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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养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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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听了,笑意渐深,轻轻将宫钰儿揽至怀中,低喃道:“我朱瞻基对天起誓,今生唯你。”
感受着颈窝处的热气,宫钰儿笑了笑,轻轻拍着他的背脊,眼眸深处的一个身影渐渐模糊……
……
失神地从宫钰儿的院自离开,宫沁儿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林府,眼前就是林白那座此时看起来有些冷清的阁楼。
张了张嘴,宫沁儿有些懊恼,转身就想往回走,冷不防跟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这么冒失?”头顶上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
宫沁儿抬头,有些愣愣地看着林白,看着这张俊逸的面容的笑,突然想起上一世她早逝的老妈曾经告诉过她,如何分辨一个男人的笑的真假,她老妈抱着她说——一个男人若是对你笑的时候眼睛里有你,那证明他的心里此时想的是你,至少这一刻,这个男人的笑是真的,若是这个男人对你笑,眼神却游移,就说明他心底并不止想你一个人,你只是他心底的几分之一……
她当时很好奇,便问她老妈,那她老爸呢?
她老妈笑着说,你老爸不爱笑,但每次笑的时候眼底都是我,哪怕在他眼中的我已不是当年那个青葱少女。
当时
的她还小,总是似懂非懂的,等老爸老妈离开她后,她一个人在社会摸爬打滚了一段时日,终于明白原来一个人的笑可以有很多次意思,讨好的、鄙夷的、怜悯的……但她始终没有没有遇到老妈说的那种笑。
她看着眼前这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愣愣地伸出手,想要触摸这双眼睛中自己的影像。
“你在看着谁?”当她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截住后,她失神问道,“又是对着谁笑?”
林白微怔,随即眸底的笑意渐渐敛去,“你说呢?”
她摇摇头,想要抽回手,却抽不出来,抬眼看着他,淡淡道:“三姐这个月初七就要嫁入太子府了。”
眼前那双桃花眼越发深邃,她一时有些痴了……
“你想我看着谁?”
林白的话似乎就在她脑中响起,她甩了甩头,挣开他的手,跑了。
她身后,林白笑了笑,转身的一刹那眼底却是一片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考研的人伤不起,考研又更文的更伤不起啊……
、红烛凤冠,消愁酒 中篇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个BUG,不素伪更
另,下一次的更新会在18号晚十点
到初七前的这段时间;宫沁儿基本上都待在府上陪着待嫁的宫钰儿,当她去牙行和方文偃说自己可能要好几天不来是;方文偃竟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害得她还以为他准备“谋权篡位”吞了她的牙行呢,直到方文偃一再保证自己肯定不会私吞后;她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支着颊看着眼前楠木四方雕花茶几上袅袅飘着雾气的茶杯;以及茶杯后四平八稳的待嫁新娘;宫沁儿忍不住插嘴道:“三姐,你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紧张的感觉?”
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宫钰儿眼眸带笑;看着一脸困惑的宫沁儿,轻声道:“有什么可紧张的?”
“比如……”宫沁儿神神秘秘地凑上前,悄声道,“比如洞房之类的。”
“啪——”宫钰儿放下茶杯,一巴掌拍向宫沁儿脑后,嗔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揉揉脑袋,宫沁儿嘟囔道:“二姐嫁的时候就拽着王妈妈絮叨了一晚上。”
宫钰儿一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皱皱鼻子,暗道自己嘴快的宫沁儿连忙转移话题,“三姐,嫁衣可做好了,什么时候送来啊?”
“就快了。”宫钰儿淡淡道,然后,笑了笑,“其实你不用特意陪我的。”
搔搔脑袋,宫沁儿不说话看向一边,她是有一点点担心她这个看起来有些冷情的三姐,不过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很明显。”宫钰儿替她答道。
“嘿嘿”笑了两声,宫沁儿端起另一杯茶杯……喝。
“你那天和林大哥说了什么?”宫钰儿冷不丁一问。
“噗——”宫沁儿一口茶喷了出来,她边咳嗽边看着宫钰儿,一脸惊悚道,“三姐,你刚才说什么?”
