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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犯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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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看来他是个酒鬼,而且患有严重的肝病。我们还真幸运,在他翘辫子之
前逮到他。那男人已经病得不成人形。”
在心里,安很想破口大骂一阵。他们已经那么接近了,但他们竟然还不
知道真相如何。 “现在的情形呢?”
“他们还会继续说服他一阵子,然后会把他移送回来这里。不管怎样,
他们得赶紧把这件案子成立起来,因为德州会立刻开始执行引渡程序。”
米兰妮刚才告诉她打电话的人是她的丈夫,她简直无法相信汤米所说的
话。如果那不是真的,她会发狂。 “有没有任何汉克已经逃脱的
可能性?他有可能还活着吗?米兰妮说那是汉克的声音,汤米。一定有
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个嘛——那样的可能性当然往往都会有的,安,但是好像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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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至于那些电话——”
如同以往一样固执,安说道: “也许他受伤了。那可以解释得通那些电
话。那听起来就是汉克的声音,但总是挂断,而且言辞古怪。假设寇佛这个
家伙打了汉克的头之后,把他丢在某个地方准备让他死去,汉克有可能受了
头部的创伤,而忘记自己是谁。”
里德把她拉进他的怀中,“我很遗憾!但至少我们已经拘留了一个嫌犯,
那不是多少有点用处吗?”
“不!”安说,挣开身子,缩紧嘴巴,“在他们找到他的尸体之前,我
是不会接受这种说法的。在那之前,他仍有可能还活着。”
就在这时候,安看见大卫站在厨房门口。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面色惨
白。她心脏怦怦跳着,声音大到几乎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
“他死了,”大卫痛苦地说,“我爸爸死了。那男人杀了他,他永远不
会回来了。”大颗泪珠滚落到他的脸颊。 “他怎么能打电话给我?如果爸爸
已经死了,他怎么还能打电话给我?”
安和里德走过去站在他的两旁。
“大卫,”里德迟疑地说,“仍有一线希望,可能你爸爸还活着。否则
的话,我们这样子跟你说就不对了,孩子。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得到肯定的答
案了。”
“亲爱的,”安说道,把他的头发拨离前额,“我们已经快到终点了。
它快结束了。如果我们再撑久一点,就会真相大白。”
“他死了!”大卫断然地说。
安和里德面面相觑。他们还能说什么?大卫终于越过那条界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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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星期三早晨,安送大卫去学校,然后,在昨晚的震撼下,虚弱地前往市
政中心。里德昨晚留到十点多,直到派往亚利桑那州的调查员通知他那天晚
上的工作告一段落。到现在为止,那嫌犯仍拒绝招供。安知道他们会申请搜
索令检查他的公寓,看是否能找到其它证据,但在目前,除了等待以外别无
他法。
里德一回家之后,安陪着大卫坐到午夜已过,看着那些老相簿,告诉他
有关他的父亲的详细故事。他们笑了也哭了,但安觉得那是必须的。大卫即
将埋葬他的父亲;她要他在心中记忆如新。
上午休息时间时,安走过草坪,到自助餐厅去,克劳黛又和她撞了个满
怀。
“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安厉声道。压力使她一阵阵头痛而且心情很不
愉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克劳黛?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有多惹人生气?”
“什么?”克劳黛说,“我做了什么?”
“每次我们一起前往某处时,你常常和我撞了个满怀。你都不走直线,
东摇西晃得像个醉汉。”
“好吧!谢谢你和我共同分享这个毛病。”克劳黛友善地说。然后她看
见安脸上的紧张,又变回严肃的表情, “你有没有叫汤米一有消息就在你上
班的时候打电话给你?”
“当然。”安说。
“狗屎!”克劳黛说,“这件事变得好诡异,关于汉克的这些荒唐的事。
你调查过卡尔·赛门斯了吗?”
“我被射伤时他仍在牢里,但接下来的那一周他就出狱了。我不认为我
们这里谈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克劳黛。射伤我的那个人不管他是谁,一定也
是恐吓我的人。诺亚·亚伯拉罕一再对我强调这一点。”
“我不知道,安。也许是赛门斯故意这样计划的。”
“你的意思是什么?”
“他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安,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也许发狂,不过
他并不笨。他可以在牢里雇用某个人射杀你,知道他这样就有无懈可击的不
在场证明。然后在那杀手没有杀死你之后,他便开始自己跟踪你。”
一个人从暗处出现,走向她们。
“安·卡莱尔?”他说,“你是安·卡莱尔吗?”
