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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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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铅笔裤,也顾不得搭配问题,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彼时,楼下,卓越几个人谈话告以段落。女人给他们各自送上咖啡和酒。只是空间安静,有些沉闷。

“卓少,今天的咖啡不好?”女人见他只是啜了口,眉微蹙,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再也未动,不由问。

卓越舌在嘴里动了动,咖啡烫在伤口微痛,没回答。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沉闷的环境中显得过分突兀,所以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抬头,便见上半身只着了内衣的向宁匆匆忙忙地跑下来。

卓越眼中微动,已经起身走过去。

向宁的脚步犹收不及,一下子就撞到他的身上。

卓越伸手扶住她的腰,向宁正好带走,她害羞地掩着自己的胸前。那两团嫩白却在她的动作下几乎要挤出来,真是香艳的画面。

卓越目光却落在她带着抹殷红的颈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问:“发生怎么事?”

“她,她要脱衣服,还拿玻璃片威胁我——”向宁无辜又柔弱地回答,手抓着他的捏住下巴的手,那又与他对望的眸子会眨着会说话一般。

这般的楚楚动人,卓越的眼睛却是无波,或者说他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听过这话后便抽回自己的手,迳自抬步往楼上而去。

“卓少。”向宁不甘地半掩着自己的胸口喊。

“行了,卓少什么女人没见过,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原先给卓越煮咖啡的女人走过来,那眼神了然,仿佛早就看穿了向宁的把戏。

向宁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卓越上了楼,一直走到那间卧室前,手握上门把的时候动作突然停顿。一向幽深的眸子仿佛有什么情绪掠过,唇色抿紧,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从兜里摸出手机拔着号码离开,下了楼。

身后的卧室门内,宋凝久将衣服穿好,拉开窗帘,手撑在冰凉的玻璃,窗是落地窗,她不可能打开。外面的天色已黑,视线之内都是黑漆漆的,眺望可以模糊分辨出几座山形。

庆平山?

想到向宁说的话,她作为昕丰市人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陌生的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确定出不去后,她又在室内巡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可以逃生的机会,最后终于颓然地坐回床上,想知道卓越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流的血虽然不多,可是足够疲惫。贴着门板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她便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至少要保持一点体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后半夜的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门板被推开的时候,宋凝久便骤然睁开眼眸。这样的环境下,她当然不可能睡着,即便是休息也会全身戒备。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走过来,然后身侧的床垫陷下去一些。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起身,不料一只手臂伸过来,准确地锢住了她的腰身,让她的后背撞入一具胸膛。

那布料是冰冷的,让她不自觉地颤了下。

“别动。”暗夜中,独属于卓越的魅惑嗓音传来。

婚礼进行时 042 同归于尽!

“别动。”暗夜中,独属于卓越的魅惑嗓音传来。

宋凝久闻言,身体僵直住。不动?难道要任他宰割吗?可是动,她带血的手用力扳着他的扣在自己腰间的手,企图脱离他的控制。

只是掌心的伤口血液刚刚凝固而粘合,却又因为她的用力而裂开,粘稠温热的液体就这样涌出来,一点一滴在他的手背上晕开,血腥的味道在这样的空间里慢慢弥漫开来。

虽然只他们都没有说话,可是无声的拉锯一直在持续。卓越算是个刀尖上过来的人,这样熟悉的味道的触感,便知道她受伤了。然后做了个令他们都意外的举动,便是放开了她。

身子稍离,随着他起身带来的床垫颠簸,床头的台灯被打开,柔和的橘黄光线虽然不若大灯那样明亮,却足以照亮这方空间的一切。

他伸手捏住她的腕子抬起,掌心向上摊开,看到原本细嫩白皙的掌心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最深的一道口子极深,仍有鲜血往外涌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极为醒目。

他下意识地皱眉,抬眼看着面色冷然,好似没有痛觉,还在努力抽回自己手的宋凝久,问:“不痛吗?”

他见过很多女人,她们的承受能力不亚于男人,更深、更重、更多的伤口也在她们身上见过,并且可以完全做到无动于衷。可是他此时心头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有些理不清,只是觉得与以往不同。

不曾深思,他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她不同于那些女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忍受这样的痛还反抗,或许只是她比别人的自尊心重。

宋凝久闻言看着他,唇角带着那么丝几不可察的笑纹,当然那笑不是愉快的,反问:“我说痛,你就会放了我吗?”

他居然问她痛吗?当然痛!

