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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不死好好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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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乐姐我求求你了,下次真的别在我上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行吗。我们经理都视我为眼中丁了,你总不会想要他把我给赶紧除掉吧。
:被当成眼中丁了是吗,好呀,最好赶紧让你们经理把你除掉。不然,我真想马上把你大卸八块。
陈晨:我又怎么了,你就想把我给卸了。我听你这语气还真有点让我心里怕怕呀。
:你给我的那破药。
陈晨:我给你的药怎么了,你用了,好用不好用。
:皮肤过敏了,出不了门了。
陈晨:不是吧,皮肤过敏了,出不了门了,你怎么那么背呢。破相了没有,不会吓着人吧。还好我没用。
:陈晨,你说什么。
陈晨:乐姐,都是我不对,就不该折磨你那张美丽动人的脸,但你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也挺好是吧。
:陈晨,我脸要是好不了,我跟你没完。
陈晨:我错了,不过你打算怎么跟我没完,也就是破了相了,嫁不出去,没人要了。没问题,我不都说了几百回了,没人要了,我要行了吧。您看您有什么火气,有什么委屈,等我下班再说行吗。别说让我对你的脸负责,我对你负责都行。
:我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呀。
陈晨:这话说的,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我怎么活呀。就算我可以没脸,你千万要好好养好你那张脸,虽然你成什么样了我都负责,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漂漂亮亮的。真不能多跟你聊了,我们经理来了,挂了。
第二十章 过敏(2)
皮肤过敏之后,我便一直待在家里享受着所谓的宅女生活。无奈的宅着,因为不敢上街,第一次这样害怕太阳的光芒直接照耀着我,那种暖暖的感觉。脸部灼热的难受,没有半点愉乐的兴致。
慵懒的下午,只是躺在床上,听听歌曲,还有那了无生气的蝉鸣声,秋天来了,想这叫声持续不了很长时间之后,便也就断了气。我只希望我的脸可以快点像知了猴那样脱掉外皮,我就又能像知了一样飞到街上去,趴在树干上,安逸的喊上两句。
我又将所有衣服托出来放在床上,看着堆积如山的衣服,我像个挖山的猴子跳进衣服堆里面,乱七八糟的扒来扒去,没有目地的将衣服从一个角落扔到另一个角落。
或许我是在找什么重要东西,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像是那个故事里的黑熊一样,掰了玉米捡西瓜,丢了西瓜拾桃子,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当然我在也不会说我一件能穿的衣服也没有了,眼前这一堆五颜六色的布让我驳斥了这个想法,衣服到处有,心情自不同。
不同的心情自然想变换成不同的外表,而当没有一种图案跟样式可以满足此时的心情时,再多的衣服都穿不下,再多的衣服也没有一件可以套上身。于是,一味的追求所不能拥有的心情是一件多么大的奢侈想法。或许真正的好心情,便是单一自然就好。
好几天没有凌林的消息了,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只是浅意识里告诉我,我是喜欢他的,然而我并不确定这种喜欢是不是可以发展成爱情。
电话响了,不知道是不是宅的太久,连自身对声音的敏感度都消失了。隐约听到一个声音离我很近,可我就是找不到手机去了哪里。
在一堆衣服下面,我发现了它,搬开那堆衣服,它也越来越响,直到我按了接听键,它才安静了下来。
:喂,哪位?
凌林:啊?
:啊什么啊,谁,说话?
凌林:怎么,才几天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是几天吗,我怎么感觉像几个月呢。
凌林:呵呵,不是吧,真的没有这么久。
:那多久才是久?
凌林:很久很久。
:我觉得也是,很久很久还真的是有够久。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儿,你想我了?
凌林:当然了,对,是的,想许乐了。
:许乐还真乐不起来。
凌林:不是因为我,你才乐不起来的吧。
:跟你倒没直接关系,但要说有间接关系的话也是可以有的。
凌林:你怪怪的哟。
:你怎么才发现我怪,你一直不知道我是火星来的?
