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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蛹从文之罪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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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成功了。”花蕊激动的说道,虽然说的时候觉得很苦涩,但她并没有在意。
“嘿嘿。。。”康博士诡异的笑声充满了这间屋子,仿佛是在述说一件非常让人恐怖的事。
花蕊兴奋的想要徒手撕开窗帘布,但是她失败了,她甚至用了牙齿,但是也失败了。
也许是低下了头所以花蕊看到了连接呼吸机和麦莘之间的管道,她明白自己只要堵住这个呼吸通道,那么麦莘就能发生说话,虽然可能会有些嘶哑,但是她就能表达她想要表达的事情。
花蕊一抹眼泪,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哭了,虽然她不肯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哭,也许是因为她的AP30有了结果,她的实验成功了,也许是因为她能满足麦莘的愿望激动了。
花蕊脱开呼吸机,呼吸机又增加了一条红色的报警,“嘣嘣嘣”的响个不停,花蕊虽然觉得很吵,但是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她看见麦莘挣扎着,她猜想麦莘是想起来,但是有那个烧伤架挡着,就算没有烧伤架,麦莘的身体已经变成一个圆胀的球,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能够起来,已经发胀变成圆饼脸的麦莘的脸有些紫色,花蕊并没有意识到那是缺氧的表现,她只是激动地等着麦莘说话。
“嘿嘿。。。哈哈。。。”康博士的笑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哈哈声,花蕊有些茫然的转头看向康博士,她不明白康博士今天的笑声怎么会这样的奇特。
“我要死了。。。”要不是花蕊离麦莘的嘴有些近,她都不能判断出麦莘已经说了话,并且是这样的一句话。
花蕊转头看着脸已经完全变成茄子色的麦莘,忍不住哭出声音,鼻涕眼泪哗啦啦的涌了出来,甚至是透过了窗帘布淌到了下面。
突然花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颤抖着把呼吸机管道上回了原来的位置,并且一直按着充氧的按键,但是麦莘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有一丝的改变。
“嘿嘿。。。”康博士的笑声跟随着青空的脚步声离开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花蕊双手捶在烧伤架上,不觉得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她像疯了一样的对着天花板大喊大叫。
她知道她杀人了,亲手杀的。
她想退开,她不敢面对窗帘布下还能看清楚的那已经变成茄子色的脸,可是麦莘抓着她的衣角,用力的死死地抓着,花蕊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她的不甘心,或者说麦莘当时看自己是救命稻草,但是却害死了她,所以要死了来索命。
花蕊不敢碰那只还像是蛆虫一般的手,她害怕着,虽然不确定是害怕死人还是仅仅只是害怕那手。
盯着那手看的花蕊迅速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她才发现里面的T恤已经汗湿,不知是激动时还是害怕时。
花蕊退了好几步,靠在了白色的当初她以为是窗子的地方,她不能接受自己杀人了,虽然她一直在杀人,或者说她是接受不了这个发展的太快的现实。
就在花蕊还没有平静下来时,她猛然抬头看见麦莘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回缩,多余出来的部分,在烧伤架上停留了一下马上跟着回到了身体的表面,就像河豚鱼解除了威胁时一样,恢复到了正常大小。
花蕊稍微接受一点现实的心又再次起伏,甚至是大幅度的剧烈跳动。
“不。。。”花蕊大叫一声竟然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不知何时,昏了过去的花蕊已经进入了梦中,梦中那个麦莘,迈着小碎步走向了她。
(梦境之时,第一人称)
在我眼中,她是个有独特魅力的瘦小女人,唯一让我注意到的是,她随手都带着可乐,好像她的生命注定要有这个东西一样。
她带着我到了各大医院,每次都是测血糖,我清晰的看着那些数字,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而她的报告中都是写的低血糖症,这个可怜的女人拿着可乐的原因是因为她血糖低,她只能靠外界的糖分进行补充。
可是当糖分补充进去后,身体还是会出现很多不适应的症状,比如过度的亢奋,蛀牙。
她带着我来到医院几次后就开始看牙齿,她的牙齿损坏的很快,我猜想可能与碳酸饮料也有关,毕竟那东西也腐蚀牙齿。
很快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爱上了其中一个牙科医生,她不断的有事没事就去看牙齿,当那个医生给她解释的时候她就陶醉的听着,这仿佛又将变成了可乐的替代品。
显然医生是不喜欢她的,医生指着外面一个有些微胖的护士给她说了些话,我猜想应该是说她的身材太过瘦小的原因。
她很是嫉妒,一路上她都念念有词,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一次我没有能够跟随她回到她的家中。
从那一天起,她开始吃各种的高脂肪、高糖分的东西,一来可以增肥,二来可以补充糖分。
她开始带着我出入大会所,甚至有些是要暗号才能进去的地方,我看了看,这些地方,多半要么黄、要么非,都不是她一个这个年纪该出入的。
场景中大部分都是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身材修长而又专业的男迎宾,但是每间小屋里的摆设都不同,有些比较正常,只是一般的卡拉OK厅、有些则是还放有刑具的房间,让我想到这里可能会有些喜欢特殊服务的人群、还有些则是像是按摩房一般的地方。
