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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妆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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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极为秀气,脚趾圆润饱满,莹莹如玉,此刻经他刻意的挑逗不禁微微一缩,更加的可爱喜人。
“其实你刚才在楼下,表现的有些过了。”
男人还沉溺于自己的游戏中无法自拔,“你说什么?”
“我说其实你刚才可以不用那样做的。我被小朋友撞了一下,小太子好心扶我起来,古勋也过来帮忙,这样有什么不对么?”
魏鸢止缓慢的抬起头,看她的神情异常冰冷,可岳袖儿却毫无察觉一样,“在外人眼中你只是我小舅你明白么?”
“该死!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我也不是很清楚呢!难道你说你爱上我了,我就要义无反顾地去相信?相信你?相信爱情?很抱歉小舅舅,我做不到?”
真情抑或假意,究竟有谁分得清?她不傻,誓言这种东西,真的只能听听就算了。
“难道,你是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别傻了,这怎么可能?”
“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岳袖儿看着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魏鸢止眼神一暗,沉声道:“丫头,别对我这么没信心,若你是在乎我的过去,那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去沾别的女人,我保证,我的一颗心完完整整都是你的,相信我。”
就在此时,大力的敲门声非常不给面子的,魏鸢止无奈,低声咒骂了一声顺手套上件衣服起身去开门,却没想门外来人居然会是古勋。
将身体挡在门口,魏鸢止的口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小舅,我来接袖儿回去。”古勋一副纯善模样。
魏鸢止听完这话,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短暂的沉默过后,才开口道:“袖儿已经睡了,你回去吧。”然后不顾古勋脸上的惊愕,满意的关上了房门。
、第 26 章
在这之前,没听说过魏鸢止待这个外甥女会如此上心,可今天他的种种表现,眼神若有似无的细微交流,皆显示了两人间不同寻常的亲密,是的,不同寻常的亲密。
更让人诧异的是魏鸢止暧昧不清的态度,舅甥间同住一室已足够引起旁人的无限遐想,他还用那样自然的口气,诉说一个既定事实。这像是个无解的谜题困扰着古勋,因为再往深处,他不敢去想,毕竟,在正常人的眼中,那不伦背德的禁忌关系,怎会容于世间。
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古勋立在走廊里,愣了好久,直到唐青习也寻了过来。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还是唐青习先开口,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沉寂:“勋子,岳袖儿她怎么样了?我看刚才那下可是撞的不轻。”
古勋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他抬眼看着唐青习,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字一句的说:“青习,我怎么感觉,好像你们都忘了,屋里躺着的那个,其实是我老婆。”
本就在唐博川那受了一肚子气的小太子对古勋这种不阴不阳的口气十分反感,但还是耐着性子,“勋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草!我这话什么意思你清楚,你是我兄弟,岳袖儿是我老婆,你说我能有什么意思?”
唐青习冷眼看着对面这个暴动不安的男人,不甚在意的说:“你不是不拿人家当回事么?现在在人家舅舅这吃了闭门羹,就想拿自己兄弟撒气?”
“青习,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在楼下的时候你一直盯着谁看咱们都清楚,我这双眼睛又不是白长的。”
“够了!”唐青习怒喝,冷峻的面孔散发着丝丝寒气,“这件事到此为止,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我容忍你这一次,可不代表你以后再犯浑的时候我也可以一直视而不见,你好自为之。”
小太子走的极为潇洒,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剩古勋一人颇有些孤立无援的倚在楼梯旁,哑口无言。
次日清晨,岳袖儿蜷缩在魏鸢止的怀抱中睡的正香,却被历程的一通夺命连环催吵醒,不舍的告别了令她无比眷恋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赤~裸身体,选择性的忽视魏鸢止的无声挽留,趁男人去厕所的那会儿工夫拔腿开溜。
在历程车上,岳袖儿一想起魏鸢止的那道如同冰雪般孤寂的身影,心里便一阵阵发寒。她知道魏鸢止不喜她同历程有来往,可,历程对她而言不只是普通朋友那样简单,怎可能因他一句话说舍弃
就舍弃的了的。
哎!世事哪能尽如你意啊。
昨晚这姑娘在脚伤未愈的基础上被那个无良男人被迫运动了小半宿,现在她的精力体力都还有待恢复,整个人像堆烂泥似的瘫倒在座椅上止不住的发困。
历程见她这样不免有些诧异,“我说,你昨晚上干嘛去了,把自己累成这样?”
