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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霸占小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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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冶明看着林少威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请医生每周来这里两次为华筝诊治,”他接着说道:“连医生都说,华筝的病情在慢慢的好转,可是谁知道……一年之后,在华筝生日的那天……”
周冶明说着,也忍不住泪如泉涌:“那一天,我去镇上帮她买最喜欢吃的糕点,回来的时候便发现华筝已经倒在了浴室当中,她的左手腕浸泡在浴缸里,浴缸的水被鲜血染红……”
艾莎儿这时也已经泪不成声,她双手掩着嘴巴,极力的忍着抽泣声:“周学长……你……你当时就没有来得及救活她吗?”
周冶明无力的摇摇头:“莎儿,你要知道,华筝是外科医生,她知道在哪里下刀血流得更快,更干净……”
林少威来到了院子里的樱花树下。
刚才进到庭院的时候他没有仔细看,原来那一棵樱花树下有一块方形的白玉雕成的石碑,其实便是许华筝小小的墓。
可能是刚刚下过雨不久,樱花树下的草坪还是湿漉漉的,偶尔飘落的樱花瓣在空中打着旋落下来,黏在被系的干干净净的草叶上,就像林少威心头那难以干涸的泪一样。
周冶明缓缓的走近林少威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已经快要过去四年了,我已经慢慢习惯,你……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
林少威转头看他,满目凄苦却闭口不语,他心中悄然的想着:刻骨铭心的人,岂是时间长些便可以忘得了的?
周冶明望着林少威,犹豫了一下,把手伸到外套的口袋里,等他将手从那里面舀出来并伸到林少威眼前,掌心张开,一枚花瓣形白玉吊坠从他手中坠了下来,由一根红色的细绳拴着,吊在半空,悠悠的打着晃。
这枚吊坠林少威认得,那是许华筝一直贴身带着的一块玉,是他用第一份薪水买给她的礼物。
在黄昏的落日余晖下,那原本剔透的白玉看起来竟是血一般的红。
周冶明苍白凄凉的声音,穿透那血一般的霞光,哑哑地说道:“华筝……只留下了这个。我想,应该由你保管。”
林少威双手接过那枚玉坠,那温润的质地像极了许华筝当年吹弹可破的肌肤。他用之间摸索着那块玉,喃喃的破天荒的对周冶明说:“谢谢你。”
周冶明摇头道:“不,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帮华筝了了这番心愿!”他看着林少威:“华筝虽走的匆忙,没有留下什么话,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会想要见你一面。”
林少威双手紧紧的握着那枚白玉吊坠,面无血色,而心里却早已泪流成河。
这就是昨日那老妇所说的“可以再见到她”吗?这难道就是她所说的:“你可能只能见她一面,她却不会与你讲话”吗?
