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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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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藕香残 83,放你走?你想的美
爱阅览 更新时间:2012410 19:18:53 本章字数:3855
医院里,周晋雅正在手术里接受抢救,易北辰心神不宁地在门口站着,烟烬了一根又一根,连修长干燥的指间也泛起涩涩的滋味来。
大哥的电话打不通,叶轻根本没拿手机,他们究竟会去哪呢?还有,在这个档口,晋雅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这叫他情何以堪?
越是这样想下去,心里的烦闷就越甚,易北辰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再给欧阳琛打个电话。
这次电话通了,电话那头却静悄悄地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他只当是自己的手机出问题了。就在他准备挂掉电话重新再打一遍时,听筒里却蓦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喊——“我叶轻爱的是欧阳琛!”
这一声仿佛是夏夜里的惊雷般,重重地劈在易北辰的胸口。他足足呆愣了好几秒,才难以置信地重新拿起手机,可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几乎就要蹦将出来,他很清楚,方才那句话,是叶轻亲口说的没错。
可她说的这句话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十指蓦地扣在急救室门口的塑料椅背上,一寸寸地收紧,易北辰忽然想起今天的宴会上,有人说叶轻最近被一个富商包养了;他想起叶轻脖颈上那一抹抹令人妒忌的吻痕,他想起自己每一次找不到叶轻时,大哥总会带着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难道……难道说,叶轻和大哥……
易北辰咬牙,重重一拳捶到冰冷的墙面上,怎么可能?他早就把叶轻的照片给大哥看过了,大哥又怎么可能会抢他的女人?
然而,来不及细细分辨,抢救室的门被人匆匆拉开了,周晋雅因为全身麻醉而昏迷不醒。但医生说,命是暂时保住了,至于这双腿,就要看接下来两天的观察和治疗了。
已经通知了周百雄和周晋诺,他们刚巧去首都谈生意,并不在海滨,因此短时间内赶不回来。没办法,易北辰只好留在医院里守着周晋雅。
说到底,他心里也是极愧疚的,如果不是他因为不耐烦推了晋雅一把,晋雅也不会失足跌下台阶,撞在飞驰而来的汽车上。
可是,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向欧阳琛的住所。
“北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睡梦中的周晋雅如同孩子般惶恐无依,她反复呢喃着,眼角有热泪不断地滚落。
易北辰叹了气,替她将被角掖好,刚想离开,周晋雅却蓦地攥住他的手:“我是爱你的啊北辰,只有我才是爱你的。”
易北辰的脸色瞬间冷沉下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叶轻,想起那个电话引发的无数假设和猜想。
窗外,月华正浓,他们……他们现在会在做什么?
生硬地抽出自己的手,易北辰忍不住又拨打起欧阳琛的电话,电话那头却是——关机。
***********************我是闪闪发亮的莫道分割线***********************
叶轻看清通过记录上的名字时,心头似被冰雪倾覆,她仰头,顺手抄起手机砸向欧阳琛,愤怒地叫喊着:“欧阳琛——你是个魔鬼!”
她简直无法想象易北辰听到那句话会是什么反应,她不怕北辰从此厌恶了她、远离了她,她只怕北辰会因此而深受打击。
欧阳琛可是他最敬重的大哥啊。
手机尖锐的一角刚好砸在他的额骨上,凿出一道细长幽深的血口子,殷红的血迹便从额角寸寸地流下来,更衬得他的神情阴鸩可怖。他却仿佛不觉得疼般,眯着黑眸走过来,捏起她纤秀的下巴:“怎么?心疼了?”
叶轻侧脸,忍着心里的痛和眼底的泪,决绝地甩开他的手:“放我走!你说过只要我说了那句话,你就会放我走的。”
“那你就滚,立刻,马上。”欧阳琛冷笑,声音淡然地就像不是自己的。
这个疯狂的人,他就是想报复北辰,叶轻知道。
重重一把推开他,她整了整衣服逃也似的跳下床,两只高跟鞋因为男人方才粗鲁的举动而被丢开很远,一只掉在床边,一只则落在门口。
叶轻捡起床边的这只穿在脚上,又站起来艰难地走了几步,想捡起门口的鞋。
欧阳琛就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他知道,叶轻要走了,就要这样带着对他的憎恨和嫌恶走了,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局吗?
