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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妆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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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袖儿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浴袍,窗子上男人的倒影在灯光的映射下清晰异常。魏鸢止的五官非常精致耐看,凝视的越久越叫人移不开眼,她的视线从男人突起的喉结向上移,从容的转身,伸出手去触摸他的嘴角,男人的唇很薄,都说这样的人天生薄凉寡情。
魏鸢止就着她的姿势将她牢牢困在了怀中。
“人都到了贵州,怎么不通知我?是忘了老爷子的话,还是压根没把我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哧!”岳袖儿轻笑出声,“你真会冤枉我。我记得他老人家的原话,可是让你这个当人舅舅的主动着点。”
魏鸢止倒也没再说什么,两人相对无言,屋子里安静的只余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像是过了许
久,“袖儿!”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轻唤的是她的名字,如此的,深情。
“恩。”她慵懒的在男人怀中闭目养神,细长的手指挑起一缕发丝打转。
“你,会后悔么?”
“这个么,自然,是不会的。”
跟着他进入这间房的时候便料定了会有此一幕。有些事,下定了决心,她便不会后悔。
窗外还是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城,可这小小的房间内,温度直线上升。
魏鸢止此刻彰显的,便是成年男子那特有的风情,温热的吻落下,不紧不慢的,异常细致。他轻吻岳袖儿的额头,轻吻她的鼻尖,轻吻她的脸颊,最后,终于,轻吻了她的唇。
这个异常深情的吻缓慢而绵长,两人亲昵的吮吸,摩擦,交换着此刻只属于彼此的气息。
岳袖儿在这方面就是小菜鸟级别,理论经验虽然不少,可实际操作那就是零,所以,哪能承受住魏鸢止如此的激~情?她能感觉到他滑腻的舌尖强势探入,搅动,没几下,就觉得上不来气了,浑身上下都软了一样,酥酥麻麻的,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也很美好。
魏鸢止似是发现了她的青涩,吻着吻着,也就放慢了速度,像是等着她,跟上他的进度。
耳鬓厮磨,激起了满室的春情。
他对待她,视若珍宝,手指在舞动,唇舌在摇曳,拉着她一起,共赴这场华丽的演出。
岳袖儿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将青涩与美艳完美的结合,如此娇媚,如此勾魂,如此的风情旖旎。
魏鸢止想,自此之后,这个叫岳袖儿的女子,便是他一世的执着和牵挂啊!
将唇紧贴在岳袖儿耳边,气息紊乱,含糊不清的“就算你想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情话不自觉脱口而出,却饱含着从未预料过的深情。
若云若烟,如梦如幻,他们的身~体和魂魄皆两两相溶在这暖暖的空间里。
岳袖儿在这陌生的感觉中沉沦了,这是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微睁开眼,看着那个兀自迷失的男人,半眯着眼,少了平时的那种压迫感,面上染了谈谈的红,衬得他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更加的妖艳无边,更加的让人心甘情愿的醉倒在他肆意的激情中。
她自认不是那种纯粹意义上的好女人,从来不是,所以,面对如此优秀强势的男人,她放纵着自己一再的逼近,她任自己迷失,沉沦,不是没有过彷徨,却总是抵不过那可能出现的光明诱惑。
夜,深了,情,却越来越分明。
………………………  ………………………  …………………………
不见了太阳的踪影,阴郁的天气让人心生倦怠。
这对儿冤家其实早都醒了。
岳袖儿这孩子,平常就有这么个愿意赖床的毛病,睁开眼,总想着腻歪一会儿,在腻歪一会儿,能赖多久赖多久,哪怕是盛夏时节也一样,更何况是这种半死不活的阴雨天。
而魏鸢止是没有这种娇毛病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做这么孩子气的事。可现在,看岳袖儿娇滴滴的偎在他怀里起腻,可爱中透着一丝慵懒,别提多乖巧。所以也就越发纵着,宠着。
岳袖儿躺在魏鸢止的怀里无聊的咬着手指,她在想刚才魏鸢止问她的话。
“你和古勋做到哪步了?”大清早的刚睡醒,思绪还懵懂,就被追问这种让人不爽的问题,很烦好不好。
可,那时候脑袋不转个,迷迷糊糊的顺口就答了,“什么哪步?我们压根就没做过什么好不好?”
