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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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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的脸瞬间就发烧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胡说,你胡说什么?谁吃醋了!”对方的胸腔中传来闷闷的笑声,似乎很开怀,这让她非常不爽。于是她又狠狠推着他的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可是对方抱得太紧,完全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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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推拉抗拒反而引得方仲恺再次闷哼了起来,大概是自己又碰到对方的伤口了,沈静初顿时不敢乱动,慌慌张张地问他:“方仲恺,是不是又撞在你的伤口上了?你要不要紧啊?”
“别动,别再动了,你乱动,我的伤口疼得厉害,好像又裂开了些。”
“啊啊,我不动,不动了。方仲恺,对不起啊,你千万不要有事。”
方仲恺一声不吭地抱着沈静初软软的身体,半晌不说话,被她喊了几声,才懒懒地答应一声:“我还在。”
“你的伤口怎么样,不会真的有生命危险吧?”沈静初小心翼翼地问。
方仲恺先是沉默了一下,突然又开口道:“沈静初,你今天会不会有些不大对劲?你应该很讨厌我吧?如果我死了,就不会再有这样不识趣的男人,整天缠着你,不厌其烦地喜欢你了。你该感到高兴才对呀。”
这些话像是一个巨大的霹雳,在她心里炸开来,来不及躲闪就已经被击中,麻痹得无法动弹,浑身都像是过了电。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累了、倦了,甚至还有些苦涩。爱着一个不可能的人,是不是很累?如果真的很累,为什么还要坚持?她也曾那样奋不顾身地爱过一个人,用尽全力地想要抓住一个人,可是她还是失败了。那种绝望的感觉,她到现在都还能随时回忆起来,好像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好像世界都暗无天日。
那些话,他说给自己听,自己又该说给谁来听?
她心里不断重复着他的话,甚至在嘴边无声地学着他刚刚的语气来说,每说一个字,就觉得心口像是有根小针扎了一下而已。明明应该是动心的那个人才会疼,那个爱而不得人才会难过,可是自己为什么也疼得像是失了魂?
就算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她也不会希望他去死,何况是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
“他并没有错,只是喜欢我。”
沈静初立马有逃跑的*,可是她现在就在对方怀里,而且还是主动跳进对方怀里的。怎么逃?就算逃出他的怀抱,也逃不出这间电梯。
她注定在这样特定的时候,特定的场合,听着对方说出这些话。
以前她可以逃跑,可以谩骂,可以推拒。
可是今天——
今天她没有资格,没有理由,更加没有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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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
“什么?”
他的手将她的腰紧紧勒住,似乎又觉得不够用力,死死将两个身子贴在一起,连头都埋在她的颈部。他们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这样暧昧地靠在一起过,可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要是在平时一定会很尴尬。
他直抒胸臆,她意乱情迷。
谁都不愿意打破这样古怪的气氛,索性任其发展。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来医院看我?”他的呼吸温热,有些痒,贴着她的肌肤,似乎叫她的心都热了、软了。
沈静初闭着眼,过了好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说:“因为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去了你那边,就再也回不了头,再也逃不开。”终于说出口了。沈静初觉得像是一只揣着一只兔子在胸口,死死捂着不让它出来,哪怕它跳腾得厉害,也要捂着。可是真的让它跳出来了,那种骤然而来的轻松感而若有所失的怅然感交织在一起,很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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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喜欢着我,对吗?”
沈静初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肯说话,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就在耳边一下一下,如同她此时的频率一般快。
她今天说得够多了,够快了,甚至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些话怎么就自然而然接着他的话冒了出来。她什么时候有想过喜欢不喜欢他这个问题吗?
她只是怕喜欢上他,是不是就代表真的已经有一些喜欢上了?
“我就当你真的喜欢我了,至少不讨厌我。”他说得有些无赖,可是却有一种心愿得偿的满足和开怀。
沈静初的下巴被挑起,对方手势温柔却由不得自己抗拒,她只能仰头看向他。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如星子,亮得异常,将她完全罩了进去。沈静初猜想,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她甚至觉得对方能够看到自己脸红一般。想要把脸偏过去,对方却完全不让。那双眼里满是笑意,慢慢的,慢慢的就靠近了过来。
近了,已经很近了,她只是望着他那双眼睛失了一下神,对方的鼻息已经足以和自己的交融在一起,好热好急促!她忘了躲闪,对方的唇就印在了她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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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说些什么的,可是那一刻脑袋突然就被那个吻给弄得懵了,全部清空。所有的话也全部吞下肚子去,等下恐怕再也难以捡回。口干舌燥得厉害,她连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这个吻原本只是一个试探,可是她居然默默承受了,这是一个好兆头。方仲恺得到这样的信息,越发不肯放过,他的手在沈静初腰上揉捏着,轻重不一
沈静初哪里经得起他动手动脚,呼吸顿时岔了、乱了。小小的*只是不小心开了一丝,他的舌头便掐准了时机一般登堂入室,在她口中掀起各种风浪,追逐着她的香舌而去。
沈静初顾得了上就顾不了上,根本不知道该先抵挡对方毛毛糙糙的大手到处乱*,还是该先拒绝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攫取香津。她脑袋乱成一片,节奏和进程完全不在她的掌控。想要抓住对方的手,却被对方的手反抓住,带向她的*。想要用舌头将对方的舌头顶出去,结果却被纠缠卷住,彻底无法脱身。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原来以为只要回答一个问题而已,怎么会变成抱着不放了?抱着不放就算了,怎么还要吻?吻就吻吧,她没有那么多接吻的经验,怎么不知道原来舌头还能窜进来这么为所欲为的?