凌林:知道,所以我好奇火星人都是怎么生活的。
:所以你就研究我了是吧,火星人生活很简单,就跟地球人一个活法,就是脑袋里多了点和地球人不同的思想。
第二十章 过敏(3)
我听到凌林在那头一直笑,一直笑的,可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一点我感肯定的是,他不是想我才打电话,而是想打电话了才想起了我。
通常想一个人久了,会很频繁的通过各种途径联系对方,这期间的间断时间一定不会太久。而想打电话的人却是此时此刻相当寂寞的人,他想到的一切还算比较感兴趣的人都有可能被联系。而我恰恰就是他感兴趣的那个被研究物体多细胞活人体。
凌林:你说的不全对,火星人的脑袋都很大的,里面装的东西自然是多了点。但他们活的跟地球人也不一样,他们活的很舒服,地球人活的很累。你看我就每天都要准时上班,下班有时还要加班,没有过多的自由。
:那你还想要多大的自由才算真的自由呀,我怎么一下子发现你比我更像火星人呢。
凌林:我不是,我是研究火星人的,当然要多多了解你们的生活习性了。
:你真可怕,不会哪天就把我解剖了吧。
凌林: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研究你是为了把自己变的生活习惯和你一样,我们才能过得越来越好对吧。
:现在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凌林:啊?不是吧,你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我呀。
:真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凌林:哦,那我就不问是为什么了,喜欢就好。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是单相思了,那咱们肯定过不好。人活着,自己觉得过的好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想法总这样让我感到特别佩服呢。
凌林:如果你不佩服我,那你怎么会喜欢我呢。除了你一个人佩服我,没有人会佩服我。
:这是不是说明我特别笨呀,就我一人觉得你好,别人都对你没感觉。
凌林:但你笨的恰到好处呀,你遇到那么多人偏偏可以觉得我特别,给了我一个多大的机会呀。
:真的是这样的吗,总觉得要是我们两个都怪怪的,那是不是迟早崩溃呀。
凌林:看过怪物史莱客吗,两个怪物,完美的结合。
:看过,可我不是怪物。
凌林:我也不是,所以我们还是一样的。
:那我问你,要是我破了相了,你还对我感兴趣吗?
之所以会突然问凌林这个问题,仅仅是想知道人究竟是先有了眼缘才有了感觉直至爱情的出现,还是并非如此。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也是可以先有极具强大的威力,拆不散,剪不断的有了感觉,然后生了爱情,那眼缘也自然成了将来式。
在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视觉,听觉,甚至嗅觉总是最先影响着一个人思维的变化,所以当人看到一个物体的完美性或是相对于其他物体有极大的反差性时,会喜欢或是厌恶那个被看到的物体。
而把同样的道理折射到人看人的时候,也就为什么会有了眼缘这么一说。
第二十章 过敏(4)
我的确是很想马上听到他的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不太想听,如人总是很矛盾的又想这样又想那样。
凌林:我从来就只觉得你心灵美,吸引我的是你水灵水灵的大脑袋。
:这话我是很爱听,但是具我所知,男人大多都是外貌协会的,光有心灵美有时候是不能完全被另一个人吸引的。
凌林:不是大多数都是,是基本全是,女人也一样。因为女人和男人的眼睛一样长在前面。每个人心里都有评分器,对漂亮的定分标准,同一个人给出的分数却是不一样的,所以有的人会觉得圆脸的人漂亮,那他看到圆脸的人都会多看两眼。而觉得瓜子脸漂亮的人看到圆脸的人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兴趣。
:那你觉得我漂亮还是你漂亮呀。
凌林:长得漂亮不如活的漂亮,你做好活的漂亮的准备了吗。
:冰基凌,你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呀。
凌林:我是对我自己长得漂亮没什么信心,所以不想太让你自信过头,骄傲就不好了。
:总觉得你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你对你自己还没什么信心呢,看到你我觉得我以后再骄傲不起来了。自恋情节都被你根治好了。
凌林:哈哈,你这是在安慰我对不对。
:我要是说的是真心话呢。
凌林:那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那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吗。
凌林:什么事?
:你又是不是喜欢我呢。
凌林:不光有喜欢,喜欢是开始就有的,逐渐你给我的机会太大了,我就不光有喜欢了。
:那怎么办?
凌林:做你想做的,我支持你。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又怎样。
凌林:愿意听我的吗?
:你想让我怎么听。
凌林:相信我就追随我。
:追随你到不是问题,我是怕你知道我一身的缺点之后就拼命的躲进深山老林里,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凌林:哈哈,那就先学会相信我在追随我。每个人身上都难免要有缺点,火星人的缺点是什么我还没有研究出来,以后慢慢研究。来日方常,不急。
:吃饭了没有。
凌林:还没,不饿。
:那有打算吃什么了没有。
凌林:面。
:我就知道是面。如果我不会做饭,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凌林:可以呀,但是你得打下手。我直到把你交会了为止。
:狡猾的很。今天吃什么面。
凌林:乐乐面,吃了开心。
:我还真是觉得开心了,除了乐乐面,还打算吃什么面?
凌林:苏州面,很好吃的。也很出名的,上海人过来这边都会点名要吃碗苏州面才离开的。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吃。
凌林:请你来吃,你又不来。
:那你来做给我吃不也是一样的。
凌林:可以呀,但是真的现在不行,我都快忙的疯掉了。
:那么忙,还能抽出时间来打电话的人,那你还不去吃面?
凌林:哈哈,打电话是必须要打,吃饭可以不吃。
:我也饿了怎么办?
