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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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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纪友走进去前,向工作人员说,“先让那个人进来吧。”
工作人员走到候选室那里。那里坐着各个候选的乐手,他们不是塞着耳朵在听音乐,便是在玩着手中的乐器。只有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背对着入口,正抬头看向墙上BLACK J的海报。
他的目光,落在海报中的司晋上。
“你可以进去了。”工作人员在身后喊。
那男子动也没动,依然伫立在那儿,看着海报。
海报上,司晋坐在水面上,眼睛被黑色布条束起来,背上长着巨大的黑色羽翼。在他身后,分别远远近近地或站或坐的,是弥嘉,萧纪友和乐戈。
工作人员低头看着手中那份表,再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你可以进去了,光黎。”
光黎的目光从海报上移开,转过脸来。
有一刹那,工作人员有点发怔。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跟海报上司晋那张脸,有种相似的迷人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祝各位母亲快乐~!今天开始恢复日更~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席羚萧纪友会有的,弥嘉会有的,乔杜会有的,乔希汶会有的,光黎会有的,临若林也会有的……
、新成员(二)
光黎推门而进时,萧纪友正在低头看他的简历。手指移动处,在“曾接受亚洲音乐节邀请”这行字上,停住。
他抬头,看到一个气质跟司晋有点相像的美少年。只是他的眼角眉梢,将自己的冷漠掩饰得很好,看上去是个乖巧的少年。
萧纪友请他坐下。
“你曾经接受过本届亚洲音乐节的邀请?”
“是的。”
“后来为什么没有参加?”
光黎看着他,“私人原因。”
他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废话,眼神有力,不知道为什么,会让萧纪友想起席羚来。
萧纪友问,“你最擅长什么?”
“吉他和鼓都行。”
萧纪友指了指屋子一角的架子鼓,让他示范一下。
光黎坐在鼓前,拈起鼓槌,在鼓面敲了几下,找对感觉后,开始打了起来。军鼓、底鼓、擦片的敲击……在他手指之下,架子鼓发出华丽而高速的声音。这看似安静无害的少年,却敲出无比激越的鼓点。
没有听过的人,不知道他的鼓声能够多撼动人心。与乐戈那种仿佛细针般,刺入人心的细致感觉不同,光黎的鼓声是一种能够将整个大海翻腾过来的力量。
他极度快速地敲打着鼓面,汗水不住沿着脸颊和脖项,留到衣服内的肌体上。当他用尽力气,敲完最后一个鼓点后,他筋疲力尽地趴在鼓面上。
整个房间异常地安静。
萧纪友站了起来,“可惜司晋今天不在。他也会对你印象深刻的。”
光黎慢慢地,从鼓面上抬起头来,“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
这个周末,席羚收到了临若林的邮件。距离上次的邮件,已经有大半年了。她在邮件中写道——
“这么久才写邮件给你,真不好意思,希望你依然视我为朋友。半年前,我在丹麦生下一个儿子,十分可爱。当时我就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但妈妈和哥哥都在这边,说是陪我,也是一种变相的监视吧。尤其是哥哥,对他来说,我的儿子是要卖给裴家的,这一年内,他怕我会逃跑。
我在这边尽管与世隔绝,但还是从媒体上,看到很多你的消息。我知道你获得了《下一站偶像》的亚军,也知道后来你和柏高公司签约。当时真替你高兴!如果没有后来的伤人案,相信你现在已经是光耀乐坛的歌姬了!