岳袖儿半睡半醒间眼睛都还懒得睁,“做运动来着。不过这大清早的你不让人睡觉把我弄出来是要干嘛啊!”
历程没听出她话里的歧义,见她一副懒猫模样着实可爱,伸手在她的小脸蛋上一顿乱掐,只觉皮肤滑嫩手感上佳,见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又改为去揉她的头发,上下左右各种方向。“我妈妈今天上午的飞机。”
“什么?伯母来了?”对于这个只闻其名未曾谋面的女人岳袖儿心里怀着一股极深的敬佩,毕竟在他们那个年代敢于未婚生子的传统女性可不多见。
“是啊,我妈说她想见你一面,我就想着正好你能陪我一起去接她一趟。”
“啊?那你不早说。”岳袖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副懊恼的可怜样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束,更无语,“可我穿这身衣服哪行,快快,前面右转,我记得那有家店来着。”
名品店中,向来狗眼看人低的店员们无不洋溢着热情的笑脸接待这两位大清早就来置备装扮的男女。岳袖儿一脸挑剔的在一排排标着昂贵价码的衣裙中穿梭,左挑右拣的拎出几件裙子才去换衣间试穿。
按理说,单就岳袖儿这个萎靡不振的模样,本不会引来这些店员如此的热情,可事实上,在这种地方为客人服务久了的,哪里认不出她身上的那件看似皱巴巴的红色小礼服实则今年意大利某高端品牌的限量款,价值百万,更别提她脖子带着的这串钻石锁骨链,那让人流量往返的耀眼光芒闪的这些拜金女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脚踝的红肿已经消下去很多,却不是完全无碍,但这并不会成为岳袖儿执着要穿高跟鞋的阻碍,等岳袖儿终于把自己打理妥当,从头到尾焕然一新,她站在巨大的换衣镜前,仔细的看着经过多种化妆品的修饰变得毫无瑕疵的精致的脸,对着历程感慨:“我是如此的感谢发明了这些东西的人,如果没有他们,我几乎不敢想象我是怎样顶着一对难看的黑眼圈以及惺忪睡眼去见你妈妈。”
虽然早就从照片上领略了历母的绝代
芳华,但见到真人,还是给了岳袖儿不小的震撼。
历程今年二十有五,可他妈妈看上去尤显年轻,两人站在一处,怕是真的会有人认为这两人是姐弟而非母子。
时近正午,阳光的热度一浪接着一浪冲打在空气中,车内的冷气已不足以压制心底渐渐蔓延开来的烦躁,历程一行人只好就近找了间咖啡厅,暂避一下毒辣的太阳。
到了里面,历程很是绅士的为身旁两位女士拉开了座椅,待其入座后,招来服务生,点了几样饮品和餐点。
岳袖儿在心中暗叹,怕也就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生的出如历程这样优秀的孩子。四十大多的女人皮肤白皙如同少女,眼角也没有皱纹,这里面或许会有那些昂贵的护肤品以及保养品的功劳,但岳袖儿更愿意相信,这是她天生丽质的底子好。
漆黑长发用一枚精致的银簪挽出很是漂亮的发型,连身的米色亚麻长裙大方典雅,更显得其人气质不凡。脖颈间的一抹祖母绿与其手腕上的珠链相呼应,一看就是一套价值不菲的祖传珠宝。
历母似是发现了岳袖儿眼中的惊艳,浅浅一笑,从手旁的包中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墨蓝绒盒,轻推到了岳袖儿面前,笑着说:“丫头,你是历程第一个带到我面前的姑娘,这是伯母的一点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
岳袖儿紧忙双手接过,看了一眼历程,在其鼓励下打开那个盒子,只见一对样式古朴的玉镯静静躺在其中,通体血红的古物在日光的映衬下隐隐有着光华流转,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历程说你就喜欢这些有点年头的东西,我想着这个镯子传到我这代也记不清年岁了,应该会和你心意。”
岳袖儿怎会看不出这对镯子的价值,看着历母越发温柔的笑脸,“可这个实在是太贵重了。”
轻轻的摆摆手,历母阻止了岳袖儿接下来想说出口的话,“送出手的东西我是不会再收回来的,而且,你这孩子很是得我心意,一个见面礼罢了,不用和伯母计较这么多。”
“那就谢谢伯母了。”
“妈,你在国外这么多年,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
“是你尹阿姨说很久没见了,这次正巧他们家会办一个大型聚会,就把我也叫回来凑凑热闹,见见老朋友。”
半途中,岳袖儿起身去了卫生间。历母看她的身影自转弯中消失不见后,疲惫的用
手大力按着太阳穴,出口的声音也不似方才那样柔和:“儿子,你真的想好了么?她可是魏家的孩子,你们这样,可让我说什么好。”