总之没人的时候看上去一切祥和,但是在脑中不难勾画出,如果有人的话,将会是一副多么不堪入目的情景。
我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而这些地方随着场景的转换,慢慢的进入了很多人,有健硕的男人、有猥琐的男人、有西装笔挺的男人、也有只穿四角裤的男人,给我一种应有尽有的感觉。
如果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欣赏美男,那我还是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食物  第三章

可惜她不是这样想的,她开始流连每个不同男人的身体,她宠爱他们或者被他们宠爱,她彻夜彻夜的不回家,晚上在床上吃,白天在地上睡,她的一切都变了。
这使得我异常的疑惑,她不是喜欢那个医生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景,难道是自暴自弃?带着各种的疑问,我发现她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了。
她不仅没胖,反而因为作息时间的不规律更加瘦了,但是她依然在迷恋这样的事情,好像有用不完的钱,也有用不完的精神,甚至是用不完的生命。
她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进入了这个死循环,不断的为了胖而疯狂,又因不断而消瘦。我是真的不明白这样做为什么会胖起来。
场景的转换是快速的,好像说明了她本身不愿意这样做,又好像说明了她纠结的内心,因为她不想让我看到那么多各种各样污秽的镜头,却又不留余地的表现出来。
现在的场景又回到了医院,只是她不是来看牙科,而是在妇产科门诊。
我可以看到给她检查的医生紧锁的眉头,和一直在摇动的长发,还可以看见医生坐在凳子上等待她穿好衣服下来时的不知所措,医生一直用手里的钢笔戳着桌子,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可以感受到医生的不安和为了告诉她一些事的焦虑,在我看来医生常常会为了要告诉病人病情才会出现这样纠结的难以说出口的话。
看来检查的结果并不乐观。
她穿好衣服走下来,坐在医生面前的小板凳上,平静的和医生说这话。
医生示意她在屋子里走两步,她有些蹩脚的走着,我疑惑的看着她,想从她身上看到医生让她走两步的用意。
她走路的样子有些滑稽,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来怎么形容,就像是两腿之间夹着一个排球一样,致使她走路时两腿靠不拢。
这奇怪的模样,我知道她必定是生殖器附近长了什么东西,而这样不明确的性关系史,不难猜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果不其然,我在医生下的诊断上看见了:尖锐湿疣。
她拿着那张写着她病症的单子,走在人群熙攘的街上,我看的到她眼里的苦楚,我也看见她手里拎着的一大包药。
时间在她纠结吃还是不吃这些药里度过,每天坐在家里的地板上,她一筹莫展。
突然有一天她疯狂的将所有的药都打开,并且大把大把的吞噬,我有些慌了,这是要自杀吗?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毕竟胃就是这样,太多的东西进去,它就会反出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来回折腾自己的女人,她已经失去了当初我看见她时的那种魅力。
我猜想她还是喜欢去医院的,场景就在她家和医院之间来回的转换,但时间好像停留在了那一次,因为那一次,她不仅拿着一张让她做了尖锐湿疣的手术单,还拿着一张孕检报告,报告上赫然写着孕1月。
我看着她掐着自己的肚子,掐着自己的手,她哭了,她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瞬,我好像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这么多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可能是想怀孕,这样从外观上看来她确实是胖了,我摇着头,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她真的像我想的为了能和牙科医生在一起而这样,她就真的错了。
最后她还是去了人流,在离家很近的一家小诊所里,她颤颤巍巍的走回家,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想她心里还是不好受的,那毕竟是一条生命,一条还没有见到天日的生命。
好几个晚上,她都从梦中哭醒了,她大喊大叫,她还吃了很多安眠药,我想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在无能为力时就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发泄。
场景终于从灰暗中转变了,那是午后十分,她穿着细肩带的吊带蕾丝短裙躺在她家阳台的躺椅上小睡,脸上是好久不曾出现的彩妆,手边是一本杂志,脚边是一条已经身长超过她的斑点,斑点像卫士一样的守护着她。
我想她还是放不下她的牙科医生的,因为场景又转换到了医院,只是这次,她是被人用担架推着进来的,医生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毛毯,她的胸前赫然躺着原本在她脚边趴着的斑点,斑点淌着哈喇子,哈喇子流了她一脸。
而她不解的眼神环绕了一圈在她身边的邻居,显然她会被送进医院是隔壁邻居打的电话。
难道她和狗?看着她身边围着的群众,看着群众张张合合的嘴,我的口中爆出了这句话,我深吸了一口气,为的到底是平复我的猜想还是她不解的眼神,我就不知道了。
就这样,不变的是我站的位置和她反反复复被担架送到医院来的样子,变化的是她身边围着的越来越多的群众,我看的到他们的嘴巴还是张张合合,他们窃窃私语,他们八卦连篇,他们交头接耳。
最后的场景停留在她的家中,她口吐白沫的斜躺在床上,身下是白色的一片污浊,身旁是依然像卫士一般躺下口吐白沫的斑点,斑点的身下还残留着些许的白色污浊。
