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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玫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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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番折腾,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于是到客厅静坐半小时,又去看欧信文——这次没有开灯,只是走近瞧瞧他睡得是不是踏实,靠近床头的时候,她听到了欧信文梦话似的声音,“雨淇……曼青……”
“说的是,曼青去哪儿了?”谷雨淇也不知道这时候去哪里找钱曼青来,最糟糕的是她
还没有钱曼青的联络方式,她知道这里没有装电话机,便想找欧信文的手机翻看名片簿,但是在床头柜瞟一眼没看见,干脆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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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回到自己住房,谷雨淇一打开门就发现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
“真是累死了,我可是孕妇啊!”她的心里别提多悲愤了。
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姜琳的手机号码。
“嗨,姜琳,长安好些了吗?”谷雨淇接起手机说,对于自己把欧阳长安抛诸脑后的事情,她其实感到抱歉呢。
“他还好,可是另外一个人不好,他可怜兮兮地跑到长安的病房来,央求我给你打电话,求你看他,又说什么快死了的话,看你要不要心疼他过来。”姜琳的声音压低,带着顽皮的笑意,“我可没有一点夸张喔!”
“我现在真的累及了,而且这边还有一个病人呢——信文发烧了,哪里还能赶过去呢?”谷雨淇仰靠在沙发背上。她现在只想埋头睡大觉,才不想再到医院跑一趟。
“又有人生病了,看来真棘手呦!”姜琳说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不过我劝你睡前把电话线拔出来,免得半夜听到铃声被惊醒。”
“我一向如此,你放心吧。”谷雨淇笑道,她睡前必定把电话线拔掉,再把门铃的电池取下来,不厌其烦,否者被滋扰了睡眠,那可就更痛苦啰。
挂了姜琳的电话后已经是十点的光景,谷雨淇简单洗漱后就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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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就出门,忙碌了一整天,此时她的身体觉得十分疲惫,躺下来却好半天没有睡着,闭眼静静听周围的动静——电话是一直没有响,但是熄灯不久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撞声传来,一下一下,好像是有节奏的撞击。
该不是有盗贼进屋吧?谷雨淇心里抽紧,下一秒又放松了,不管怎么说,这一区的物业看着挺负责,保安挺多,偷盗的事情还没有听说过。
她披了衣服起来,拿了床头的一只手电筒,悄步走到卧房门口,用手电筒照了照过道,没有看见人影。
“咚咚咚”的声音继续响着,谷雨淇屏息凝气,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好像是有人在敲门——糟糕,是谁这么晚来拜访?”谷雨淇自语道,悄步走到门口,深呼吸几次,把头靠近猫眼的位置。
只见视野之内一个大汉的脸被放圆,他冷峻的面容让谷雨淇小小吓了一跳。
“是他?”谷雨淇疑问道,心跳在看见旁边的一个人后加速起来——那个人头上缠着绷带,腋下夹了一根拐杖,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披一件黑色大衣,他目光前视,正向门口殷切看着。
“啊!”谷雨淇踉跄了一个步
子,返回屋内快速换了一套衣服,又按着胸口,插上电话线,赶紧联系了姜琳。此时室内还是一片昏黑,最亮的光束还是从她手中的电筒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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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咚咚咚的,像不像有鬼半夜敲门?哎,卓荀现在居然站到了我家门口,正指使他那个高大的保镖在破坏我家大门,我取了门铃的电池,他就不客气地敲门,这样持续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小区内的保安呢。”谷雨淇对手机小声道。