可是,她每向前走一步,他心底的痛恨就更深,直到最后,这份浓烈的痛仿佛化成燎原的火,将他的四肢百骸都倾燃起来!
烧到灰飞烟灭时,他又忽然平静下来,就这么冷峻着脸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跟在她的身后,抢先一步将她好不容易才打开的门重重地阖上。
叶轻惊然回首,男人挺拔的身子却将她的视线笼在暗无天日的阴影。
这样可怕的暗逼得她不住后缩,手却悄然伸向门的把手,希望能趁他不备逃出去。可她刚触到那片金属的冰凉,欧阳琛的手就稳稳地伸过来,“嘭”的一声,将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你说过要放我走的?”
叶轻屏住呼吸,眸光雪亮地瞪着他,心却在颤抖,如果他真要对自己做什么,她根本反抗不过他!
“放你走?”一只手牢牢地攥住门锁,欧阳琛突地将她压在微凉的木门上,另一只手慢慢摩挲起她白皙清秀的脸,冷笑着将唇凑近她的耳畔,“你想的美。”
他的声音明明是低沉细弱的,吐在耳边却像是一把凌厉的尖刀,字字逼近叶轻的喉头。
“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叶轻吗?”胁迫之下叶轻反而镇定下来,她慢慢抬起雪亮的眼瞳,一字一句嘲讽似地说,“我爱你,你才能留住我;我不爱你,你什么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欧阳琛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容像雪光一样冷。就这样无声地冷笑着,他突地扣住叶轻的下巴,猛然吻住她微张的唇。
叶轻心惊胆寒伸手推他,用脚踹他,可是都不管用,他的力气是那样大,恨不得要将她揉成一团吞进肚子里。
最后没办法,她只得痛恨地咬住他的唇,一直咬到舌齿里溢满腥涩的铁锈味时,欧阳琛才微微松开她。
趁他松懈,叶轻拼了命地去推他,用拳头捶打他,却像是一团棉花吹到冷硬的钢铁上,她无可奈何,只得绝望地嘶喊:“欧阳琛你放开我!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未婚妻?”欧阳琛反手卡住她的脖子,将她重重地撞在冷硬的门板上,“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成为他的未婚妻吗?”
受到重击的头部滋生出尖锐的痛,叶轻只觉得眼前一片枯萎的昏黑,泪水紧跟着倏然而落:“你滚开!要我嫁给他的人,是你,怎么你现在却反悔了?”
“反悔?”欧阳琛不怒反笑,他慢慢地摇头,那鹰隼般的目光如刀地剜在她的脸上,“我只是明白一个道理,得到后再失去,远比从未得到过更令人心如刀割。”
他说着,拉起她不断挥舞的双手紧箍在她的头顶,又低头狠狠地啃噬起她的唇。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叶轻的双腿被他紧紧地压迫着,就像是被人钉在十字绞架上般,浑身都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这样的扭动似乎加倍激起了男人的兴趣,他的攻击变得更加暴力和凶猛。好几次叶轻都快要放弃了,可她却想起欧阳琛对自己的伤害,想起易北辰,想起自己那颗仍在淌着血的心。终于忍不住,她挣扎着低下头,又咬了他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胛上。
猩红的鲜血从骨肉间分离出来,欧阳琛终于停手,狭长的黑眸涨溢着愤懑,很快,他一把攥住她纤弱的手臂,将她大力扯向床边。
挣扎中,叶轻一个踉跄跌倒在床上,手却不小心挥到床头的水晶小灯。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痛,水晶灯也翻滚着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霎时间,屋子里一片漆黑,从空气里慢慢滋长起来的绝望,竟是那样的冗长和冰冷。
月光落在欧阳琛的身上,映出一片模糊的影子,叶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看到他把西装丢在一边,开始解衬衣上的纽扣,一颗接连着一颗。
紧接着,寂静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她看到欧阳琛把皮带抽走,狠狠地甩到地上。她看到他在月光里微微发亮的裸露胸膛,那上面,一条条精健的肌理竟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很清楚他正在做什么,还想要做什么,叶轻的心仿佛也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鞭,直觉告诉自己,他要的绝不止是占有。
而是屈服。
眼看着欧阳琛爬上床,一寸寸逼近自己,叶轻开始后退,莫名的恐惧攥住她的心脏,让她忍不住想要逃跑。