“真的什么都没做?”急迫的声音中隐含着欣喜。
敢情,这位是吃错了?可,他有什么理由吃错?
嘿!你看这事扯不扯,想当初,岳小姐待字闺中那会儿,这婚事最后,可是他魏鸢止拍板定的,而现在,他是以哪个立场来质问,别忘了,在别人眼中,他只是岳袖儿的小舅舅,再没别的身份。所以,就算是人两口子真的去XXOO,那也是手法律保护的,你纠结个什么劲啊!
于是乎,这种好像自家老婆红杏出墙被他质问的感觉,让岳袖儿有些小苦恼。
还真让人没法说她。昨晚的情~事她确实享受,一个经验丰富且如此极品的男人,那么费心费力的讨她欢心,她也觉得很幸福。但是呢,关于两人的关系,她是想清楚了,可,你别以为是因为爱,早说了,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你指望着她因为这么几次的亲密接触就把自己那点贫瘠的感情投进去,明显不可能嘛!
所以,向来感觉灵敏的魏鸢止也不可能没有认识到,他越想把她看通透了,就越看不透,甚至,里那个结果越来越远。活了这么大,他很少会有这种马上就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说说,这次来贵州,都挖着什么好东西了?”
岳袖儿歪着脑袋还真就仔细的想了,好像除了那块白玉牌牌,其他的,倒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可,对于她想着念着的宝贝,她心里有着别的打算,所以,回答的也有些含糊,“是有一些,这次发现的墓,我初步怀疑,是汉代夜郎王室的。”
魏鸢止看着她灵动的眼,越发感兴趣,“怎么说?”
“这次发现的墓室是长方形单室。墓坑里的随葬品中有珍贵的玉器,剩下的铁器和铜器也具有特殊的地方风格,甚至一些陶器上还刻着当地古代少数民族使用的记事符号。而且贵州西部
在汉代本就是少数民族聚居地,所以”只见她得意的看了魏鸢止一眼,继续说“就是那个结论了嘛。”
他也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问:“就这些?”
“就这些,我要去洗澡,身上粘死了。”
其实洗澡是一回事,主要,是两个人挨太近,岳袖儿明显的感觉到了‘小魏鸢止’那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状态,所以,当然要趁早躲的远远地。昨晚她可算在清醒的状态下意识到她小舅那不竭的精力,现在,她只想安稳的泡个热水澡。
鉴于昨晚结束后两人都太过疲倦,便早早的睡去,所以,一身的汗液也没法清洗,现在醒了,她又想着要逃开他,这哪行。
于是,一个公主抱,获取了主动权的男人先发制人,两人一起共赴鸳鸯浴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学校有一场大型活动,会很忙,再加上素素最近有点感冒,身体什么的不算太好,所以种种因素,近期不能保证日更,大家见谅哦~~
再加一句,所以这章真的写的超级痛苦,来看文的姑娘们多给我点鼓励吧!嘿嘿!


、第 20 章

盛夏时节,明晃晃的太阳高挂天边,岳袖儿顶着巨大的太阳被一群花痴女人围在中间,心里不知道有多厌烦,可脸上还是得挂着虚伪的笑,耐心的应付。
刚才魏鸢止送岳袖儿过来时,开的是一辆挂着军牌的保时捷卡宴,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临下车,魏鸢止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那双深邃幽暗的眼里满满的只有一人的倒影,“袖儿,这边结束了就早些回去,我在家里等你。”
这两人腻在一起厮混了足足三天,直到魏鸢止不得不提前回北京向上面交代行动过程,才勉强同意放她回来。
同行的师兄师姐们显然已经见过她这个少将小舅,对他们而言,像魏鸢止这中部队里出类拔萃的精英那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于是,各种崇拜接踵而来。
“呦,这等师妹回去,咱们校花榜首位可是要换人了呢。”
“是呀,认识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咱师妹是个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啊!”
