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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养成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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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行至宫府门口,林白命王叔先回去,自己则陪着宫沁儿一起进去。
进了院子,就见宫娴儿和宫知礼在那儿张望,一见他们来了赶紧跑过来小声道:“爹爹正黑着一张脸在大堂呢,你们小心点。”
宫沁儿一听就是一缩脖子,有种想要逃的感觉,还没她把想法付诸实践,就听大堂里一声带着威严的“进来”响起,她吐了吐舌头,死拽着林白一副慷慨就义地表情往大堂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10。0810。14内更新1。5万字,也就是五章,更新时间基本在晚十点至十点半,日更或隔日更……


、开张大吉,福临门

宫沁儿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挪进了大堂;一抬头就见宫行文黑着一张脸,在他身旁的是面如沉水的言氏……她吐了吐舌头;小碎步走到两人跟前;“扑通”一跪,拉着言氏的衣摆可怜兮兮打了个喷嚏;“娘;沁儿冷。”
言氏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装可怜的宫沁儿;出声道:“老爷,要不先让沁儿换身衣服,喝碗姜汤;教训的事以后再说?”
宫行文眼皮一掀,看了一眼直吸鼻子的宫沁儿,点点头,“去换身衣服,吃完饭再说。”
宫沁儿赶忙起身向内院跑去,画眉在一旁跟着。
林白看看这情形,觉得似乎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准备告辞,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宫行文一句话打断。
“白儿,一起留下用食。”
摸摸鼻头,林白只好应下。
宫行文看了一眼自顾自坐在那儿吃茶的泥人张,一张黑脸缓和了几分,“张老,好久不见了?”
泥人张摆摆手,也不起身,嘴里叼着差点含糊道:“文小子,你家那丫头忒贼,老头儿差点被她卖了。”
浅浅笑了笑,宫沁儿吩咐下人开饭,顺便嘱咐让厨房多加一条糖醋鱼,当年老头儿就爱吃这道菜。
……
宫沁儿换了身胭脂色的衣衫出来,一眼就看见某个老吃货大喇喇坐在主座的位置上,而宫行文坐在他身边,脸上并没有多少愠色,显然对于老头坐在主座上没有异议。
狐疑地入座,宫沁儿小声问身旁的林白,“什么情况?”
林白低声回道:“看来伯父与泥人张有过一段渊源,伯父似乎很尊重老头儿。”
“是么?”宫沁儿瞅了一眼老头,心里有些不平衡。
一顿饭过后,泥人张喊着自己老胳膊老腿不中用,宫行文便命人带着老头去了侧院休息。宫沁儿见了也嚷嚷自己困了,但还没走,就被宫行文拎了回来。
“爹……”宫沁儿可怜兮兮唤道,“沁儿这小半天可是又冷又饿。”
“该!”宫行文挑眉,看了一眼一旁想解救她的林白,道,“你也是,容着她胡闹?”
林白被宫行文一喝,气焰顿时软了下来,给了宫沁儿一个“我尽力”的眼神就退到一边不说话,宫沁儿一见气得直等她,没义气、没人品的家伙。
林白抬头望天,不是他不救,实在是宫家老爹气场太强大。
宫沁儿被宫行文念了将近半个时辰,只念到自己都有些耳鸣了,宫行文才以一句“你要记住,不是所有人的都会纵容你”作为这段为时半个时辰的训教的结束语。
忍着掏耳朵的冲动,宫沁儿一个劲儿地点头,看着她的模样,宫行文微微摇了摇头,这
丫头肯定又没放在心上。
林白在一旁却皱了皱眉,宫行文今天所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总觉得他是想告诉他们什么事情……
言氏此时上前一步,摸摸宫沁儿的脑袋,柔声道:“你要记住,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太顺当了不见得是好事。”
宫沁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底也有些疑惑,她爹娘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沁儿,过些日子你二姐就要嫁入太子府了,有空多陪陪她。”临走之时,宫行文淡淡道。
宫沁儿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白,就见他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乎没什么情绪又似乎太多情绪了……
……
近一个月的时间,宫沁儿可以说是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是宫钰儿的婚事,一方面则是老头泥塑的事情……总之一个字,忙。
泥人张按照的预定的计划在半个月之内完成了整个京城的泥塑,当老头带着宫沁儿看这件完成的作品后,宫沁儿霎时震住了,心底反复重复的只有一个词——巧夺天工!