还有半年,我的儿子就要还给裴家了。我希望你能够到这里来,看看他的样子。
等你消息。”
邮件中,还附有若林抱着孩子的照片。照片上看,若林比过去胖了点,但显得精神很好。在她怀中的婴儿仿佛一个粉红色的小肉团,鲜嫩可爱。
另一张照片,是若林住的粉红屋顶房
子。门外有白色木椅和白色小圆桌,高高的黑色路灯,像身穿黑色长衣的长腿叔叔。活像童话世界中。
席羚默默地看着这邮件,手指放在键盘上,想敲句什么回复,但时间隔了一年,中间发生过那么多事情,仿佛漫长的河流将二人隔开。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是萧纪友的电话。
“我想见你。”
席羚翻看桌面的日程表。
耳边,只听萧纪友说,“不用找了,我刚才开车经过jazz club,这几个晚上都是外国乐队的演出。”
“好的。”
这是席羚第二次到萧纪友的这座房子。她还记得在这里的录音室,他一本正经地向她提议,要她考虑做自己的情人。
沿着旋转楼梯,他们来到位于地下的工作室。这里以透明玻璃隔开,可以看到巨大的地下花园。采用天顶透光,这静谧的花园洒满了星光。夜风拂过花枝与绿草,它们轻轻晃动着枝叶。
在小圆桌上,摆放着一瓶红酒,两个红酒杯。
萧纪友的手伸到木门后,花园四壁的灯光亮了起来,如同北欧将进入夜色的天空,是接近透明的蓝,荧光般裹着两人。
萧纪友。“我给你听听这首作品。”
他让她坐下。自己按下遥控器。
从工作室那边,传来熟悉的旋律,只是编曲更为丰富饱满。在吉他,贝斯,鼓声和小提琴的演奏下,这音乐像是被倒入浓烈颜料的海水,漫漫地朝她席卷过来。她被这海浪一波一波拍打着,意识到,这是一年前她写下的曲子。
那时候的她,还是稚嫩的。现在再重新听回那些曲子,她只觉得改进的空间很大。
但是在这丰富激烈的编曲之下,这曲子的弱点竟然变得如此悦耳动听,音阶被填满了各种情绪,几乎让她忍不住要落泪。
一曲终了。
她仍默默地坐在那儿。因为内心震动,反倒没有表现出来。
萧纪友取过开瓶器,“噗”地将红酒瓶打开,“我将你从前写的曲子,从柏高手中买回来。我将它们重新编曲,录制。等我的公司正式成立后,我要为你推出专辑。你的才华,不会被埋没。”
席羚忽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眼前杯中的红酒,不住往上升。
他将杯子推到她跟前,深深地看进她眼里,“那以后,你们母女再也不用看乔杜的脸色。你可以将阿柴接回来一起住。”
萧纪友那张俊美的脸,离她这样近,几乎像梦境一样不真实。她忽然想起这个男人以前为她做的所有事情。
这一年来,她将在Jazz Club打工的钱存下来,希望有一天能够还给萧纪友。但是他为她所做的事情,她能够还得
清楚吗?
她有点失神。
萧纪友递过来红酒杯,触到她的指尖,她忽然一动,杯中的红酒洒到她身上。她跳了起来。
萧纪友说,“没关系。我这里有换的衣服。”
席羚忽然回过神来。
喔,这是个身边有无数女人出入的男子。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他会为自己动真心……她木然地,“好的。那麻烦了。”
萧纪友看着她的神色微变,知道她内心有所误会,但却只是看着她,没说什么。
席羚脱下被红酒弄脏的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骨肉匀称,胸部虽是少女形态的,但形状优美。这具身体,只有萧纪友的手曾经在上面游移过。
她回头看着床上那条簇新的裙子,只觉得好生眼熟。立体雕花,白色小礼服……她的手指在上面滑过,指尖上也依稀有对衣服的记忆。但她不曾记得,自己曾经穿过。
她换上衣服,将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挽起来。
席羚走出来时,萧纪友正坐在沙发上独自喝酒。他看着她走过来,微微一笑,“很美。”
席羚在他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后,他说,“这里再也没有其他女人来过。这件衣服,是当日我作为酬劳,支付给你的物品之一。你还回来给我的东西,我一件也没有丢过,都保留在这里。”
她想起来了。
这的确是当日他给她数件东西中的一件。
“你来我家睡过的床,此后也再也没有其他女人睡过。”
席羚不语,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她有点恼自己的心事竟也被他看了出来。
不,她不是在恼这样。
狠狠地咬着嘴唇,几乎要把嘴唇皮都咬破。其实,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气自己终究还是被这个男人说的话,做的事,触动到内心了。从小到大,由外婆的双手开始筑起的高墙,层层叠叠如此坚固,但终于还是可以被人从外部攻破的。
空气中只有花草的清新气味。和泥土的气息。从花园的围墙往外看,隔壁的两层别墅灯火闪耀。他们坐在漆黑的天幕下,相对无言,席羚抬头,看到敞开的窗台里,偌大的房子。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毫无真实感。
然而耳边,他为她编的曲仍在响动,像碎片一样黏着,粘贴在她的心上,层层叠叠,毫无退路。心上每个皱褶,都被填满。
萧纪友按下遥控器,音乐停下。周围,只有海水般深沉的静谧。
萧纪友轻声咳嗽,要刻意打破这异样的平静,却仿佛不在意似的转了个话题,“我看中了一个鼓手,基本上定下来了。可以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开,然后去荷兰。如果你有空的话……”
“我有空。”席羚打断他的话
。
他有刹那的微愕。
然后问,“你陪我去?”
