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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忆君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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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用牙齿狠狠地咬,像是要把她吞下肚去。

她本能地往后躲,伸出双手推他,但无异于螳臂当车。她的头顶在座椅上没法再往后退,只好扭来扭去。但是他明显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他的手像个枷锁从椅背后绕过来扳住她的头,使她只有承受没有还击的可能,同时他的身体也倾压过来。

若曦觉得呼吸困难,张开嘴巴,却被他的舌头成功攻入。她想叫,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诱huò。她又一次感受到溺水的感觉,闭上眼睛,眼角流出泪来。

“怎么哭了?”他终于放开她,看到她的泪水,又将她抱在怀里。

“疼!”她推他,推不开,只好倚在他怀里,擦一下眼角,感觉嘴唇火辣辣的疼。

他轻笑起来,刮一下她的鼻子。

“谁让你气我!”

“是你先气我的!”打他的手,可惜落了个空。

“我不那么说,欧阳燕能轻易同意你的方案?”

“现在可不是我的方案了,是你的了!”

“我只是找了个台阶给她下而已,方案还是你的。”

“你这个台阶,可要累死我们了!本来她也有责任!”

“她也有责任?”

“是,她故意给我们一个错号码,然后又说自己没在意!”想起这个她就来气。

“你是不是得罪她了?”亲一亲她的头发。

“可能吧!就为一杯酒!”她沉吟了一下,还是把芜湖的酒宴跟他说了。

“难怪她说赵宗显是你的护花英雄!”

“喂!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她仰起脸抗议。

他的回答是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同于刚才的咬,只是温柔的摩挲,又滑向她的下巴轻轻的咬。

她觉得心跳加快,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正从唇齿伸向四肢百胲,她觉得自己浑身正在变得无力而轻飘,像一朵在风中轻颤的小白花,无力控制自己的颤动。想到此,一个颤栗,赶紧推开他坐正身体。

“干什么像小狗一样,总是咬人!”

他也有些愣怔,像从梦中惊醒似的坐好,盯着车前方看了一会儿。

“我们去吃饭好不好?”难得的商量语气。

“不去,我要回去加班。”她回答的斩钉截铁。

“就当陪陪我!”他转头温柔地看她。

“不行!你也听到了,营销部要的很急,我们得把那些错的电话先人工改过来,等到书签印好还得再人工贴上去!”时间确实很紧。

“那也得吃饭,吃了饭再加班!”

“加了班再吃饭!”总不能什么都让他如了意。

“好,一言为定!”他很干脆的说。

她觉得自己似乎又上了他的当。

正文 你对我很重要(五)

回公司的路上有点堵,到楼下时办公楼里的人正在往外涌,已经下班了。

“我跟你一起上去。”楚真实熄了火,往外拔钥匙。

“不用,回头他们又该说了。”

“他们说什么?”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反正你不能上去。”

“反正我要上去,说好了一起加班一起吃饭。”

“什么呀,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快走吧,不然你进不了门!”他已经下了车往楼里走。

“喂!”她赶紧跳下车。

他给她一个微笑,扬手锁了车,人已经迈进了大堂。

若曦不好在人群里大声遣责他,只好低声哀求:“那你等一下再进去,我先看看办公室有没有其他人!”

“不用那么麻烦吧?”他嘴上这么说着,出电梯时还是配合地在电梯口多等了一会儿,直到她探出头来叫他。

办公室里只有赵宗显一个人,他已经跟小江川汇报过改动情况,等印刷厂的人来取走文件就可以了。

若曦搬了一包印好的户型页进会议室,又给了楚真实一只黑笔,告诉他改哪儿,便坐在他对面改了起来。

楚真实坐下改了没一会儿,开始抗议。

“你干嘛要坐我对面?”

“什么?”她连头也不抬一下。

“我要坐你边上改!”他说着已经起身走过来。

“干嘛?这样挤在一起,东西不好放了!”她皱着眉,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

“这样暖和一些!”他嬉笑着脸,脸上的冷峻表情全然不见。

“什么!现在可是南京城的八月好不好?”

“就是暖和。”他的头伸过来,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

“我去关空调?”她侧身没避开,坏笑着看他,知道他最怕热。

“可以,等下出汗,我就脱了衣服干活。”他无所谓的说,开始改手里的东西。

“你!”她咬牙,只好忍住。

又是一会儿之后,楚真实停下手开始侧头看着她,她不理睬,心想再这样闹下去,到天亮也改不了几张,而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我发现你工作起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他终于说话。

“……”沉默是金,更是比金子贵的时间。

“你平时弱弱的,工作起来倒像个女强人了。”

“……”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学生呢!”

干脆直接说她幼稚好了,但是不能接话,不然就上他当了。

“后来在杜总公司看到你,吓一跳,你怎么老那么快?!”

“你才老呢!”是可忍,说她老坚决不可忍!

