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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以目-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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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喊什么呀!我们这里又没有需要人工呼吸的。”吴泰泰撇嘴下楼梯,猛一拍头,“你瞧我差点忙忘啦!”掏出个鼓鼓的信封,“浩燃啊,这是许幽涵让我给你的。她知道你不肯见她,所以让你一定一定得收下这个。”

浩燃撕开,里面是许多母亲遗照,还有两张银行卡。他忍痛似的闭眼,两腮筋肉抽动,停一会儿;交还吴泰泰,“告诉她,让他们父女忏悔吧!我也不想再提这些!到门口,你把看门老头叫一边陪他聊会儿天。我送她去医院!”

丹妮手软脚软依傍在浩燃肩膀,鼻子又红又肿。浩燃心头一蹙,懊悔不已。搀她上车时,吴泰泰还在门卫房房檐下以报菜谱的语速对老头说:“我哪里唠叨?我哪里都不唠叨,大家说我爱唠叨是因为他们不懂什么叫唠叨,但现在懂了什么叫唠叨竟然还说我唠叨那就是他们爱唠叨。就算我有点唠叨也不是非常唠叨,因为我从不唠叨他们唠叨我爱唠叨的问题……”

“师傅能快点吗?我们着急。“浩燃焦急地催促。

“我开了二十年车,这速度已经是最快啦!“话音刚落,一老汉骑自行车飞驰而过。司机窘着面孔说:“现在这轻骑也太快了,总超车。”

“小叔叔,”丹妮恢复些神气,声音柔弱,“我是来还你的书哒,喏!”

浩燃忍俊不禁地瞄了眼《安徒生童话》,心说“这丹妮显然记不清借的的哪本书了,而且,我就是看童话,也不用带拼音的啊”。这时,窗外一被自行车撞到的虎背熊腰大汉揪刚超车那准备以法自保的老汉衣领破口大骂:“我还合法公民呢,谁告诉你在中国不能使用暴力手段。”三下五除二,老汉迅速由公民身份被打成民工模样。

“啧啧!看见了吧,不是你想多快就多快,在中国太自由是有危险的。”司机伸手一指路边大楼,“别去市医院了,这医院也是不错的,正好我父亲一会儿做手术,我去把红包送了!”

落日熔金,暮云缱绻。两人沾了一身药水味从医院旋转玻璃门里出来,浩燃合上钱包狐疑问道:“怎么能?医生说你的鼻子是假的?”

“嘻嘻,我身上许多都是假哒!”丹妮调皮地摸摸鼻梁:“这是假的!”她又摁摁腮骨,“这也是假的!”她微微失落地捏捏自己的胸,兴奋地跳起来说,“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不信你摸摸,这是真的!”

浩燃连声表示相信。丹妮欣忭地咧嘴一笑,腻上来抱着浩燃胳膊撒娇让他陪她去寿山看夕阳。浩燃正自踌躇,艾蒙打来电话,少时在一家温馨可爱的奶茶店碰面。

“你怎么跑出来的?姥爷刚走你就没影了。小保姆急得呜呜哭!”艾蒙风尘仆仆进座责问丹妮,“鼻子怎么了?”

手拿蓝色威尼斯冰激凌的丹妮斜靠浩燃,无视艾蒙存在,刁吸管向咖啡色奶茶吹泡泡。浩燃窘颜摸摸鬓角不烦覶缕地将事叙述一遍。

“二十几岁的姑娘,往男生公寓跑,羞!羞!羞!”艾蒙点着脸羞她。

丹妮吐了吐舌头,把香芋珍珠奶茶举浩燃嘴边。浩燃耸耸肩报以赧笑,将杯子又放上咖啡桌时,嗅到丹妮亲切淡雅的体香,不禁心弦颤动。

“她呀,不怎么就记住你了。没事就拿张白纸放在那本《漂泊者及其影子》上照你签的名字一遍一遍描,还要和你学诗呢。哎,最近学校不流行诗吗?我们系一傻帽以为是裸着身体写的诗,每诗必裸,三天被送精神病院七次。宿舍晾衣绳上他三角裤都写满诗歌,什么‘爱做不做,课上瞎授教,床上乱记书’。我倒着一读吓一跳,险些在广博站播出去。哈哈。哦——”艾蒙欲言又止,尴尬地清清嗓,“我听外面说好说坏的都有。你什么人我清楚。你也别上火!看我,有学籍吧。可我毕业之日,也就失业之时。你学的那么好做其它也会有建树的。”

浩燃凝视窗外错乱狭长的人影,自嘲,“我一直糊涂地以为只要心诚,即使再渺茫的希望也会越走越近,人善天不欺——”一股辛酸翻涌进喉咙,他用拳头抵抵鼻孔,“真是个荒诞的梦,过去的我就是被所有人掐死在了这个梦里。现在凡强嚷着不让我住宿舍,我准备在校外找个房租便宜点的先住,人总要活着!”

