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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养成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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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老王的话,林白转过身宽慰宫沁儿,“没事,雨一过,我们就往回赶。不然,我陪你一起受罚?”
原本愁着一张
小脸的宫沁儿忍不住笑了笑,这人……
马儿嘶鸣了一声,停在破庙外刨蹄子。
老王掀了门,递进来一件蓑衣,而他自己却穿着一件单衣。
林白接了过来,给宫沁儿披上,宫沁儿挣扎,“不要,要淋雨大家一起淋!”
“乖!听话!”林白不由分说将蓑衣套在了她身上,而且裹得那叫一个严实。
彻底成了人肉粽子的宫沁儿看着一身长衫的林白,有些不满的嘟囔,“你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的……”
挑高了眉,林白不说话,拦腰抱着她下车,快步往庙里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看车的老王道:“王叔,进车里,别在外面淋雨。”
、破庙无人,干点啥 2。0版
小脸的宫沁儿忍不住笑了笑,这人……
马儿嘶鸣了一声,停在破庙外刨蹄子。
老王掀了门,递进来一件蓑衣,而他自己却穿着一件单衣。
林白接了过来,给宫沁儿披上,宫沁儿挣扎,“不要,要淋雨大家一起淋!”
“乖!听话!”林白不由分说将蓑衣套在了她身上,而且裹得那叫一个严实。
彻底成了人肉粽子的宫沁儿看着一身长衫的林白,有些不满的嘟囔,“你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的……”
挑高了眉,林白不说话,拦腰抱着她下车,快步往庙里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看车的老王道:“王叔,进车里,别在外面淋雨。”
溺的两人,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瞬间分开。
“冷?”林白看着抱着肩缩成一团的宫沁儿,微微蹙眉。
宫沁儿不说话,埋在膝间的脸确是火红一片,耳朵也直发烫,心说自己是怎么了,难道真是伤风发热了?
见她不说话,林白站起身看了一眼这大堂,在大堂的东北角散落着一些破碎的木头,他走上前,捡了些干燥的回来。
感受他动作的宫沁儿抬起头,看着他,“你要生火么?”
林白点点头,将木头堆成了一堆。
宫沁儿立即来了兴趣,凑上前,挑了一块宽厚的木头和一根细长的木棍,在一旁掳着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要干什么?”林白出声问道。
“钻木取火啊!”宫沁儿兴冲冲道,拿起那根细长的木棍就开始“钻木”。
林白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圆柱形的东西,问:“知道这是什么么?”
奋力做功的宫沁儿看了一眼,“看着眼熟。”
“这种东西叫火折子,”林白道,伸手拔开火折子,一吹,一小簇火苗蹿了出来,“我想这个应该比尼那个‘钻木取火’快得多。”
……
宫府。
“画眉,沁儿呢?”言氏柔柔道。
画眉在一旁恭敬回道:“夫人,小姐可能又忘了时辰了,奴婢这就去牙行。”
“早去早回,小心些,下雨了路上滑。”言氏嘱咐了几句,又道,“一定要把那个丫头带回来,仔细让老爷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顿教训。这丫头也是,越发野了。”
“什么不让我知道?”刚下了朝的宫行文进屋,言氏连忙迎了上去替他宽衣,一边笑道,“没什么,我看天气不好,就让画眉早点去接沁儿。”
“准是那丫头又忘了时辰了。”宫行文笑笑道,眸底淡淡宠溺。
言氏又轻声说了句什么,便让画眉退下了。
画眉出了门,看着阴沉的天,想了想,转身回到院子里拿了一件披风,这才吩咐管家备车。
雨一直下,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马车行至牙行门前,画眉打了伞下车,进去。
“方少爷,我家小姐呢?”
……
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使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宫沁儿抱着膝坐着,盯着火苗出神……不知道爹爹和娘会不会生气,她也是很郁闷的,都怪着该死的雨,还下个没停了……不过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家伙……说什么肯定能赶回去,现在好了,困在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呃,庙里,又冷又饿……
正在拨弄火堆的林白感受到身侧幽怨气息,摸摸鼻子,求饶
道:“好了,我的小祖宗,一切都是我的错还不成?放心,你爹那边我帮你认罚还不行?”
