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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圈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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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十几秒后,那锁就咔嚓一下应声而开!

安然佩服地望着夏午阳,朝他竖了竖拇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手段!看到她的眼神,夏午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率先进了屋。

这间房看起来就是一间普通的杂物室,里面堆着些看起来已经没用的旧物。

安然认真地借着手电的灯光查看着屋里的情形——楚家的地窖入口一定在这里!

她在和那些大妈闲谈时打听到了这里家家都挖有地窖,虽然楚家的经济条件在村里算不错的,可他家也没有冰箱之类的电器,按理说也应该有个地窖。而村里大妈的话又响起在她的耳边:“楚家这几年是有钱了,铺张开了,以前穷的时候,还不是连个菜窖都只挖了半拉,还是后来又扩大的,往外拉了几车土呢!”

可是,整个院子里的地面都被硬化过了,根本没有地窖的入口,那么,这个地窖的入口就一定被藏在了室内。但一楼的正中是客厅,东边的两间房一个是楚父的卧室,一个是彩玉的卧室。而西边的两间房一间被当做了厨房,那么地窖的入口就应该是在最西角的这个杂物室了。

但让她诧异的是,他们翻腾了好久,却没有找到一点入口的痕迹。她不由得心慌起来:难道说,是她想错了吗?楚家难道真的没有地窖?不,她摇了摇头,这些村里的三姑六婆虽然爱说些八卦,但这种不经意间透露的信息,反而是最可靠的。况且,明明没什么可隐瞒的地窖入口,却要费尽心机隐藏起来,这本身,不就值得怀疑了吗?

对了!她突然眼前一亮,如果那个地窖里面真的藏着什么秘密的话,那它最好的入口不就是在楚父的卧室里吗?

听了她这个想法,夏午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样真的合适吗?

不过,片刻后,他还是做出了决定:“好!那我们就去那里找找看!”

两人蹑手蹑脚地潜到了楚父的卧室门前,夏午阳悄悄打开了门,两人便做贼似的偷偷溜了进去。

这次他们可不敢用手电照明了,只能借着窗外洒入的月光看着屋里的摆设,突然,安然眼睛一亮,示意夏午阳她有了新发现。

夏午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也看到了屋中靠着墙放的木桌下一块与众不同的木板。

夏午阳毕竟是名刑警,除了身手不凡,也有着很强的侦查能力,他几乎没弄出一点动静,就拉开了这个地窖门,这也证明了安然的猜想:这个地窖一定有人频繁进出,才会这么好用。

当他们两人悄悄潜下了地窖,打开了手电,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幕却让两个人都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这个地窖被明显分成了两个部分,一边是正常的菜窖,放着些红薯土豆之类的蔬菜,还堆着几包散发着怪味儿的中药,但在更深的地方,却赫然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铁笼,在那个铁笼里面:一个人形的物体蜷成一团,虽然看不清面目,但两人心中却已经有了定论:这就是夏午阳遍寻不着,足足失踪了五年的王木生!

待他们走到近前,手电的光打到了对方的脸上,安然惊讶地险些把手电扔到了地上:只见那张脸上,眼睛已经被生生挖掉,只留了两个肉窟窿,而他那衣衫褴褛的躯体上,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

夏午阳的脑子嗡的一下,几乎要站立不稳,尽管他一直对自己说要完全相信安然,但他还是被现实狠狠地抽了一记:她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这是他经历过的最难堪的一幕,他不知道心里究竟是应该哭还是笑,日久天长的恨意把他的心腐蚀的千疮百孔,然而,当真相摆在了眼前时,他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午阳,”安然轻轻地唤了他一声,拉回了他的思绪:“请你相信我,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为彩云声张迟来的正义!”

手电被关上了,夏午阳在漆黑的地窖里,重重地点了点头,悔恨和自责充斥了他的脑海,在没有人能看到的黑暗中,他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

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楚父的卧室,安然走到屋外去拨打电话,她难得人品大爆发,手机信号终于好了一回,她顺利地拨通了110:“你好!我要报警,我这里是X市臂龙潭乡龙骨村,我们发现了一个杀人犯!”然后,她又顺利地拨通了120。

而室内,夏午阳扑向了还在睡梦中的楚父,他熟练地擒住了在他手下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楚父,语气里带着无法遏制的刻骨恨意:“不许动!你被捕了!”

……

再一次站在彩云的墓前,夏午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如此的顺畅,多年来的自责和痛苦似乎在这一刻终于烟消云散!

“彩云,你放心,杀害你的凶手已经被抓到了,你可以瞑目了!”夏午阳喃喃地说着,仿佛是在告慰亡魂,又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言罢,他转过头来,突然朝着静立一旁的安然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安然!”

安然吓得急忙往旁边一跳,又慌乱地伸手去拉他:“哎!哎!哎!我说你这是干嘛啊?该不是鬼上身了吧?别吓我好不好?”

