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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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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宝封灵对修士而言,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其重要性甚至超过了本身的修为,只因为在搏杀之中,自身修为与持有的法宝各占一半的比重。Www;
杜浚先是小心的以体内元气温养杀将,直待二十天之后,杀将才堪堪由出白小境,达到了封灵小境。杜浚一甩手,将手中的小兽甩到了杀将之前。
封灵最基本的,便是需要折服器灵,不然只消器灵在封印的过程中,稍作挣扎,便会前功尽弃、功亏于溃。而这些对杜浚来说,并不值得担忧,那小兽对他极为亲昵,听之任之,根本无需降服。
小兽一到杀将之前,但见杀将下颚一张,竟然将小兽生生吞入口中了。杜浚见此,立刻双手掐动法决,凝成一个头骨烙印,封入杀将之中。
这烙印虽说和之前的烙印炼化之法一般无二,但是此刻并不能增加杀将的烙印之数,其功效,也只是帮助杀将与小兽融合。
封灵,其实就是将野兽之魂融入到法宝之中,换句话说,其实就是赐予器灵另一个躯体,封灵之后,法宝由器灵掌控。而之所以会发生器灵挣扎的事情,皆因这魔道中人是杀生取魂,所以兽魂多有不甘,但是这小兽先前便无身躯,此刻被杀将吞入口中,好似预感到了许些玄机,竟然欢快的很。
杜浚暗舒一口气,再次凝出几个烙印打入杀将之中,复又张口喷出一股元气,将杀将厚厚的包裹起来,之后的事情,便是静等小兽融入杀将之中了。
“日后还需寻些残宝,将杀将烙印之数增加些,若是能达到魂品,甚好。”杜浚看了一眼杀将,暗道一声。续而不再理会杀将,目光一转,落到了先前那泥坛之上。
探手拿来,细眼一看,却见这泥坛之上毫无装饰,做工粗糙,就好似那顽童戏作一般。可是便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泥坛居然有整合兽魂的功效!
杜浚目光一闪,暗道:“先将这泥坛祭炼,红缨与卷轴日后再说。”
他已甩手,将泥坛抛出,紧接着张口喷出一口元气,包裹住泥坛,助其悬浮在半空,然后双手掐动,凝成一个又一个的烙印,印入泥坛之中。
泥坛初始‘嗡’声大作,且剧烈的颤动,好似随时都会崩散一般,但是随着杜浚将一个个烙印印入其中,泥坛亦是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时间呼呼而过,不知不觉之间,已然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先前杜浚炼化杀将之时,颇为费力,而此刻他功达沉田小境后期巅峰,炼化起来自然方便了许多。而且随着炼化不断精深,杜浚逐渐发现了眼前泥坛的一丝异状。
“这泥坛竟然没有器灵!”杜浚双手不停的掐动法决,心中却暗道。
眨眼之间,又是一日渡过,杜浚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盯着泥坛,道:“居然不是经人炼制的法宝!”这些天的不断炼制,却是让他发现,在泥坛之中,没有丝毫经过人为炼制的痕迹。
这种情况很诡异,若说先前泥坛没有器灵还在杜浚的认知范围,那么此刻泥坛竟然不是法宝,便让杜浚费解了。泥坛先前所展现的各种异状,莫不是法宝的范畴,此刻居然不是法宝,那么泥坛又是什么?
二十天,杜浚足足炼制泥坛二十天,才收了炼制,之所以结束炼制,并不是达到了泥坛的底线,而是杜浚自行结束。只因为第十九天的时候,杜浚便发现,面前的泥坛无论他印入多少烙印,其品质居然没有丝毫的增加!