周冶明也不再说话,灿烂盛开的樱花树下,刻着许华筝名字的小小墓碑前,除了林少威强忍住的哽咽的声音,安静得好似灵境。
傍晚的雾气,像一个巨大无边的悲伤收容场,将这天地之间的一切伤痛都统统的收拢在其中,包括林少威绵绵不绝的思念,和许华筝早已被磨得干干净净的爱情。回到酒店后,林少威一病不起。
艾莎儿托为林少威做专访的女记者emma请来当地最好的私人医生,却也无法诊断出林少威到底生了什么病。
谁也说不上他那里不对劲儿,各项检查结果的数据都显示他的身体处于一个非常正常的健康水平。但他就是恹恹的,不爱说话也没有精神,目光恍恍惚惚的像是漂泊不定的游魂。
一天早晨,艾莎儿出门买早点回来,发现林少威正呆坐在窗边眺望着远方灰蒙蒙的天际,忽然间,她回忆起来,林少威现在的状态和许华筝失去孩子后在医院时一模一样。
他的**仍在人世间行走,而他的灵魂早已抽离,不知到了哪一个纪元,哪一个世界。
艾莎儿吓坏了,她扔下手中的早点奔向林少威,双手紧紧抱着他:“少威,少威,你不能这样……”她的泪水把林少威的衣襟浸湿:“华筝已经走了,你再怎么折磨自己她都不会回来了,可是若是她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在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安详。”
安详吗?林少威微微眨了眨眼睛,虽没有回应艾莎儿,但心里却忍不住得想:如果真的有另外一个世界,如果他现在的这幅模样能够被那个世界的许华筝看到,那么她一定会释然且安详——因为她恨他,否则,她怎么忍心留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世界上。
“莎儿,”他终于抬起头,眼里尽是迷茫和悲凉:“我是一个恶人……”
艾莎儿忙伸手掩住他的口:“不要胡说……”她望着他通红的眼睛:“我知道你爱她,我知道……”
如果说这世间有一个人能够最真切的看清林少威和许华筝之间这纠结难舍的情感,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艾莎儿。
她不似完全局外的八卦记者一类完全不了解事情的始末,也不同林妈妈一般只知晓一些浮于表面的信息,更不像林少威和许华筝两个当事人一样看不清对方的心之所向。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她,艾莎儿,是林少威和许华筝情感纠葛当中的局内者,却又不是深陷其中分不清方向的当事人。对于这两人之间的这份感情,她看得真真切切,分分明明。
从始至终,她便知道林少威和许华筝是如何的痴心相爱。许华筝,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将林少威照顾得妥妥帖帖。林少威,哪怕万箭穿心也不愿承认自己对许华筝那刻骨铭心的感情。
人人都谓许华筝,痴心女偏逢薄情郎,却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早已拥有了这世上最坚定的爱人。人人都怨林少威,寡义无情冷血冰心,谁也不懂他那份静水深流般沉重的爱情。
这一切,唯有艾莎儿看得清。
她,是林少威和许华筝情感的旁观者,她也是这一份鲜血淋漓的爱情的见证人。
她,其实是林少威挚友的妻子,所以和林少威交往甚密以至于余管家和林妈妈都以为她是林少威的女伴。
她,新婚不久丈夫便意外离世,林少威出于朋友间的情谊义无反顾的照顾她和她身怀的遗腹子,却不料被所有人误以为那是林少威的孩子,包括许华筝。
她,眼睁睁的看着林少威对许华筝残忍却热烈的感情,她实在不忍心让许华筝继续煎熬在这无边的痛苦当中。于是,她一次次的劝说林少威正视自己的内心——他明明是那样的深爱着许华筝,为什么却一定要用冷漠和伤害来一刀一刀残忍的凌迟这份原本真挚的感情?
然而,林少威有一个难解的心结,艾莎儿知道,只要一天不解开他的这一心结,他和许华筝之间便永远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断然决绝的横在两人之间,亘古难平。
于是,艾莎儿选择了不再逼迫林少威,她希望给他充足的时间和充分的空间正视这份感情。
