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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正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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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霸业的疆土上,我是一颗坏掉的棋子,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不是吗?留我在这里,只会让我变得越来越不堪?我已经成了这样?我被世人耻笑,被军中人憎恨,我还能多卑微?才能成全你?”
“曼明,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曼明苦笑,仰头看着铁窗外那轮玄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月圆月缺时有定数,我们之间的恩怨纠葛,我已不想去计较,父亲的事我也不再恨你,我只希望,在我许曼明的余生可以没有你。”
“曼明……”
“为了跟你在一起,我已经低到尘埃里,现在,我只想离开你,过平凡的日子。”
“你不要我,连静恩都不要了吗?”
静恩?想到那个小小的孩子,曼明心里有些发疼,眼眶微微泛红,却笑着道:“她跟着你比较好,我这个母亲只会叫她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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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我爱过你
“曼明,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承颖,你前程一片光明,我在这里只会让你为难,我也过得不快活,人生能有几十年呢,何不让大家都活得轻松一点,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以为我会恨你,可是到现在,这几天关在这里,一个人静静的,倒让我想开了许多,我一点都不记得我们吵过架,也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嫌隙,我只记得你对我的好,我只记得我们和平相处的这些年。”
她心如止水,不吵不闹,原来心死了,什么爱恨情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已不在乎了,她打定了主意要忘了他,赵承颖叹了口气,“原本,我是打算送你出国避过这阵风头,顺便治好的你病,现在看来,你走了便不会回来了。”
曼明脸上无动于衷,“谢谢你替我做的,我也正有出国打算,我想,我们离得远点比较好。”
赵承颖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爱过。”许曼明转头看向他,坚定的,一字一句的道:“我爱过你。”
赵承颖突然就热泪盈眶,心里有无数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这么多年了,不消他开口她已知道他要问什么,她知道心结在哪里,她一直都知道,却偏偏在这最后的时刻才说出来,为什么?既然义无返顾的要走,他倒宁愿她说没爱过,那样,便不会有得到了再失去的痛楚,他宁愿生命当中留点遗憾,曾经拥有了一个女人,可是她从来没爱她,而不是她爱过,最后不爱了。是他做得不够好。
他起身拥住她,紧紧的,似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我会一直等你,什么时候你在外面累了,就回来,我跟女儿一直等着你。”
曼明恩了一声,声音也有些哽咽,伏在他肩上失声痛哭,这么久以来所受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就当做是最后一次罢,痛痛快快的在他怀里哭个够。
明月高悬,大帅府灯火通明,院子里一片忙乱,高台上竖着大大的寿字,老夫人八十大寿,阖府上下都在为明天的庆典做准备。
赵夫人抱着天佑在客厅里逗孩子玩,听人传大少爷到,她吩咐奶妈将孩子抱走,拍拍衣上的皱折,坐到沙发上,赵承宣已从外头进来,他身上军服未脱,一脸疲惫。
赵夫人问道:“你打哪来?用过晚饭没?”
“吃过了。”赵承宣有气无力的道,在沙发上瘫坐下来,佣人过来询问:“大少爷,您喝咖啡还是茶?”
“茶,泡得浓点。”
赵夫人道:“大晚上喝那么浓的茶,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赵承宣苦笑道:“这两天老七发疯,大半夜叫大家陪着一块在行辕干坐着,生熬一夜,什么也不做,军中怨声道载,都快承受不住了。”
赵夫人冷哼一声,不由得笑了,“这孩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有什么不顺心的也从不会说出来,憋着,蔫坏。”
赵承宣叫苦道:“您还能笑得出来,他这是熬鹰呢!别人也就算了,我是他居哥,连我也一块熬着。”
赵夫人道:“宋子豪那个人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屈服。”
赵承宣看了看她,深思后道:“妈,您这样做,好吗?”
