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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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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结束时,叶轻想打破眼前的沉闷,让他开心一点,就扬起手特别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结账。”
欧阳琛像见鬼似的看着她:“怎么今天这么主动,想请我吗?”
“是啊!我请客,你掏钱!”叶轻调皮地眨了眨眼,趁他不备时从他的大衣兜里掏出一个爱马仕的黑色钱包,打开来一看,顾盼辉然的雪眸却蓦地顿住,与此同时,不可置信的惊慌直*身体。那里面,竟然夹着一张她上大学时的照片。
莫名的,她只觉得胸口蓦得一紧,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针刺入,她拿着那个钱包抬起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这是哪来的?”
正文 37,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欧阳琛的眼眸一紧,伸出长臂拿回自己的钱包,淡淡地说:“我想要的东西,还有拿不到的吗?”
叶轻语塞,他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却总让人觉得敷衍。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欧阳琛揽过她瘦弱的肩,唇贴着她的雪耳微微撕磨着:“连你的人都已经是我的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灼热的气息扑朔似倾燃的火苗,一寸寸地蹿上脖颈,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这样亲密的行为,叶轻只觉得脸上一阵辣红,只想拉着他赶紧离开,也就作罢了。
清晨,周家大宅里,气氛紧张得像张满的弓弦,唯有一阵风悄无声息地蹿进窗户,鼓入窗顶宽大的幕帘,低低呜咽一声,仿佛是所有宣泄的唯一出口。
“你这个败家子!”周晋诺刚一踏进家门,就被周百雄拿照片气势汹汹地摔了一身,“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一件也做不好,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倒是不顾脸皮地去招惹。你给我好好想清楚,你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才会对你更有利。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跟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断绝关系。”
周晋诺看清了照片上的自己和可岚后,一边的俊眉微微挑起,黑眸里衍射出危险的光。思考片刻后,他仰起脸满不在乎地一笑,像是一种挑衅:“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玩玩而已。怎么爸你忘记了?当年妈还在世的时候,你不就是这么玩的吗?”
“你说什么?”周百雄盯视着他,刹那间怒火已燎了双眼,狠狠一巴掌照着他的脸颊劈下去,“我周百雄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像话的儿子!”
周晋诺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满眼不屑地看着他:“当年爸爸对不起妈时,爷爷也是这么对你说的吧。既然爸爸这么放得开,我又为什么要做你名誉的牺牲品?”
“你这个混账东西!”
周百雄气得脸色铁青,青筋暴起,眼看又一巴掌就要落下里,一直站在旁边的周晋雅却赶忙跑过来,横在两人中间,“爸,您先别气,有话好好说!”
她说着,又扭过头小声劝周晋诺:“晋诺,你先走吧,爸这边我来帮你劝。你放心,姐姐心里是有分寸的。”
“咱父子俩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爸,那我就先走了。”周晋诺深深看了周百雄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就离开。
“你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周晋诺走后,周百雄气得猛拍桌案,周晋雅帮他抚了好几下胸口,他才渐渐缓过来:“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个逆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我也是不希望眼睁睁地看着晋诺一错再错下去,才忍不住告诉您的,”周晋雅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捡起来,“不过……虽然我跟爸爸一样,希望晋诺能堪重任,将来顺利接手咱们远夏的所有业务,可是就眼前来看,事实大概不尽人意。”
她还记得一天前,沈安妮告诉她,周晋诺最近并没有跟钱永霖接过头,但是,他却经常夜宿在一座海边别墅里,而那座别墅写的竟然是“秦可岚”的名字。
“小雅,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周百雄锐利的眼眸一转,聚焦到周晋雅的身上,“不过如果是你和北辰的婚事,就不必再说了。我肯给易兆龙这个台阶,他却不给我这张脸,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别忘了,当初是谁把咱们远夏逼出京城的!”