至于许华筝,步步为艰的苦苦维系着这份感情,这让艾莎儿看在眼中心疼不已。同样善良温柔的品性让她们两人很快成为朋友,她对许华筝绝对的信赖,她也帮许华筝度过很多难忘的关口。
她心中殷殷期待的,是在不远后的一天,能够亲眼看着林少威和许华筝能够破镜重圆,这两人一个是她的良兄,一个是她的蜜友,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看着这两人复合,并从此幸福长久的相爱下去。
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的情况会突然变糟,就连艾莎儿自己也没有料到她腹中的孩子会突然死去。
艾莎儿失去了孩子,这让林少威愧疚不已。他自责对不起已经死去的挚友,他自责没有照顾好好友留在这世间唯一的骨肉。
恼怒之下,林少威将一切责任都归结到了许华筝的头上——如果不是她,艾莎儿便不会三番五次与他争执,导致最终动了胎气;如果不是许华筝,他好友的孩子便不会死。
他自觉有负于好友临终前的嘱托,他恨自己没能照顾好艾莎儿母子,仓皇间,他在与许华筝争执的时候失手将她推下楼梯,看着她的身体硬生生的从楼上翻滚至楼下,得知她因为伤及手腕从此终结行医生涯,他的心如刀绞般的疼,他自责不已。
看着许华筝救治过无数生命的右手就这样毁在自己手里,甚至连日常舀东西都困难。
想想艾莎儿与自己的多次恳切谈话,要他在爱与放之间做出抉择。
回忆起他与许华筝曾经的幸福记忆和美好过往,林少威终于放手了,他同以许华筝搬出他的别墅,他承诺与她不再相关,不再纠缠。艾莎儿从来都相信,林少威和许华筝终有一天会破镜重圆,她从来都相信注定幸福的人一定会牵手走下去。
所以,当得知许华筝怀孕的消息时,艾莎儿一点都不感觉意外。
尽管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尽管他的父母还没有复合如初,但是艾莎儿却为了这孩子的到来异常欢喜。
一切都响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着,就连一向对许华筝存有成见的林妈妈都破天荒的要求林少威去取许华筝。
正当艾莎儿以为林少威和许华筝这对痴情苦侣终于要重修旧好的时候,那个给了他们无限惊喜的小生命突然离去,使得一切盛开于空中楼阁之上的美好,一夜之间化为虚无的泡影。
许华筝失去了孩子,同时也失去了灵魂。
她一直以来苦苦等待救赎的心像是丧失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孜孜以求的那份爱情给了她最最绝情的致命一击。
她像是一缕游魂,不会哭,不会笑,也不再有感情。
或许从那时起,对与许华筝来说,活着与死亡,根本不存在太大的差异。
对于林少威来说,失去与许华筝的孩子,让他继父亲离世之后第二次深切体会到生命的脆弱和死亡的恐惧。
他永远忘不了,当他怀抱着昏迷的许华筝狂奔向医院的时候,不断有殷红的血迹从许华筝体内流出来,他触到那带着体温的血液,却感觉比火山的熔浆还要焦灼炽烈。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属于他和许华筝的孩子从自己手指尖流逝,他惊恐的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些事情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不能这样!他不会对那个害死自己父亲的女人心慈手软,他不会对那个不辞而别就消失三年之久的女人痛彻心肠。
林少威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为失去那个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世上的孩子悲伤,他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过错,许华筝为自己曾经的罪恶买单实属理所应当。
她痛吗?不,这痛还不够!她欠他的,用尽她一辈子的痛都不够偿还,她需要弥补的,岂止这么一点点?
而他,不会为她难过,不会为她悲痛!不仅如此,他还要把她的伤心欲绝当做送给他的新婚贺礼!
他选择了向艾莎儿求婚!