微眯着眼看宫沁儿微红的脸以及极力想掩饰的一丝尴尬,宫钰儿挑了挑嘴角,没再说什么。
感觉宫钰儿似乎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并不期待回答,宫沁儿边放下心来,但脸上的红晕却愈演愈烈,眼前也总是晃着那一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眸……说实话,从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林白,也不知那家伙是不是又玩失踪。
宫知书路过时,就看见两人一个微红着脸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茶杯,一个则是端着茶杯看着轻烟出神……他摇摇头,觉得这个画面有些诡异。
……
初三初四下了两天的雨,初五的时候放晴,整个京城也仿佛被洗涤过的一般清净。
到了初七那一日,许久不露面的海文也颠颠儿地跑了过来凑热闹,他一边与人寒暄,一边在人群中张望,看了一圈也没看见某个人的身影……果然,那人不会来么?
宫沁儿一大早便
猫在了宫钰儿的房中,同在的还有已经嫁出去的宫梅儿和宫娴儿,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把个宫钰儿吵得直皱眉头。
“新娘子不得皱眉,不吉利。”王妈妈在一旁道,宫钰儿无奈看了一眼正在讨论簪那只簪子的三人,心说让她不皱眉……难。
宫钰儿身上的这身嫁衣是宫中特意赶制的,既富贵又华丽,单单上面用金线绣成的飞凤就让宫沁儿看了喉直呼“奢华”,更别提它后摆上缀满的珍珠与玉片,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件嫁衣甚至比当今皇后封后时的那件凤袍不差,只是在等级上些微有些差距。宫沁儿不知朱瞻基是想给宫钰儿的最好的,还是另有考虑,但现在她只觉得这件嫁衣还真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透着奢华与尊贵。
王妈妈将宫钰儿一头青丝挽了个堕马髻,以一套碧玉金丝蝴蝶簪固定,在一旁桌子上的放着一个镶着珍珠与翡翠的凤冠,做工同样精细……
宫梅儿拉着宫娴儿去外面招呼客人,宫沁儿留了下来陪着宫钰儿。
王妈妈小心翼翼地替宫钰儿带着凤冠后,便出去,同喜娘商量一些细节去了。
宫沁儿支着颊看着珠帘后宫钰儿的娇颜,眨巴眨巴眼,脸颊微微泛红,“三姐,你真好看!”
凤冠上的坠珠轻晃,宫钰儿轻笑道:“小丫头,就你贫!”
外面是吵闹的人声,屋内却是一片宁静,宫钰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出神,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么?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却容不得她后悔。
“三姐。”宫沁儿轻声唤道。
宫钰儿收回了外露的心思,微微侧头看着她难得严肃的小脸,笑道:“怎么了?”
“三姐,你是真心的么?”
微微一怔,宫钰儿垂眸,看着自己交握在膝头的手,“真心是什么?”
她这么一反问,宫沁儿反倒怔住了,是啊,真心是什么?她老妈说真心就是你爱的那个人的心的一半属于你,而你的一半心事她的。
“真心是什么?”宫钰儿似是自言自语,“真心很狡猾的……非得拿真心来交换……”
宫沁儿侧首看着宫钰儿有些落寞的脸,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三姐,你会幸福的对不对?”
宫钰儿回头看着她,微微挑起了嘴角,一双眸子闪着淡淡神采,这一刻,方能看出她与宫沁儿之间浓浓的血缘,她点点头,红唇轻启,“会的,我会幸福的。”
……
八人抬的喜轿伴随着震天的锣鼓缓缓起行,宫钰儿收回自己撩起轿帘的手,双手交握,微微用力……会的,她会幸福的,她会的……
宫沁儿远远
看着喜轿缓缓消失在街角,一只手缓缓搭上她的肩,她回头,就见身后站着宫行文……
“爹爹!”
“放心,你三姐明白的,”宫行文淡淡道,“爹爹和你保证,不会让你三姐受一点委屈的。”
宫沁儿看着自家爹爹良久,重重点点头,“嗯!”