夏午阳被她这口无遮拦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半晌才憋出一句:“要是彩云在,她肯定也会感谢你的!”

安然抱起双臂,缩着脖子,眼珠可疑地四下乱转:“不用谢不用谢,你们太客气了!”

看着她那胆小如鼠的模样,夏午阳终于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好了,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吧!说实话,如果不是最后楚大自己承认了罪行,我真的无法相信他竟然才是真正的凶手!”

安然摸了摸鼻子,一说到这个,她的身上就自动生出一种自信的气质,仿佛瞬间就换了个人似的:“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了!你仔细回想一下,彩云和彩玉、彩云妈妈以及楚父是不是长得不太一样?”

夏午阳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这几个人的样貌,要说彩云和楚父长得不像倒是真的,但她和彩玉以及彩云妈妈长得挺像啊!除了一点:“你是说,他们家人都是单眼皮,除了彩云!她是很明显的双眼皮!”

“对啊!因为单眼皮是隐性遗传基因,所以,按理论来说,单眼皮的彩云妈妈和单眼皮的楚大是不应该生出双眼皮的彩云来的。事实上,彩云究竟是不是楚大的孩子,我想他一定已经想方设法查明过了。而证据,就在我们的眼前。”

她说着就把手指向了彩云的坟头:“你记得楚大说过什么吗?他们已经扫过墓了,所以就不和我们一起来了。但我记得,那天我们来的时候,这坟头上还长着青草,而墓碑前什么都没有!你见过给人扫墓,连草都不拔一拔的吗?”

“这……”夏午阳一噎,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楚大,所以,这些细枝末节他根本就没有注意。

“最明显的对比,大概就是彩云妈妈的墓了!你还记得在她的墓前有什么吗?鲜花,水果,香钵,还有,她的整个墓都被砌上了青石,连一根野草都看不到。而且,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母女两人却被葬在相隔这么远的地方?这些不都是令人生疑的地方吗?还有,在他们家墙上,几乎所有的照片里,都没有彩云的身影!”

“我还是以为,他是怕见到彩云的照片伤心,毕竟,彩云去的那么惨……”夏午阳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

“可是彩云妈妈的照片就被放在堂屋的正中桌子上! 楚大对妻子的迷恋那么明显,他都不会天天因为见到亡妻的照片而伤心,又怎么会因为见到女儿的照片而伤心呢?”

夏午阳又一次语塞了,当他站在局内人的角度,和楚父同病相怜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在意这些疑点的,即使看到了,他也会下意识地把它们忽略掉。但现在,被安然一一挑明,这些疑点的答案就都呼之欲出了!

“所以,你讲过的事就十分有趣了:一个自己深爱的妻子跟别人生的‘野种’,因为带了男朋友回家而受到了热情款待,甚至老父亲还潸然落泪,哭诉自己养育女儿的艰辛。”安然说着,嘲讽地一笑:“在我看来,他更像是在痛苦,自己所付出的心血却是在养育别人的血脉!而刚刚发现真相的他,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耻辱奔向了幸福!”

“又或者,是他下定了决心,要亲手扼杀这个‘野种’,而那眼泪就是他心底最后的一丝人性和良知。”夏午阳接着说道,那双在他印象中曾经充满了温情的眼睛,此刻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嗯,经常上山采药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山里的天气呢?所以,第二天,他明明知道会有暴雨,却不告诉你们,反而只告诉了彩云那个山间木屋的位置。而且,他虽然没什么文化,却懂得一些中药,所以,他在彩云的饭下了一些有毒的药物,等你们上山后,他就尾随其后,等彩云药效发作,你急着下山求援,他就趁机杀死了彩云!再从小路下山,跟你一起回去小木屋。”

“可是,我当时明明看到的是王木生拿着柴刀啊!而且,看到我们后,他还想攻击我们!”夏午阳又皱起了眉头,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呃,你还记得王木生的眼睛吗?”安然反问道,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古怪,脑海中不由得浮出了他脸上那两个可怕的窟窿。

夏午阳显然也想起那可怕的一幕,不过一瞬间后,他就又想到什么,是的!彩云的眼睛和王木生的好像!他拿着柴刀朝自己冲过来时,那双目眦欲裂的血红眼睛,此刻在脑海中浮现,却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你说过,王木生是彩云的远房舅舅,也就是说他是彩云妈妈的表哥,我想彩云妈妈一定跟王木生曾经有过一段过去,彩云的亲生父亲就是他!而王木生一身未娶,也是因为彩云妈妈,并且,他肯定也知道彩云的身世,才会经常对彩云示好。所以,那天当他被楚大设计引到山间木屋,看到自己唯一的骨肉惨死在那儿的时候,他就丧失了理智,想要杀了你们给她赔命!而这时候,你在楚大的算计下,便成了命案目击者!”

夏午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再次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他的确没有看到王木生动手杀人,而他朝着楚大冲过来时,那样的目光,绝不是被人发现后因惊恐而要杀人灭口的目光,那明明就是充满了刻骨恨意的目光!