席羚点点头,然后全神看着他。
她的表达方式质朴含蓄,眼神中有飞蛾扑火般的决心。不知道她要如何越过横亘在外婆的心结,阿柴与乔杜的难堪往事,才终于到达彼岸这方,向他投以这样决然的目光。
对席羚来说,爱情是在成长环境中被禁忌的词汇。要接近它,如同拥有神圣不可侵的信仰。
那瞬间,萧纪友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教堂听圣诗的感觉——他感到仿佛前方是女神,在轻轻地召唤他。
但这一次不一样。
他产生了要侵犯与亵渎这女神的冲动。
他身子趋前,一只手绕到席羚的背部,将他送给她的礼服一点点脱下。少女的皮肤光滑。他有太久没见过她的身体。不,上一次的印象是模糊的,他甚至想不起来她肌肤的触感。
当她整个光洁幼滑的躯体,呈现在他面前时,他俨然初次见到她蜜糖般的裸体。他能够感受得到,自己血液中流动着少年般的冲动。
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沙发上的遥控器滚落到地上,他为她制作的音乐再次响了起来,萦绕整个空间。她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人像他一般懂得自己。
赌上去吧。
即便输得一无所有。
、新成员(三)
这是乐戈葬礼后,BLACK J其余三人第一次聚头。弥嘉去了一趟澳洲,南半球夏天的阳光将她晒出一身小麦色肌肤。她将头发剪短了,十分俐落。她安静地坐在会议室内,垂着脑袋看着自己修剪过的指甲。
司晋走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似乎要避免和她目光接触。
弥嘉的目光,却看向他身后。
萧纪友跟在乐戈身后进来。跟随他们脚步进来的,还有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灰色的倒三角形羊毛围巾,叠穿在黑色夹克里,显得他那张年轻白皙的脸颊更小。一双湖水般深邃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室内众人。
有一瞬间,司晋觉得他十分眼熟。
是因为他的样子跟自己有点像么?
乔杜坐下来,向他们说,“好久不见。”
其余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乔杜身上。
一段时间没见,这个庞大娱乐帝国的掌舵人似乎显出些疲态。他挥了挥手,示意萧纪友和那男子坐下,然后说出一句让司晋和弥嘉惊讶的话——
“我和萧纪友商量过了,我们决定举行一场悼念乐戈的演唱会。在演唱会开始后,到乐队解散前,由光黎担任BLACK J的新鼓手。”
叫光黎的鼓手迎接着弥嘉和司晋的目光。
弥嘉站了起来,“在我心目中,BLACK J离不开乐戈。没有乐戈,BLACK J也就结束了。”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颤抖。
乔杜抬起眼皮,淡然接过她的话,“是的。因此在演唱会结束之后,BLACK J将要宣布解散。”
这句话让弥嘉吃了一惊,她下意识地看了萧纪友一眼。萧纪友看不出任何表情。司晋只是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
他们都知道这件事要发生。随着乐戈的离去,他们对于乐队解散的预感更为强烈了。
如果是以前,司晋也许会不舍。他舍不得乐戈,舍不得弥嘉。
但是现在,他感到自己没有什么牵挂了。
只见乔杜将目光投向他,“司晋,你有什么看法吗?”
