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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军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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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蒙面人伸手将面罩摘下,那是一张饱经沧桑却男人味十足的脸,华人面孔,长眉细眼,鼻挺唇薄,下巴留着一抹胡子,在他耳后却有一处猩红的伤疤,圆鼓鼓的似乎要滴出血来,异常的恐怖吓人。
花儿端详着那男子,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啪!”薛平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眼神里全是震惊、疑惑、喜悦。
“鑫……鑫哥?”薛平嘴唇哆嗦着,花儿还从未见过他如此过。
“平弟,好久不见了。”那男人嘴角抹上一丝淡淡的笑意,薛平握紧了拳头,强忍着眼眶里流转的激动泪水。
“哥俩好好聊聊吧。”邓飞提枪转身走了,花儿等人见状也知趣的远离。
待他人都远去后,薛平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抱住黑衣男子像个小孩子般失声痛哭。
听到那边薛平的哭声,花儿心中微动,向史进三人问道:“那男子是谁?”
史进拧开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水,说道:“他叫古鑫,祖籍在中缅边境一个叫‘飞雁村’的小山村。”
飞雁村?!花儿恍然想起了薛平曾给自己看过的那张五兄弟的照片,果然其中一个和他长相有些相仿。
史进继续说道:“古鑫,化名古三金,三十三岁,国际职业杀手,前几年在中国作案时被我们抓获,现在放出来是为了这次的缉毒任务,他熟悉中缅金三角,而且他与金钱豹还有不小的渊源。”
“什么渊源?”
邓飞抢在史进前面说道:“跟电视剧差不多,四个字‘恩怨情仇’!”
史进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古鑫……”
“古鑫本来是金钱豹的养子,可金钱豹却是古鑫的仇人!”邓飞又cha了一句。
“要不你来说吧?”
“你来,你来,我保证不cha话了。”
真是一对活宝,花儿抿嘴笑了笑,从史进背包里拿出一卷绷带出来,在邓飞眼前晃了晃说道:“史进,你说你的,大飞要是再敢cha话,我就把他的嘴粘起来!”吓的邓飞立刻双手捂嘴再不敢多说话了。
“金钱豹出身马帮,个人偏好古玩玉器,早年在中缅边境走私过我国云南境内的出土文物。后来马帮路过飞雁村时,金钱豹看上了供奉在村子祠堂里文物,想花重金买下来,却遭到大部分村民的拒绝。后来,附近的山贼袭击了村子,屠杀的人都曾反对过金钱豹购买的文物。另外,金钱豹离开村子时,还带走了五个孤儿,认他们为义子,将他们训练成了一等一的职业杀手。”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五个热血少年为金钱豹扫平了整个中缅边境以及缅甸北部黑暗势力,也算是为他现在的金氏江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当时的金钱豹意气风发,横跨黑白两道,金氏也一跃成为商业金融黑马。但是时间一长,树大招风,树敌无数,不免会有心怀叵测的人想算计金钱豹,就有人调查到了当年血洗飞雁村的真相,并且暗中联系了五兄弟之首的古鑫。”
花儿几乎能可以猜到了后面的故事,叹道:“金钱豹为了避免真相败露,所以才设计杀害了薛平的四个哥哥,而只留下了最年幼最不懂事也是金钱豹最喜欢的薛平,对吗?”
“嫂子,猜的不错,确实是这样。在那次暗杀中,古鑫并没有死,只是身受重伤被丢进了大海,他很幸运被人救活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古三金的名字活着,曾多次刺杀金钱豹都没有成功。”
“原来如此,只是……”花儿站起身来,望着远处正与自己哥哥热切交谈着的薛平,他若知道自己找寻多年的仇人竟是养育自己十八年的义父,该如何选择呢?
、第九十三章 温柔的“禽兽”
第九十三章温柔的“禽兽”
“那古鑫的这次刺杀是你们安排的吗?”花儿问道。
胡兰成边擦枪边摇头轻笑着说:“这是队长的命令,虽是刺杀却不能真的除掉目标,而是把嫂子您找机会带出来,还要把薛平引出来,我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花儿闻听脸颊一红,明白耿少凡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告诉自己这事情真相的来龙去脉。
“那天晚上夜闯金家内院的是你们三个吗?”