“哦,我说错了,是觉得你成熟了一些,像是毕了业了!”他笑,露出白牙。

“你!”她吸一口气,笔下出错,瞪他。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要是觉得不耐烦,麻烦你先走,我有任务的!”

“怎么就你一个人弄?”他果然低头开始做事。

“明天大家都得帮忙,我是想着弄一点是一点,不然来不及还是我的事!”

“原来你在公司里也这么重要啊?”

“哪跟哪啊?”

“因为我觉得你很重要。”他继续手里的事情。

若曦看他一眼,他又在说这样的话,用的是两个邻居聊菜价的语气,他怎么做到的?将这样让她心乱的话说的那么平常。

“这样说着话做事就不觉得累。”他又说。

“整天说话,你不累啊?”

“跟你说话就不累,跟别人,不好说。”

“你就是一个话痨。”

“不说话也行,你给我唱支歌吧,算我加班的奖励!”

“不行!”

“那跟我讲讲你的成长故事。”他看她。

“我还是给你唱歌吧!”

“好。”他把一摞改好的纸挪开。

“这是我妈妈经常唱的,可惜我唱的不好。”

“没关系!”

“唱完了,不许再说话!”

“好!”

若曦看一眼灯火通明的窗外和黑漆漆的办公室,轻轻地唱。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江小川从办室出来时听到一阵轻缓的歌声,他轻轻地走到会议室门口,灯光下,两个年轻的身影正在低头改着户型页的上的数字。若曦唱完,两个人相视一笑,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他站在门口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慢慢转身离开,轻轻地关上了大门。

正文 我珍惜我的秘密(一)

闷热的八月对若曦来说是个挑战,尽管每天的每天都开着空调,可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她记着杜仲说的避暑,十分担心自己的体力是否能坚持到黄山的缆车点。她决定去医院做一次检查,这几乎是她每一年夏天要做的事情。

还是以前给她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尽管医生根本已不记得她,但她心里就是觉得有着几分亲切还有放心。

医生在听了她的述说后,听了她的心音,翻开病历看了看前面,认出自己的笔记,露出微笑。给她开了PT化验单和超声心动单,让她先去化验检查。又安慰她说听起来心音还可以,和以前差不多。

若曦稍觉安慰,拿起单子道了谢,去抽血。

采样室在一楼,超声室却是在三楼。当她站在扶梯上按着自己的抽血点,挎着包打算去超声室的时候,晃眼间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看时却并没有看见什么认识的人。

三楼的空间很大,若曦有一会感觉自己似乎迷了路,当她看到放射室的时候高兴了一下,因为放射室隔的不远就是超声室。转过来一看果然看见了超声室的牌子,门口的椅子上已经坐满了人。若曦拿着单子左右环顾,只得在放射室门口的椅子上坐下,这里的椅子空了很多。

若曦坐下没多久,就有护士扶着里面的人出来,一面叫着下一位的名字。很快有家属跑上去接下病人,又有家属扶着病人走进去,像一场生命的角逐与交替。她觉得有些压抑,一种沉闷的感觉在心中挥之不去。于是,站起来缓步走到超声室。

当她再渡步回来时,她看到一个身影在医生的陪同下走进放射室,那个身影她不会认错,是杜仲。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看身边,确定自己还在医院里,再转回去时,放射室的门正在闭合,杜仲的身影已经不见。

她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想确定一下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不是杜仲。

大约十分钟后,杜仲在一位医生的陪同下走出放射室,他憔悴的脸上透着疲倦。

若曦太吃惊了,她难掩吃惊的神色紧张地站起来。

杜仲也看到了站起来的若曦,他对身边的医生低语了几句,向她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杜仲问她。

她想这句该是我问的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放射室?这个跟肿瘤划等号的地方?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太紧张了,还有着坚决的不可信,这不可能,杜总的身体一向很好,他还说过要自己陪着去避暑呢,怎么可能!

“若曦?”

“杜总!真巧!”她说,脸上露出微笑,好像她们是在电梯间遇到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来做个检查。”她指一下超声室方向。

“检查好没?”

“还没,我不急。”

她一直看着他的脸,注意到了他的疲倦,她想说你坐,又忍住,她认识的杜总是不需要别人告诉他该怎么做,更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的。她想挪开自己的目光,不要再看着他的脸,因为自己的神情一定泄露了自己的惊惶,可她就是挪不开。她像在一个梦魇里,作出的努力全都是白费,只能等自己醒来。

“坐下吧!”杜仲边说,边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本能的坐下,像听话的孩子,习惯了他的吩咐。

“吓到了?”

“您怎么了?”