司晋摇了摇头,看向光黎,“既然是萧纪友选择的人才,我不会有任何异议。但我想听听他的鼓声。”
光黎摊开他的掌心,“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还要到live house做最后一场表演。在此之前,我不能做其他演出。”
他的语气,并非新人对已经成名前辈那种毕恭毕敬。但却依旧有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司晋觉得光黎说话的时候,总会紧紧盯着自己。
司晋问,“现在打鼓,会影响你今晚的演出吗?”
“是的。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live house,但既然是我工作了一段时间的
地方,我想让今晚的show能够尽善尽美。”
司晋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那个地方在哪里?”
“无名高地后面,Ark。”
晚上,当司晋来到Ark时,他才明白光黎为什么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那个看上去有点清瘦的年轻人,在舞台上,像一个披上铠甲战斗的勇士。手中的鼓槌,是他的武器。他用尽全身力气,敲出激烈的鼓乐。他打鼓速度极快,充满了像是要将山河湖海都翻腾过来的力量。没有大量高强度的练习,根本无法达到这种水准。
台下的粉丝们,向他发出令人难忘的叫声。
司晋坐在角落里,慢慢喝着一杯柠檬水。他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充满了求胜的欲望。
跟低调隐忍的乐戈比起来,这是一个截然相反的人物。他表面不声响,但内心无比渴求获得认同。
可以说,对于BLACK J来说,这也许将会成为一个“危险人物”吧。
但是司晋也明白,为什么萧纪友会选中他。
除了他高超的鼓技和惊人的速度外,那磅礴的激情和乖僻的性情,是目前陷于一潭死水中的BLACK J所需要的。
BLACK J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他们并不想找一个风格酷似乐戈的鼓手,去替代他的位置,去抹掉人们对他的思念。恰恰相反,萧纪友想让这个年轻人突兀的风格,提醒人们乐戈的存在。
至于乔杜,他必定有商业上的其他考虑吧。
司晋喝完一杯柠檬水,最后看了一眼台上的光黎。他已经脱掉了上衣,挥舞着手中的鼓槌,指间溅出华丽的鼓声。台下粉丝已经陷入疯狂状态。尖叫的声音和鼓声融为一体。
不期然地,司晋回想起BLACK J初出道的时候。那时候,除了萧纪友已经在业内有名气外,其他几人都是新人。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纯粹快乐的时候。
他将杯子放下,转身离开。
乐戈出事后,BLACK J几人首次聚集在一起,召开记者招待会。
联络出演人、预定场地、制作舞台、宣传通知……所有这些事情,原本应该由公司中人进行的,萧纪友几人却非得亲自出马。他们都意识到,这是几个人以乐队队友身份站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场合了。他们都觉得,这是怀念乐戈的某种方式。
光黎作为新加入的鼓手,也参加了记者招待会。尽管模样俊美,但沉默寡言且作为乐戈替身的他,也只是引起了媒体的初步关注。但大家的重点,显然在其余几人身上。不断有人对队长萧纪友提出各类问题。
萧纪友面容平静,脸带微笑,一一回答。他将现场气氛把握得很好,尽量不让乐队解散
的记者招待会往悲情的方向上滑去。
台下,突然有记者抛出这条问题——
“听说BLACK J内部成员之间,一早已经不合。尤其是几位男成员,分别跟女主唱弥嘉有一定的情感纠纷……”
萧纪友拿起话筒,“没有这样的事。”
那记者不依不饶地,“但根据我们搜集的证据,从弥嘉在《下一站偶像》节目抛出‘萧纪友是心脏与血液’言论开始,司晋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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