邓飞拍着胸脯得意回答道:“是啊,前一天晚上森林狼勘察了地形,第二天就换我们去搜集金氏的犯罪证据了,金家的那些小门卫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嘛。”
“又吹牛,要不是故意放你们进来,你们哪有那么容易进去。”花儿笑着反驳。
“他们回来了。”史进说。
薛平、古鑫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薛平的眼神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奕奕,迷惑、痛心、纠结萦绕在其中。
花儿走过去,柔声问道:“你还好吧?”
薛平没有回答,只是对古鑫说道:“鑫哥,你说的事情,我想回去查清楚!”
古鑫面色淡淡,“可以,注意安全。”
薛平看了一眼邓飞、史进、胡兰成三人,说道:“见过你们的事情,我会保密。在我查清楚之前,我希望你们不要再行刺了!”
史进轻笑一声,“下次再去金家就不是偷偷摸摸的了,而是真正的反恐缉毒了。”
薛平看向花儿,向她伸出了手,问道:“你要跟我回去吗?”
花儿点点头想上前却被史进拉住,“嫂子,森林狼交代了让我们先送您回国。”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们回去,我会亲自向少凡说明的。”说着接住薛平的手,由他牵着往山下走。
“嘿,这姓薛的小子和嫂子什么关系?”邓飞望着两人的背影摸着下巴问道。
“闺蜜。”史进回答道。
“啊?龟什么?”
“龟蛋!”
车子顺着山路蜿蜒而下,花儿时不时观察着旁边薛平的表情。
“想问什么就问吧?”薛平目视着苍茫的前方,紧抿着嘴唇。
“你义父,不对,应该是金钱豹对飞雁村所做的事情,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薛平回答的很肯定,“鑫哥的话和他身上的伤,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些事实真相。但是金——他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敢相信他真的是屠杀了我父母的幕后指使。而且,如果真如鑫哥所言,他又为什么要留下我这个后患呢?”
他虽极力掩饰但眼底的悲伤却槽满自溢。
花儿不忍心再看他如此纠结下去,说道:“他若不是因对你们村祠堂的文物垂涎三尺才动了杀心,你也不会成为孤儿,你更不会成为现在的你。你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快快乐乐的成长,二十三岁的年纪,不应该是天天游走在生死边缘而是读大学、实现青春梦想!”
“吱呀”一声,薛平踩了刹车,转脸望着花儿,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而下。
花儿伸手搂住他,轻拍着他的背,“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将压抑的都哭出来吧,有些恩怨总归是要了解的!”
薛平紧紧的抱着花儿,在这一刻也只有她能明白自己的凄苦,温暖的怀抱慰藉满是冷冰伤痕的心。
“平儿,有没有抓到刺客?”刚进了门,金钱豹就迎了过来。
薛平扶着花儿下了车,阿秀忙过来搀扶住。
“被他跑掉了。”薛平面无表情淡淡的说。
“能在你手底下跑掉,可见来者非等闲之辈。”金钱豹笑眯眯的看向花儿,“羽儿,你没事吧,得知你被刺客掳走,叔叔真是彻夜未眠啊!”
