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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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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这次猜的正准,一时得意:“咋样?我说的没错吧!”结果刚炫耀一句,又惹来一番白眼儿,心里更是窝火,嘀咕着:“娘的,嫉妒老子!”

王海亮继续说道:“这女人就想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啊。所以她就在外头的婚姻介绍栏里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小女子三十出头,相貌不错,只因丈夫去世,少了贴心人,希望找一位热心男子相亲相爱,共度余生。下面又写:我的要求不高,凡满足一下三条者,都可见面商谈。”

说到这里,又有人忍不住插嘴:“都是那三条啊?”王海亮笑笑,续道:“第一,不能打我;第二,不能离我而去;第三,性能力要强。”

“我操,这女人想男人想疯了吧,连这都敢往上写?”一个人很惊奇。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城里人很开放,那些女冷天都穿裙子呢!”他身后的光棍似乎在外头混了几年,见识比较高,于是加以解释。“哦!”其余人也跟着应和。

“就在她贴了那张纸之后的第三天,她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有人当当当的敲门,开门一看,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望着她自己。她就问,你是干啥来的?那男的回答说,我是来应聘的。女人上下打量了那男的一眼,说道,你符合我那三条标准吗?那男的笑着说,咋不符合?你看,我没有俩手,打不了你吧?也没有俩脚,想离开也离不开你啊。嘿嘿,各位爷你们猜他下面咋说?”王海亮笑着问道。

众光棍齐声说:“他咋说?”王海亮笑道:“他说啊,说到性能力,嘿嘿,刚才我就是用它敲门的!”这句话一出,犹如在人群中放了一个响炮,哄的一下都笑开了。

马小山虽隔着不算近,但每句话都听得真切,不由也跟着大笑起来。

“秀才,再来一段啊,有没有更荤一点的?”

“大伙儿别急,且让秀才我喝口茶,喘口气。”王海亮故意吊他们的胃口。

“哎呀,你就快点吧,你要是能把我弄硬了,今儿晚饭我请了!”

王海亮一听大乐,“福子,咱说话可得算数,你要敢匡我,我饶不了你个兔崽子!”

“行了,海亮叔,给您我还敢耍什么把戏,保证算数!”

王海亮攒足了劲,说道:“刚才那一段算是解解大伙儿的渴,这一段就让你们过过瘾。咱先说好了,谁也不准打岔。这回说的还是一个城里女人的事,只不过她年方二九,正是桃花盛开的年纪。有一天晚上,她从外面很晚才回来,感觉整个身子又软又累,很想痛痛快快地洗一次热水澡。”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恰好啊,有一只螳螂跟一只蚊子在打赌,说谁的牛逼吹得响,另一个得请吃晚饭。他俩不经意间来到了那女人的浴室里,这时候她正脱着衣服,展现出来的可真是一具丰满的女人身子。”

“螳螂和蚊子就从头到脚一丝不漏的看着,先是一头乌黑的头发,像一条黑色的小河,从她头顶刷地就掉了下来;接着是一张非常精致的脸,就好像一朵牛尾巴花,往下是一段白得叫人嘴馋的脖子,蚊子看了就很想趴上去咬一口。”

“再往下,突然遇到两座高高立起的雪白的山峰,峰子顶上长着两颗深红色的豆粒,很是好看。顿时,他俩都惊呆了。蚊子脑门子一转,说:‘十几年以前,我在她这个地方轻轻咬了一口,没想到现在都肿成这个样子啦!’”说到这里,人群中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海亮却是不动声色,继续说着:“螳螂知道蚊子在吹牛逼了,可惜自己找不到可以吹牛的地方。他俩又往下看,一片平坦的平原过后,遇到了一片黑乎乎的草地,那草啊,长得正旺,而且大都打着弯长。草地过后,突然遇到了一条深沟,把他俩吓了一跳。”

“正好那女的突然来了那玩意儿,拿了一把纸就光着身子进厕所收拾去了。他俩紧跟着也进了里面,只见从那条深沟子里哗哗淌出一股子洪水。螳螂灵机一动,笑着对蚊子说:‘她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在她两腿中间砍了一刀,想不到这会儿还淌着血呢!’”