等等的夸奖过后,女人们开始进入正题。
其中一位学姐在一旁感叹:“这女人啊,穷其一生,再发奋,再图强,其实,都不如嫁一个好男人来的实在。”
连平时为人处事上都大大咧咧的刑师姐也一脸羞涩的将她拉到一旁,面若桃花,语带期盼,“师妹,你舅舅他,有女朋友了么?”
岳袖儿想都没想,张口就答,“女朋友,那肯定是不会有,可情妇什么的,那我就数不清了。如果师姐你真的对我小舅感兴趣,我不介意你也去为他那个快要人满为患的后宫增砖添瓦哦~”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个使坏的孩子,眼睛里藏着狡黠,看上去亮晶晶的无比炫目。
刑姓师姐面部表情顿时有些僵硬,“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不能这样?男人嘛,本质上不都是一个德行,再说又是他们这种生下来就高人一等的公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家能把什么看在眼里?”
岳袖儿发誓,她说的绝对是实话。以前就算她和魏鸢止没有什么接触的时候,这些东西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也不是秘闻,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刁婵,这位姐姐的交际范围可比她广,所以,以前拿来当玩笑讲的那些八卦谈资现在经由自己的嘴说出来,心里竟隐隐的有了些不痛快。
能够拥有魏鸢止这样的男人绝对是每个女人心中最顶级的梦想,32岁的黄金年龄,美貌与智慧并存,金钱和权力双拥。她现在是拥有了,可时限呢?没人知道魏鸢止对她的热情会持续多久,哪怕她知道,魏鸢止对她是不同的,可,终还是没有信心。这是对魏鸢止的不信任,也是对自己的不信任。
所以说,男女
关系上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那一层束缚,便会从本质上发生变化,或男人,或女人。哪怕魏鸢止现在拿她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宠着,可,她还是不信,她不信那个男人会为了她一株小草放弃那整片唾手可得的森林,她不信那个冷清淡漠的男人会真的对她动了心。
也没管那些人后面谈了些什么,几天没来,一些处理工作都已到了尾声,正好趁着现在没什么人,她便去档案处顺手翻了下资料。
可,怎么没有?她的白玉牌牌呢?
又来回仔细的翻了两遍,还是没有,不光是这个,还有那天她交上去的另一件青铜短剑也没了下落。
该不会是被。。。。。一个想法出现在了脑子里。
拿出手机翻开电话本找出了一个号码,有些迫不及待的就拨了过去,“阿宾,最近忙什么呢?我有件事找你帮忙呀!你帮我查一下,最近你的那些人有没有接手一件汉代的白玉牌,上面有异族文字的。”
“什么,没有?那简诠呢?他那边也没有么?”
“都没有啊!那算了,我再去问问别人。”
刚才岳袖儿联系的这个人是她哥的好朋友,家里世代经商,也做古董生意,算是此地的地头蛇,若是他都没有那东西的消息,那这事还真有些难办。
斟酌了一会,又拨出了一串号码,这次等了很久都没被接通,就在岳袖儿打算放弃时,从遥远的大洋彼岸传过来一个疲惫的声音,“喂!”
“哥,是我。”
“袖袖?”男人原本冷淡的态度瞬间热情了好多。
“哥,有件事要问你,你那现在方便不?”
“也没什么方不方便的,你说就行,怎么,出什么事了?”
岳袖儿组织了下语言,尽量精悍的概括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试探性的问:“哥,你现在也不在国内,这事。。。。”
岳琊想了想,“不就是块白玉牌么?真那么喜欢?”
“对,就那么喜欢。”
“个小坏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去找尹竺笙吧,就算那东西不在他手里,凭他的本事,挖地三尺也一定能把那东西给你翻出来。”
“可是,哥,我这样去找他帮忙不会让你很难做吧,毕竟你这次出去躲了他这么久,要是因为我。。。。”
“我和他的事你个小丫头就别跟着操那份心了,这里面水深着呢。。。。。”
临了,岳袖儿又紧接着问了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袖袖想我了?呵呵。别急,等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我就回去。总不能一直在国外混着啊,没劲!”
