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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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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坐了回去。
酒欢赶紧自己站稳,有点羞赧地说:“没事,没事,起猛了,我去把汤端来,我独家秘制的老火靓汤哈,都多捧捧场。”
马成一说:“你赶紧坐那吧,我给你端去,晃晃悠悠地别再烫着自己。”说完起来去端汤锅。叶夕岩散漫的声音在背后传来:“谢谢了,一哥。”
马成一的步子顿了下,耸了耸肩膀,就继续往厨房走。陈维浩不客气地发出了个长长的嗤声,调侃的看着沈酒欢和叶夕岩:“哎,这才多大点功夫啊,你们就成一家子了,咱们还都成了外人喽。”
看见马成一把汤端出来,陈维浩赶紧腾出地让他放好。酒欢挨个给他们盛着汤,有点谄媚地笑着说:“尝尝好喝不?”
陈维浩吹了吹,喝完一大口忽然意兴阑珊地说:“一哥,咱走吧,换个地方喝酒去,我知道一地,妞特热情洋溢,咱俩那玩去吧,别在这给人家小两口添腻歪。”
马成一慢条斯理地喝着汤,边喝边说:“不错,小酒还真有一手,今天这菜啊汤的,都有点意思。行,喝完这口汤,我们就走了。夕岩啊,你照顾点小酒。”
、气氛暧昧
陈维浩和马成一走了,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令人心跳的寂静;叶夕岩坐在餐桌边眼睛含笑地看着沈酒欢。酒欢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说:“你也回去吧,昨天不是没睡好吗?睡醒了再打电话。”
叶夕岩捉住酒欢的手腕,栖身过去揽住她的腰;紧紧地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呢喃着:“不想走;后天我就飞走做宣传去了,这两天就想一直跟你在一块。”
湿热的气息吹在酒欢的耳畔,酒欢觉得被叶夕岩握着的手腕都是一阵发麻;身子有些软绵。勉力维持着呼吸自若,酒欢继续把手里的碗筷拢在一处说:“可是我困了啊;今天一天光做饭就做了两次;好累,我一会儿就想洗澡睡觉了,一身的油烟味。”
叶夕岩把鼻子扎进酒欢的头发里,深深的吸了几口说:“哪有油烟味啊?明明是甜甜香香的,累了就睡吗,咱们一起睡。”
酒欢咳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推开叶夕岩拿着碗碟去厨房放进水槽,一边走一边故意轻松调侃地说着:“呵呵,好,那你就在这睡,留神我拍了你的裸照传网上哈。”
叶夕岩也跟着她进了厨房,酒欢打开水龙头刷碗,叶夕岩就从背后抱着她的腰,把下巴搭在酒欢的肩膀上,看着她洗碗,也不大说话,厨房里只有哗哗的流水声,酒欢开头有点不适应身后一直有个人这么拥着自己,可是慢慢地觉得似乎很舒适,很幸福,有一种拥有和被拥有的安全感,便也时不时地侧头冲着叶夕岩做个鬼脸,被叶夕岩逮住机会,啵了一口,在她耳边贼贼的笑,酒欢的脸上也禁不住全是甜甜的笑意。
都收拾好,俩人在沙发上坐下,酒欢给叶夕岩冲了杯茶递过去,问他:“快十点了哦,你还不走吗?”
叶夕岩喝口茶皱着眉头叹口气说:“哎,早知道,刚才让你再多喝点酒了,你喝多了之后可是比现在对我热情。”
酒欢斜睨他一眼,“我喝多了怎么热情了?”