凌林:那就一起去吃饭呀。
:这还差不多,赶紧去吧。
凌林:好咧,这就走。
我渐渐的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联系的人是我,因为我们每次的聊天都会让对方感到心情上的愉悦,精神上的满足。只是两个彼此放纵对方自由的人遇到了,若是都不愿被束缚,那他们会不会背对背越飞越远。
信任不是放纵,喜欢不是疏远。想到了就会联系,忘记了就各自忙着或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情,这样的两个人拥有的不是爱情,不是亲情,还可以是友情。
而友情的深处是两个暧昧的人在互相取悦对方最潜在的爱情欲望,一但取悦过了头可能就两败俱伤,当不成朋友,当不成恋人。
第二十章 过敏(5)
与世隔绝的日子里,听不到外界中一切跟人有关的声音,只有那些临近死亡的蝉的喘息。更令我感到一丝落寞的是几乎没人注意到我的失踪是那样的平静,以至于几乎没有人问津我的下落。
身边的人那么多,记得自己还在喘息的除了亲人,朋友,爱人,或许我就这样在他们眼里人间蒸发了,却只不过是被冷落的一粒尘埃。
时常陈晨会打电话给我问我好些了没有,大概是因为他把我困在家里自己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才总是问我同一个问题。
只是有时会突然想杨东科为什么回去之后就不再像之前那样经常跟我联系了,我也渐渐明白了,当一个人完全对曾经所想拥有的礼物丧失了可能得到的期望,而期望值已经是零的时候,他就不会在极力的做无畏的争取,而只有通过选择淡忘来弥补心灵的上的一点点残缺感。
偶尔还会接到凌林的电话,我跟他每次的交谈也无非是重复着吃与历史情节的问题,大概是时间久了,我们已经对同一种食物的话题也逐渐谈尽,再也没有思想上的饥饿感。
但我也并没有对历史了解的更深,也许我只是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所以无论他讲的一切是不是对我来说都显得非常精彩以至于满足我对他强烈的好奇心,都还是会被他吸引住,停留在一段十分强烈的磁场中央。
我没有告诉凌林因为我过敏的事情必须宅在家里,大概他也越发觉得我真的太自由,总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正被我逐渐消遣之后,就丧失了自己一生的青春。
而他却总感觉自己是个没有时间被牢牢束缚住的小鸟,他不想像我一样将自己的青春交给时间安排,最好当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或许可以活的更幸福。
原来每个人都有嫉妒心,时间多的人嫉妒时间少的人总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时间少的人总在嫉妒时间多的人为什么就可以那样的潇洒。
也就在嫉妒的同时,时间多的人会越发的觉得寂寞,人只有在最寂寞的时候才不断的在大脑里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思维,这种思维催使他们去寻找喜欢的人排遣他们的寂寞,诉说,聆听对他们而言此时都显得那样珍贵。
但真正需要一个人陪伴的时候,你才发现他离你的距离是不可以用目测计算的,也就渐渐有些心灰意冷的被抛弃感,一个被抛弃的人是不会总继续可怜惜惜的请求对方的接纳的。
因为他们有足够强大的自尊心,自信心,达到了顶峰,就别想再轻易想将他们挽回。
相比之下时间太少的人总是在借着忙碌的借口来搪塞一切想要接近他们的人,但也可能是因为那些被拒绝的人其实是还没有引起他们足够大的兴趣,他们才会忙。
只是忙过了头,有的人又会在想究竟哪里可以让他们闲下来去享受这么大的世界带来的一切“美”的生活。于是他们开始四处寻找着,却不知他们寻找的美在一些人眼里看起来只不过是一种用来逃避问题的手段。
时间太多就像死亡,时间太少还是会死亡。时间终究要给每个人最终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但活的过程真的太令人羡慕,所以每个人都在拼命的挣扎着好好活。
整整把自己锁在家里十六天,逐渐接近死亡的生活越发让我感到窒息。第十七天将是我重新飞出牢笼的日子。脸上完全退去一层皮,我也跟着复苏了。
第二十一章 2012,世界未日
天刚暗,那些穿梭马路之上的车辆就开了探照灯,惟独照着马路上游荡的无聊人,更加刺眼。舞台很大,群众演员密集,灯光很足,我比较渺小。
气温有些凉,我却还是七分上衣,七分裤子。凉风一吹,寒毛会不由自主的竖起来。条件反射的将外套从两边向中间靠拢,或许这种没用的动作会给心里增加一点温度。
塞着耳机的耳朵有些膨胀,因为我把音量调到了最大声,那种音乐的震撼才可以压过马路上吵人的喧嚣。越是动感的音乐越是可以加快我行走的步伐。有点机械的漫步,四肢支配着我整个身躯前进,前进,再前进。只是感觉很顺畅,机械的很有规律,渐渐地,也感觉到了温暖,甚至会渐渐的发热。
只不过是不经意的遇见,
就结了很深的渊源。
源头在哪,
源尾又指向哪里。
若是不小心触碰了那颗四处游走的心灵,
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接收那颗愿意停留不前的人。
你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于是我也不愿成长。
你是一只不愿被束缚的风筝,
于是朝暮都将你放飞一遍在蔚蓝的天空。
你是如此的另人不安,
于是我渐渐学会了接受不安的快乐。
那一丝不安的留恋化作围绕你身边的暖风,
风起时,是我在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风真的起了就带去了我对凌林的一丝想念,但也许这份想念也已经是最后的留恋。
凌林:许乐,你在哪儿呢,周围有些吵。
:在外面,等我去个安静些的地方。
我向商场里走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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