这又是一种比前两者更为诡异的情况,既然泥坛不是法宝,此刻作为原材,在一道道烙印封入之后,其品质也应该有所改变,但是杜浚先前的凝出的那些烙印就好似石沉大海一般,对泥坛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这泥坛端是诡异的紧!不能认主,不能炼制,没有品阶。”杜浚蹙眉望着面前的一如初始的泥坛,说道。
他沉思半晌,在记忆中一一印证昔日在中原所看的书籍,到最后也未找到丝毫可以解释泥坛此刻异状的典故。半晌,他洒然一笑,道:“暂且不管这许多,只是在对泥坛炼化之时,我对泥坛稍有感悟,日后对敌之时,用着泥坛砸人魂魄,端是再好不过了。”
逐然收了泥坛,再看杀将,却依旧在融合之中,复又拿出了大地之脉所化的泥团,便开始炼制。这一次持续的时日甚短,也就三天左右,泥团便已然炼化有成,却只是一件阴品初阶的法宝。
杜浚略微失望,不曾想这大地之脉一旦失去了浩然之气,便如此的不济,但是手中的泥团法宝胜在可以随意的变化形态,逐然也被他收入了怀中。
至于丹田,除非几件重要的本命法宝之外,没有一个修士会胡乱的向其中存储物件,丹田之中,多一物,便多一份的负担,对元气的运行便多了一分阻碍。
只是在杜浚的心中,多少对泥团法宝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他怎么想,都觉得大地之脉的残渣绝不会这么不济的。
最后,杜浚拿出了红缨与卷轴,稍作踌躇,他决定还是先行祭炼红缨,只是当他收拢了心神,掐出烙印之时,却深深的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杜浚惊道,就在方才,他祭炼之时,心神与红缨相通,却意外的发现,红缨之中的器灵并不完整,乃是残缺的!
沉吟片刻,杜浚又拿出卷轴试着祭炼,其结果却依旧,卷轴中的器灵也是残缺的!这器灵就好比是人的魂魄,法宝便是身躯,一个人的魂魄怎么能够以残破的状态存在呢?
而另一个念头徒然浮现在杜浚的脑海之中,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暗道:“残破的器灵,犹自能有如此威力,那这红缨与卷轴完整之时,又是如何的法宝?”
到此,因为红缨卷轴残破的缘故,杜浚还不知道这两者的品阶,只是觉得这红缨与卷轴越发的神秘了。
这时,杀将融合完成,杜浚逐然先行放下了卷轴红缨,抬手散了包裹杀将的元气。杀将之上登时弥漫出一股如刀似剑的杀机,只是杜浚分明能感受到在这无尽的杀机之中,平添了几分的灵动之气。
这灵动之气并非单指生机,死气也可,阴森亦可,只是区别与山石等死物的死板之气。
此时,杀将虽然封灵,可是小兽却不能祭出杀将,若想小兽展露而出,还需杀将达到出鞘之境。但是旁人看不到小兽,杜浚却可以,他清晰的看到在杀将之上,有一个由杀戮之气所凝成的虚幻妖兽。
这妖兽依稀还可以看出正是小兽,只是身躯凭空放大的数倍,一股威压油然而出,偌大的身躯满是猩红,好似那血染一般,尺长的鬓毛不时起荡,口中伸出上下四颗獠牙,狰狞,铃铛般的双眸暗含冰寒的杀机,冷酷,头上的犄角,让人联想到死亡,那黑色宛如来自地狱一般,神秘。
杜浚大喜,将杀将唤到身旁,以手抚摸,大笑一声,道:“日后便是遇到沉田大圆满的修士,我也有一战之力了。只是不知道你的神通是否还是融合游魂凶灵,若还是,那当真是妙不可言了。”
杀将、泥坛、大地之脉残渣,还有杜浚可以稍微驱使的红缨卷轴,此刻别说是沉田大圆满,便是遇到那入窍小境的修士,杜浚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更何况,他还有骨逆,有骨逆之上,坤卦逆天的神通,眼下只消给他足够的时间,便是单单依仗法宝,他也能成长到一种骇然的境界。
杜浚张口吞了杀将,收起泥坛等物价,眼中精光一闪,自语道:“也是出关的时候了。”
※※※
杜浚本想找地方去试试杀将的神通,但这石阵谷中哪里又什么魂魄供他呢?