克劳黛抓住安的手臂,把她拉近身旁,黑眼珠警戒地睁大着。
“你要做什么?”她说。
那男人匆匆地着了一眼克劳黛,然后递了张纸给安, “卡莱尔女士,请
在红色打X 的地方签名。”
安低头看看那张纸,然后抬头向克劳黛说:“他只是个送传票的服务员,
克劳黛。有人发给我一张传票,可能是我所负责的案件中的某个辩护律师。”
安草草签下她的名字,把传票塞进皮包里,然后把表格递给那个男人。
他一拿到那张纸,就急忙走开,去找下一位受害者。
安打开法院主建筑的沉重大门。克劳黛坚持要一起去喝咖啡,休息一下。
而当克劳黛坚持时,最好顺从她就没事。
“你难道连看都不看一眼那该死的东西吗?”克劳黛说,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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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安说,心里还想着别的事情。“我等一下再看。”
克劳黛停在接待大厅正中央,前往法庭的人从她身边川流不停地经过。
她眼中露出她必须知道且必须立刻知道的神情。 “噢,别这样,安,看看它
吧!我们来看看是哪件案子。”
“不要,克劳黛。”安说,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推进。
她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克劳黛一赶到安的身旁,肩膀立刻又撞上安。
“那么你等一下会告诉我罗?我们一喝完咖啡之后?”
“或许吧!”安卖弄风情似的笑着说,“你付钱吗,克劳黛?”
“我付钱!”克劳黛大声说道,“我会付那该死的咖啡的钱!我甚至还
会买个该死的甜甜圈给你!”
她们加入自动餐厅的取食行列。安朝室外看过去,寻找克伦。
“你准备告诉我有关德韦修的流言蜚语吗?”她们找到座位坐下时克劳
黛问道: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提到德韦修的名字使安忽然冲动得说不出话来。一清好喉咙后,她马上
回答: “我得跟克伦谈谈,那个案子有些事情我不太明白。”
“唔,好好地处理吧!”克劳黛说,“现在他已经被定罪,我们就得把
报告写出来。”
自动餐厅里面又吵又拥挤,律师们边喝咖啡边互相商量辩论着他们的案
子,其他的人则独自坐着研读摘要,他们成堆隆起的诉讼案件摊开在眼前。
到处都是容貌不雅的被告,有着刺青等等东西,正啜饮着咖啡等待传呼。就
在一个面目特别可憎的人旁边,坐着一整桌的助理检察官。
她靠过去对克劳黛轻声说, “你可曾想过,把我们这些人全部聚集在这
个综合大楼里是多么危险的事?”
“这我倒没想过。”克劳黛说,用叉子戳起她的甜面包,推到安的面前,
“吃一口,我以为你会叫个甜甜圈的,我胖了十磅了。老天,我要怎么去掉
这些肥肉?”
安把叉子推开, “我不饿,克劳黛。看到坐在那群检察官旁边的那个人
吗?”
“看到了。”克劳黛说,拉长了脖子张望,“他怎么样?看起来像个杀
手。”
“是什么事情克制他,使他并未掏枪出来射击其中的一个家伙呢?是否
知道他们之中没有刚好是起诉他的那个人呢?”
克劳黛咀嚼着,甜面包快吃光了。当她将它吞下去后,她用餐巾擦擦嘴。
“你快变成妄想狂了,安。就算在旧大楼里,被告和检察官也都是混杂在一
起的。如果你有个不管是什么样的餐厅设在法庭附近,而且对民众开放营业,
这样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的。”
安知道她是对的。只是这看起来对她来说是太近、太拥挤了。环顾四周,
都是心怀恶意的脸孔。 “你看那个家伙。”她不假思索地说,“真是个美男
子,没错吧?他看起来好像能掏出你的心脏当早餐吃一样。”
克劳黛笑着说: “他是个律师哪,安。”
“你瞧,我跟你说过他很厉害的。”安也大笑,妄想症消失了。
“来吧!我们来看看那张传票。”
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克劳黛就是沉不住气。安把咖啡杯挪开,从皮包
里拿出那张纸铺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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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是耶索。”她喊道,气红了脸,“他告我错误逮捕、毁谤名誉
和侵扰安宁。”
“不!”克劳黛说。她讨厌自己人被控告。因为她既然是上司,永远要
负最大的责任。 “我一直告诉你那是索耶。现在有了这个新发展,你可完全
明白了吧!很显然,这家伙会不择手段,绝对会想尽办法躲开坐牢。这卑鄙
的下流胚子!”
克劳黛的好奇心满足了,心思立刻回到工作上。 “好好处理德韦修案,
安!”她说,站起来, “你可以先别管索耶。”
安一个人站起来,没有朝缓刑部门走过去。她搭电梯到三楼。检察官办
公室在那里。在她看来,克伦必须重新讨论这件案子,然后坦诚地努力还德
韦修一个清白。当然,安暗忖,这还牵涉到另一件严重的问题:如果德韦修
是清白的,那么真正的强暴犯就还逍遥法外。
她一走出安全门,就看见克伦在走廊上,跟一个肤、发、眼睛都是褐色
的美女谈笑。
“安,”他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会在午餐时和你见面。”那女人说,走开的时候还对克伦调情地笑
了一下。
“你认识琳达·韦恩斯坦吗?”霍普斯金问她,笑容有点紧张。 “她在
性犯罪单位工作。德韦修起初是她的案子,在我告诉她我对那案子有多么强
烈的感受后,她答应让给我办。”
安被一阵醋意刺痛。琳达·韦恩斯坦那么艳丽,她的长发,她昂贵的蓝
色套装,上了指甲油的指甲。安的指甲粗粗的而且没有擦指甲油,而今天早
上她在衣厨里抓到就立刻穿上的衣服是一件领口磨损的白色棉衫,下面是简
单的黑裙子,一双破旧的平底鞋。她看起来就像个学校老师。 “那你为什么
坚持要审德韦修?”安说, “我是说,这些罪案很可能没错,但你还有那么
多其它的案子,而且你总是一直抱怨自己负荷不了。”
“噢,这个吗——”他说,然后打住,紧张地看看身后。
“克伦……”
“是的。”他忙说,拉起安的手,带她到他的办公室去。
安缩回手,“伊丝黛尔·萨默真的是你的老师吗?你读的是哪间学校?”