“真的吗?”手机那头的姜琳兴奋了,“我告诉他明天晚些时候你就过来,他当时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直接过去了,看他今天行事冲动,不知道等下会不会去拆了欧信文家的大门,嗯……我实在不想看他着急的样子,就提示了你家的地址,本来只是安慰他你只是一个人住。”姜琳讪讪地笑,略有些不好意思。
“应该不会去敲信文家的吧,你听,声音已经小了——他们大概走了。”谷雨淇心安了一些。
“为什么不开门呢?你跟他好不容易见了面,应该珍惜相聚的时间才是。”姜琳也不知道在哪里接的手机,估计就在欧阳长安的病房里,反正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没办法,他现在大伤小伤全是伤,随便离开医院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想他见我不在就会离开吧——这对他养伤治病有好处,我现在连灯都没有开,嗯,我猜他应该以为我已经睡得很死了。”谷雨淇分析说,她此番不开门的坚决可谓用心良苦,贾卓荀可得懂得才好啊。
“你就让他在外面等得心痛死好了,就我判断,他可不是轻易言败的。”姜琳说着咯咯笑起来。
“哎。”挂了手机以后,谷雨淇又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发现贾卓荀正和那个大汉说着什么。
谷雨淇歪头想了想才记起那个大汉的名字,啊,对了,兆虎,倒是人如其名,看着就挺勇猛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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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虎好像是董事长的手下吧……卓荀他这样依赖钟先生的人,是因为他们父子已经私下和解相认了吗?哎,卓荀,你快点回去吧,现在伤势这么重,离开医院不合适的。”谷雨淇暗暗说道,手放在门锁处,又缩了回来。
“不行,一定要他回去。”谷雨淇鼓励自己,倘若一时妇人之仁放他进来,说不定他半夜病发死掉也说不定。
“回去,卓荀,回去。”她双手交叉祈祷,保持姿势在门口观望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越发焦虑起来。
长夜漫漫,一分一秒都好像拖得格外长,过了一会儿,门外的两人已经没了交谈,兆虎在旁边不停劝说着什么,双手不停比上划下,但是贾卓荀始终僵持原地,嘴角微笑,好像在那里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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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荀,你疯了是不是,想让自己冻死还是痛死?”谷雨淇终于忍耐不住打开门,气势汹汹看着他。
“雨淇,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让我在外面站一夜的。”贾卓荀嘴角的微笑扩大,好像得了一场胜利,但是身子却忍不住一颤。
“你们快点进来。”谷雨淇把大门敞开,打开了灯的开关,让兆虎搀扶贾卓荀进屋坐在沙发上。
“地方太小,希望你不要见怪。”她像是说着气话。
“不小,这地方比哪儿都宽敞……兆虎,你先回去吧,雨淇在这里就行了,把我交她手上你放心,今天谢谢你了。”贾卓荀对兆虎吩咐道,笑容满面的样子,真可谓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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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总经理,就算是彻夜守在大门口我也不能离你太远,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先生反复交代我必须守护在你身边,以免……”兆虎有所顾忌,保证贾卓荀的安全一事容疏忽。
“你真是……现在这样跑出来,万一半夜细菌感染,或者……或者并发症齐发,你不是就死得冤枉吗?”谷雨淇数落道,看他脸无血色,只觉得心疼不已,嘴上的语气却不由得加重。
“不要总是咒我死不死的好吗?你不肯留在医院陪我,我就只好来找你了。”贾卓荀说得理所当然,把拐杖靠沙发倾斜着,脸上的肌肉不时会抽动起来。
谷雨淇给二人倒了热水,察觉了贾卓荀脸上的变化,声音缓和了下来,“现在会不会浑身痛?说不定已经牵动伤口了,你们快点回医院吧!”
“谷小姐。”兆虎忍不住发了话,“总经理本来就虚弱不已,从四楼跳下以后拖了半条命才得到医院的救治,差点就魂归西天,他已经够惨了,你就不要骂他了。”
“我……”谷雨淇不知道这样一个壮实大汉说话起来也不是完全没了温柔,不禁有些发怔,她如此气恼只是担心贾卓荀会出闪失,这会儿倒显得她不近人情了。
“你真的是跳楼?”她脸色严峻起来。
“不碍事的。”贾卓荀拉她手,“我只是想多看看你,怕自己一觉不醒从此跟你永别……”
“再说傻话就把你赶出去。”谷雨淇顿时黑脸,不吉利的话她不能说,他也不能说。



第廿五章

“好,那收留我好不好?”贾卓荀软声道,“我好困。”他哈欠连天,看得出是在强忍瞌睡。
“嗯?”谷雨淇脸悄悄红了,想到家里仅卧房和书房各有一张床,可是这里有三个人啊!