前一刻还苦哈哈、似乎对爱情失望、被自己伤透了心的男人,这一刻怎么居然化身成了一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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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恺的手已经悄悄滑进了对方的衣服里面,隔着*轻轻揉捏了两下,心里暗暗叹息:居然还是这么小的尺寸,果然应该是没有经过丈夫怎么培养开垦的吧?同时也有几分欢喜,没有开发过才好,正好留给自己。
他将沈静初吻得几乎都软了,这才肯放过对方。沈静初剧烈地喘着气,她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双手只能勉强扒着对方的肩膀,才能防止因为双脚发软滑倒。
方仲恺爱极了她这样的单纯傻气,恨不得现在就立马——可是他依然享受着过程的乐趣,虽然腹部的伤口因为刚刚两个人的纠缠似乎又有些疼了,可是,心愿得偿的满足感远远大于**的疼痛。
沈静初完全挡不住他,心里羞急得不行,额头上都渗出汗来,对方的食指已经探进去了,得寸进尺!
“啊——别,别摸!”她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上回在更衣室里被陌生的男人猥亵,也曾被这样摸过,可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和自己心里有些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的缘故,她居然感觉身体越发热了,一种麻麻痒痒的过电的感觉,从局部那里传遍全身。他的手指每次轻轻一下,她就颤抖一下,在他怀里几乎都快站不住身子。
感受到沈静初的颤抖频率,方仲恺笑得很开心:“瞧你的身子,居然这样敏感呢,啊,又在抖了。是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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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没有——”好不容才站住了身子,沈静初脚下又是一软,气息在他手下故意的动作下变得越发不稳。对方的手很快就游移到她的背后,很轻松就解开了系带。
这样,更加无遮无碍地坦裎在他的手下。
她不由自主想起了许久以前,第一次见过他之后不久,她午睡时做过的那场梦。在梦里,他也曾……如今——梦里的场景还不如眼前这般真实可感,甚至没有这般肉肉相贴,她才想了一下,就觉得*一热,似有暖流缓缓向*动着,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沈静初不自然地夹紧双腿,身体轻轻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对方的那只手,可是对方只是“嘶——”地一声,就叫她不敢乱动。她的上衣已经被轻轻掀起,贴在对方的腰部处,似乎感觉到一丝黏黏的液体,流了出来,原本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似乎越发浓重了起来。她不敢动作太大,怕害得他伤口越发严重,只能祈求说:“方仲恺,你别再乱动了,血,你好像又在流血了。”
“是啊,好多血,怎么办呢?”方仲恺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手上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开始探进她的裙子里面*着大腿。
沈静初夹紧双腿也挡不住那只邪恶的手,一点一点地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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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矛盾,身体紧贴着对方,双手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保证不滑倒,根本别想再腾出去拉住对方的手。其实她早就试图拉住,可惜她是个女人,哪有对方那么大的力气?
明明知道不能再继续,再继续就要糟糕了,要发生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可是又有一种特别难熬的**,似乎是她这么久以来一直压抑的。
三年了,结婚三年,她的丈夫都没有这样触碰过她、亲吻过她……她甚至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原来这样叫人生叫人死叫人沉溺难逃。她的*年龄,正是需要男人疼爱的年龄,如果一直压抑着**,一旦被点火,就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要她说不或者停下几乎完全不可能,什么后果都让她完全抛去脑后吧!她现在只是很难过,必须方仲恺这么摸一摸、亲一亲,才能舒服点儿。只要舒服点就好!
【01】不知所起(1)
【01】不知所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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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不知所起 (1)
“嗵——”门外陡然一声响,惊动了电梯里的一对男女。
“嗵嗵嗵——”又是几声,电梯外面声音有些嘈杂,男人的声音传进来,“里面有人吗?喂,有没有人?”电梯门被捶得微微有些震颤,应该是用了很大力气。
沈静初原本颤巍巍地依偎在方仲恺的身上,听到外面有人的声音,顿时恢复了几分清醒。意识到他们在电梯里居然就——她恨不得找个缝来钻,心思正转折绕弯,外面又喊了几声,她连忙回应着喊:“啊——救命,我们在里面!救命啊!”