近乎仓惶地,她从偌大的床上滚落下来,刚想跑,欧阳琛却一把拽住她的纤腰,将她粗暴地扯过来。仍然不甘心,叶轻随手拎起散落在地上的鞋子,用力地拍打欧阳琛的肩膀。
而欧阳琛只是一扬手,便轻轻松松地把鞋子从她的掌心中夺走,又远远地丢出去。紧接着,他翻身压住她,一掌反剪了她的双手,一掌则熟赧地探进床垫与她纤腰之间,近乎慵懒地拉下她背后的礼服裙拉链:“你猜,如果北辰知道你跟我正在做什么,他会怎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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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嘤嘤嘤,会不会有点小暴力了捏。。
红藕香残 84,知道什么是禽/兽吗?这样才是
爱阅览 更新时间:2012411 13:05:26 本章字数:3945
“你猜,如果北辰知道你跟我正在做什么,他会怎样想?”
欧阳琛紧紧压迫着她,那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开始闪烁出冷冽的森芒。
“欧阳琛你不是人!”叶轻终于崩溃,她被他重重压在床上,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在窒息的痛中疯狂地反抗着、叫骂着,“你有什么资格报复北辰!你跟周家的那帮禽/兽根本没有分别!不,你连禽/兽都不如!北辰那么善良,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憎恨,就算你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把我从他身边抢走,北辰还是爱着我,我还是爱着北辰!这种感情你怎么会懂?”
欧阳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看着她由痛苦的挣扎,到毅然的决绝,忽然就伸出手,狠狠箍住她纤弱的下巴:“你恶心我?”
他的力气是那样大,似乎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叶轻痛得死死咬住唇,豆大的泪珠几乎要顺著双颊坠下来。但她还是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满腔的恨意满溢在眼底:“欧阳琛,我恶心你,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恶心你!我恨不得你死!”
说这话时,她还趁其不备狠狠踹了他一脚,也许是踢得位置不对,欧阳轶吃痛地闭了闭眼睛,脸色也立马变得森白可怕。他蓦地松开手,黑眸里好似染了霜,一瞬不瞬地逡巡在叶轻瑟瑟发抖的身子上。
叶轻也停下哭喊,不知道为什么,她竟隐隐觉出那样凌厉的瞳色里,仿佛匿着一抹深沉的痛楚,这种痛楚让她的心似被淋浇了滚烫的辣椒油般,狠狠地皱缩起来。
她正怔然,欧阳琛却突然反手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叶轻的脸颊:“恨不得我死吗?”
这一掌打得极狠,叶轻被重重地甩在床垫上,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眼眸低垂,泪水落下的刹那,忽然看到雪白如羽的床单上沁着大滩的鲜血。
她回头,恍然发觉欧阳琛的手臂上、肩胛上、额头上都是淌着血的伤口,而他的瞳色似乎也被鲜血染红了,睥睨着她的眼里透着近乎毒辣的倔和狠。
心里的恐惧一圈圈地扩散着,直涌向四肢百骸,叶轻抽泣着,一面向后退,一面想伸手抓个什么东西砸向他。
欧阳琛显然看出她的图谋,他干净利落地捏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扯在身下,薄唇在她的耳畔冷冷勾起:“我劝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打一针药。”
药……
叶轻不禁屏住呼吸,她还记得曾经那个夜晚,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是如何的疯狂。
像逃到悬崖边、穷途末路的小鹿般,叶轻终于停止反抗,她瘫软地躺在床上,麻木地感受着他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游走着。
一声声的呜咽混着泪水,在悄静的黑夜里破碎,她不想哀求他,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阖上自己的双眸,不去看,不去想,不去听。
她不再觉得恐惧,而是悲凉,满心满肺的悲凉。眼前这个魔鬼,就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啊!