所谓非常事情非常办,到了这时候也容不得婆妈了——谷雨淇当机立断,到书房把床单被单全部换过,又抱了一床新被子到卧室的床上,她请兆虎扶贾卓荀睡到卧房床上的一侧,给他盖好被子,又请兆虎到书房休息。
“不用了,我可以在沙发上对付的。”兆虎对谷雨淇推辞道,看着换过一新的那张单人床,黝黑的脸上居然有了红色的印记。
“你别介意,家里的被子被单都是洗过晒过的,睡得还舒服,就是床有点儿小。”谷雨淇看兆虎高大粗个的尴尬样子,心里不由得紧张了。
“那我就谢谢谷小姐的好意了……总经理如果有事就叫我。”兆虎神态有些窘迫。
“嗯,晚安。”谷雨淇说道,回到了隔壁的卧房,她轻轻关上门,回头看见贾卓荀对她笑得灿烂,志得意满的模样,好像他做了什么大好事。
“快睡吧,都十一点了,明天还得早起回去医院。”谷雨淇对他没好气,三更半夜跑来骚扰她,他分明是不顾死活,居心不良。
“我以后能不能住在这里?”贾卓荀仍然是笑眯眯的。
“快睡吧,你的上下眼皮都要粘起来了。”谷雨淇走到他一侧的床边,给他掖好被子,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好像就此停止,她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抬头看了看灯,别开了脸。
“我们说说话儿吧……这会儿我睡不着。”熄了灯,贾卓荀的声音继续传来。
“嗯,睡吧,我困得很。”谷雨淇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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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和我说说话嘛,我就想听到你的声音。”贾卓荀再次央求,完全是耍赖的大孩子。
“你很吵啊,快睡吧,我明早还要去看信文,然后和兆虎一起送你上医院。”她想到了明天的事情,有任重而道远之感,看来,跟着跑一趟是在所难免的了。
“雨淇。”贾卓荀一手延伸握住谷雨淇的,轻轻笑出声来,“你还要熄了灯敢在我面前脱外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吵。”谷雨淇轻喊,她本来就对二人忽然又同睡一床感觉不对劲,这会儿又轻易脸红了,幸好室内昏暗看不见,否则又该让贾卓荀取笑一番。
“卓荀,我第一次知道你也会这么使性子。”谷雨淇对他今晚的举动叹息道,他是不是吃定了她的软弱,才会有恃无恐跑出医院,直接上她这儿来?
“人如果死过一次,很多事情都会变化。”贾卓荀轻声回应,也是叹息了
一回。
“那你说说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又住院,又离婚,又跳楼,又是撞脑袋的?”谷雨淇说,他最近的事情还真多,而且件件都不是好事。
“这些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一场梦罢了,我的脑袋,现在也不说十分安全,有没有后遗症还不知道,我也不确定明天醒来是不是还认得你……”贾卓荀故作轻描淡写,却更像是在提醒她,自己是个伤重的病患,得多受点儿关心才行。
“你别吓我,这可不是好玩儿的。”谷雨淇插话道,心想贾卓荀现在正困倦得很,便不跟他唠唠叨叨,动了动身子开始装睡不说话,她静静听着贾卓荀的呼吸声越来越平顺均匀,自己后来也渐渐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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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谷雨淇轻轻悄悄下了床,一刻钟后出了大门,她本想这会儿起得算早了,没有想到兆虎早已在客厅整装待发,两个人对视一眼,她居然发现对方冲她一笑,这气氛,还真有点儿诡异了。
她在欧信文家门口按了一阵门铃不见反应,便再次用备份的钥匙开了门。
“人呢?”说着低头观察到门口处欧信文的皮鞋已经不在,往卧房走去见房门大开,上面的被子凌乱,没有欧信文的身影。
“这么早就出去了?”谷雨淇奇怪了,就算是上班,六点出门也太早了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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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贾卓荀还正睡得香,谷雨淇熬了一大锅白米粥,等他起来后让他吃了两碗,然后和兆虎一起送他上医院。她发现贾卓荀的病房已经换了一个,室内布置得像某个星级酒店房间不说,中央两张并排的单人床舒适温暖,引人注目。