他不应该叫金钱豹,应该叫金狐狸或者笑面虎,想起昨晚那惊现的一幕,至今还心有余悸,但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除掉自己呢。
花儿灿烂一笑,颔首一礼,“让金叔叔您忧心了。还好有您的威名在,那些刺客不敢对我有任何的造次,薛平及时赶到这才救下了我。”
金钱豹点了点头,对花儿说道:“闹腾了大半夜,又受惊又恐吓,去好好休息吧,晚些时间我让医生来给检查下身体的情况。”转脸又吩咐阿秀,“阿秀啊,去准备些参汤给小姐好好补补。”
“是,老爷。”阿秀忙搀着花儿向房内走去。
刚进客厅,一架玩具飞机忽地向二人俯冲了过来,吓的阿秀失声尖叫,闭着眼睛就是一通乱抓乱打,将玩具飞机拆了个四分五裂,
“哎哟,你……你赔……赔……”耿少凡气冲冲的跑过来,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飞机零件,脸色涨得通红。
花儿斜睨了他两眼,这呆傻的戏还真是演的越来越像了,上前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就往楼上房间去,“赔赔赔,一定会赔给你!赔之前咱们先把以前的旧账算算。”
在耿少凡的一片哀嚎声中,房门反手上了锁,花儿背靠着门望着一脸胆怯兮兮的耿少凡。
“黑炭头,你继续演下去吗?我都知道了。”
耿少凡依然无动于衷,蹲在地毯上画圈圈。
花儿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眼泪开始在止不住的泛滥,“你干嘛还不理我,你想急死我吗?”
“好……好媳妇……不哭……”耿少凡笑嘻嘻回身伸着脏兮兮的手擦着她的眼泪,冲花儿试了个眼色。
花儿循着他的眼神望去,在天花板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隐隐安装着一个针孔监视器,顿时大惊,是哪个该死的安装的,自己每天所有的隐私岂不是早就被别人注视之下了。
花儿忙低头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紧张的小声问:“现……现在该怎么办?”
耿少凡对花儿对了个口型,“打我?”
啊?还未等花儿反应过来。
耿少凡已经咋咋呼呼的求饶大叫,在房间内满地跑了,从地毯上跳到床上,又从床上落到地毯上,叮叮当当又把化妆台上的东西撞翻了到地毯上。
见他玩的兴高彩烈,花儿也立刻影后上身,敛起枕头就追着他狠狠的打,“死疯子!臭傻子!我让你跑!让你不乖!”
两个人打起来枕头大战,一时间房间内绒毛漫天飞,像下雪般洋洋洒洒。
花儿追着他进了卫生间,前腿刚迈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揽着腰拉了进去,整个人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就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目光,“老婆,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听他这么正常的说话,花儿眼眶开始温热,掂起脚尖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了他胸前。
耿少凡抱着她坐在浴缸沿,轻柔着抚着她的头发,轻叹道:“原谅我先前不能告诉你实情。”
“嗯,我明白。史进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再过几天任务就完成了,我就可以回国回家了,你不愿意在家里等我吗?”
花儿抬头脸贴着他的脸,哀怨道:“你倒是了无牵挂,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有多担心、害怕。”
“对不起……我……”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我懂你。”
千言万语,百思惆怅,只要一句“你懂我”就足矣。
耿少凡伸手抚摸着花儿的肚子,“只是苦了这小家伙跟着爸妈受累。”
花儿抿嘴甜甜一笑,打趣道:“生命来源于运动嘛。”
“好,咱们也该运动运动了。”耿少凡眼神暧昧的望着花儿,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脸上,只惹的一时芳心大乱。
“在这……”花儿脸颊抹上一片绯红,顿生娇羞可爱之状。
耿少凡伸手捏住怀中伊人的下巴,开始温暖的亲吻,柔滑的舌头钻进贝齿里,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感受着他的爱抚温存,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柔情似水,惹的自己如一头口渴很久发现水源就在眼前的小鹿般心痒难忍。
两唇短暂分开,花儿已是胸前跌宕起伏,娇喘吁吁,眼睛里,鼻息里,嘴巴里,都是欢ai的讯号。
耿少凡拧开旁边淋浴的水龙头,“沙沙”的水声遮开了所有想象的到或者想象不到的声音。
褪去了衣衫,花儿抱着圆鼓鼓的小肚子满脸通红的躺在他的怀里,紧张而激动,怯怯的说道:“别……别看了……我现在身材不好……”
“不,你此时此刻是最美的。”
“少凡……你要轻点……我……我不是一个人了……”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来。
耿少凡黯哑一笑,低头吻了吻她雪白的圆溜溜的肚皮,娇躯微微颤抖,让耿少凡更加的心疼,动作就越发的温柔。
像是做一场五彩斑斓的梦般,一会儿细雨如丝,宛如初春江南;一会儿夏时阵雨,虽热情但不粗暴;一会儿又似秋后阳光,清凉舒服。
隐隐整个人都飞到了空中,回到了那久违的家里,鲜花、草地、小孩子的笑声……
花儿再醒来时,整个人已经泡在了香气四溢的浴缸里,旁边的耿少凡穿戴整齐正支着下巴深情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了般。
“醒了?”