问完即后悔的伸手掩住嘴,不该问的,她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不该问的从来不问,不该说的也从来不说。即使她们已经相处的像朋友一样,甚至比朋友还多着些合作上的默契和亲密。

“没事,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他还是一贯的微笑,嗓音低沉,语气像是在说即将开始的工作计划。

“您没事的!”她急急的说,没在意这样打断他的话很失礼。

“……嗯,没事。现在还没事。”他顺着她的话说,仰头看着灰色的天花板。

若曦无言,她看着这个一向雷厉风行、永远精神饱满的人,此刻的微笑里有着一丝无助,眉宇间还有着些许的疲倦。她想自己一定弄错了,这一个不是她认识的杜仲呀,肯定不是,不然他的声音里怎么会少了贯有的坚定?他骄健的身影怎么会那么模糊?

正文 我珍惜我的秘密(二)

“咳……这么大的姑娘老哭鼻子可不好!”

若曦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温柔,接着她的手里多了块软软的手绢,惊觉自己已经是满脸泪水。她扭过头去,狠狠地擦着眼泪,擦的面颊带着疼。她觉得的这疼来的正好,这疼可以让自己长大,长成一个不爱哭的女人。她凭什么这样脆弱?凭什么在他努力微笑的时候却向他哭泣?难道自己不能往好的地方去想?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坏想法才让事情变坏!

“对不起!”她吸了口气说,把手绢递还给他。

“你留着吧,反正我也不用。”

她把手收回来,握着手绢:“那我洗好了,再还你。”

他轻笑起来,知道她的认真和倔强。

“送给你吧,当作礼物。这是在日本看到的,我买了许多!”

她低头看手中的绢子,杏色的底上是蓝紫色的小小雏菊。雏菊是手绘的,突出了花瓣的蓝紫,三五成簇。点染着小小的绿叶,很生动的样子。她不禁放在鼻端嗅了一下,似乎还有着淡淡的菊香。

她的举动令杜仲再次轻笑起来:“喜欢的话,回头我送你一打!”

“不用!不用!”她赶紧摇手,心里十分惊异他此刻的从容,好像根本已不记得自己是在医院里。

“你不去做检查?”他问,脸上的微笑不变,刚刚的疲倦和无助却已消失不见。

“我不急的。您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刚才有点恶心而已。”

“您是哪儿的问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好像只要自己知道是哪儿的问题,就能想办法帮他了一样。

“惩罚!”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胁下:“酒喝多了,肝开始抗议了!”

“不是可以做手术吗?”她急急的问。

“还没到那个程度。”他又笑。

“那就是没问题了!”她欣喜地说。

“嗯……现在没问题。”

“什么意思?”

“我打算等秋季房展会后去国外做手术。”

“那您还等什么呀?不如早点去呀!”她真急了。

“等着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好呀。”

她记得这句话似乎有些熟悉,上次他喊她喝咖啡时也这么说过。

“上次我们在咖啡馆您就已经知道了?”

“那时还没有确诊。”

“现在确诊了?”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觉得您还是到国外检查一下比较好,国内有时不准的!”不是她长他国志气,实在是希望这是个误诊。

“我刚从日本回来。”

“您怎么能相信日本人呢?”

“那我该相信谁?”

是啊?他该相信谁?或者自己该相信谁?不管自己对这件事存有多少质疑,都改变不了这件事情已经发生的本质?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关进玻璃箱的苍蝇,只看到外面的光明,却无视眼前的阻挡。

“老杜!”那个陪着杜仲进出放射室的医生又回来了。

“怎么还在这儿?我以为你……”医生没有再说下去,看了看若曦红红的眼睛。

“我就来了!”杜仲站起身,向若曦伸出手:“快去做检查吧。”

若曦木然的站起身,和杜仲握了握手,看着他和医生并肩离开,心头忽然感到有些怆惶。她用目光追随着两个人的身影走到电梯口,在两个人回头看她时还勉力的笑了一下,感觉到医生似乎对杜仲说了什么。她又想起母亲看向自己的最后一眼还有那三个字:“格祸害!”

正文 我珍惜我的秘密(三)

为什么每个对自己很好的人最后都要离开自己?为什么?先是外婆,接着是哥哥,还有母亲!外婆做的糯米糕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外婆酿的桂花糯米酒是自己今生唯一喝过的酒!可是,就是因为自己发烧,让外婆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外婆去世的时候她还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哭着要外婆,大自己六岁的哥哥一直背着自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她恍惚的看到院墙上的金银花开的雪白雪白,而院墙外响起的唢呐声凄厉而哀婉。

从此她对外婆的印象就是那雪白的金银花和凄厉的唢呐声。

自己真的是个祸害!从前是自己的家人,现在开始是杜仲了!

她激凌凌的打了一个冷战,手里的超声单握成了一团,汗水洇湿了纸页,模糊了医生的签名。她把纸团塞进自己的挎包里,掏出手机,颤抖着手给楚真实打电话,她是如此的不确定,不确定这个逐渐成为自己的生活一部分的人是否还安好?她陷入了一种无边无际的恐惧中,以至于在等电话接通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

电话没有人接。

她合起电话就往电梯口跑,又跑出医院,跑到马路上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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