傍晚,太子府设宴款待众人,宫家作为娘家人自然居于主座,朱瞻基将会带着自己的新太子妃于明日进宫面圣,今日,就想普通人家娶新妇一样。
宫家唯一没有出席的就是宫沁儿,此时她正从酒窖中挑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提在手中,晃晃悠悠向林府走去。
刚进了林府,正巧碰上了林中,林中一见她,愣了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指了指后院道:“大哥在后院呢。”
宫沁儿点点头,抬脚就往里走。林中在她身后,看了良久,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刚走出大门口,迎面又碰见了一个人,他望了望天,心说这些个人怎么都不去太子府吃席反倒都往他家里跑,他大哥真的这么招人可怜,在他看来他大哥完全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海文看了看林中,打了招呼就往里面走,却被林中拦了下来,“海大哥,我看你就不用进去了,宫家那位刚进去。”
“是么?”海文摸摸下巴,笑得有些意义不明,然后他一撘林中的肩,“走,哥哥陪你喝两杯。”
林中嘴角抽了抽,但也没拒绝。
宫沁儿晃到了后院,抬头就见林白那座小阁楼有些清冷的矗立在那儿,二层随风摆动的白色幔纱更添几分寂寥,在幔纱飘渺中隐约可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若不仔细还真不容易发现。
抽了抽嘴角,宫沁儿忍不住腹诽:这人,失恋都这么骚包!
腹诽归腹诽,宫沁儿还是仰头看着那人,扬扬手中的酒坛子,朗声道:“我从爹爹酒窖里偷来的,便宜你了。”最后一句话她是含在嘴里说的,但林白还是听见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往下看,恰与宫沁儿微微上扬的眸子对视……
从这个角度看人或是这个角度被人看都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却不让人讨厌。
宫沁儿拎着酒坛晃上了楼阁的二层,这还是她第一次踏上这座阁楼的二层,打冷眼一看,还真是和某人的性子契合……既张狂又内敛,既清雅又奢靡……总之就是矛盾的集合体,但却矛盾让人不讨厌。
见宫沁儿上来了,林白勾了勾唇,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酒坛子,走到了阁楼的西北角,那里有一座大书柜,上面好些书……
宫沁儿心说这里不就是传说中的密道常在的地方么?
她刚这么想,就见林白伸手轻轻转了转一个书格里花瓶……她张大了嘴看着书柜轻轻移动起来,心说还真是密道,果然电视剧也是有考证的……
正当她乱七八糟胡思乱想之际,林白已牵了她的手,朝那个通道走了进去。
通道不长,仅有五步,五步之后则是一座浮梯,林白伸手将浮梯拉了下来,率先登上去,然后回身把宫沁儿拉了上去。
等宫沁儿攀着他的手登上去时,整个人傻了,在她头顶上是星辰闪耀的苍穹,而他们正处在一处露天的小平台上,中央还有一座小圆桌,怎么说呢,有些像现代的露天阳台,但又完全不同,因为露天阳台看见的只是局限的天空,而她此时却是将整个天空都尽收眼底。
、红烛凤冠,消愁酒 下篇
头顶漫天星辰;脚踏琉璃瓦片,手中一杯百年陈酿……小啜一口;砸吧砸嘴……嗯;享受。
林白在一旁看着某人眯着眼、翘着嘴……一副偷了腥的猫模样。
“喏,你也喝啊?”宫沁儿拿着小酒杯;斜睨林白。
摇摇头;林白拿来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两指捏着酒杯,好笑地看着贪杯的宫沁儿,“这酒虽勾兑了果浆;但像你这么喝也会醉的。”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宫沁儿抱着酒坛子,嘟囔道:“没事,开心。”
“呵——”林白轻笑,“开心什么?”
“唔——”宫沁儿眯着眼,晃了晃脑袋,“不知道,就是开心。”
她抬头看着眼前那双点点墨色的桃花眼,指着林白,傻呵呵道:“美色、美酒……快意!”
林白倒抽了一口气,这丫头明目张胆地调戏他不成?想着,他微微前倾了身子,一双桃花眼淡淡笑意,“美色……如何?”