“我饿!”宫沁儿摸着肚子更加幽怨道。
“好好好,我怕你了。”林白无奈,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宫沁儿抓着他衣摆道,她不可想一个人待在这地方。
“小祖宗,我去找吃的。”林白指指外面,“你不是饿了么?”
摸摸肚子,看看外面,宫沁儿衡量了一下,有些丧气道:“还是别出去了,太危险,饿就饿吧。”
“你担心我?”林白挑高了眉,黑眸里满是笑意。
“你误会了。”宫沁儿很淡定地否认,白玉般的耳朵映着火光,红彤彤的。
无声笑了笑,林白坐下挨着她,刚想调笑几句,却听见神像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宫沁儿显然也听见了,她紧紧抓着林白的衣襟,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神像,心说后面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林白一边示意宫沁儿噤声,一边和发现情况进来的王叔打手势,两人一左一右包抄佛像,宫沁儿抱着蓑衣在后面瞪大了眼睛看,脑子里乱想——在佛像后面的会是什么,人?兽?还是……鬼?
林白和王叔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在另一边守着,而他自己则是慢慢逼近了佛像身后……宫沁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双大眼睛直直盯着林白移动的身形……
“谁?”林白低喝了一声,宫沁儿就见一个白乎乎的人影从王叔守的那一端窜了出来,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啥?
干过了力气活的王叔一把揪住那个人影,那白色的身影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宫沁儿定睛一看,发现王叔手中的那个身影是一个白发白胡子白衣的小老头。
“你们抓我小老儿作甚么?这破庙又不是你家开的,怎么,还不需别人在这儿避雨了?”被王叔抓住的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直嚷嚷。
林白看老头一眼,回到宫沁儿身边,挑眉道:“破庙却是不是我们开的,但你偷听就是你不是了。”
那白胡子小老儿也不知羞,盯着宫沁儿直看,还笑得猥琐,“嘿嘿,你们这对儿小情人儿敢在这破庙里谈情,我小老儿就听的!”
宫沁儿一听羞红了脸,瞪着老头,啐道:“老不要脸!”
老头儿也不是生气,对着王叔道:“放小老儿下来,一把骨头禁不住你折腾。”
王叔看了一眼林白,得到授意后,放下了老头,然后老头动作灵敏的一步蹿到了火堆旁边,取暖,一边对王叔道:“佛像后面有小老儿逮的一只獐子,拿来烤了吧。”
在林白点头后,王叔转身去了佛像后面,不一会儿手里拎着一只獐子出来,宫沁儿一看眼都直了,就
差流口水了。
林白瞧见了,摇头忍笑,示意王叔去后堂处理,自己则拉着宫沁儿坐回了火堆旁。
老头盯着宫沁儿一会儿,嘿嘿一笑,“小娘子有福气啊!”