“但楚大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王木生,他伪造了王木生逃跑的假象,事实上,却把他关进了自己的地窖虐待折磨。”安然接着道:“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的地窖突然要扩张的真正原因——那家里只剩下了他们父女两人,肯定够用了,干嘛还要突然把地窖扩大呢?况且,这村里家家都是养的土狗,谁会花费那么多钱来养两条大狼狗?这两只狗与其说是养来看门的,到不如说是养来当狱监的呢!”

想到王木生的惨状,夏午阳不由得沉默了半晌,最后,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个男人好狠毒。”

“爱之深,恨之切。”安然轻轻叹了口气,楚大的确疯狂地爱着他的妻子,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地仇恨那个让他蒙羞的男人——他不舍得去怨恨自己的爱妻,所以,只有加倍地去恨那个男人,才能让他在仇恨的桎梏之中找到一丝平衡。

“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他难道真的就不怕被我发现吗?为什么每次我来,他都还很高兴的样子?”夏午阳挠了挠脑袋,这事实在有点伤他的自尊心呢!他好歹也是一名刑警吧?

“噗嗤……”看着他那突然变得孩子气的表情,安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这事,可就是个秘密了!”

说着,她就转身轻快地往山下走去。

漫山遍野,春花烂漫,仿佛一名少女,露出了温柔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中国·澳门·威尼斯人大酒店
一个穿着银灰□□西服的年轻男人朝领路的侍者点了点头,这才推开了眼前装修豪华的房门,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和大厅的赌场不同,这是一个更加疯狂的世界:在这里,什么都可以作为赌注,而什么都可以变成一场赌局。

他年轻的脸上带着不动声色的微笑,波澜不惊的眼神让他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尽管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但他似乎从不懂得“怯场”两字的含义。

“你好,张律师。”他礼貌地伸出手去,握了握对方递过来的手,只问了好,却并没有自报姓名。

张律师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而已,就像以往一样。作为曹总的法律顾问,他更多时候是在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法律的漏洞,为自己的雇主提供便利。当然,他一直做的不错,这从他现在的身家就可以看出。而现在,他将为自己已经过世的大方雇主进行最后一次服务,之后,他就可以安享悠闲的退休生活了。至于这一次的服务意味着什么,他心底当然清楚,不过,从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抛弃自己的“良知”了,所以,此刻也不必担心他会受到此类情感的骚扰。

两人各自落座,年轻人面带着讨人喜欢的微笑,看着对方,他们所在的房间有着最严密的保密措施,他知道,他们此刻的交谈连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

“曹先生已经过世了。”张律师率先开口,他虽然真诚地在心里为这位大方雇主的去世而感到难过,但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没几个人会为这位身价不菲的富豪真心悲伤——甚至包括他那几位经常争风吃醋的“夫人”。

“这我已经知道了,真是遗憾。”年轻人收敛起了笑容,他是真心遗憾:功败垂成,差一点就可以拿到那笔钱了,可惜曹老头的病说恶化就恶化,转眼就不行了!而他们的交易就只是交易而已,难道还能指望他留遗产给自己吗?

“前些日子我在为曹先生的身后事奔波,”张律师解释道:“所以,耽搁了些日子。”

年轻人这才打起了些精神,他做出了一个“完全理解”的表情:那几位“曹太太”争遗产的事情,八卦小报可没少写,这位张律师估计也忙的焦头烂额了。

“请看看这个。”张律师没有过多寒暄,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年轻人的手上。

他大略地扫了几眼,无法控制的笑容立刻浮上了脸颊:虽然它看上去是一份“赌约”,但它其实更像是一份清楚明白的合同——曹先生的遗产中,将有8千万作为赌注,赌梁安然小姐难以平安地度过她的28岁生日,假如她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他就能够立刻获赠这笔巨额遗产。

“这真是一个不够公平的赌约。”年轻人的脸上又露出那种讨人喜欢的笑容,他的话有点太过诚实:如果这真是一个赌约的话,那么他所要付出的赌注实在少的可怜。

“是否公平,要看赌博的人如何界定了。”张律师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怎么样?你需要考虑一下吗?”

年轻人轻轻摇了摇头,向他伸出了手:“借你的笔用一下!”

他带着失而复得的愉悦心情,在合同上爽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他似乎是随意地开口问道:“张律师,我能问个问题吗?”

张律师把那一式两份的赌约收入了公文包中,因为任务完成,他的表情也和缓了起来:“当然,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提!”

“这位梁小姐,到底为什么……”他玩味地看着对方,其实他早就想问了: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个有钱的曹老头呢?以至于他连死都不肯放过她!

张律师似乎是猜到了他的问题,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事虽然涉及到他雇主的隐私,但他现在毕竟已经不在了,所以,他认为也没有必要墨守成规地为其保密,而八卦本身就是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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