历程看着他依旧美艳的母亲,无奈一笑,“你当年选择瞒着那个男人生下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为我考虑过,活了这么多年,我难得爱上一个人,我是怎样都不会放弃的。”
“那你究竟想怎么呢?娶她?这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娶她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结婚了。我只想在她身边陪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我要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看着她,看着她幸福,这样我才会幸福。
所以,妈妈,那件事,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可儿子,妈知道你怨我,但你也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啊!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不清楚么?”
“怎么会不清楚?正是因为太清楚了,这几年我才会在离她如此近的地方止足不前,不是我自己缺少追求幸福的勇气,而是我怕她知道真相的那天,会毁掉所有的幸福。我不想伤害她。”
等岳袖儿回来的时候,方才那番母子间的秘密谈话像是从没发生过一样。
这顿午饭吃的很是温馨,岳袖儿在历母的身上找到了她自年少时便缺失了的母爱,而历母亦对她甚是满意,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
饭后几人也没多逛,把历母送到了酒店,历程便陪着岳袖儿回了她自己的公寓。看着坦然的掏出钥匙开门的历程,岳袖儿诧异的问:“历程,老实交代吧,什么时候配的我家钥匙?”
历程换鞋进屋,头都没回,“早都配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那你是要在这常住咯?”
历程回身,笑容极其魅惑,缓缓的将岳袖儿搂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儿耳边,“奴家会做饭也能暖床,身材绝佳长相上等,大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第 27 章
七月流火,这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假。北京的夏天当真是炎热无比,空气异常干燥毫无水分,地表温度更是高达40度,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激起的都是空气中的滚滚火浪,恍若一个巨大蒸笼般的城市囚禁着世间众人。
如同所有大三学子一样,岳袖儿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颇有些焦头烂额的准备着科目繁杂的期末考。或许她的大学生活不如旁人那样丰富多彩,但绝对比那些庸庸碌碌的书呆子们过的清闲。
然清闲过头的后果,则意味着她要在这短短几天频繁往来于家和图书馆,两点一线的路程,起早贪黑背书的经历,在日后着实会变成一件异常痛苦的回忆。而这时,岳袖儿很庆幸历程一直坚持的陪在她身边。
“热死了热死了。历程历程,快给我拿杯冰水来。”刚刚结束了最后一科考试的岳袖儿同学顶着巨大的太阳汗流浃背的回到了清爽宜人的小小居室,心中的烦闷顿觉烟消云散。
看岳袖儿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刁婵暗暗摇了摇头,“倒真看出是在自己家了,形象都不顾。我还真有点怀念你那个单纯柔弱的形象。”
“哎?刁婵?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历程呢?”岳袖儿站在门边,混了汗水的发丝凝成一绺贴在脸颊,脚下是刚刚进屋时踢飞到一旁的细跟凉鞋,看着自家沙发上那个捧着杂志悠闲自得的女人,略有些诧异。
刁婵对她眨眨眼,笑的无比诡异,“我可是来了一会儿了,而你家那位一直在和食物奋斗。想到当初那个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冷心冷情的历大少也有为女人洗手作羹汤的一天,我不禁感慨,这人生啊,还真是充满了各种变数!”