宫沁儿挑了眉,被人说“小娘子”却也没辙,因为人家说的也是好话。
林白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只是盯着老头儿若有所思,三人就这样诡异地盯着火堆,各自发呆。
王叔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也不出声,只是默默地将处理好的獐子架在了火堆上转烤,时不时洒把盐巴……宫沁儿看着逐渐烤得金黄的獐子……
“咕叽——”一声,肚子叫嚣的声音清晰响起,众人有志一同地看着宫沁儿,宫沁儿哄着脸嘟囔道:“看什么看,人饿了还不准叫啊!”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老头笑得直拍膝头。
这时,王叔淡淡一句“好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的话,隔日一更,晚十点更……若没按时更,则第二天必补上……
、双奸合并,逗你玩
王叔的一句“好了”;让众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烤得金灿灿,散发着浓浓香气的獐子。王叔用随身的小刀割下一块儿獐子后腿的肉递给宫沁儿;宫沁儿笑眯眯地接了;啃了一口,烫得直吸气……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林白笑道;一边看着王叔分肉。
老头儿接过王叔递给自己的肉;吃了一口,直竖大拇指,“好吃;小老弟有些水准。”
沉默寡言的王叔只是笑了笑,继续分肉。
宫沁儿吃了一块又一块儿,到第五块的时候肚子已经圆滚滚了,她摆摆手示意王叔不要再给她肉了,一边看着身旁的林白吃肉,眯着眼想——明明吃的是野味,这人却一副吃满汉全席的优雅模样。
众人吃饱喝足,还剩下少半只獐子,王叔布帛裹了准备回去腌肉,毕竟野味不常有的。
五脏庙得到满足的宫沁儿开始动了心思,她看着老头儿笑眯眯道:“老爷子,您一个老人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头儿半眯着眼,摇头晃脑道:“小丫头心好,小老儿我走惯了,一个人也无所谓。”
“你常走这条路啊。”宫沁儿拉长了调调,瞟了一眼老头儿,意有所指。
老头儿继续装糊涂,捋捋胡子,“嗯,常走。”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结果是白费了一番口水,宫沁儿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只能干瞪眼生气,边腹诽这老头儿忒贼!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林白忽然开口,对宫沁儿道:“你知道那泥人张为何住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地方么?”
宫沁儿一愣,随即明白林白说这句话肯定有他的目的,她下意识地看向老头,就见老头儿低着头拨弄火堆,似乎对他们的对话不感兴趣,但此时在宫沁儿看来却显得有些刻意为之的感觉。
“为什么?按说他应该住在闹市,这样他的捏的泥塑才能买的出去啊?”宫沁儿顺着林白的话头问,一边看着老头儿,就见老头儿似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她眼睛一亮,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这附近有座云隐山,此山产红泥,而红泥恰是泥塑最好的材料,”林白解释,瞄了一眼老头儿迅速藏起来的鞋,挑挑眉,勾起嘴角,“而且他这个人脾气古怪,并不在乎金钱,只一心扑在泥塑上……我说的对么,张老?”
林白的最后一句话很显然是对着老头儿说的,宫沁儿也转身看着他,眸底有惊奇但更多却是兴奋之情,果然她猜对了,这老头儿就是泥人张,还真是一场巧遇。
老头儿抬眼看着两人,嘿嘿笑了起来,却笑得有些勉强,“你说的什么,小老儿不是明白。”
“是么?”林白淡
淡道,看着老头,“那你身边的红泥怎么解释?”
老头儿一惊,头低了一半才突觉自己上当了,但此时已来不及,他只得左右瞄瞄,还装出一脸好奇地样子,“哪里有红泥?小老儿我还正经没见过这红泥呢?听说要买好几千两一斤呢,早知道小老儿我去挖红泥卖好了,准能发财。”
林白与宫沁儿对视一眼,心中同一个想法——这老头儿人精了!不行,一定得套不来话。
老头儿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就觉得身后阴风阵阵,他缩了缩身子,突然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林大哥,雨下小了我们就回去吧,”宫沁儿看着破庙外,低声道,“我想那泥人张定不可能这个时候还在这里,他肯定不知躲哪儿去了?”
宫沁儿说着,就瞟见老头儿的眼皮的抽了抽,于是她继续道:“林大哥,你说那个泥人张真有那么好的技艺,我觉得他肯定比不过神泥手窦倪皖,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老头儿不只眼皮跳,连嘴角都有些抽,乍一看跟犯羊角风似的。
宫沁儿假装看不见,继续跟林白嚼舌,一会儿说那个窦倪皖有多么厉害,一会儿就说那个泥人张怎么怎么胆小,肯定怕了什么的……只说的老头儿的脸一阵白一阵黑,林白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拍拍宫沁儿示意够了,再说下去,老头儿就可能直接气得蹬腿了。
大眼珠转了一圈,宫沁儿乐呵呵地看着老头儿,“老爷子,你住这里么?”
老头儿看着她只觉得长气,但对着这么一张笑眯眯贼可亲的脸,他也拉不下这脸,只得没好气道:“小老儿在这儿住了一辈子了!”