“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嘿嘿,只怕每个月都会淌血吧。”光棍们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王海亮对福子看了一眼,“咋样?硬了吗?”福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好,晚饭我请了!”王海亮忽然站起身子,大声说:“今个儿到此结束,明天还有分解。”众人一时各自起身,四散着走开了。

马小山听得一愣一愣的,下面也跟着不停地翘着头。他又想起了小翠,那天晚上她被朱少波强奸的时候,他在窗户外头就瞧见了小翠的全部。

他越想越投入,仿佛小翠此刻就在自己怀里,用她的俩手勾着自己的头放在她胸脯上,那一起一伏的滋味真美妙,他忍不住用手解开了她的扣子……

“哞——哞——”两声老黄牛的哞叫把幻想中的马小山拉回了现实。

他狠狠敲了敲脑袋,恨自己太龌龊,整天就想着小翠的身子。“哎,不想了,再也不想了。”他对自己警告着。起身沿着河边往东走,那里经常有牛拉的大便,他要去拾满满一粪箕子,证明给他娘看,他不想了,真的不想了。

〇〇捌、抓回来了

马小山沿着河岸拾牛粪,累了就坐在地上歇歇脚,天挨黑的时候,他看看背后的粪箕子,里面已经满满的装满了牛粪,虽然臭气熏天,弄得他只想吐,但心里面却是很高兴的。

“照这样下去,今年的庄稼又能有个不错的收成了。”马小山自言自语着,愉快地哼着黄梅调调往家走。

路过村南口的土路时,远远听到有人吵闹:“妈的,你个骚娘们,你要再敢跑,老子逮到了,非把你的腿打折不行!”一个男人恶狠狠地骂道,跟着就是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马小山一惊神,这俩声音咋有点熟悉呢?像一只长脖子的鸭子,探着头往南边瞧去,只见前面有两个晃晃悠悠的身影。

“你以为你跑得了吗?老子告诉你,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一样把你抓回来!骚,看老子回去咋整治你!”这回俩人走近了,马小山终于看清了他们,不是朱少波和小翠是谁?

他开始琢磨朱少波的话,“嗯,肯定是这狗杂种欺负小翠忒厉害了,她受不了,想逃走可惜又被抓了回来。”转头看见小翠披散着头发,脸上净是泪水,衣服也凌乱不堪,不由得恼怒,想跑上前狠狠揍朱少波一顿。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害怕朱少波,那家伙以前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跟人吵架,结果却掂刀砍了人家。他心里却又不甘心,走上前去说道:“哎,朱少波,她可是你媳妇,你咋这样对她?”

朱少波也看到了马小山,只是不想搭理他,没想到他竟敢对自己吆五喝六,指指点点,这不是找抽吗?

“*的,关你屁事!老子花钱买了她,她就得好好伺候着,要跑就是欠揍!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马小山心想:“你他娘的仗着你那狗屁爹也太霸道了吧!我就是要管一管。”放下粪箕子,一挺胸膛,大声道:“朱少波,你给我听好啦,你最好对小翠好一点,要不然……”说到这里,突然卡了壳,他能把朱少波咋样?

“嘿,老子还看走了眼,你他娘的还有点种,今个儿不揍你丫的,你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朱少波一听就卷起了袖子,跟着一拳打在了马小山脸上。

马小山“哎呦!”一声捂着脸蹲在地上,突然感到手指间粘粘的,一看淌了血,他一下子胆子更大了,张口大骂:“朱少波,我娘!老子跟你拼了!”可悲的是,还没等他站起身,朱少波抬腿又狠狠把他踹倒了。

“小杂种,毛还没扎齐就跟我叫板,找死!”朱少波低头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痰,拉起小翠就进村了。小翠哭着扭头看着马小山,眼睛里有一丝哀伤,还有一些感动。