看见来来回回的人查看了她又查看了斑点,那些人嘴巴仍是张张合合,我听不见声音,却能看出表情,这是双双的殉情还是双双的幸福呢,我不得而知。
斑点已经确认死亡,而她被担架送到了实验室。
花蕊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1号房间的地板上,也就是说没有人发现自己躺在这儿?花蕊不仅为自己要是死在这里都没人发现而愤怒。
不过事实正是如此,这里要是有人知道,早就不可能让自己这么轻易的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了。
花蕊侧过身,她还不想起来,但却看见了站在门边的青空的脚,花蕊一下坐了起来,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在这里站了一段时间了,以为他在不停的换脚,要不是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真的很难从白色的墙壁上分辨他惨白的小脸儿。
花蕊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人看了这么久的睡姿,心里就有些发毛。
青空走了过来,伸出右手,弯下腰,表情平静的像是要邀请花蕊跳舞一般的绅士。
花蕊有些感动,她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手里,他的手冰凉凉的,她才发现自己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若是在偶像剧里,这应该是一场畸形的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只是这样梦幻般的故事仅仅只是持续了一会儿,而下一秒青空抓住她的手,猛地将她的头按在了烧伤架的白色窗帘布上。
花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本能的问道:“青空,青空,你干什么?”还空下来的手努力的想要支开自己的头和窗帘布的距离,但是很不幸,她失败了,所以她的头一直贴在窗帘布上,甚至有要把她的头按进烧伤架的间隙中。
也许是听见花蕊颤抖的声音,也许是发现自己的失态,青空很快的收了手,他佯装无事的站在花蕊身后。
被解放的花蕊立马转过身来,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知所措慌忙的问道:“你干嘛?”声音因为紧张而发抖,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是被吓到了。
花蕊才发现,这么久以来,虽然康博士和青空都用无尽的语言戏弄或者是折磨或者是挑衅或者是逼迫过自己,但是从来没有动过手,这一次青空的力量让花蕊侧地明白,要是真的有一天自己要面对他们时,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反抗,只有被人下油锅的命。
“花小姐,你能判断她死了吗?”青空没头脑的一问。
花蕊一点不明白青空问题的核心所在,因为每次死人,都是青空自己判断,为什么这次要经过自己。
“她是你什么人?”花蕊稍微能顺气了后问道,问出了口又发现自己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毕竟这是一个在青空和烧伤架之间狭小空间里最不安全,最有挑衅行为的一句话,可惜话已出口,无力收回。
青空并没有接话,他惨白的脸上甚至看不到一点波澜。他只是从身上摸出一把水果刀,花蕊本来稍微平复一点的胸口,又开始大幅度的起伏,她看不懂青空惨白脸上的表情,她心里想到可能今天自己会为了这句话死在这里,而死在这里了,还不会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花蕊那不听话的眼泪就涌了出来,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她真的很害怕万一这声音要是刺激了青空,可能自己会死的更惨。
“嘿嘿。。。”康博士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打破了这里的平静,显得报警声都不在那么吵杂。
花蕊心里有一些的安慰,起码要是自己死了,起码还有康博士知道,虽然他们两是一伙的。
“嘿嘿。。。AP30,你想太多了。”康博士嘿嘿声中的唧唧声更加的明显,让花蕊有些摸不着头脑。
青空并没有理会稍微平复一点,但仍然抖成筛糠一般的花蕊,他只是将刀插入窗帘布,接着“唰”的一声,将整个烧伤架上的窗帘布撕了下来。
看到这里,花蕊的小心脏才真正的回到自己的胸腔里,她不明白青空将要做什么,或者说她从未明白他们以及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花蕊转头看着背后这个已经真正能看到样子的麦莘,整个她可能是因为刚才的肌肉大爆发,致使她已经不像一个人,而是有些像甄礼冬,干瘪瘪的。
只是那凸起的肚子,有些地方塌陷有些地方还突出,看上去就像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很是不平,更让花蕊觉得奇怪的是,她肚子有些地方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一般。
“胎动?”花蕊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因为她想起麦莘的资料上写有孕6月的字样。
“嘿嘿。。。”康博士的声音里透出冰冷冷的感觉。
花蕊一直盯着麦莘的肚子看,仿佛觉得那个家伙要从肚子里爬出来,就像恐怖小说里的异形或者是更可怕的东西。
不过花蕊想的都是虚构的,那里并没有裂开也没有异形爬出来。
确定了没有东西会撕裂肚子之后的花蕊,仿佛才算是回到了现实里,这时的她才闻到一股浓郁的肉体腐烂的味道,她能够确定那是由于长时间的平卧,导致的皮肤肌肉溃烂,这让她不禁想起了那些肉酱,心里厌恶的翻了几下。
“嗡嗡嗡”一只个头很大的苍蝇从花蕊的眼前飞过,花蕊立即看向苍蝇飞过前有可能呆过的地方,发现正是麦莘的脸部。
就在花蕊还在奇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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