她又不是铜皮铁骨做的,身上这么多伤,她如何不痛?她也不是坚强,事实上她比谁都柔弱,怕得满心发抖,痛得只想找一副肩膀,伸手搂住那个人放声大哭,彻底释放自己的恐惧和委屈,只有这样才是真实的她。

可是她现在还稳稳地坐在这里,不哭不叫事实上她自己也意外。也许,是因为那个可以让她需要的肩膀不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宽慰她,给她挡风遮雨,抚平那些伤害,所以她只能假装坚强、镇定。

卓越看着她,不同于刚刚躺在地上,被自己绑住后要咬舌时的眸子晦涩、暗淡,这时因为里面包含的深深讽刺和反击而明亮。是的,很亮,那样的光芒胜过台灯的光亮,直直射入他的眼底。是倔强,也是不屈。

自尊心,倔强,有个性的女人他都见过,并不稀奇,可是他的目光还是定定地那样看着她。半晌,唇角翘起,吐出两个字说:“不会。”

当然不会放了她,不然这仇还怎么报?不过他却松开了她的腕子,然后下床。

脚落地,他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边,目光扫了眼室内。窗帘仍然拉得紧紧的,窗下的地上是被他撕坏的衣服,那些布条凌乱地丢在那里。不远处的柜子下有一些破碎的杯子碎片,淌着一些血迹,已经凝固可是鲜红醒目。

想到向宁脖子上的伤不重,想来都是宋凝久的血。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却好像有着超乎他想像的忍受力。这般想着打了电话,吩咐:“拿医药包上来。”

宋凝久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意外。因为他就算善性大发,也不过是为了往后更深的、未知的算计,所以那脸色的表情有些漠然。

卓越坐在床尾后面的椅子,正对着她,点了支烟,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她长发凌乱的披散,小脸因为低首的动作陷在阴影里,并不看清她的表情,只有床间那一抹拢起显得单薄。

不说话,只是盯着。直到门外传来轻叩门板的声音。卓越才终于将视线移开,低眸捻灭了烟,起身,步履沉稳地走过去,手掌握着门把转动,然后打开了房门。

小钟拿着医药箱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看着他。

卓越无声地伸出手,摊开掌心,意思是让他把东西交给自己。

听到他要医药包的时候,小钟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卓越受伤了,直到看到他安然,才松了口气。当然,这些情绪都掩在面无表情的表情下,只将东西交到卓越手上。

卓越握紧手里的东西,然后关上房门,转身走过来,径直地走到床边才停下。

他将医药箱放在床面上,然后伸手去握宋凝久受伤的手。她下意识地避开,却还是被他稳稳抓在手里拽过来。

“我记得你是跳舞的,应该不想自己身上留这么多伤。”他说,倒是变相的规劝。

宋凝久闻言只想冷笑,他伤害自己,还关心会不会影响她未来的职业吗?不过她最终没有反抗,她沉默冷然提醒着他不会忘记自己这些伤害是他给的,所以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心存感激,反而会害怕他一时的心软是不是有着更大的阴谋。

酒精消毒时,棉签擦过掌心的伤口时很痛,他故意用力地往下压,他承认自己这么做有些恶劣,因为这个女人的毫不领情的模样。

骤然的疼痛令她下意识地咬住唇,牙齿再次嵌进唇肉里,几乎要咬出血来。无疑,这刻她是倔强的。可是卓越还是听到了她嘴里发出的闷哼声,毕竟她血肉之躯,怎么可能真正忍得住?

卓越抬目看着她,正看到她咬住唇的样子。布条勒得她唇角本来就红肿,周围都是血迹,可是脸颊上……他目光闪了闪,伸手,她下意识地躲,他的手却稳稳地托住她的脸颊,然后另一只手丢掉棉签,拈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

当他看到她半边脸上红肿,带着红红的手指印子时,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问:“谁打你?”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这口吻分明是发现别人动了自己的东西,一种护短的口吻。

宋凝久却没回答他,只是无声地伸手,用力拽下他托着自己脸颊的手,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口再次涌出血液。

她不说话,漠然地拿过他医药包里的纱布,沉默地用不方便的左手给自己的手掌包扎,尽管左手也是血迹斑斑,带着许多细小的伤口。那是她割布条时,不小心伤到的。她现在想通了,她应该处理好伤口,没必要为难自己。

卓越看着她的动作,尽管笨拙,却并不求助于自己。她的态度在告诉他,她脸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打她,这都与他无关。

难道他会因为自己这个人质,而伤害自己的人吗?尽管那个人对他并不十分重要。

简直荒谬!

她不说,卓越也很快想明白过来,除了自己,只有向宁来过这里。想到那个女人跑下楼的样子,他倒是疏忽了。

处理好伤口后,满室的寂静与沉默,仿佛浓浓的刺鼻酒精味压过了那股血腥的味道,但也没有好闻太多罢了。

“睡吧。”卓越坐上说,然后关了台灯。

视线内一片黑暗,宋凝久这次早先一步从床上站了起来,所以他扑了空。他睁开眼睛,看着她伫立在床侧的她,那抹模糊的黑影,问:“不睡?”

睡?