叶夕岩扑过去抱住她,把头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地学着,“就这么结束了吗?我舍不得你走……你昨天喝多了就是这么抱着我,跟我说的。”叶夕岩的话音未落,酒欢的脸早就涨的通红,一半是因为叶夕岩说的话的原因,更主要的还是刚才叶夕岩在她胸口的那一通蹭。头似乎故意在她的胸房上扭来扭去,让酒欢一阵无措的心慌。
叶夕岩倒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特意用脸在酒欢的胸前摩挲了会儿,然后似乎找到一个最柔软舒服的地方,就停住不动,靠在了那里。
酒欢是个随遇而安的妞,但是却也没随遇而安到,什么剧情都能接受。明明前一天还是惆怅于剧组的曲终人散,转过眼来却跟组里的男一号谈起了恋爱,而且俩人也不过做了恋人多半天的时间,似乎就好像还要再进一步似的。
酒欢既不开放也不保守,只是觉得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但是眼前的一幕,似乎一点都不自然。酒欢推推叶夕岩,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抬了起来,叶夕岩有点不满地看着她说:“干什么啊?好不容易找个软和舒服的地方。”酒欢红着脸塞给叶夕岩一个靠垫说,“给,这个更软和。”
叶夕岩一脸坏笑,拿着靠垫在脸上蹭了会儿说,“还是你身上软和。”
酒欢不理她,自己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掩饰着心里的慌乱。叶夕岩把垫子往旁边一丢说,“你不是累了吗?去洗澡吧,你洗完澡我也要洗。”
“啊?你今天还真不走了啊?哪有你这么赖皮的人呀。”
叶夕岩做出各种赖皮的怪相,俊脸上花样百出,逗得酒欢乐了半天,最后也拿他没辙,只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说,“那你看会儿电视,要不玩儿会电脑吧,我洗澡挺快的,一会儿就好。”
叶夕岩慵懒无比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欢欢就放心吧,我自己找事做,不会偷看你洗澡的。”
沈酒欢大窘,赶紧进了浴室,手在门锁上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地扳了上去,尽量地没弄出声响。然后迅速地脱掉衣服,打开了莲蓬头。
冲着水的时候,酒欢心里一直小小的紧张着,她不知道今天叶夕岩执意留下来是不是想发生点什么事,而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准备好。可是若是一会儿,叶夕岩真的提了要求,自己要怎么办?义正言辞地拒绝,似乎太矫情和假正经,半推半就的从了,又好像发展地太快。
她苦恼地使劲地抓着涂满洗发水的头发,一推白乎乎的泡沫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酒欢的眼睛一时有点睁不开。门外传来叶夕岩的声音喊着,“欢欢。”
酒欢下意识地双手环胸,似乎下一刻就会有人破门而入一般,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落了锁,外边的人根本进不来。这才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哦,我就是问问,你这边有没有能给我当睡衣的衣服啊,没有的话,我楼下便利店买一个,不过你还得借我个帽子和墨镜。”
酒欢匆匆地把头上的泡沫冲掉,一边往身上打着沐浴露一边说,“可能有几件大T恤你能穿,你等会哈,我马上洗完,实在没有我去给你买,你大半夜的带着墨镜出去太奇怪了吧。”
门口的人“哦”了一声,复又恢复了安静。
跟赶着出门一般,沈酒欢迅速地洗完一个战斗澡,穿好睡衣,穿睡衣前犹豫了下,把内衣也穿了上,在镜子里看了会儿自己沐浴完之后红扑扑的脸和湿漉漉的头发,酒欢深吸了口气,打开了浴室的门。
叶夕岩还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沙发边的地灯开着,手里无聊地摆弄着一本杂志。酒欢翻箱倒柜地拿出几件自己的肥大的T恤,有几件都是广告衫,码很足,她穿起来都能当小裙子。
几件T恤在床上摆好,回头喊叶夕岩:“你过来看看哪个你能穿。”
叶夕岩抓过去一件看着最大的比了下,说:“就这个吧,那底下呢?”
酒欢赶紧又去找运动裤,拿出条最肥大的丢给叶夕岩,叶夕岩皱眉看了看说,“这腰我根本穿不了吧?”