龙腾和远夏原本同为首都的知名房地产商,平日里虽然彼此礼遇有加,但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三年前,远夏因老城区的强制拆迁事件而陷入纠纷,易兆龙不知从哪里得到不利于远夏的商业机密,并以此为胁迫,劝说周百雄放弃老城区的工程,暂时把发展重心放到沿海一带,避避风头。虽然表面上周百雄对其感激有加,可实际上,这件事一直是周百雄的心头之恨,他是立誓一定要把这个仇报回来的。
谁知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竟然非易家小子不嫁!说到底,他这两个孩子,竟一个比一个不成气候!
“爸爸,我之所以希望您能极力促成我和北辰的婚事,并不单单是因为我喜欢北辰这么简单,”周晋雅毫不畏缩地看着他的眼睛,同时语调中带了一丝奇特的轻妙,“上次跟北辰回京探望时,我发现易兆龙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周百雄眉头微微挑起:“你是什么意思?”
“难道爸爸不觉得奇怪吗?易兆龙从来舍不得让他的宝贝儿子抛头露面,这些年却甘愿放手,将龙腾的股权一点点交给易北辰,”周晋雅秀眸微转,莞尔而笑,“其实原因很简单的,早在两年前,易兆龙就因为突发脑溢血,瘫了。”
周百雄目光一沉:“你是说两年前的那件事——”
“没错,”周晋雅笑着说,“这件事易家人都瞒的天衣无缝,要不是这次去首都时我多留了个心眼,让人去调查了下,也不可能知道。总之,易兆龙现在瘫痪在床,也不晓得能活多久,现在整个易家就靠易北辰的妈妈朱明翠在撑着。爸爸难道不觉得,只要我和北辰结婚,想得到龙腾就如同探囊取物那么简单吗?”
看到周百雄的眼眸里还有一丝犹疑,她进一步说:“爸爸,我知道这些年您并不看好我和北辰的婚事,当年如果不是易兆龙抓住您的把柄,您也不至于损失惨重。可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些道理都是您教给我的,如果不给鱼儿一点诱饵作甜头,它又怎会心肝情愿地上钩呢?”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学什么医,留在远夏你会更有作为的,”周百雄那气得僵硬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微妙的上扬,他语带欣慰地摸摸女儿的头,“相比那个混小子,从小,我就对你抱有更大的希望,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女孩儿,我早就把远夏都交给你了。”
女孩又怎么样?我可比晋诺强百倍!
周晋雅在心里不满地想,但她却没有说出来,而是笑盈盈地搂住父亲的手臂:“爸爸,你就放心吧,我总有办法让弟弟改邪归正的,就像几年前那次一样。”
午后,周晋雅慵懒地坐在花园的日光椅上,拨通了周晋诺的电话:“晋诺,爸已经同意对你和可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姐也知道,你只是玩玩而已,不可能和她结婚。是吧?”
周晋诺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既然你明白,就多劝劝爸,不要那么认真。哪个男人在外面没个女人?他老人家当年不也一样。”
周晋雅微微一笑,秀长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所以现在问题出来了,周家不需要一个对我们无所作为的女人。爸爸年龄不小了,可还没有机会看一眼自己的小孙子,该怎么做,你懂了吗?”