“咦?听到没?”
“里面好像有人?”
“快,快救人!”
沈静初屏住呼吸,隐约听到外面有人似乎这样说,可是耳边那急促而带着滚烫热气的*严重干扰了她的听觉。再仔细分辨,外面居然没了声音。
“静初——”方仲恺的唇又到了她耳边,牙齿细细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麻麻的痒痒的,再吹了口气,沈静初忍不住一个哆嗦。
这个坏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
她一记拳头砸在对方肩膀上,说:“有人!有人在外面!”
“没关系,他们开门还要一会儿,我们要不要继续?”方仲恺坏坏地笑了,没有声音,但是沈静初能从他身体的微微颤动感觉出来,对方在笑。
“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可以完成一整套的,这地方可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有机会试一试的,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静初……”那只手又开始不规矩地朝她探了过来。
这是怎样一只衣冠楚楚的色狼啊!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黑暗中,她慌慌张张整理着裙装,无处躲闪,被他上下其手连续揩了好几次油,终于忍无可忍,冲着他吼:“方仲恺,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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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电梯门终于被人从外面强行弄开了。
一线光束照进来,沈静初似乎完全能够体会报纸上面经常报道的失明多年的人陡然能够重见光明,是多么惊喜的事情。庆幸的是,尽管旁边有个人不断给自己制造麻烦,可是自己还是能够勉强撑住,把衣服尽量恢复原状。
虽然她还是衣衫不整,但是好歹没有让人浮想联翩。她几乎是躲避追杀一样,抛下方仲恺首先冲出了电梯。一头连续撞上好几个围在电梯外面的工作人员,连连说着抱歉,她跌跌撞撞,落荒而逃。
天啊,她刚刚和那个男人在电梯里面做了什么?不堪回首!用这四个字是不是可以概括所以?!沈静初捂着头面,一路狂跑着出了沈氏大楼。
回家!她现在要回家去,不然真是没活路了!
不明真相的人很傻很天真地慨叹:“一定是被吓坏了吧?”
“可不是,里面黑漆漆的,多可怕呀!突然出个故障,幸亏没直接砸在地上,不然里面地人都得变肉饼吧?”
“嗳?里面还有一个哎!快快,看看,怎么回事?”
“血,还在流血!这一个人受伤了!”血腥味扑面而来,呆在里面时间久的人鼻子已经习惯,自然不会闻出什么异样。可是在电梯外的人只是轻轻嗅个鼻子,就能发现,有些不同。
方仲恺失去意识前,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奇异的笑意,似喜似悲,电梯外的光线正有一束照在他的眼睛上面,让他眯起眼。即使身处阴暗之中,他的眼中依然有凌厉的锋芒一闪而过。追这个女人原来这么费劲?他已经是第二次为她流血了吧?早知道要花这么大代价——
他终究没能继续撑住……思维瞬间跳停,陷入昏迷……
“快,快拨打120,这里有人受伤了,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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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回家坐立不安了许久。
宋嫂看她在客厅里面干坐着发了很久的呆,疑惑着走近,问:“小姐,您怎么了?一大早就出门了,为少爷的事情*心,是不是有点累,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她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
“当然不可能好好休息,你们小姐现在心里可是各种七上八下呀!”
沈静初心头一跳,回头看见杨肖站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依然遮不住帅气,只是多了几分尖锐。
“你?”她心虚地望着他,只觉得那双眼几乎能望进自己骨子里面去,越发失了底气。她和方仲恺——一想到之前在电梯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举动,难道漏了什么声音,还是怎么回事,居然被他知道了?她颤抖着声音说:“你,你都知道了?”
心跳得都快要出来了,她懊恼悔恨,刚刚自己怎么会那么扛不住,居然没有抵抗到底,被对方那样“欺负”!以前她在杨肖面前有足够的理由昂着头数落对方的不是,可是现在呢?现在自己跟他有什么区别?虽然说他们已经签了离婚合同,可是,名义上还得维持着关系,她这样做——
杨肖见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冷笑:“你都闹到董事会去了,难道还指望我不知道?”
“什么?”
“为了你哥,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公司的事是你能管的吗?”杨肖严厉道,“你当董事会的叔伯都没长脑子吗?要听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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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居然深深呼出一口气,心口石头落地的感觉,原来,不是那件事。
“沈静初,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结果的。董事会决定,撤销投资,停止你哥负责的那个项目。”
说话掷地有声,像是要把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她脸上。他们兄妹两个,哪怕一起上,他也照样玩儿得转!沈静初,你后悔吗?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乖乖地听话,好言相求,说不定自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沈静言一马!
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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