着什么。
我顺着看去,却看到被马蹄弄翻的石头下面,用蝼蚁般大小的小楷写着几个字:“神仙谷。”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啊,哈哈”某人毫无形象的大笑。
在转过两处弯道,淌过三条激流,踩扁五颗仙人掌,绕过七座山峰之后,我终于看到了——一大片狗尾巴草。
我正对着这片整齐划一的草发呆,后面的伊兹密已经小狗撒欢似的叫开了,“师傅,师傅~~”
耳膜被他吵得嗡嗡作响。
没有茶,只有水。
我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女人,脑袋有点打结。
这个看着三十上下的少妇,竟是某人的师傅?
看着某人一脸讨好小狗样的腻在她身上,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师傅,徒儿要吃百花膏。”某人撒娇。
说着,某人向我眨眨眼,“我师父的百花膏最好吃了。”
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自导自演。
自始至终,那个美丽的女人盯着我,目不转睛。
忽然,她问,“你,和七星子是什么关系?”
我陡然一惊,脑海闪过师傅那张森寒的面容,迟疑道:“正是家师。”
“哈哈哈,七星子,七星子……”女人大笑着,眼里精光暴射。
她转头看着伊兹密,“小伊,百花膏没有,只能吃千虫膏了。”
地点,柴房。
我和伊兹密背对背的被绑在一起,他惬意的将头靠在我身上,优哉游哉的说着。
“完了,完了,你这次死定了,八成当年害我师傅隐居避世的人就是那个什么七星子。”
我惊讶于某人语言进步神速,转过头问他,“你居然会说‘隐居避世’?”
某人不好意思起来,一会说,“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就这四个字顺溜。”
一会又说,“其实我师父很疼我,只要你肯嫁给我,一定万事大吉。”
我扭头,盯着他的脸皮看,“你师父这么疼你,怎么没请你去吃百花膏?”
“呵呵,这个这个,她老人家是要考验我俩的情比金坚…”说完,还忍不住哈巴狗似的笑两声。
懒得理他,我打量过四周,只是一个普通的柴房,绳子却是浸过油的牛筋,没指望挣断。
于是,闭目养神。
一只鸟飞来,落在那个俊逸无双的男人指尖,看到信笺上的字,男人难得的皱了皱眉头,“你,也要来吗?”
昔日辉煌的宫殿,已只剩断臂残垣。
在老人看来,那片别人眼里平常不过的狗尾坡,依稀还能瞧见当然的恢弘轮廓。
他信步而来,步子看着缓慢,速度却极快。
从收到那信物,至今,也只有十二个时辰,千山万水却在他脚下缩减成了一日的行程。
他,不是不想来。
只是,需要个理由。
而今,马马虎虎算是有了个理由。
所以,他来了。
来到门前,一身黑袍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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