“还真巧了,这事我真就能帮你一把。”艾蒙颇带得意之色,微微倾身,“昨天我一室友还说他哥们要找个老实点的搭个伙,环境不错。我这还有个小累赘,不能陪你。我打个电话让我朋友带你去!”

第八十五章 怒折仇家

男生公寓404舍的椭圆形门牌碎落一半,嘈杂声传到走廊。艾蒙的室友点头哈腰向窗台边放哨的黄毛小子招呼后,小心翼翼推开污痕纵横的宿舍门。嘻哈笑骂声遽然停止,靠里床铺上一小堆人歪头瞅向门口。屋内烟雾缭绕,空气混沌呛鼻,窗帘横拉遮住窗口,光线暗淡。

“尘哥!我找到个要租房的,给你带来了。”那室友胁肩低眉,轻声谄笑。

说时已至近前。床铺一块灰毛毯上乱放着手机、纸牌、香烟与皱巴巴面值不等的人民币。

“怎么回事!不是告诉过你不让往这带外人么。”背对浩燃枕被垛留燕尾发的男生说着一壁懒懒转过身——竟是萧尘。

“呀?”小尘惊诧地支起拇指刮刮嘴角,“是你啊!”他将扑克向错乱相叠的牌堆一扔,弯腰穿上特步篮球鞋,向床里甩甩手,“不玩了!不玩了!”

床角一戴黑边夹鼻眼镜的小子翘起一只腿,伸脖子点着头笑道,“你丫赢够了又想蹽是不是?”他一眼瞥见浩燃,虎起脸鄙夷地骂了句,“哧傲!垃圾!”

不由分说,浩燃发指眦裂,一个箭步窜上前,猛扑到床里揪住予己两次拳脚的仇家衣领,迎面便是一记重拳——眼镜跌落——随继一把抓住那人头发咆哮着狠命向墙壁撞去。

疤瘌眼男生被迫俯身面壁拜佛,t恤也惊恐地向上蜷缩,狼狈露出腰部皮肤及腰带。他蹬落床上物品,双手乱挠,嗷嗷惨叫。

一同赌钱的一位骇得避到一边瑟缩成团,似饥寒交迫的孩子;另一穿好鞋的准备去助阵,被小尘一支横起的胳膊拦截。惊人一幕使得领路那卑躬屈膝的室友面无人色,他扶着床无意识地说:“疯了!这人疯了!!”

手臂被抓挠的鲜血淋漓,浩燃愈加用力。那男生鼻口窜出的血四溅在被枕上——撞击声近乎拍水声——“哥,我服了,我服了!”胳臂下一阵微弱告饶。

“兄弟,兄弟消消火。”“差不多了沈浩燃,再打就出事了!”旁观者稳下心神迭声劝慰。

沈浩燃一松手,那疤瘌眼男生立刻瘫软在墙角,仿佛衣架上滑落的风衣。他闭眼睛张小口喘气,前襟都是血,白垩色墙面沾惹一片血红,似炸开的火菊。

浩燃被小尘刚拉到门口时霍然转身,低沉地恐吓,“光脚不怕穿鞋的。告诉凡强,一切才刚刚开始!”

“都看什么?嗯?”小尘喝退门外凑趣的大一新生,然后摸包印象纸巾递给浩燃,“这人早该打!走,吃饭去,今天非子出院在小福楼安排。”

第八十六章 刁心险意

小福楼古龙厅响着伍佰沙哑浑厚的歌声,垂悬的环形吊灯将藏青色龙纹照得格外清晰。餐桌上瓷盘簇拥,瓶酒林立,菜肴缤纷,水陆毕陈。

空调前冷风习习,吹得浩燃脊背发冷、双臂麻痛,他象征性挪挪厚重的黑椅子,低眼瞧到臂上抓痕像松毛虫啃噬的斑斑痕迹,不觉生出种虫噬的痛来,他忙抚摸一下受伤的皮肤仿佛父母对受辱儿子的怜悯爱抚。小尘则兴致勃勃以春秋笔法将浩燃殴打王阳一事对非子几人叙述一番。

阿骨适才希特勒式的傲慢态度好似秋朝林中露渍霏雾,被皮里阳秋的岚风吹得消散。他略带几分敬意,打量浩燃,“王阳可是咱们华博师大里有名的打手。我一直以为你是不能上台面的,没想你下手这么狠,今天我没看到真是赔了!非子,赔了!”