“卓荀你这么顽皮,要是让叔叔知道了,有一大群人可要被你牵连,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不过,从初步检查的情况来看,还比较乐观。”钟麦肯像是劫后余生,一个劲儿拍着胸脯说,“我就拜托你安定一点。”
“如果你用一条链子把雨淇拴在我身边,我保证哪儿也不去。”贾卓荀对自己擅自离开医院一点也不后怕,眉开眼笑像说着玩笑话。
“我也拜托你,卓荀,我不能总陪着你胡闹,我下午开会,晚上还有课程,要是这么闲散下去,我就要饿死街头了。”谷雨淇记得今天要工作的事情,再不做事,自己迟早会山穷水尽的。
“你们都来拜托我,我也拜托你了好不好?”贾卓荀哀求道,自始至终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开,“我离不开你。”
“好了,现在还要去做个检查,你们先小别一下。”钟麦肯眼睛一转,咳嗽了一声,他还是一个单身汉呢,看两人拖拖拉拉的场面还真有点儿受打击。
“什么小检查——足足两个
小时呢!不去了。”贾卓荀眼帘压低,那些检查还有完没完了?
“雨淇……”钟麦肯拖长音,转身面向谷雨淇,他的确拿眼前这个病人没法子,不过好在,还有人可以治得了他。
“请求你去吧,我发誓——算了,发誓你也不信,我不走好不好?那,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谷雨淇不知说什么好,便把家里的钥匙掏出来给他,差点儿当场翻白眼——现在居然要像照顾孩子一样哄着她,真可谓头疼得很呢。
“嗯。”贾卓荀迅速接过钥匙,样子还不情不愿的。
“我在这里等你就是,放心吧。”护士推走贾卓荀病床的时候,谷雨淇又叮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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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淇在病房独坐几分钟,这时另一个大汉兆龙过来对她邀请道:“谷小姐,钟先生在办公室等你。”
“我这就来。”她听着心中一疑,跟着兆龙到了一个装修精良的办公室,果然看见了钟明远,他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钟先生。”谷雨淇问候道,毕恭毕敬的。
“你好。”钟明远稳重庄严,缓缓打开眼帘,“请你来,是想跟你说些事情。”
“是。”谷雨淇应道,心里一哂,她最近已经听说太多事情,压根都没有理会明白——这会儿又听董事长说这话,便想着,他要告诉的话是不是会让她再次大吃一惊。当然,钟明远是大公司的董事长,对她此种小人物完全不必上心,他特地找她说话,应该和贾卓荀有关。
“请坐。”董事长对她和声道,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是。”谷雨淇面对他不敢有半点违拗,小心翼翼坐下来了。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因为卓荀很看重你,我想,有些事,还是让你知道为好。”钟明远沉吟道。
“是。”谷雨淇战战兢兢,果然,他要说的和贾卓荀有关。
“卓荀从楼上跳下,是为了逃脱囚禁,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凯特——她是我的养女,也是卓荀的前妻。”钟明远一出口就是不凡。
“她?”谷雨淇惊恐起来,一时间连手也不知该哪里放了,钟凯特绑架贾卓荀,害得他跳楼?
“是的。”钟明远说得缓慢悠长,“自从卓荀脱离大众视线开始,就是被凯特囚禁在了她的一个独栋别墅里,那里有个铜墙铁壁一样的房间,卓荀就是在里面待了两个多月,被凯特用铁链锁着。”
“她……”谷雨淇身体和声音都颤抖了,“这——太可怕了。”被铁链锁着,是把贾卓荀当囚犯还是宠物了?铁链?
哎,想起被贾卓荀限制的那个月,谷雨淇毕竟没有被冰冷冷的铁链锁住过,这下她有些明白贾卓荀昨天为什么要那
样对自己抱歉了,原来是因为,他曾有过比这糟糕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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