赵夫人眸峰犀利的扫了他一眼,冷声道:“怎么?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不是,是……宋子豪那个人可信吗?您给他这个台阶上来,万一他狼子野心,再赶下去可就难了。”
赵夫人不以为意的道:“他还不敢,我不过是利用他扳倒许曼明,老七那孩子太倔,也太重情义,叫他抛弃糟糠之妻他是万万不肯的,可是我们不是一般人家,自古以来君王成就一番疆土,谁没用过一些狠手腕,当年刘邦为一统江山,找风水先生看了处龙脉,活葬了八十高龄的老母亲,成就了千秋大业,现在,我只不过是想给赵家,给承颖找一个靠山,他却这么不懂事。”
赵承宣道:“必竟这么多年的夫妻。”话说到一半,见赵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不敢再说,佣人奉了茶来,他端着茶杯默默坐着喝茶,客厅里有一刻的沉寂。
客厅另一头,奶妈抱着孩子在那边玩耍,看到天佑,赵夫人似有些惋叹,“天佑这孩子实在惹人疼,我先不是没想过,把忆妃扶了正,好叫许曼明死心,可是忆妃那人野心十足,我怕利用一时麻烦一世,所以才出此下策,不这样逼他,老七是不会放手的。”
忆妃从后厨进来,手上端着燕窝,要给婆婆送去,这两日她知道她正与老七为难,要他赶出许曼明,她趁这机会有意笼络,为的是将来许曼明走了,她仗着儿子有机会扶成正室,这样想着,做事情也格外尽心些,戴春梅平日对她冷冰冰,这两日倒还好,走到门口,听到他们说自己名字,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躲在楼梯后头偷听。
赵承宣道:“别人都好说,只是奶奶那里怎么交代?明天是奶奶八十大寿了,曼明不来,她一定会起疑的。”
赵夫人道:“老夫人那边我应付,总之,这次一定要让她走。”说到这里,赵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拧着眉道:“走就走了,为什么还回来?我看许家老四,那个叫什么宇痕的跟许曼明关系不一般,别说只是继子,就是亲哥哥,许家那两个兄弟也并没这样紧张过许曼明。”
“妈是怕东晋军与北铭军勾结?”
赵夫人冷嗤一声道:“那只是一方面,况我这些年看着曼明,她一向图清心寡欲,怎么可能掺和政事,我是担心,她日久生情,给我们许家戴了绿帽子。”
赵承宣神色略显惊骇,没有接话。
赵夫人看看天色不早,对他道:“你回去罢,告诉老七明天奶奶八十大寿,叫他早点过来。”
“那……许曼明呢?”
赵夫人道:“你告诉老七,若他同意我的要求,我就让人放了她。”
赵承宣还想多劝两句,见她神色坚定,便没再开口,起身离去。
忆妃揪着胸口的衣服,一颗心突突的跳,这个老泼妇明里暗里都是利用她,对她根本没有半点真心,真是势利,起先她很羡慕许曼明,婆婆对她那么好,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不过是看在许曼明的家世上,现在许家败落,她便千方百计要赶走许曼明,原先那一点飞上枝头的梦,现在也彻底破灭了,以她的出身,戴春梅是不会将她扶成正室的。
越想越气,索性不再过去,返身回到厨房把燕窝倒进下水池里,扔了碗上楼去了。
赵老夫人八十大寿,宣城有头有脸的人全部送来贺礼,车驾在门前排了长龙,将一条巷子堵得水泄不通,赵府迎来送往,很是热闹,赵夫人忙前忙后招呼着,转脸见身前身后没有人,怒道:“烟雪,你家奶奶怎么这会还不见人影,她去哪了,越是忙越是躲。”
烟雪道:“我也不知道,今一早就不见人了。”