整个京城在老头儿的手上被重现,丝毫不差,房屋、道路、甚至一草一木都是那样逼真,整个作品占据了将近大半个房间……宫沁儿围着这“缩小版”的京城转了好几圈,最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宫沁儿让人把登记在牙行名下的房子全部在这座“缩小”京城里标记出来,并且将每一座房产的详细信息,包括房主家世、周围的环境以及邻里邻居全部记录下来,一座房子单独拥有一本信息册,都放在宫沁儿事先让人做好的书柜里,而书柜的钥匙只有她和方文偃各有一把。
所谓万事俱备只欠“顾客”,加上之前的宣传单攻势,前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人们一方面惊叹这巧夺天工的技艺,一方面也对牙行本身产生了兴趣,中国人“爱凑闹”的性子此时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人一批一批的来,但一天下来,却没有一桩生意,为此宫沁儿却不气馁,万事开头难,何况京城人这般小心的性子……现在有群众基础就不怕没生意。
这种热闹但没收益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个月,牙行终于盼来第一个客人,实现了零的突破。
这一天,宫沁儿正百无聊赖地逗着傲小白,一边逗,一边问方文偃,“咱们这个样子还能维持多长时间?”
方文偃头也不抬,直接将账本推给了宫沁儿,宫沁儿看了一眼,拿出平日里挂在腰间的那个白玉金算盘,手指轻拨,一阵噼里啪啦之后,她皱了皱眉,事情似乎不太乐观,她几乎把所有的家底儿都填了进去,勉强能维持牙行的运转,但再这么下去,恐怕不
到一个月就得“关门大吉”了。
见她皱着眉,方文偃道,“其实你可以……”
“不可以!”宫沁儿立即出声打断的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这牙行能开起来,林白出了不少力,她已经给他折算成了股利,但此时若再向他开口,这牙行就该改性林了,虽然她不在意求助别人,但也得有度,最后把你自己赔进去就不值得了。
见宫沁儿的语气似乎没有一点回转余地,方文偃也就不再多说,说实话,他并不乐意那个男人介入过多,虽然那个男人可能并不在乎这一间小小的牙行,但却不的提防他的“别有用心”。
就在两人各想心思的时候,王大心急火燎地跑进来,急吼吼道:“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宫沁儿撇了他一眼。
“客……客人来了。”王大喝了口茶,道。
“什么?!”宫沁儿蹦了起来,急吼吼就往外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方文偃一把拽住了,“你是掌柜的,还是我是掌柜的?”
宫沁儿一愣,撇撇嘴,乖乖跟在方文偃身后出去,一进大厅,就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站在“模型”前,一双温和的眸子中淡淡的惊异。
“王公子,这便是我家掌柜。”王大走上前一步,替众人介绍。
那姓王的书生对着两人拱了拱手,方文偃同样回礼。宫沁儿在他身后偷偷打量着这书生,中等偏瘦的身材,样貌清秀,衣着也相对考究,看来家世不错。
方文偃将那王姓书生请进隔间,落座,宫沁儿一旁站着。
见那王姓书生看了一眼宫沁儿,方文偃便道:“这是跟着我的学徒。”
书生又看了一眼宫沁儿,笑了笑,道:“这位小公子好相貌。”
宫沁儿对着他笑了笑,捅了捅方文偃,示意他赶紧说正事。
“王公子是想租房还是买房?”
“租房,”书生道,“想寻一个清静的地方。”
“租多长时间?”
“一年。”
两人就细节问题又讨论一下,方文偃起身带着书生走到了大堂,指着“模型”上的一处房子道,“这里远离闹市,独门独院,周围的邻居也都是一些读书人家。”
书生带着满满的好奇看着那座房子,惊奇道:“这方法着实独特,让人看得明白还不用奔波,妙哉妙哉!”