“那你不能怪我。”非子无辜地晃着脑壳,拆线处无头发如同地球仪上无边海水中崛起的小块陆地,“是你跳着要去看西门莲和潘金庆的,也不算赔。”

“‘西门帘’还‘西门框’呢!你就为那个小护士硬是多住两个月院?又花钱换床位,人不换你就使坏拽着人没白没黑地侃大山,愣是给多侃出俩加号。把那人侃跑了,你串三号床,结果第二天星期一,小护士换班改照顾二、四、六号,你又处心积虑往回窜,瞎折腾两月,竹篮打水一场空。丢人吧你!“非子放下酒杯抗议道:“不能这么说。其实我也得到了她——”阿骨赶忙截断接上说:“她老公一顿臭骂,这事咱们都知道,不用重复!”

几人险些乐喷,非子点根烟抱着肩膀,“跟你说话真没劲!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触电的感觉。”

“我看是触礁吧!我是不懂,不懂那么年轻轻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个老头而没看上你?”阿骨夹一筷子牛腩肉放到嘴里。浩燃早垂涎欲滴了,忙也夹一筷子咀嚼品尝,滑润鲜嫩,口感甚佳,直想起《礼记》中“虽有佳肴,弗食,不知其旨”的话来。

池云笑吟吟指指阿骨,“一看你就外行!都说姑娘只要胸脯丰满就拥有了财富,男人只要钱包半满便是拥有了品行;恰好现在男的都爱‘财富’,女的都看重‘品行’,所以这对儿正配。”

“现在这种人跟大学生一样,哪儿都是,所以不值钱了!我跟你们讲,天下最宝贵的两种人都有龙跳虎踞的精神、颠乾倒坤的手段,就是权诈的英雄和放诞的美人。我最信奉《孽海花》里德国维多利亚皇后的一句话:‘英雄不权诈便是死英雄,美人不放诞就是泥美人。’”

浩燃差点惊得跳起来,心说:英雄要是权诈不就成了枭雄,美人要是放诞,那不成贱人了。但他没说,只夹一块油炸牡蛎,朵颐可笑。

“说得好!”阿骨极口揄扬,激动得仿佛老和尚聆听了大乘佛法,“中国几千年里我最推崇的就是曹操——最权诈的英雄!来,咱们得为这话干一杯!”

池云也随声附喝。非子眼馋阿骨一伙,又不愿苟同,只好伸着脖子向浩燃低语:“关公、项羽也是英雄,是不是?”仿佛文人在文坛不得志,只好跑去教坛找学生聊以。

阿骨连开三瓶黑啤,轮流斟满酒杯,白色泡沫发酵似的溢出杯口仿佛这杯子正在洗头。喝干杯中酒,浩燃tian了tian上唇的“白胡儿”向诸位照杯,杯底只剩一圈小珍珠似的雪沫。

小尘将手中空杯放到桌边,直起身,向阿骨狡黠地递个眼色。阿骨挪开椅子跟过去,“你们先吃,我和小尘去洗手间!”

非子瞧出端倪,有意提高声音对浩燃说:“兄弟,尝尝我点的这盘醉虾仁。”

阿骨迟疑一下,轻轻带上这扇设计雅致的木色门。走廊贵宾间的墙壁上挂有成组色调柔和舒适的相框风景画,旖旎新颖,可惜被食客们的粗语喧阗破坏了意境。两人一径至卫生间,小尘方便后,叼着烟卷,觑着眼,一面系腰带一面对旁边阿骨说:“南哥交代的事儿快到日子了,怎么办?”

阿骨向光滑铮亮的白便池内吐一口浓唾沫,鼻腔哼着冷气,“怎么办?这明摆着是老king想吞掉华溥这份,把咱们推前面当出头船。二南是说扳倒李俊就捧咱俩做华溥老大么?tmd,到时候事大了他一收手不管咱们,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要是不给南哥漂亮办了,那咱俩不死也残。这事咱们动不动手都完。”小尘瞅瞅正搓脸发愁的阿骨,“所以我今天把那小子带来了,要不我带他干嘛!”

“你是说让沈浩燃?——那不是抓他当替死鬼么?”阿骨皱眉,眼珠乱转,“这兄弟挺厚道,咱们这么弄好像……有点不仗义。”

小尘狠吸口玉溪烟,丢掉烟蒂,边慢慢用鞋尖蹍灭边鼻孔喷烟,慢条斯理说:“我也没招儿,不是他替死就是咱们死,你说怎么办?”