赵夫人也没空搭理她,冷哼一声,轰她下去,看到前头四少奶奶,大少奶奶,三少奶奶,都在前头忙活着,心里略有宽慰,想那上不得台盘的东西是指望不上的,她叫来喜鹊道:“去后院看看老夫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是。”喜鹊答应着去了,赵夫人转身叫来大管家,吩咐道:“徐管事,今天府里上下你一人支应着难免辛苦些,过了今天我重重有赏,老夫人八十大寿,万不能有差错。”
“我不敢要太太赏,只求老太太高兴就好。”
“恩,下去罢。”
与前院的热闹相比,后院老太太房间里倒安静,明媚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可以看见细细的尘埃在家气里飘浮,老太太穿一件簇新的宝蓝色寿服,上面绣象征长寿的蝙蝠仙鹤,袖口用金线滚边,绣着五福呈祥的图案。头上是新打制的珠钗,头上一支银簪,并一支翡翠凤头钗,耳上挂着翡翠耳钉,打扮得雍容华贵。
双喜扶着老太太在镜前照照,笑着道:“老太太今表精气神真好。”
、091、夺人所爱
赵老夫人抿嘴笑笑,扶扶鬓边的钗道:“数你会哄我,什么精神好,不过都是一脚踩进棺材里的人了,只求儿孙有福。”
双喜扶她在炕上坐下,“今儿大房二房三房四房五房的人都来了,老太太儿孙满堂,今儿有的是时候抱大孙子。”
老夫人道为:“大房的孩子大了,听说已经送去军校了,四房就在跟前,也是常见的,倒是嘉怡好阵子不见了,上次我见曼明产后身子弱,叫她在家好好调养,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双喜道:“老太太吩咐送去的补品我可是一个不差全送去了,都这么久了,想着七少奶奶应该大好了。”她朝桌上的时钟看了一眼,“十点了,掐着时辰也应该到了,我叫人到前头瞧瞧,若七少奶奶来了,让她来陪您说说话。”
说罢退下去,在门口招来另一个小丫头,“你在这里好好侍候着,我去去就来。”
走到前院,见那里人声鼎沸,来贺的人络绎不绝,双喜讨了个巧,从侧门进去,见喜鹊在那边廊下站着,手里拿了一束铃兰与紫玉兰,她笑着过去道:“可叫我逮着了,喜鹊,大家这么忙你倒在这里躲清闲。”
喜鹊见是她,笑着道:“满府里谁不知道只有你最清闲,只侍候老太太,别的事一概不管,我们可比不得你,我这哪里是躲清闲,太太亲自吩咐的,叫拿着花过去,给大家做手环。
双喜看了看那花道:“呦,我只知道西方人的酒会上才会给女宾客送手环,这是谁的主意,我猜一定是五小姐,她交际广知道的多。”
喜鹊笑着道:“哪里是她,一个你想都没想过的人。”
双喜见她说得神秘,不禁凑过来道:“跟我说说,是谁?好叫我也当心着点,别叫我们这些成天不出门的成了笑柄。”
喜鹊冷哼一声,拉着她来到另一边,指着花园里的人群道:“喏,那一个,穿着紫色洋装戴太阳帽的女孩。”
双喜见那是一个西洋打扮的年轻女孩子,妆化得精致,长得也算漂亮,是个好新潮的人,便道:“那是哪家的女孩子,恕我眼拙,像是没见过呢。”
喜鹊道:“可不是没见过,刚留洋回来,是张师长的女儿。”
“哪个张师长?”
“还有谁?张忠良张大人,委员长座下学生,得宠得很。”
“能攀上这门关系倒也好,想是给六少爷说亲罢?”
“六少爷?别逗了,六少爷在国外学医十年还没回来。”
“那是谁?”
喜鹊看看她,心里有顾顾忌,甩开手道:“算了,太太不许我们多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反正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左右不关我们的事。”
双喜追上去道:“最恨别人说半截话,你倒是说呀,要急死我啊?到底是给谁说亲?我们家六位少爷都有人家了,难不成是给表少爷?”