正文 38,孕事
叶轻曾听妈妈说,每一个孩子出生时就会有一颗流星划过黯然的夜空,那炫目的光彩寄寓着父母的恩爱与喜悦。
那是上帝带给世间的福音。
可是也有些时候,这并非是一种福音,而是一种灾难。
周末,叶轻像往常一样去海边别墅看望可岚,那时正逢秋老虎的天气,太阳毒辣得好似盛夏。可岚和叶轻在院里坐得久了,难免有些口渴,就吩咐保姆小翠榨些酸梅汁来。
叶轻向来不喜欢酸的东西,所以只是随意地抿了两口,可岚却一反常态,只不过转眼的功夫,已喝了三四杯,仿佛仍觉得不够,还要小翠再端来一些。
“喝那么多酸的对肠胃不好,”叶轻忍不住出声阻止她,笑着拿出一个食品袋子,“我来看你时路过雅香楼,买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你先吃点压一压吧。”
“嗯。”可岚微微一笑,捏起一块香软松脆的千层酥,放在口中时却秀眉深皱,迟迟不肯咽下去。
叶轻发觉她神色不对:“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胸口闷得慌,也没什么胃口。”可岚抬头望着被绿荫遮挡了一半的白日,乌黑的瞳孔里似有大雾弥漫。
叶轻说:“要紧吗?不然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啦,可能是天气太闷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可岚回眸凝视着她,淡然而笑,她的肤色本来就白,此刻看来,却似如雪般近乎透明,更显得一双眼睛大的仓惶。倏然间,她一个撑不住,弯下腰“哇”地一声吐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月白色的群面上并不见什么秽物,只是沾了些泛黄的酸水,叶轻狐疑地瞥了一眼,也顾不上去擦,一边拍着可岚的背,一边让小翠过来收拾。
等小翠拿着抹布走远了,她才迟疑着开口:“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吗?”
秦可岚一怔,凄笑着垂下眼眸,疲惫地叹了口气:“是啊,已经两三天了,总是没胃口。”
听可岚这么说,叶轻的眼皮子徒然一跳,她粗通一点中医,便忙拉过她的手把脉,脉象快而滑,流利如珠滚玉盘,这分明是……滑脉!
一颗心蓦地沉下去,叶轻慌忙抬起头,似是难以置信地看向可岚。
“秦小姐,快漱漱口吧。”这时小翠已经端着一杯水急匆匆地跑过来了,一双机灵的大眼睛溜溜地在两人身上打转,仿佛想看出什么似的。
扶着可岚漱了口,见她秀眉蹙得更深,指尖也冰凉,叶轻心里忽然明朗过来,于是用力回手握住她,转过身对小翠说:“秦小姐身子不舒服,你去炖点鸡汤过来,这里我陪着她就好了。”
直到小翠的身影越来越远,可岚才面露忧色地说:“我怀孕了,是不是?”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叶轻心里莫名的一软,慢慢点下头:“你预备怎么办?”
可岚轻轻挣开她的手,唇角一扯,露出秋叶般凄凉的笑容:“还能怎么办呢?”
最怕的就是她这种甘愿认命的样子,叶轻扯住了她,低声细语地说:“趁现在周晋诺还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都还来得及。”
“没用的,”唇轻轻地抿着,可岚的眼里透出淡淡的怅然,“最近他一直对我说,他想要个孩子。”
叶轻心里一惊,忍不住呵斥她:“你傻吗?你们现在是未婚男女,要孩子你的前途怎么办?”
“晋诺说,只要我能生下儿子,就能嫁进周家。”
可岚沉默了半晌,仿佛累了慢慢躺在身后的椅子上,想起周晋诺说这话时那抹信誓旦旦的神色,想起他夜夜匍匐在自己身上几近狷狂的占有,她的眼眸也蓦然一黯。
“这件事情我爸爸也是知道的,最近他总是拖人给我捎一些生儿子的偏方来,你知道他这个人的,他一心想让我钓个金龟婿,嫁到豪门。”
叶轻听得心惊,她很像骂醒可岚那是不可能,但同时也知道,可岚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如果真的不想,一个女人总有一千种方法让自己怀不上孩子,所以,她一定是早就做了这个决定。
终是不忍心责怪她,叶轻只好幽幽地叹了声:“那你呢?你有没有为你自己的未来打算过?”
“我?”可岚低头细审着自己的*,缓缓地,极尽温柔与沉痛的,笑了笑,“我现在这样活着也是无趣,如果真能有个小孩子陪着我,应该也会多一些期盼吧。”
看着她清丽如花的容颜,叶轻眼里渐渐起了一层潮意,这样如花的年纪,本该享有世界最美好的一切,可是为什么,她的世界竟就此苍茫一片?