酒欢瞄了眼叶夕岩的腰身,很精瘦苗条的样子,自己那条裤子的腰松紧极好,便说:“应该可以的,要不我现在下楼去给你买睡衣吧。”
叶夕岩搂过酒欢在她还冒着热气的脸上香了一口:“算了吧,头发湿着出去,回头会感冒头疼的,我将就着穿吧。”
酒欢从浴室里找出一条新的毛巾给叶夕岩,又指着瓶瓶罐罐告诉他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露,叶夕岩一边听着点头,一边已经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酒欢还没醒过神来,叶夕岩就已经把衬衣丢给酒欢说:“你看,这衬衣上还有你撒的酒呢。”
“哦哦,我给你洗洗,你这衣服不是必须干洗吧?”酒欢把盖在头上的衬衣拽了下来,一边问着叶夕岩,挡住视线的衬衣一拿走,看见叶夕岩已经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正准备脱裤子,黑色的内裤边已经露了出来,酒欢赶紧几步走出浴室匆忙地带上门在外边说:“等你洗完澡,我给你把衬衣洗了。”
话音还没落,门里已经响起了水声。
酒欢抓着手里的衬衣,赶紧远离了浴室,自己打开电脑,去收电邮顺便看看新闻,平复下心绪。酒欢不想自己表现的像个花痴女一样,也不想表现的像个菜鸟。可是从小到大,酒欢还真的没有跟一个男人这么暧昧相处的经验。这会儿自己洗完澡坐在外边,浴室里一个男人正在淋浴,一切似乎都指向唯一一个旖旎的结果。一页一页的翻着新闻,酒欢觉得脑子里有点空白。
身后的浴室门响,酒欢没敢回头,一具热乎乎冒着湿气的身体从背后紧紧拥住了她,身上是酒欢熟悉的和自己一个味道的沐浴露的馨香。酒欢强自镇定地赶紧站起来说,“你洗好了啊?那我去把你衬衣洗一下,明天一早干了还能穿。”
叶夕岩不满意地从嗓子里咕噜了一声,腻在酒欢耳边说:“你还真是贤惠,这一天光给我洗衣做饭了。”
酒欢呵呵地乐着,拿着他的衬衣去卫生间洗,外边一会儿传来了电视的声音。酒欢把洗好的衬衣弄干,用衣架架上,拿出来准备挂好。看见叶夕岩已经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正在用遥控器挑着频道,见酒欢出来赶紧热情地招呼:“都忙完了吧?咱们睡觉吧。”
酒欢暗暗叹气,这男人怎么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那么自然,倒好像是自己特意地往暧昧里去想了,便也不好意思太扭捏地爬上了床,刚盖好被子,忽然觉得被角一撩,叶夕岩也挤到了她的被子里。
酒欢的手刚好在被子里,似乎触到一片光溜溜的皮肤,惊呼一声:“你裤子呢?”
叶夕岩委屈地看着酒欢说:“太勒的慌了,怎么睡觉啊。”说完一楼酒欢,把头扎在酒欢的颈窝,哼哼唧唧地说:“关电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虞姬,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霸王的说~~
文不利兮言不留,霸王霸王奈若何?
我是专栏君,看我还顺眼就收了我吧~
、同床共枕
叶夕岩的头扎在酒欢的劲窝里不动,呼呼的热气吹的酒欢心里酥酥的;这股酥麻似乎从心脏一直蔓延了出来;渗透到了左手的指尖,酒欢迷迷蒙蒙地想着,好像古埃及有个传说;说是人的左手无名指,直通心脏;所以结婚戒指才套在这个指头上,看来所言非虚呀,心脏还果然是和左手指尖相通。
想到结婚戒指;酒欢倏地清醒了过来,怎么一下子就想到那么远去了呢?