方文偃随后又给书生指了另几处房子,并让人拿来记录详细信息的小册子给书生看,书生看了后连连称赞,“我初来京城想寻房子,但又恐被人骗了,那日碰巧看到了一张奇怪的纸上写着的便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是捡到宝了,这一回儿可真是不枉此行,只是
不知这佣金如何算?”
宫沁儿抢先答道:“我们很公平的,按房价来收,百收一的利钱,房主和租客平摊,见房画押后付清,一年之内房子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我们牙行。”
书生听了,很感兴趣道:“若是有人抵赖呢?”
宫沁儿也来了兴趣,兴冲冲道:“在这之前,我们会先让租客和房主签一个契约书,上面明确写明若是赖账将双倍赔偿我们牙行,而且我们保证我们经受的房子都是正经人家的,不存在纠纷的,公子可以放心入住。”
书生点点头,“果真想的周全,那关于房子的过户问题呢?”
“我们牙行一并帮你办妥,只收一百钱。”宫沁儿笑眯眯答道。
书生思考了片刻,道:“好,这房子我要了,契约拿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这个时间继续……


、红烛凤冠,消愁酒 上篇

自从牙行做成了王姓书生的这一笔生意;一传十,十传百;牙行的生意便逐渐好了起来;比起来其他牙行,广厦确实拥有它的优势;价格公道不说;诚信也有保证;人们渐渐也就开始倾向于它,有些外地来的人也纷纷找上了广厦,宫沁儿每天乐呵呵地跑前跑后帮人看房选房。
这一天;宫沁儿看着手上的账本,笑眯眯啊笑眯眯,今天做成了十笔生意。
方文偃在一旁看着她的笑模样,好笑道:“你这个样子可是十足的商人嘴脸。”
撇了他一眼,宫沁儿不说话。 
“对了,生意渐渐好了起来,你有没有考虑多请几个小厮?”
看了一眼在大堂忙碌的众小厮,宫沁儿支着颊,想了想,“是该招几个打杂的小厮,这样也好分工明确,不过这个时候招人可得小心了,省得混进‘老鼠’。”
方文偃点点头,看看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
“嗯。”
宫沁儿跳下柜台,往后门走去,她身后方文偃却是眼神微黯,这几天别家的牙行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动作,明里暗里地给他们使绊子,但碍于牙行与林家及官府的关系,这些人还不至于太过分,不过,还是得稍微地方一下这些人使坏,万一把丫头的身份牵扯出来就不太好办了,但这几天生意好,又不能找个理由让她在家呆着,啧,有些难办了……
……
为了宫沁儿出入方便,牙行当初设计时就在街角设了一个偏门,直接开向牙行后面的一条小巷中,且这里鲜少有人出入。宫沁儿出了偏门,就见画眉垂首立在一旁,在她身边是一座青布小轿。
“画眉,你怎么来了?”宫沁儿走上前看了看画眉,又看了看那轿子,问,“家里有什么事么?平时都比这要晚半个时辰的么?”
画眉敛眉道:“小姐,老爷特意吩咐奴婢‘早点’接小姐回府,老爷还说,每天都出去玩,也不腻?”
听着画眉一本正经地“复述”,宫沁儿吐吐舌头,她每次都充分利用这半个时辰的间隔去闲逛,还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还在老爹的掌握之中。
乖乖地上了轿,宫沁儿问道:“爹爹可有说是什么是么?”
画眉依旧名如沉水道:“老爷说,您回府了自然就知道了。”
皱皱鼻子,宫沁儿缩回了头,心说老爹还真是把什么都预料好了,那她如果……
“老爷说了,小姐别动歪脑筋,否则一个月不准踏出家门。”
宫沁儿刚动了“逃”的心思,轿子外边传来画眉冷冰冰的声音,她一惊,连忙收了心思,正襟危坐,一边叹气——看来上次“雨夜失踪”的后遗效应还没有
过去。
……
进了府,宫沁儿先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被画眉带到了大堂……她探头一看,就见里面坐着宫行文、言氏、宫知书、宫钰儿、宫娴儿和宫知礼,挠挠头,这是开家庭会议呢?