他要向所有人,特别是向许华筝证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左右他的生活,没有任何失去可以成为他的伤悲。
然而,他很快就败下阵来——许华筝用她的不辞而别彻底的击垮了他一直伪装的无情和冷血,她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直言片语便逃离了他的世界,她的这一骤然消失彻底瓦解了他的意志。
每个熟悉许华筝的人都鄙视林少威的无情,因为他不为许华筝的“死”流一滴眼泪。
人们却又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许华筝失踪以后,林少威性情大变,从此不近女色。
这一切,只有艾莎儿知晓答案——他爱许华筝,可他却不肯承认。他不愿接受她已离世的事实,他也不愿揭下自己脆弱的伪装,他就这样自欺欺人的用工作掩饰担心和惶恐,他越避忌对许华筝的思念,那思念就越浓。
林少威伏在艾莎儿的肩头,喃喃的叨念着,像是在和她说话,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华筝一定很恨我,否则为什么会宁愿自杀,孤孤单单的死在他乡也不肯回头去找我?她一定是被我伤得太深,才会抗拒回到那个有我的地方……”
艾莎儿心里暗暗的叹息着,口中却不停的宽慰着林少威:“她那时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的诸多行为,应该都不是他真心所想……”
“可是她是带着对我的恨走的……”林稍微迷离的双眼中留下两行泪:“那个算命的阿婆说得对:‘她曾经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你我说,可惜却一直困在心里,没有机会开口’……”
他言语哽咽着:“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有太多的话要对她说,这么多年,我藏在心里的那许多秘密,她都不知道……她带着遗憾也带着对我深深的误解离开这世界,她……她不该……不该……”
艾莎儿的心揪得生疼,她不知道个还能说些什么来安慰林少威的悲痛难平:“她会知道的……”
“不,她不知道!”林少威挣脱了艾莎儿的怀抱,他的脸上早已泪流成河:“她一直以为我是因为爸爸的死才一直怪罪她,我是因为她失手害死爸爸才不肯原谅她……”
“难道不是?”艾莎儿失声叫了出来,她也一直认为,林少威父亲的死是他与许华筝之间解不开的症结。
“不是,不是,不是……”林少威痛苦的揪着头发:“手术台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手术前我和妈妈就做好的心理准备。华筝失败了,爸爸死在了手术台上,我和妈妈都很难过,但是我没有怪她,我只是恨上天没有眷顾我们,没有把好运气降临到我们身上……”
“那你究竟是?”艾莎儿想不明白。
“我气她的不辞而别,我恨她的落荒而逃……”林少威把脸深深的埋在手掌间,痛苦的说道。
“当年她不声不响的悄然离去,一走就是三年,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她没有一点消息,也不担心我在失去她的日子里过得多么的煎熬。所以,三年后,她回来了,才要狠狠的报复她,我要让她知道从我身边逃走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要让她再也不敢离开我的身旁……”
艾莎儿听了林少威的话,不禁哑然。
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
原来林少威憎恨许华筝的根源不是她害死了他的父亲,而是她抛开还在遭受丧父之痛的他,独自一人躲起来没有半点音讯。
原来许华筝一直以为她和林少威指尖永远无法化解的矛盾,在林少威那里从来就不是他恨她的理由。
林少威说得没错,她果然是带着对他深深的误解离开了人世。她至死都恨他对她的无情,却不知她所遭受的一切不幸的根源,竟是他对她当年不辞而别的惩罚和告诫。
然而,这真像来得太晚。
长眠于樱花树下的许华筝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听到林少威此刻的内心剖白。她离开了,带着她对林少威绵绵无绝的爱,带着她对林少威千千万万的怨,带着她对未来的绝望,以及她对自己那个未来得及出世便夭折在腹中的孩子,永远的离开了。
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如那位算命的阿婆所说,是一场孽缘?林少威在床上病了一星期,终于渐渐有了精神。
艾莎儿订好了机票,她答应过林少威妈妈要把她的儿子周周全全的带回去,而如今林少威的情绪虽稳定,但是许华筝的死对他的触动太大,艾莎儿不知道林少威眼前看似平静的状态究竟是他真的顿悟了,还是如以前一样掩饰的伤悲。
临行前的一天晚上,林少威独自一人去了唐人街。
他在数天前曾经请老妇算过卦的那天巷中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终于在靠近十字路口的一处电话亭旁,寻到了那个算命的老妇。
她面前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妇,那个少妇显然是听那老妇讲得入神,连林少威站到她身后半天都毫无察觉。
“你和他,还能再见一面。”老妇看着手中的一张纸,那纸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还有两个日期。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白衣少妇继续追问她道。
“也许就在明日,也许还要等待机缘,不论怎样,你们二人终有一见。”老妇眨了眨她混沌的小眼睛,幽幽的问道:“小姐你回想一下,你们之间,是不是用情深沉,却又冥冥之中少了些机缘?”
林少威失神的站在那里,这些话,为什么听得那么熟悉?
“你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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