没错,岳琊这些年长居国外的一
个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这个名叫尹竺笙的男人。
尹竺笙是西南地区地下王国的领军人物,在这里,他的话,便是那金口玉言的圣旨,无人敢不遵从。
据岳琊说,这个如同传奇一样的男人18岁离京,抛下了自己诺大的家族独自在外发展,以走私军火和文物起家,仅仅10多年的时间,便创造了神话一样的秘密势力,其影响力足以覆盖半个国家,他的才华和能力,不得不让人惊叹。
所以,为了那个突然消失掉的白玉牌牌,也不枉她大老远的从贵州跑来重庆一趟。
幽暗的走道两旁挂着许多价值不菲的抽象画,看上去年代以颇为久远的琉璃灯勉强维持着忽明忽暗的光亮。
前面带路的人穿着黑西服黑衬衫打着黑领带戴着黑墨镜,就像电视里通常演的那样,是保镖的传统服饰。岳袖儿一身清爽裙装,脚踏8厘米高跟鞋,一起一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的清脆的声音,重复的在这个空间里回荡。
真是一座怪异的别墅。
原谅岳袖儿吧,从她认识尹竺笙的时候起,她始终都不曾理解这个养尊处优心狠手辣无所不为的男人那怪异的恶趣味。
看样子尹竺笙应该还在忙,她一个人坐在会客室中等的有些无聊,就漫不经心的打量起这个房间。
倒是符合主人的一贯审美,四周的壁纸颜色很是压抑,古旧的暗红色满满的充斥了视线,欧式的壁炉,书架,桌椅,精致,却都刻满了形状诡异的花纹,好像被束缚了躯体的魔,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挣扎着逃离。初看时如此奇怪的装饰却暗暗契合了整间屋子的风格,不作他想,必定是尹竺笙亲自做的设计。
幸而身下的沙发如此柔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岳袖儿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刚才为她引路的保镖打开了相连的房门,一个身形挺拔,气势迫人的男子走了出来,瞬时清醒的她急忙起身相迎。
此刻,岳袖儿不由得想起,当年她跟在岳琊身边,第一次见到这男人的情景,恍如隔日。
一如当年初见时的震撼,岁月并没有在那张被天神眷顾的容颜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依旧有着惊心动魄的美,那种美不似女子的柔媚,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俊美,像是栽种在黄泉路旁的彼岸花,全身都散发着妖艳却致命的风情。
尹竺笙很随意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神色间是不加掩饰的疲倦,可即便这样,也丝毫不会影响他夺目的风采。
明艳慑人的男子微微招手,身后便有人适时的送上一套釉色晶莹纯净的青瓷茶具,而她眼前的人,穿着素白的衬衫,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茶具间舞动,刹时,茶香四溢。一颗颗翠绿的嫩芽摇
曳着柔软的身躯在热水中舒展、绽放,带有无限生机的颜色看的人心旷神怡。
尹竺笙坐在那里,被隐约蒸腾的雾气氤氲了身形,像一个远在天际的人,慢慢虚化,最终消散,没有了踪迹。
但,纵使如此美好,她不会忘记,在这个男人身上,佛性和魔性是相等的。所以,一定要慎言,慎行。
不过,这样一个人,居然,是她哥岳琊的情人,每次想起,都还是会感到,不可思议。
真的没法想象,两个同样冷冰冰的男人之间,怎么会碰撞出那么炙热浓烈却又异常纠结的爱情?
关于他们两人差不多将近10年的爱恨纠葛,岳袖儿也理不出个具体头绪,但她能肯定的说,她家岳琊,绝对不是一个天生的GAY,可,相对来说,尹竺笙也不是。他虽没有娶妻,却有三个私生子,以及数不清的情妇。而这些,便是他和岳琊之间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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