马小山嘴里不停地骂着朱少波他娘,一边用手捂着脸和腰,“娘,老子总有一天叫你跪下磕头,喊我爷爷!”他站起来朝朱少波走的方向大嚷着。

走过去扛粪箕子,身体却疼得像火烧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马小山在那里坐了一阵子,一边骂着,一边想着啥时候能瞅准机会狠狠捩朱少波一顿。

天已经完全黑了,只是月亮很快爬了上来,明晃晃地照在地上,就像一面圆圆的镜子。歇了半晌,马小山终于积攒了力气,扛起粪箕子慢慢往家走。可是他一想,小翠这回偷跑被逮回来,不知道朱少波这混蛋会咋虐待她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转路径朝着朱少波家里走去。

马下山轻手轻脚像贼一样又来到了朱少波屋后的小路上,屋里又传来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脚下踩了几块砖头,仰着脸往里面瞧,就看见朱少波光着腚把小翠又摁在床上。

小翠哭着用手掐他,他扬手就甩了她两个耳刮子。小翠掩着脸呜呜地大哭,朱少波却是更加高兴,狰狞着一张狗脸,牢牢按住她俩胳膊,半趴半坐着,弄得床吱呀吱呀地乱颤抖。

马小山看他这样对小翠,先是打骂,打完骂完就逼着干那事,一点不管小翠的死活,和对待牲畜有啥区别?他越想越恼,拾起一块半截砖头隔着玻璃就扔了进去。

“咣当”一声,窗玻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砖头越过窗户,划了一个弧线击中了朱少波的后背。朱少波正在极乐的摩擦的快感当中,哪想到突然有人撂黑砖?“哎呦,我的乖乖!”他一下子从小翠身上直了起来,对着窗户大骂:“是哪个狗日的?老子宰了你!”

等到他穿上衣服从家里转过来的时候,马小山早就溜之大吉了。朱少波猜想回来时在村南口揍了他一顿,肯定是他来报仇了,“小杂种,明天老子就活剥了你!”一激动牵动了背上的肌肉,疼得他龇牙咧嘴。

朱少波骂咧咧刚要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发出了一丝声响,急忙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灰溜溜的人影蹿向东边去了。朱少波心想:“狗日的,这回你可跑不了啦!”拔腿就撵。

等那个人影悄悄进了院子,朱少波才知道是谁了。“原来是付德印这狗东西,娘,平常就看他对小翠贼眉鼠眼的,我还一直以为他光是看看,没想他还有胆子给我扔黑砖!好,今个儿就放了你,赶明叫我爹撤了你那生产队长的职!”一边骂着,转身回家了,他还想着小翠呢,她的身子真是够味。

应该说付德印是很悲惨的。他刚才是去了戚重威家,趁他在村委会里忙着工作,偷偷和他媳妇马玉芬弄了一次。回来恰好经过朱少波家后头,哪想到就被朱少波当成了阴他的人,结果没等几天,朱有为就借口付德印生产队收成不好,叫戚重威勉了他的职。

其实,戚重威倒不觉得付德印有多大问题,只是他老奸巨猾,不想得罪朱有为,毕竟人家才是真正的一把手。为此,他还专门找付德印推心置腹地谈了一次,说这回免你的职,全是朱有为的意思。

付德印操了他媳妇,见了他本来就有几分心虚,加上他对自己掏出了心窝子话,不由怀有几丝感激和不安,觉得他对自己这么照顾,却背地里操了人家媳妇,不免恼恨自己太不厚道了。

就这样付德印又过上了平民的生活,还屡次有一茬没一茬受到朱少波的欺负,旧愁新恨叠在一起,他心里终于生出一股子仇恨来,后来他得势了,反过来又把朱有为父子整治的不轻。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马小山砸了朱少波的窗户以后,怕他追出来拾掇自己,一溜烟的工夫就窜回家去了。回到家,舀了一碗凉水就咕嘟咕嘟地一口喝干,这才大叫:“解气,真是解气!”

刘三姐听到他声音,从屋里出来,说道:“山子,咋这么晚才回来?娘找了你一阵子没有找到。”马小山答道:“嗯……没事,天气热就在河边坐了一会儿。”刘三姐没有多想,“锅里还留着饭呢,你快吃吧!”