宫沁儿看着眼前一双淡色的唇一张一翕,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吧唧”一口,末了,她还砸吧砸吧嘴,含含糊糊道:“唔……甜的。”
林白傻了,林白愣了……他看着眯着眼回味的宫沁儿,一双桃花眼微闪,染上了一抹黯色。
“你可知……你在做甚么?”林白的声音带着一丝丝蛊惑。
“唔……”宫沁儿歪着脑袋,指着林白道,“美色……嘿嘿……真心……”
林白的眸子越发深沉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宫沁儿,笑道:“真心是什么?”
宫沁儿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清明,但片刻后又归于朦胧,“真心……呵呵,三姐说,真心很狡猾的……你说,三姐说的什么意思?”
林白稍稍退后了几许,一双眸子似在看着宫沁儿,又似没在看她,只有他略显清冷的声音在夜空中清晰,“真心狡猾,付出了真心却没得到回报是伤心,得了真心却不付出是偏心……真心确实狡猾,得与失、失与得……谁能有说的清。”
“你的真心呢?”宫沁儿突然问,神思仍有些迷离。
林白微微挑眉,看着宫沁儿,唇在笑,“你醉了。”
“我没醉,”宫沁儿痴痴地抱着酒坛子,“我没醉,我还没找到真心。”
林白笑笑地凑上前,夺过她手中的酒坛子,晃了两晃,发现半坛子都已经进了这个小醉猫的肚子里,这样子还叫不醉?
“找到真心后又能怎样?”林白看着眼神迷离的宫沁儿,轻问,又似在问自己。
“真心……”宫沁儿抬起眼看他,嘿嘿一笑,指着他高挺的鼻子,道,“真心在哪里?你知道,我不知道……”
明显的答非所问,林白笑着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丫头喝醉了更贼。
宫沁儿仍旧眯着眼抱着酒坛子哼哼唧唧说着“真心”,偶尔眼皮轻掀,眸子却是清明一片。
若不是这一次,她还真不知道原来“酒量”也是可以穿过来的,她足足喝了小半坛子白娘陈酿,虽是打过折的,但她一点醉意都没有,反而愈发清明……
上辈子,她是长在天寒地冻的大东北,后来才转战去了首都。在她还不足月的时候,她老爸就已然用筷子沾着白酒喂她,这一喂就喂出了个小酒鬼,以致于她日后在酒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今天,她确实是想醉一场的,结果却证明了“酒量也可以穿越”这个匪夷所思的论断。
……
这一晚,宫沁儿半真半假地乱讲一通,林白捡捡挑挑地听了,末了,总结中心思想——这丫头喝了酒后就话唠,什么都说,而且语义混乱……整个就是“话唠版”的酒疯子。
与这里的清冷孤寂之意不同,那一边的喜房却是春意融融。
好不容易摆脱了众人的灌酒,朱瞻基步履蹒跚地被人搀扶着进了喜房,关门隔绝了外面的热闹喧嚣,朱瞻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内已一片清明,半点醉意都不见。
朱红色的雕花床,上雕翻云之龙,下刻覆雨之凤,盈盈烛火映照着红纱层层,朦胧间带着一丝暧昧。他步履稳健地向床走去,拨开层层幔纱,一个穿戴凤冠霞帔的身影端坐在床中央,见他进来了,宫钰儿轻轻仰头,珠帘微动,一张娇颜在朱红色床幔的映衬下,添了几分惹人的喜气。
“钰儿……不,娘子。”朱瞻基轻唤,眸底的笑意不似往日那样敷衍与虚与委蛇。
宫钰儿轻轻仰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轻声细语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让朱瞻基整个人都盈满了柔情,他轻轻走上前,用一旁的喜秤挑了喜帕……喜帕飘落在地,堆在一旁,似朵盛开的红花。
烛光交映,映出了床幔中交叠的一双人影,抵死缠绵……
……
“唔——”
呻吟了一声,宫沁儿闭着眼睛在床上打滚撒娇,“头疼、头疼……疼死了!”
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太阳穴,带着微凉之意,缓缓揉。
“嗯……”
轻吟了一声,宫沁儿舒服地闭上眼,皱起的眉头也轻轻舒展开来,“画眉,口渴。”
不一会儿,她便被人扶了起来,嘴上贴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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