“嗯。”花儿回想了一阵,刚才难道是自己睡着了,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们刚才……有吗?”花儿轻咬着嘴唇,还真是难以启齿。自己倒没什么,只是怕令他失望。
“有什么?”
刚冷静下来的脸颊又都开始泛热,花儿瞪了他一眼,想坐起身子,低头就看到自己胸前那细细密密的吻痕,完全可以联想到那香艳的画面,顿时芳心慌乱,忙又缩回水中,惹得耿少凡咯咯的低笑。
“你还笑,禽兽啊,连孕妇都不放过。”花儿嗔怪着嘟囔,却嘴巴已经张不开了,被他再一次深深吻住。
、第九十四章 很黄很暴力
第九十四章很黄很暴力
入夜,黑暗中,花儿枕着耿少凡的臂弯静静躺着,手指在他胸前慢慢的写着字。
“他们不会晚上也监视我们吧?”
“这个不会,他们也是人,也有家庭,也是需要搂着老婆睡觉。”
听着他那熟悉的玩味口气,是那个“耿黑炭”是真的回来了,心中充满了踏实、满足感。
忽地想起一事,花儿生气的用力锤了他一把。
“媳妇,你干嘛?”
“那一次在精神病医院,你差点没把我掐死!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花儿抬手戳着他的脸颊。
耿少凡讪笑了笑,抓住她的手在嘴边吻了一口,按着她的脑袋重新靠在自己臂弯,“你以为那些都是医生吗?里面早就安cha了薛家、金家的眼线,若不做的比真的还真,恐怕就要穿帮了。”
花儿轻哼一声,“您这是拿自己媳妇跟女儿的绳命来做赌注啊!”
“好啦,好啦,我错啦,老婆大人。”
“还有那一次在小花园……算了,不说了。”本不想提起,但女人就是女人,魅力不足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尤其是在自己爱人面前。
耿少凡低笑着,单手支着头,望着花儿,说道:“老婆,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小清新、萝莉般的女神存在着,没想到那天你竟变身成了御姐。”
“去你的!”花儿搡了他一把。
“说真的,那次你差点就把我攻破了,所以说,老婆你的魅力依然对我有毁灭xing的打击呢。”
“去去去,一边玩去,少跟我甜言蜜语。”花儿笑着推搡他。
“我说的是真的,就老婆你现在躺在我怀里,我早已经心潮澎湃,要不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早就饿狼扑食,把你吃干抹净了!”耿少凡边笑边胡扯。
“禽兽!”花儿骂了一句,伸手一把向他身下抓去,竟真的触碰到了那傲挺的坚实,触电般的迅速弹开了。
“少凡,你……”花儿脸如火烧,一时明白了下午他根本就没有真的碰自己。
“为什么?”
耿少凡轻抚着花儿的俏脸,语气认真,“我不想伤了你跟孩子。”
“可是……”花儿轻咬着嘴唇,望着他黑暗中的模糊轮廓,“会不会很压抑呢?我不想你这样难受。”
耿少凡笑着搂紧花儿,“好老婆,你能这样想我已经很高兴了,这点生理需求我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样,咬咬牙就过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小三、ji女了。”花儿轻叹道。
“所以啊,老婆你真是上辈子修了八辈子的福,能捡到我这么个宝贝!”
“你不吹牛会死啊。”花儿嗔怪了句,小手却不安分的又探了下去,一把握住那坚挺粗壮的“小树”。
耿少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无奈道:“老婆,你干嘛,是嫌我还不够难受吗?”
花儿低头对他耳语,“我想帮你?”
“你?不用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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