她突然好恨,不是恨欧阳琛,而是恨自己竟然爱过他。爱就像扎在心底的一株枝干粗壮的大树,恨则是缠绕其上的毒藤。如今,那些尖峭的蔓枝好似一把把刀锋犀利的利刃,在树干上寸寸收紧,直到夺去它所有的养分,将这份爱活活绞死。
她被绞得血肉模糊、爱恨难休,可是欧阳琛呢?他根本就不曾爱过她,更谈不上恨。
一直以来他只是利用她,占有她,眼前的侮辱就是最好的证明。
见她认命似地阖上眼帘,纤长浓密的黑睫微微颤着,抖落下豆大的泪珠儿,欧阳琛忽然有了一丝不忍。
他压低胸膛,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廓,语声沙哑而低醇:“怎么?现在乖了?不反抗了?”
男人吞吐的热气像是火苗般蹿进敏感的骨髓里,簇簇地燃起着什么。
叶轻咬碎银牙强忍着,半晌才露出一抹嘲讽似的轻笑:“你没听别人说过吗?永远不要和禽/兽作斗争。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输了,你禽/兽不如。平手,你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禽/兽?”
听她这么说,欧阳琛反而温柔下来,他一面抚摩起她红肿的脸颊,一面压抑着欲/望贴近她的耳廓,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知道什么是禽/兽吗?这才是禽/兽。”
叶轻蓦然转过头,她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瞪着他,目光清冷得好似冬日里的新雪,那样的凉人心。
这样的眼神映入到欧阳琛的瞳孔里,却好似点燃了一把火。他紧箍着她的腰,劈开她的腿,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她这样恶心他,那么,她在易北辰的怀里又是怎样婉转逢迎的?
黑眸一寸寸暗沉下去,易北辰,他夺走了自己太多的东西!他生来就是自己的仇人!
仿佛不满于她死鱼般的麻木和僵硬,欧阳琛蓦地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也不管有没有弄痛她,只是俯下身子黑眸冷厉得好似尖冰:“叫啊,快叫给我听,怎么你和易北辰在一起时,都是不叫的吗?”
发丝缠绕在男人的手掌上又被重重的扯下,头皮上钻心的痛逼得叶轻不得不睁开眼睛,但她却冷笑着别过脸,死死咬住唇,半点呼声都不肯溢出来。
男人愈发疯狂,开始变本加厉地索取,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没完没了地要她。
她就像被丢在炮柱上的小老鼠般,全身上下除了痛,就只有痛,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欢愉。可她还是强忍着,反复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忍住,千万不能再求饶。
痛苦的极刑一遍又一遍,直到她被折磨得几乎筋骨俱断、以为噩梦要终止时,他却仍旧不放过她。
最后她眼前渐渐黑沉下去,像是坠入一片黝黑的汪洋,没有灯塔没有帆,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绝望而无助,反复低喃起北辰的名字,她真的好希望,易北辰能赶过来救她,带着她脱离这片无涯的苦海。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死寂的空气中依稀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吼,像是汪洋里的波涛般,一层层推向她闭塞的耳朵。
“叶轻!我要你陪着我,你必须陪着我,只能陪着我,死也得陪着我!”
叶轻,怎么是叶轻而不是苏青呢?
呵呵,一定是她听错了,她可真够傻的,都走到这一步了,还以为藏在他心底的那个人竟会是自己吗?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叶轻通身像散了架般,几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怔怔注视床上暗红色的血迹,有他的、也有她的,它们交融在一起,就好像心底纠缠不清的爱与恨。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沁着割裂般的刺痛,每一分的痛楚都在提醒着她的肮脏和落败。
叶轻恍然觉得,她心里也有一个伤口,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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