“是么?”宫沁儿一脸兴奋地凑上前问,“那老爷子可听过这里有没有张姓人家?”
林白看着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自己身上的宫沁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丫头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她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少不了会多些闲言碎语。
老头儿且不管这两人之间的情状,他看着宫沁儿,嘿嘿一乐,“这里只有一个张家村,村里所有的人家都姓张,你要找哪家?”
反过来被将了一军的宫沁儿眯着眼,坏笑道:“那这村里面有没有一个不务正业、整日只玩泥巴、不通人情、顽固不化、家徒四壁……的臭老头!”
老头儿被宫沁儿一阵抢白闹了个脸红脖子粗,张了张嘴,半响没有蹦出一个字……最后,才闷闷地说了句,“你们找他作甚么?”
呦,松口了……林白和宫沁儿对视一眼,眼底淡淡笑意。
“这几日城里来了个自称‘神泥手’的
人,他扬言自己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将整个京城用泥塑活灵活现的复制出来,还说这活儿天底下除了他在没有人可以,就是连泥人张也不行,所以我们……”
宫沁儿还没说完,就见老头儿“霍地——”站了起来,吹胡子瞪眼道:“啊呸!哪个不长眼放狗屁,小老儿我还没死呢,他当我‘泥人张’是叫假的,别说一个月,半个月小老儿我就能把整个京城复制出来,而且不带半点差的!”
“啪——”林白和宫沁儿对掌,眼底满是得逞的神色。
泥人张看着两人神色,猛然一拍脑袋,“哎呀,小老儿上当了!窦倪皖、窦倪皖……逗你玩儿……敢情你们是眶小老儿呢!”
宫沁儿眯着眼睛捂嘴笑看着泥人张忿忿地坐下,哼哼直喘粗气,突然有些内疚,这会不会有些不厚道啊!
“你以为他不乐意?”林白斜眼瞄他,“他可乐意往这坑里跳呢。”
林白话音一落,就见泥人张撇过了脸,一张老脸却微微有些红。
宫沁儿看着泥人张,突然想起另一个怪老头,以及被怪老头拐走的宫知义,不知道那家伙现在这样了,会不会变得很帅呢,毕竟是跟她一张脸,呃,很值得期待啊……
而此时,远在大漠的宫知义看着荒芜一片的沙漠,搔搔脑袋,自己是不是迷路了,不知道还敢不敢上某人的及笄礼……却不知此时距离某人的及笄礼已过了大半年了……
……
等雨停了的时候已近傍晚,为此林白被宫沁儿好一番念叨。
王叔依旧四平八稳地驾着马车,而车里的宫沁儿一边和老头儿斗嘴,一边念叨林白,直念得林白讨饶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小姑奶奶放过他吧……
等马车进了城,老头儿不再耍嘴皮子,看着车外的街道,砸吧砸吧嘴道:“这城里还真是变化大……”
“您老多长时间没进城了?”宫沁儿一脸嫌恶的样子看着他,老头这样子着实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从深山里出来的野人,看见一座三层阁楼就张大嘴说不出话……想到这儿,宫沁儿一惊,看着老头不确定道,“你确定你能复制京城?”
老头儿一听,立即收回视线瞪着宫沁儿,“小老儿的技艺可不会退步,只要看一眼的东西小老儿绝对可以丝毫不差地捏出来!”
“真的么?”宫沁儿狐疑道。
老头儿气得够呛,瞪着眼将刚才看见的街道情形复述了一遍,包括行人的动作、表情……他都一一描述出来,宫沁儿越听嘴越张越大,最后已经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原来真不唬人啊!”宫沁儿感叹了一下,开始给老头儿灌糖水,只灌得老头儿最
后答应留在了庄宅牙行。
林白在一旁想笑却不能笑,这丫头,她铺子里的人一多半都是被她的一张笑脸和巧嘴骗来的。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行至宫府门口,林白命王叔先回去,自己则陪着宫沁儿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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