叶夕岩的腿搭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热乎乎的手探进她的睡衣里,贴着她腰上的皮肤似无意识般地摩挲着。酒欢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僵,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别别扭扭地躺着,心里想着接下来叶夕岩是真的要睡了呢,还是会做点什么?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和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第二天若是告诉别人,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大约谁也不会相信。可是,此时看来,叶夕岩似乎又不像要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的举动,而酒欢自己,这时候,只是紧张,是不是也有点期待,她说不出,但理智,明白的告诉她,就这样吧。
酒欢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脑子里各种胡思乱想中,身子却一点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叶夕岩的手也渐渐安分下来,不再摩挲她腰侧的皮肤,酒欢斜眼去看埋在她劲窝里的头,透过窗帘,打进来的一点暗暗的灯光中,只看见黑漆漆的浓密的头发,似乎还闪着亮光一般。
该是睡着了吧,也是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只睡了几个小时的人呢,酒欢暗暗地想着,忍不住活动了□子,想给自己换个更舒适点姿势,刚才的姿势久了,贴着叶夕岩的这一侧,似乎都有了点微微的麻木。
刚轻微地动了下,腰侧的那只手忽然又活泛了起来,酒欢赶紧又停住,静静地屏住呼吸,感觉到那只热热的手在缓慢地,一点点地上移,快移到腋下的时候,那只手似乎有点犹疑,停了一下,在酒欢的内衣侧面摸了摸,忽然揪起内衣又猛一松手,内衣啪的一声弹在酒欢的身上。
酒欢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看见那颗扎在她耳边半晌头,忽然冒了出来,黑暗里,两只眼睛闪亮的如同夜幕下的繁星。嘴里不客气地发出大笑的声音说道:“欢欢,你平时也穿着内衣睡觉嘛?对胸部发育不利啊。”
酒欢当即窘的双颊绯红,好在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嘴里嘟嘟囔囔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一边说着:“要你管。”一边赶紧趁机把那只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睡衣里拉了出来。
沈酒欢看不见叶夕岩的表情,只听见他仍呵呵地乐着,凑近酒欢的耳边说:“欢欢,脱了吧,多不舒服,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酒欢趁着没有叶夕岩手臂的钳制,赶紧翻了个身,把后背冲着叶夕岩。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你不说睡觉么,我也困了,睡吧,睡吧。”
叶夕岩的手再次摸进酒欢的睡衣里,沿着后背一路往上,笑嘻嘻地问:“欢欢,要不我帮你。”
酒欢一个激灵,差点坐了起来,赶紧说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往前探了探身子,躲开叶夕岩的手,自己摸索着内衣的扣子,酒欢的手有点哆哆嗦嗦的,心里紧张地想着,这叶夕岩想要干什么么?难道真的要跟自己“那个”,自己到底该不该把内衣给脱了,是不是脱了就成一种默许的暗示,纠结了一会儿,一狠心,还是解开拉扣,鼓鼓捣捣地从睡衣两边的袖子里,褪下内衣的带子,再从胸前拿出睡衣,赶紧做贼似的压在了枕头底下。
背后的叶夕岩又是扑哧一笑:“欢欢大厉害啊,这样也能脱。”
酒欢随便地哼了一声,表示回答,便一句话也不再说,静静地听着叶夕岩在身后的动静。身后的人,似乎有了片刻的安静,酒欢的心里一点点又松了下来,刚要呼出一口气,感觉那只不老实的手又摸索进来,顺着酒欢的腰出溜到肚皮上,捏了几把,又往上探。酒欢按捺着想要尖叫和把那只手拽出去的冲动,屏息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手都因为紧张而握成了拳。
那只调皮的手,却在酒欢胸前的浑圆下几毫米处,戛然而止,似乎犹豫了下,一个指头的指腹,沿着微微隆起的边缘,画了个半圆,便停在了那里,手臂忽然收的紧了紧,在背后拥住了酒欢,嘴里咕哝着:“晚安,欢欢。”
酒欢感觉叶夕岩紧紧贴在她背后的身子,有些火热,那只老实安置在自己胸房下方的手,也有些灼人的温度,更别提明显的感觉到某个灼热的坚硬,似乎还贴在在自己身体后方,隔着睡裤都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的在动。
酒欢没有过与男人这么暧昧相拥的经历,但她也不是懵懂的无知少女,她明白这代表着什么,那男人的气息与滚烫的*,让酒欢心里也有些一丝说不出的悸动。只是,她心里更多的是隐隐的不安和一种慌张的不知所措。
身后的人渐渐熟睡,那昂挺的坚硬也慢慢软绵了下来,酒欢却久久还是未能入睡。她不是个喜欢想太多的人,她对未来的考虑其实最多也不过展望几周的时间,可是当这个静静的夜晚,这个大喇喇地闯进她的房间,也闯进了她的心里的男人,就这样拥着她,安静地睡着之后,酒欢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天长地久”四个字,而这四个字却让她有一种甜蜜的伤感。
什么时候睡着的酒欢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刹那,似乎有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睁眼的那一刻,心里便是暖融融的。
窗帘已经被拉开,窗子开了条小小的缝,清晨的阳光晒进屋子,斜斜地打在窗台上,床边挂着一件雪白的衬衣,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晃着,酒欢眯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顿然有种幸福的感觉。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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