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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养成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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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啊犹豫,宫沁儿挪到了正与几位士子攀谈的宫知书那里,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摆,宫知书低头见她一脸不高兴,便与那些士子告了罪抱着她到一边,“沁儿,怎么不高兴了?”
嘟着嘴,宫沁儿指了指皇榜,不满道:“为什么海狐狸的名字也在上面?”
宫知书一愣,随即笑道:“你都知道了?”
点点头,宫沁儿捏着宫知书胸前的一小缕头发,闷闷道:“状元明明应该是大哥一个人的。”
“呵,傻孩子!”宫知书轻笑了一声,道,“海兄的文采绝不输我。”
宫沁儿扭脸,恰好看见在一群人中间笑得得意的海文,撇嘴。
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宫知书有些无奈道:“为什么不喜欢海文?”
宫沁儿望天,望了半天也没望出个所以然来,对于海文他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硬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属性不同呢,就好比食草类动物与食肉动物之间是天敌,而食草或是食肉动物之间则是介于敌人和朋友之间,她和海文大抵就是这种非敌非友关系。
“海文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宫知书淡淡道。
“为什么?”宫沁儿不解,那只狐狸分明就爱耍着她完。
宫知书笑而不语,将她放下,道:“再过一会儿就回家,别乱跑。”说完,宫知书迎向一个长衫中年男子,看那样子应该是太学的老师。
宫沁儿左右瞅了瞅,宫钰儿她们不方便抛头露面在车厢中,而宫知礼则陪着宫知书一起应付一批又一批前来道贺的人,那一边海文也是同样的情况。
左右无聊,宫沁儿打着哈欠站在一旁看众人
,看了一会儿便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些口中说恭喜的人眼底却是浓浓的嫉妒……嫉妒和羡慕相比,前者更具有杀伤力,一个人能强大到让人只是羡慕而不是嫉妒才是真正的强者……想起林白曾经说过的话,宫沁儿搔搔头,心说怎么又想起那个讨厌鬼了,不知道讨厌鬼怎么样了?
……
刚刚踏入临安城的林白就觉身子发冷,一旁的林福道:“少爷,怎么了?”
“没事。”林白摇摇头,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林福,今儿个是不是放榜的日子?”
林福一边看街道的门牌,一边点头道:“是的,宫家的大少爷应该会高中吧。”
林白略微思索了片刻,挑眉道:“那也说不定。”
“啊?”林福不解,心说以宫家大少爷的学识还不能高中,不还未等他细究,眼前的一座建筑吸引了他的注意,看了一眼匾额上龙飞凤舞的“方府”两个字,兴奋道:“少爷,我们到了!”
……
看腻了众生假相的宫沁儿开始在周围闲逛,却走得不远,恰好在宫知书的视线之内。倏尔,一个靛青色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宫沁儿一愣,那身影……她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
宫知书余光瞧见了就想追过去,但无奈那些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脱不开身,一旁的宫知礼瞧见了,随即不着痕迹地离开去追宫知书,同去的还有海文。
且说宫沁儿跟着那身影离开了纷扰的人群,少了人群的阻挡,那身影更加清晰,从消瘦的身形看应该是个少年书生,书生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书童。
他……也是参加秋试的士子么?宫沁儿疑惑,亦步亦趋地跟着,如果她没有看错,这书生应该是……正当她心思流转之际,那书生猛然停住,转过身,温润如玉的气质与宫知书不同,多了一份随性,正是那日宫沁儿他们在街上见过的那个书生,此时他嘴角微微挑起,眉眼含笑地看着显然一惊的宫沁儿,温和道:“小姐有何事?”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宫沁儿愣住,一时竟忘记该如何回答。
那书生笑了笑,依旧温和,“小姐一直跟着在下是有事么?”
反应过来的宫沁儿脸面一红,忙垂下头,但仍不住偷偷打量着书生,如玉的面容跟记忆深处的某人重叠,一时竟有些恍惚。
“小姐,可是认错人了?”书生依旧好脾气道,但他身边的小书童明显沉不住气,嚷嚷道:“你这个小丫头跟着我家少爷作甚么?”