叶轻忽然不忍心再劝她什么,只是徒然觉得,胸口的空洞越来越大,直至淹没了自己。
傍晚的夕阳在青空中缠绵出醉人的血色,欧阳琛凝视着天边的那一抹血红色,一向坚石般冷硬的目光竟有了一丝茫然。
铺满整个墙面的落地窗外,蓦地出现了一个娇俏的人影,隔着透明的玻璃笑问他:“在想什么呢?”
此句无声,只有阖动的唇形,他却能读懂。
欧阳琛将手掌覆上玻璃幕墙,薄唇微微启开:“想你。”
可惜,叶轻却轻盈地像燕子一样,一转身就溜进了一楼的客厅,欧阳琛的黑眸几不可知地黯了一下,但很快转过身,淡淡瞟了眼她拎了满手的购物袋子:“买了些什么?”
“满载而归呢!”叶轻眨眼笑了笑,接着疲惫地坐进软软地沙发里,从购物袋里拣出货物一件一件地翻看着,似是再检查是否满意。
欧阳琛走近她,冷峻得神色却猛地顿住,他虽然是个男人,但也看得出来,叶轻手里捧着的那些,全都是孕妇用品。
难道说……
无意间抬起眼眸,发现他在仔仔细细地盯着自己看,叶轻笑着捡起其中一条背带裤,问他:“你看看好不好看?才三个月,会不会太宽松了点呢?”
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想,欧阳琛子夜一般的瞳里满载了震惊,他一把攥住叶轻的手腕,一字一句地问她:“你怀孕了?” 
39,永远都不要有孩子
  “什么?”
叶轻一头雾水地转过身,呆呆地看着他,男人掌中的力道更加紧迫,语气也变得厉如雷霆:“回答我!”
被欧阳琛眼底散射出来的凌厉寒意深深震慑住,叶轻不由得恍悟过来,原来他是这样害怕自己怀孕。其实她压根儿就没动过这个脑筋的,他不喜欢带套/子,每次和他做完那事儿,她都会吃紧急避/孕药,最近,她甚至还盘算着去吃长期避/孕药。可是此时此刻,这样嫌恶的神色从他的眼中弥漫出来,还是令她的心里胀得的酸痛。
“不是我,是可岚。”被他攥得骨骼生疼,叶轻微一咬牙,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
“哦。”欧阳琛一怔,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难明的情绪,像是失落,又像是庆幸。
看着他长舒一口气的模样,叶轻紧紧抿着唇,忽然一把推开他,径自走上楼,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他摆脸色、冲他发脾气,她明明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可她心里就是止不住地难受,甚至觉得屈辱,他刚才近乎震怒的紧张和得知真相后的轻松,就像一道道冷硬地鞭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窝上。
每一道的鲜血淋漓,都像是在提醒她:叶轻,你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你配吗?
本以为按照欧阳琛的脾气,她冲他发火,他晚上一定会来找她算账的。但他没有,甚至,他连这个门都没踏进来,他是真的嫌弃自己了吗?
这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单单是这样揣测时,叶轻就觉出一点心酸。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叶轻整个晚上都坐立难安。第二天早上刚一睁眼,她就直奔医院,在妇科挂了号。她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这些年的挫折虽然将她的棱角打磨得日益光滑,却磨不去她心底那点微末的尊严。
他不是不要孩子吗?他不是嫌弃她吗?那他们就永远都不要有孩子!
也是那天一大早,欧阳琛就离开了海滨,他去了哪里、去干什么,叶轻不知道,也不想去问。海滨不是他的家,也同样不会是她的归宿,他只是这里的一个步履匆匆的过客,一只懒回顾的候鸟,早晚有一天,他会飞回属于他自己的那片天,那片没有叶轻的天。
一个人的日子,渐渐地有些度日如年,叶轻偶尔给可岚打电话,却是周晋诺接的。他说他们在法国巴黎,看某某著名艺术家的画展。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飞扬跋扈,可叶轻一直悬着的心却稍稍放下了些,至少他真的带可岚去看画展了,这说明他对可岚还算不错。
就这样,北辰走了,妈妈走了,欧阳走了,现在连可岚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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