“知道了娘,你先睡吧,我过会儿自己吃。”马小山不敢和她多说,怕她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又会以为和别人打架了。刘三姐嗯了一声回屋睡了。

马小山忙活了一下午,肚子还真是饿了,来到厨屋就着咸菜吃了三个馍,又喝了一碗清汤,这才洗抹洗抹躺床上呼呼睡着了。

〇〇玖、领导作风

对马小山来说,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朱少波找上家门狠狠k他一顿。

这让他有点诧异,觉得很不合情理。照理说自己砸了他家玻璃,还弄伤了他的脊背,他该不会善罢甘休才对。马小山寻思,他是不是被砸傻了?想到这,不由大声叫好,“最好变成个窝囊废,既不能来找我的麻烦,又不能再欺负小翠!”他自语着,越说心里越高兴,好几天都欢快地不行,晚上睡觉也是特别香。

这天清晨,还在睡梦中的马小山被外面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吵醒了。“肯定又有啥大事了。”马小山揉揉睡眼,开始慢吞吞地穿衣起床。

喇叭筒子响起了村长戚重威老牛一样的声音:“乡亲们,今个儿宣布一件大事。咳咳……嗯,上级下了一份文件,要求各乡各村大力发展渔副业,搞水产养殖。原因嘛,就是因为现在的城里人都烧包,腰包里有钱了,就吃不惯了地里种的、圈里养的,还有天上飞的东西啦,都他娘的赶时髦,要吃海鲜!”

戚重威顿了一顿,接着又喊:“海鲜是啥东西啊?告诉乡亲们,海鲜就是河里的鱼啊,鳖啊,虾啊等等。文件里还说啦,他们会派来专业的技术人员帮助下面搞,从建造鱼塘子,到最后的收缴,人家统统都给指点哪!这回啊,咱们渔南村要积极响应上级的号召,说干就干,从今天上午起,每家每户抽出一个劳力来,每人拿上自家的铁锨和水桶,把咱村的鱼塘子再给扩大一点。好,我就说这么多,大家早点吃饭,吃完饭就到村东头鱼塘子旁边集合,到时我再布置具体的任务。”

喇叭“噶唧”没了声音,底下伸着耳朵听他讲话的村民开始议论开了,都寻思着这上级都下文件啦,肯定是件好事,于是都早早做好了饭,胡乱吃了几口,抹净嘴巴扛着铁锨到了鱼塘子旁边。

马扎根走到半路,想想地里头还有一点要紧的活,就转身回家叫马小山替他去参加集体劳动。马小山来到村东头的时候,已经黑压压站了上百号人,像一群无头的苍蝇不停地有人挪动着。他忽然讨厌了眼前的热闹,仿佛一个人坐在河边会更加舒坦。

戚重威过一会儿晃悠悠过来了,身边的五个人分别是五个生产队的队长,除了王铁柱接了付德印的队长职务刚上来没两天外,其余四个都是久经农事的宿将。

戚重威腆着大肚子站到人群中间,清了清喊嗓子,大声说道:“乡亲们都到齐了吧,嗯,现在我把这项工作的细节给大伙儿讲一下。咱们要搞水产养殖,首先呢,得扩大鱼塘子的规模,再一个就是要抓紧时间,抢在龚家屯的前头。为啥呢?因为这个鱼塘子在两个村子中间,按理说谁都有权利来使用,但是考虑到咱们村的利益,咱们就得先动手,现在落后就要挨饿,所以大伙儿都要使出十分的热情,积极地参与到这项工作当中来。”

周围的村民一听,的确是这么个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那还等什么,快干呀!于是人群里有人说话了:“村长,要是咱抢了先,龚家屯不会找咱的麻烦吗?”

戚重威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还专门打电话问了于乡长。于乡长说了,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就得处处争先,不能马虎。要是咱们村拿了头功,没准儿到交公粮的时候会适当给咱们免一点呢。”

村民都想这是好事,还是双重的好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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