“竹儿,不得无礼。”书生低叱一声,转而面对宫沁儿时依旧温和,“小姐,可是将在下认错了?”
宫沁儿茫然地点点头,在这
个陌生的时空里怎么可能会遇见那个人。
“沁儿?”宫知礼追了上来,把宫沁儿揽至身后,眼神不善地盯着书生,问,“阁下是谁?”
书生忙笑着摆手,道:“这位小姐认错人,是误会。”
“沁儿?”宫知礼低头看宫沁儿,就见她一张小脸微微有些发白,心中怒火陡然升起,就要理论,却感觉宫沁儿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四哥,没事,是我认错人了,我们回去了。”
宫知礼虽不肯罢休但见宫沁儿似乎有些失魂落魄,便瞪了书生一眼后抱着宫沁儿离开。
小书童不乐意了,嘟囔道:“是那个小丫头跑过来跟着我们,有不是我家少爷的错。”
“竹儿。”书生低喝了一声,小书童撇了撇嘴不说话。
看了一眼宫沁儿离去的方向,书生招呼小书童离开。
书生转身离开的瞬间,一个人自暗处现身,正是追寻而来的海文,他看了看离去的书生的背影,摸摸下巴,心说今年秋试中有这样的人物?想了许久他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这样俊秀书生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但若不是应试的士子又为何回来看榜?看了一眼远处抱着宫沁儿的宫知书,海文缓缓勾唇,低声道:“有意思。”
“海兄,你怎么在这儿,在下就快应付不来了!”一个书生拽着海文就往回走,刚才海文突然离开,被留下的他只得应付那些道贺的人。
海文微微一笑,薄唇轻启,“人有三急么。”
那书生一愣,搔搔头,心说茅厕不是在另一边么?
……
宫知礼抱着宫沁儿回来,宫沁儿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但仍有些残留的落寞,在一个陌生的时空中见到熟悉的人惊喜和随之而来的失望让她有些调节不过来。
看了一眼宫沁儿的神色,宫知书立即跟前来道贺的众人告饶,带着宫沁儿回到了马车,刚一上马车,就听宫梅儿一声调笑:“沁儿,怎么这副模样回来,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说着捏捏宫沁儿的腮帮子。
白了宫梅儿一眼,宫沁儿摸摸自己微疼的腮帮子,心情又好了点。
“这是最爱吃的凤翔楼的水晶蜜酥。”宫钰儿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笼屉,还冒着热气,伸手接过来,宫沁儿的心情又好了很多,开始笑眯眯地吃着水晶蜜酥。
宫知书看着,微微一笑,但一想到刚才宫知礼给他说的,他的眉头就是一蹙,按照宫知礼的形容,那书生很有可能就是那日的那个书生,沁儿两次见到他两次都出现反常,那个书生到底是何人?
……
一屉水晶蜜酥下肚,宫沁儿的新奇已然恢复,又开始
和宫梅儿他们玩笑。
马车驶到宫府,众人下了车,宫知书去了宫行文的院子,剩下的几人则是各回各的院子,等着一会儿吃中饭。
“知书,回来了?”正在书房作画的宫行文抬起头笑道。
点点头,宫知书上前,帮着宫行文研磨。
“结果如何?”宫行文似是不经意问道。
“孩儿与海文一同中状元。”宫知书答道。
“呵,”宫行文轻笑,“海家的小狐狸竟然转性子了?看过他的文章了么?”
“看过来。”
“与你相比如何?”
“相比于孩儿的拘谨,海文的文章更加随性,且有一种令人羡慕的洒脱在其中。”宫知书想了想,答道。
“能看到自己的缺点和别人的有点是好事,但切忌不能妄自菲薄。”宫行文停了笔,看着宫知书,良久叹了口气道,“其实为父并不希望你入朝为官,你可知?”
“孩儿明白。”
“你既然明白,就要知道以后的路会更加难走。”说罢,宫行文将笔递给宫知书,“来,替这幅画题词,为父也沾沾金科状元的喜气。”
……
同一时刻,宫沁儿躺在自己的床上,仰脸睁着眼看床帏上繁琐的花纹,忽然——“呀,左眼皮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让大家忘记男主是林白,某猫绞尽脑汁让他打个酱油,不出意外的三章之内,林白必定华丽丽滴杀回来!!!