身边躺着一只随时会扑过来的禽兽,谁睡得着?更何况所谓同床,不是夫妻也该是伴侣,她与他如何睡?仿佛连回答都懒得,宋凝久裹着被坐到床尾的椅子上。

很意外,卓越并没有勉强。

她虽然很累,可是因为刚刚休息了一会儿,这阵精神还可以。一直撑着,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反正很久很久她都没有听到他平稳的呼吸,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天色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轰隆隆机械声。、

寂静的环境里,那声音由远及近似的,分外突兀。卓越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与坐在椅子上同时发现的宋凝久对望了一眼。只一眼,那神色便足以令宋凝久确定,这动静不是他的人弄出来的。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沉稳却又略显急促,然后敲门声响起,小钟的声音传来:“卓少。”嗓音凝重。

卓越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掀被下床,并不看宋凝久,迳直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他的身影消失在重新关上的门板之外。

宋凝久从椅子上起身,迫切地走到窗边去拉开窗帘。外面的光线透过来,让她不适的眯起眼睛。一条条细小水光在玻璃上流动,是山里的露水?

她不知,也无心去想,眼睛只眺远外面的天空,企图找到直升飞机还是别的什么交通工具。不管是什么,她有预感是靳名珩来了,自己历经了一天一夜,不管是绝望还是希望,她心中始终坚信靳名珩会来。

如今,是他来了吗?

她心里升起希冀,缠着纱布的手捂在胸口,都感觉心脏在里面彭彭跳动,并且越来越急,几乎要跳出胸口来。

她知道是信任,是期冀,是依赖。

卓越去而复返折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窗边眺望着外面的天空。同时,她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来时,晨光落在她充满希冀的脸上,竟也动人的美丽。

是的,美丽,那是一种神采。卓越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么危急的关机,何以心头会掠过这样一个字眼。他走过来,伸手握起她的手腕,说:“跟我走。”口吻那般不容置喙。

“不。”宋凝久下意识地拒绝,想要抽回手。

她知道是靳名珩来了,所以她应该在这里等他,等着她的丈夫,她的男人,她爱的人来解救自己,因为她说过会等他。可是卓越的力气她根本抵不过,感觉整条手臂被他拽下来一样,还是被拖下了楼,来到别墅外。

走出屋子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窗玻璃上的水流是昨夜下的冬雨,地面湿湿的,空气里都是潮湿的味道。沁凉,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卓少。”小钟喊。

卓越的脚步终于停顿下来,她才顾的打量这个院子,别墅外形并不突出,而且显得十分陈旧。草坪没有修剪,几乎没有园景可言,显得十分萧条。

她还没有打量完,耳边便响起引擎呼啸的声音。她巡声看过去,便看到三辆车由车库的方向开过来,先后停在他们面前,黑色,全部经过改装的车辆,小钟、子良和另一个人相继下车。

“卓少。”他们喊,车边转眼便站了十几个人,仿佛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聚集过来了一样。

这时,空中那股轰隆隆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大,感觉好像随时都会有东西压过他们的头顶,或扔下什么似的。宋凝久举目四望,有雨水落进她的眼睛里。她眨了下,将眼眶里的水汽眨掉,视线内终于出现了一架越来越近的飞行物,她直觉是直升飞机。

心中那股希冀再次升起,这时卓越与小钟互换了眼色,中间的就已经被人打开。她的视线还没收回,腕子已经被卓越拽着塞进车厢内。

“你做什么?卓越,放开!”她不管如何挣扎,还是被塞了进去。着急地爬起来,动手想要开门下车时,只听咔嚓一声,电控锁将车门锁了。

隔着车窗,她可以看到那架直升机越来越近地在别墅上空盘旋,她连旋转的螺旋桨都看得分明。不知道靳名珩在不在上面,可是她知道那是他们相见的希望。

她打不开门,着急地用手拍着车窗。两只手上全是纱布,绑带,昨晚刚刚包扎好的,白布上又有殷红透过来,可是她感觉不到痛。

再痛,终抵不过她对靳名珩的思念。

一天一夜的不见,像是几辈子那么漫长。不管她曾经历过多么绝望和希望的时刻,其实她最担心的是他。他不知自己的情况,不知如何的心急如焚,如何为了自己犯险。因为感同身受,所以她急于让他看到安然无恙的自己。

“靳少既然能找到这里,自然会想办法救你,靳少奶奶急什么?”驾驶座的方向,卓越的声音在她手掌拍打车窗的声音夹杂下传过来。

宋凝久动作停止,终于理智了一点。转头,看着卓越坐驾驶座看着她,唇角勾着抹坏坏的笑。那样的笑,仿佛在算计或计划什么阴谋一样,让她心底下沉。

她不再说话,只是戒备地看着他。她现在不担心自己会经历什么,反而更担心的是靳名珩,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落入卓越的圈套。

这时前面的车子顺着别墅外延伸的柏油路开出去,须臾,卓越的车子才发动,车子如离弦的箭般急驰。

第一辆车子是子良开的,最后一辆是小钟。院子里聚集的人不多,可是三辆车注定载不走所有人。开车走的不一定能逃生,留下的也未必会丧命。但是机会,还是机会,只给了他们三个人。

因为他们三个,绝不是那种会在监狱里困一辈子的人。

前两辆车子驶出去时,别墅里先后奔出两名女子。

“卓少,卓少,不要抛下我们。”

“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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