“是的。”他粗鲁地说,“我们进我的办公室谈。”
克伦失去冷静了,她看得出来,而且为了某个原因正生着她的气。她刚
才说了些什么?她只是在讨论一件案子而已。是否因为她走进来打扰了他跟
那个女人的调情?
他更用力地捏住她的手,坚持要她跟他走。安把他的手甩开,同时感觉
到他的手腕上有个隆起的伤痕。她急忙把它拿到眼前仔细看个清楚。他的右
手上有个锯齿形的割伤,已经结痂了。 “你的手怎么啦?”
“没什么。”他说,咬着牙。“你到底怎么啦?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下
流胚子,在你背后跟琳达·韦恩斯坦胡搞一样。我只是跟个同事聊天而已。”
他停下来,眼神变得凶恶起来。 “你让自己被那些电话搞疯了。自己想想办
法吧!去找个心理医师或什么的。”
安在震惊中张口结舌。一定是真的了,她想,他可能正与那女人交往。
若非她触及到什么,他不会这么防卫的。她原来想告诉他汉克的事,说那已
经结束了,但说不出口。一股说不出道理的直觉的恐惧笼罩住她。安否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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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眼睛直瞪着他。她在他眼中看见的是什么?他刚刚对她说了些什么
话?这个人是谁?
她知道自己一秒钟也无法再跟他在一起了。
“我——我得走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快速地挤开人潮走离走廊。出
了安全门,她开始疾奔,一直跑到化妆室,冲进去。
十五分钟后安走出来,无法不去想那个割伤的伤痕,忽然听见对讲机广
播自己的名字,于是回到座位上接电话。
“我有消息通知你。”米兰妮·鹊斯说:“我试过打给里德,但他忙着
接另一个电话。抱歉我拖了这么久,安,但这地方真是乱七八糟。”
“你发现了什么?”安在不祥的预感中问道。
“我完成了你家那件闯入案的油漆化验分析。”米兰妮说, “那车子是
黑色的,安,而且厂牌可能是劳斯莱斯。这个化验很简单,他们是惟一使用
这种封胶的公司。我指的是,劳斯莱斯或班特利;不是这种车子,就是那种
车子。”
安跌坐回椅子上,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劳斯莱斯?”她说:“你确
定那油漆来自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不,安,”米兰妮坚决地说道:“我没有那样说。我说的是来自一辆
班特利或一辆劳斯莱斯。同一家公司制造这两种车子,因此可能是两者之中
的任何一种。”
安内心里可以看见克伦的黑色劳斯莱斯。他爱死那辆车子了,很以它为
荣。她觉得整个房子天旋地转,好像随时会塌下来。然后一切事情马上都连
贯起来了。
“别挂断!”安狂乱地说,“你不是说那个闯进我家的男人在某个地方
会有个割伤吗?会是在哪里?”
“真不敢相信你会问我这个问题。”米兰妮说,有点不耐烦了。电话线
中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然后她吸口气说: “我他妈的怎么会知道他割到
自己的哪个地方?”她说,吐出一口烟。 “我没有看见那个家伙,懂吗?你
们这些人老以为我是魔术师或什么的。”
“我以为——”
“算了!”米兰妮说,声音柔和下来,“我累了好几天了。”
就算那割伤不能证明什么,克伦的身材却符合,而安也认出了他的眼睛。
面罩!德韦修是在一排身材相似的带面罩的嫌犯中被指认出来的。据德
韦修所说,那个给他大衣的男人开的是一辆他不认识的黑色车子;像劳斯莱
斯一样四四方方的。
“你有德韦修案的强暴者的阴毛对不?你是不是那样说过?”
“当然,安!”米兰妮说,搞糊涂了。“我以为我们在谈的是你家的闯
入案。”
“没错!”她回答,喘着气。她感觉好像有条大蟒蛇缠在胸口要勒死她。
克伦就是那个攻击她的男人,他强暴凌虐了三个无助的老妇人。这怎么有可
能会是真的?他没有理由做这种事情。而且为什么克伦会开着像劳斯莱斯这
么显眼的车闯进她家?这是个非常愚蠢的错误,何况克伦并不笨。况且,他
有一辆摩托车啊!然后安记起她被攻击的那晚雷雨交加。这下子说得通了。
但那仍无法解释一切。为什么一个像克伦这么迷人的男人需要去强暴?
然后安更正了自己的想法。她更加知道,强暴必须连同权力、侵略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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