、左眼跳财,斗奸商

宫沁儿最近心情不错……这是宫府上下都能感觉到的。
为此,宫钰儿曾经偷偷地问宫知书——为什么宫沁儿的心情突然变好了,之前放榜的时候明明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宫知书望天,望了半天后,轻叹一声——大概跟赢了赌钱有关。
宫钰儿听了,一脸嫌弃,心说亏自己还担心了这么久,敢情就是个小财迷。
这几天,宫沁儿几乎是逢人便笑眯眯,直笑得林发一个劲儿喊心肝宝贝。
你问为什么?
事情得从看榜回来的那天说起——
躺在床上的宫沁儿左眼皮一跳,随即她也跟着跳了起来,心说右眼跳灾,左眼跳财,难不成她最近会有财运?于是乎,她盘着腿坐在床上支着下巴,努力地想啊想……想自己哪里有财运,想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一拍手,蹬蹬瞪跑下床,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黑桃木元宝纹的小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纸,不大不小的白纸上密密麻麻写着黑字,只有一句话是用红色的笔写的,那就是“一赔十”。
笑眯眯地收了纸,宫沁儿又小跑着去了对面的林府,拽住了林中。
“中哥哥。”
一句甜丝丝的叫唤让林中心头一热,他低头道:“怎么了,沁儿?”
“有事要中哥哥帮忙,中哥哥会帮沁儿的,是不是?”宫沁儿睁大了眼睛看林中,嘴角微翘。
“那是自然。”林中二话不说立即拍胸脯答应,一刻的犹豫都没有。
……
约莫半个时辰后,林中一袭月白罩纱长衫,系一条镶玉金线腰带,足蹬软底靴……别说,这林中与林白有五分相似,一张脸也是有几分俊逸,不过就是林中更像林发一些,身形高大,浓眉大眼,有那么些憨气,而林白应该是像他那早逝的娘亲,相貌略显邪魅,一双桃花眼勾死人不偿命。
在林中身后,是一个青衣小厮,白巾包头,圆圆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十分讨喜,不是宫沁儿是谁?
林中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低声道:“沁儿,我们这么打扮是作甚么?”
宫沁儿捂着嘴笑,“二少爷,要叫我青儿。”
林中摸摸鼻子,道:“沁……青儿,我们要去哪儿?”
“东顺赌坊。”
……
东顺赌坊位于京城南城,这里可以说是京城下九流的集散地,青楼、赌坊……几乎全聚集于此,在这里走动的除了纨绔子弟便是一些地痞流氓。
林中一听这地方原想不来的,但架不住宫
沁儿软言软语的,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宫沁儿来着,一边想这要是被老爹知道了定要给他一顿好打。
躲在林中身后的宫沁儿则是一双眼睛滴流转,好奇地打量着沿街的“铺子”,路过一家“迎春阁”时,一阵浓郁的香味飘来,宫沁儿揉着鼻子,心说好么,至少好几斤粉。
林中一身纨绔子弟的打扮,引来不少花娘的热情招呼,好几次都要被拉进去时,宫沁儿就适时地上前喊一句,“少爷,您不是来找小馆的么?”
花娘们一听,立即用香帕捂着自己的嘴闷闷笑,“原来少爷好的是这口儿。”
臊红了一张脸的林中连忙拉着宫沁儿灰溜溜跑了,一边愤恨,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同沁儿讲这些下流的东西。
两人几乎是一路逃到了东顺赌坊,看了一眼赌坊门口站着的两个彪型大汉,林中缩了缩脑袋,同宫沁儿打商量,“沁……青儿,这种地方我们不好来的。”
跃跃欲试的宫沁儿斜眼瞄了他一眼,伸手从腰间的小包抽出一张纸,一张印有“一千两”字样的白纸,那两个彪型大汉一看,立即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将两人往里迎,只是满是横肉的脸配上谄媚的笑怎么看怎么惊悚。
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后,穿过一个雕花石壁,眼前豁然开朗,敞亮的大厅中除了人就是人,灰头土脸的人、得意洋洋的人、面红耳赤的人……
看了一圈,林中有些不自在,低声道:“我们到底来这里作甚么?”