这时,背后有人粗嗓门怒斥,“我就知道你俩要算计他,沈浩燃哪碍着你了,你把人往火坑里推!”

两人一惊,回头见爵丝衫的非子双手插兜,石雕般魁然不动,脸色阴沉,眼球鼓着似发怒的禽鸟。

小尘忙躬腰,手背敲手心向非子解释:“这事不像你像的那样,我跟你说——”

“说什么说,你太不讲究了你!”非子指着小尘鼻尖,嘴角鄙薄地下弯成一道软弧。

“那你让我怎么办,你以为我他妈愿意不讲究!”小尘的怒火牵动心底沉积的岩浆一起喷涌上来。

阿骨忙不迭将二人从危险距离中拉开,劝和道:“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都这么长时间的兄弟了,别伤和气。”

“别他妈跟我提兄弟,我告诉你小尘,你要是算计沈浩燃,以后就别说认识我非子!”他怒气冲冲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险些撞到人。“瞅着点!”那人没好气的警告。“瞅你妈!”非子大吼一声悻悻而去。

361度气柱篮球鞋的阿骨,伸脚蹭蹭鞋底,“这回好,还把他得罪了,现在怎么办?”

“就这么办,我还怕了他了?!”小尘从摩高立体猫纹的牛仔裤兜掏一滑盖似掌上电脑的灰手机,打了通电话。之后,揣好手机转身扳开金属光泽的水龙头,一道笔直水注喷泻在白瓷壁上,水珠四溅。

阿骨忙跟到水池边问“南哥怎么说”。

小尘不紧不慢地调缓水势,一面冲着手向水渍斑斑的镜中打量自己陌生的面孔,一面沉郁顿挫苍凉老辣地说:“南哥说这不是小事,一会儿要过来试试这小子。咱俩不想死就得好好演场戏。回去就说我朋友要来,让沈浩燃到楼下帮忙迎一下。”

第八十七章 云谲波诡

浩燃下楼,站花坛旁一团婆娑树影中静候。皎月喷吐的澄澈清辉落花坛中,如霜似雪,凄婉哀凉。

浩燃暗暗思忖,正疑心非子归席后溢于言表的愤懑与小尘、阿骨的诡秘举动有关,可他品不透非子话中隐意——“听他们讲你被凡强算计,我想起关公败走麦城时那‘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悔其节’的话,但时代不同了,道上都信奉草草,宁可‘改白悔节’也不‘碎玉焚竹’;所以你和小尘阿骨在一起要谨慎提防,千万别在这种人里做好人!”浩燃又品咂一阵,警惕心倍增,断章取义地把法布尔在《昆虫记》中一句“做好事的,到头来要受鄙视,背上臭名,挨石头砸,被脚后跟碾得粉身碎骨”的话胡乱引申一通,直后悔过去不曾为恶,反受其害。

这时街上华灯绽放、车流如lang,络绎不绝的行人趟河般走走停停穿横道而过,其中,一个与小尘所说颇像的身影,在浩燃双瞳中渐渐长高。

浩燃忙迎上前问:“你是小尘朋友吗?”那人点头狡黠一笑,露排皓齿。

“那上楼吧,他们正等着呢!”言讫。浩燃引他刚到小福楼门口,从阴暗角落里窜出三个着拌流气的小烂仔,面目狰狞,抓住那朋友就往酒楼与家电城中间的黑胡同里拖。

领头的长发仔掩护着倒退,手指浩燃恐吓道:“看什么看,再不滚连你一起打。”

那朋友一壁挣扎,频频回顾,“你快跑哇!快跑!”

浩燃拔腿就逃,逃出几米,踟蹰一下又猛地折回,飞奔到长发仔背后抬腿一脚踹在t恤衫那白头上。

长发仔扭身随势一个摆拳,浩燃曲左臂护耳,被抡个趔趄。

一同伙回身赶来夹攻,不想一脚踢空,浩燃急不暇择,猛蹬他另一腿的迎面骨,那人倏地趴倒,狂烈拥吻大地去也。

接着,耳侧拳风吼叫,眼前绚若锦绣,浩燃被击倒的一霎间伸手抓住长发仔的衣襟,那人慌忙顺势弯腰举壁做出个儿童待父脱衣的动作,怎料t恤顺利剥下多半后竟在两肩处纠缠暧昧起来;长发仔左突右撅,终难幸免,蒙头盖脸并同浩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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