硬着头皮进去,宫沁儿先冲着宫家二老甜甜一嗓子,“爹爹、娘亲。”
宫行文一挑眉味,看着她,“舍得回来了?”
言氏看了宫行文一眼,笑着冲宫沁儿招招手,“沁儿,过来娘这边。”
宫沁儿蹬蹬蹬跑过去挨着言氏坐了,然后转头问宫行文,“爹爹,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了?”宫行文凉飕飕道,宫沁儿被冻得一缩脖子,言氏看了,嗔怪一句,“老爷,这是你亲孩儿,不是朝堂那些小辈。”
一句话,在座的几个“亲孩儿”都乐了,谁都知道他们爹爹在朝堂之上可是除了名的“冷心”,那说出的话足以让六月飞雪。
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宫行文看着几人道:“今日下了朝,皇上将我叫去了御书房,说了有关钰儿和太子的婚事。”
“皇上怎么说?”言氏问道,看了一眼宫钰儿,神色有些忐忑。
“皇上说这个月的初七是个好日子。”宫行文淡淡道。
宫沁儿一听皱了眉,今儿个初二,也就是说只有五天的时间,有必要这么赶么?她抬头看了一眼宫钰儿,就见她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看不出欣喜也看不出忐忑……
言氏也是皱眉,“怎么这么草率?”
宫行文没回答,宫知书却是隐隐有些触动,有传闻皇上最近龙体欠佳,恐怕是确有其事了。
“钰儿,你怎么想?”宫行文问一旁的宫钰儿。
“孩儿一切但凭爹爹做主。”宫钰儿笑笑道,言氏的眉却是微微一蹙,她身旁的宫沁儿明锐地察觉到了言氏的担忧,她看看宫钰儿,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最后却失望地发现自己还真是无法看透宫钰儿。
众人又说了一些别的话就各自散了,宫沁儿特意放慢了脚步,微微回头就见言氏一脸担忧地拉着宫行文小声说着什么,而宫行文则是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背……
有些疑惑地走出大堂,宫沁儿在转角处冷不防撞到一个人,幸好那人稳住了她的身子,否则她就得坐地下了。她抬头一看,眼前的人正是宫知书。
“大哥?”
宫知书拉着她往外走去,低声“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有些事我们控制不了。”
“你们都在打什么哑谜?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有事瞒着我。”宫沁儿有些不高兴道。
摸摸她的头,宫知书笑道:“想知道的话,就去问吧
。”不过,知道又能如何?
狐疑地看着宫知书,宫沁儿抬脚往宫钰儿的住处走去,她走了一半回头看宫知书,认真道:“大哥,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但我却不能也不想看着我的家人不开心。”
宫知书一愣,看着那双饱含决心的黑眸,摇摇头,笑了,他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愿意如此无条件地宠爱这个丫头,就是因为这双眸子,这双永远不服输的眸子。
……
眼前就是宫钰儿的院子,宫沁儿却不由得放慢了脚步,里面隐隐传来一阵琴声,猛一听有些索然无味,但仔细聆听却能从中听出一些异样的情愫来……
宫沁儿站在院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琴声,良久,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待她走出一定距离后,琴声戛然而止。
房中,宫钰儿看着手下的琴,有些出神。
“你是专门弹给她听的,对不对?”屋中传出另一个人的声音。
宫钰儿缓缓起身,看着身后的人,英挺的面容上淡淡笑意,却是与以往不同的笑。
朱瞻基定定看着宫钰儿的娇颜,眸中的笑意越发深,“告诉我,你愿意么?”
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宫钰儿的红唇不自觉牵起一个上扬的角度,她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道:“我是宫家的人,若是不愿意,谁都奈我不何?”
朱瞻基听了,笑意渐深,轻轻将宫钰儿揽至怀中,低喃道:“我朱瞻基对天起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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