宫沁儿左右看了看,眼睛一亮,拉着林中分开密集的人群向西南角那里走去。
走到近处,林中一抬头,就见此处开的盘口挂满了写有人名的小木牌,有些是朱砂写的,有的是黑墨写的,而在这些人名只有,有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高高挂起。
林中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个名字,吞口水道:“为什么宫大哥的名字还会在上面?”
宫沁儿拉了拉他的衣袖,递给他一张纸,林中接过来看了一眼,惊道:“沁儿,你竟然赌……”
“嘘——”示意林中噤声,宫沁儿捅了捅他的腰,低声道:“取了赢钱我们就走。”
林中无奈,只得将凭条给了一旁的赌场伙计,道:“我们是来取赢钱的份额的。”
那伙计头都没抬,一指旁边,道:“没瞧见那些人都是领钱的么,去去去,排队去!”
宫沁儿和林中一同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天啊,有多少人下了注?只见那条有头无尾的长龙在狭小的地方反复扭着弯曲,最后消失在某个尽
头。
嘴角抽了抽,宫沁儿看那伙计,问,“小哥,这么多人都领钱?”
正拨着算盘的伙计有些不耐烦地挥手,“要领钱,去排队!”
宫沁儿一愣,随即气呼呼地拽着了林中去找那条长龙的尾巴。
……
赌场的后院,一个膀大腰粗裹了一身绸缎的男人,一脸哀怨地对着一个紫衣青年嚷嚷道:“我说大少爷,您这又玩的哪一出,不是说好了您只是放出风声不会真考的,怎么又去考了?这可让我老吴损失大了。”
那紫衣青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吴财,你少跟少爷我哭穷,这一笔你又不知道赚了多少,少爷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名叫吴财的男人不满地嘟囔道:“不来可以赚更多的,现在倒好,不赔就中了。”
紫衣青年笑眯眯地放下手中的茶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注意,想双赢,还要看少爷愿不愿意。”
“哪能呢?”吴财在一旁陪着笑,这可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主儿,他可惹不起,再说在京城做买卖哪个不得看他大少爷的脸色。
紫衣青年缓缓起身,拍了拍前襟,回头,看了一眼吴财,道:“估计那位小祖宗快来了,你可要小心伺候,不然有的你受。”
吴财点头哈腰地将人送走,抹了一把冷汗,心说这位少爷今儿个心情还不错,否则……哼哼!
紫衣青年绕过赌场时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某个小身影,嘴角微微勾了勾,转身离去。
……
“老、老板——”一个仆人跌跌撞撞跑到后院,大喊道,“不好了!”
正想喝口茶顺顺气的吴财一个没留神,让茶水呛住了。
“咳咳……咳咳……你个该死的,慌张什么!”
“老板,有人闹场子!”仆人急道。
“什么?!”吴财双目一瞪,吼道,“那个不要命的敢来闹爷爷的场子?”说着,大步流星地向前院走去。
此时的赌场内,一片寂静,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手叉腰的小身影直摇头心说这娃娃看得挺精明,怎么跑这儿来寻死了?
吴财赶到时,大吼一声:“那个不长眼的闹事?”
“我。”一个清脆的声音回答。
皱了皱眉,吴财左右看了看,纳闷人在哪里说话?
“老板,那里!”吴财身侧的一个伙计向下指了指,吴财低下头一看,乐了,这谁家娃娃,模样长得倒是十分讨喜……看着身量还没有他一般高呢

“小娃娃,你说谁闹事?”
“就是我。”宫沁儿努力仰着脖子道,众人一阵哄笑。
吴财掏了掏耳朵,心说自己没听错吧,什么时候他吴财这么好欺负,连个娃娃都赶给他叫嚣?
“小娃娃,一边玩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吴财挥挥手道。
宫沁儿退后了一步,继续仰脸道:“我是来要回我的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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