穿着白色紧身背心的‘男主人’一脸无奈的从厨房迎了出来,裸~露在外的健美体魄自是少不了迎来某女的视线攻击,但这男人身上还系了个图样挺雅致的围裙,导致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家居。“来,给你倒的温水。你这丫头也是真没记性,还敢喝冰水?前几天谁肚子疼得要命,和我发誓再也不吃凉的东西了?恩?”
当然,直到现在,岳袖儿还是不怎么能适应他这种好好男人的形象。试想一下,一个长相狂野英俊不羁的男人却像春风一样对你温柔细雨耐心关怀,那感觉,实在是,无比的诡异。
可看着历程兴师问罪的模样,又想起前些天自己贪嘴偷吃冰淇淋导致那场来势异常凶猛的生理痛提前到来的情景,岳袖儿也自觉有些心虚,小眼神一上一下的飘忽不定,“那个,哈~~哎呀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再说这天也太热了,我在外面折腾的一身汗,你看你看,现在还在往下滴呢。”
历程看着心爱的女孩儿脸上布满宠溺微
笑,“我都说去接你了是你自己不让。好了,知道你热,来,水杯给我,这水你喝几口解解渴就行,我给你做了杏花露,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歇歇,我这就给你端去。”
“杏花露?哎呀我可是想很久了。行,我先和刁婵聊聊天,你去端吧。”
刁大小姐在这没人搭理早就闲得发慌,如今可算把人盼了回来,就没个正经的和她瞎贫。“早就听你说历大少厨艺了得,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袖袖,可真有你的啊!这种人才都能收为己用。”
“哈哈,那是,历程他手艺相当好的,等会吃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平时的那些夸奖可不是吹的。”
“不就是次期末考么?你看你男人紧张的,估计这些天顿顿都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来着吧。”
岳袖儿一遍享受着甜美甘甜的杏花露,一遍用历程给她递过来的冰毛巾敷在自己身上降温。“哎呀你是不知道,我这学期基本就没认真上过几节课,这专业知识也懒得去背,所以这考试以前可没少下功夫去记。就差没头悬梁锥刺股了。”
“拉倒吧你,就以你们教授对你的偏爱程度,他哪能不让你过啊!”刁婵一边说一遍细细的品着杏花露,眉头微皱,疑惑的看着历程道:“唉,历程,我说你这杏花露里的桂花味好浓啊,你是放了多少的桂花进去啊?”
“这丫头喜欢浓点的,我就一直按她的口味做了。怎么,喝不惯?”
刁婵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到没,你对这丫头还真上心。我说,你俩打算就一直这么不清不白的过下去?而且这丫头和古勋自结婚以后始终分开过,我不信她婆家那面就没个表示?”
像是停顿了许久,低沉的男声不紧不慢的传来,“我是无所谓的。况且我过一段时间还要陪我妈妈回英国住一段时间,也不能陪她多久了。”
说这话时刁婵只见历程浓密的睫毛在鼻翼处投下淡淡阴影,那一瞬间这个如此耀眼的男子离她如此之远。想他们两人自小学起便是同学,她最初所认识的历程绝对和现在不同,直到岳袖儿出现,历程的变化是如此之大。或许这便是爱情的力量。
岳袖儿也不复刚才那没心没肺的模样,心情复杂的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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