喜鹊道:“你别瞎猜了,到时候就知道了,我还得赶紧把这花拿过去做手环呢。”
说着便走了,双喜央缠了,喜鹊没办法,驻足站在那里,“真受不了你,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不过这话你可千万不能告诉老夫人去,太太千叮万嘱不许叫老夫人知道的。”
“知道了,快说罢。”
喜鹊叫她附耳过去嘀咕了几句,双喜脸色一白,叫道:“怎么可能?七少奶奶还在。”
喜鹊冷笑着道:“还在,只要她愿意她一辈子还在,可也有还在的分别,你常年在后院还不知道罢?七少奶奶早就因为谋刺的罪被关进大牢听候发落了!这一次七少爷要想救她,就得先答应娶这位张小姐,若是不行,七少奶奶的下场大概跟许司令差不多。”
说完也不再理她,一扭身走了。
双喜也顾不上打听七少奶奶的消息了,喜鹊也说了,现在大牢关着,是断不会过来参加寿宴了,只是,要怎么跟老夫人交待呢?老夫人年事已高,万一再气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是好。
双喜不是傻子,她在这个家全仗着老夫人,现在自己二十多岁了,虽然老太太几次说过已给她留了体己,她百年入土之前一定要给自己许个好人家,可她也知道,老太太没撒手之前她是断不能出了赵家府门的,唯今之计,还是不要多事的好,暂时先瞒着。如此想来,也不敢再回去,绕了个弯到别处去了。
四少奶奶柔媛一早起来就忙得手脚朝天,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在廊下阴凉处坐下来,刚坐定就有丫鬟来请,“少奶奶,七少爷来了,太太叫您先去陪陪张小姐。”
柔媛气得道:“家里那么多人,偏叫我去陪,四少爷呢?”
“四少爷在前头招呼客人。”
柔媛无法,只得站起来强撑着过去,远远看见赵夫人对张小姐谈笑风声的样子,不由想起曼明,心里一阵惋惜,其实,她不愿意与张小姐过分亲近还有另一层原因,就是怕曼明心里难过。
赵夫人看见她,笑着招手要她过去,对张小姐介绍道:“张小姐,这是我四儿媳柔媛,你们年轻人多处处,我到前头看看就来。”
“赵夫人自便。”
赵夫人扶着丫鬟离开,走到柔媛身边悄声说道:“好好招呼,别怠慢了贵客。”
“是,妈。”柔媛扬起笑脸朝她走来,“张小姐站了半天也累了罢?我们到那边亭子里坐坐可好?”
张小姐没有拒绝,跟她一起来到凉亭,佣人上了茶点,张小姐拿起一块偿了偿,柔媛道:“这些都是家里点心师傅现做了的,不知口味可还和你的胃口?”
张小姐笑着道:“比我家里那些要强,那些厨师手艺平时还好,大场面到底上不了台面,下个月我生日,正愁没地方找点心师,不知到时借府上点心师傅用两天可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张小姐喜欢,就让他过去侍候。”
“玉茹怎么好夺人所爱。”
柔媛脸上笑容始终淡淡,并没过多情绪转变,顿了顿道:“张小姐倒是豁达,只是“爱”这回事很难说,物跟人毕竟有差别,若是东西,拿去也就拿去了,可是人是有感情的,并不是一个“夺”字跟“让”让那么简单的。”
张玉茹放下茶杯,好整以暇看着她,“四少奶奶好像话里有话,玉茹不太明白。”
柔媛忙道:“张小姐别见怪,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过是有感而发,并没特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张玉茹笑了笑道:“我张家与赵家一向交好,赵老夫人过寿,我来贺寿,仅此而已,至于别人的想法,玉茹没法干涉,也不能干涉,我张玉茹是不会夺人所爱的,我要的东西,必须完全属于我。”
柔媛看着她,稍有安慰,看来这张玉茹也不是个好左右的人,这样最好,妈一厢情愿的想法,未必张家也跟她是一样的意思,心里的负担稍稍放下一些,笑着道:“张小姐也是性情中人,喝茶。”
赵夫人来到客厅,见赵承颖已经在那里,屏退身边丫鬟,朝他走来。
赵承颖自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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