他此刻站在一棵大树之后,杀将悬浮在他的头顶之上,不时飘逸出股股黑色杀戮之气,将他的面容遮掩。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百丈之外,却有数十名鬼王谷弟子聚集在一起,相互争吵,拖搡着。
“却是在相互置换交易。”杜浚嘴角挂起一丝莫名的笑意,暗道:“想来谷外有众多兽魂窥视,这些人困在谷中,无所作为,却是起了这心思。”
话语之中,他便转身便要离去,谁知就在此刻,远处一个鬼王谷弟子忽而从怀中拿出一个物件来,这物件落入杜浚的眼中,登时让他眼眸一缩,只是不待他作何反应,红缨、卷轴忽而挣脱着从他的怀中飞了出来。
“不好。”杜浚眼见红缨、卷轴杀机展露,心中一沉,立刻驾着杀将追了过去。
倏忽之间,红缨与卷轴便已然来到了那手持物件的鬼谷弟子面前,红缨枯臂器灵幻出,一把拍向那鬼谷弟子,而卷轴更是鬼头探出,咬向那弟子。
且不说那手持物件的弟子有没有湿了裤裆,却见他旁边的所有人都吓傻了,痴痴的望着那比沉田大圆满的气势,还要凌厉的红缨卷轴。
第三十二章 哭魔窟
第三十二章哭魔窟
若是枯手与鬼头两者任何的一个触及到手持物件的鬼谷弟子,这人性命定然不保。wWW。幸好杜浚的速度也不算慢,在所有的眼中,只觉得就在那手持物件的弟子快要丧命的时候,眼前黑光一闪,恍惚间觉得有一人快速而来。
杜浚在距离那弟子还有十丈的时候,卷轴上的鬼头已然快要咬到那弟子,但闻杜浚大喝一声,快速的从怀中拿出一物,却是泥坛,甩手抛向鬼头。
做完这些,杜浚脚下遁势蓦然一块,下一刻便来到了红缨的巨手之下,沉喝一声,运起元气,竟然一下子将巨手托住了,但是巨手之上所夹带的万顷之势,却还是让杜浚的身体颤了几颤。
先前杜浚在祭炼红缨之时,虽然没有成功,但却在红缨与卷轴之中留下了一丝他气息的烙印,此举虽未让红缨、卷轴认主,却也介于朋友之间。
若不是如此,红缨这奋力一拍,别说杜浚是沉田后期,便是大圆满,恐怕也要命损,含恨而去。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卷轴绕开泥坛,再次咬向那弟子,却被杜浚一脚踹到了一旁。
一手,一脚,便化解了在此地众多弟子眼中天威的一击,端是对这些弟子冲击不小,更何况,杜浚此刻驾着杀将,杀云滚滚,那仰头怒然托住巨手的气势,简直让见者胆怯。
杜浚一把掀翻红缨巨手,又以雷霆之势收了卷轴、红缨,此一举,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接受,所有心中都响起了一个声音:“这是什么修为,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杜浚救下这鬼谷弟子,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唯恐红缨、卷轴诛杀了此人,牵动石阵谷的禁止,幸好此刻卷轴两物虽说方才气势滂湃,但没有杀人之前,却和驾驭法宝的性质差不多。
化解了红缨与卷轴的威势,杜浚却没有将它们二者收起,任由它们悬浮在头顶,复而转首看向那受到攻击弟子手中的物件,这定眼一看,那物件却是一卷墨画!
此刻墨画在被那弟子展开,其上画着一个轮廓模糊的男子,看不出衣着打扮,亦不能得见其面容,而在这人手中却抓着一个女子摸样的游魂。只是让人隐隐觉得这男子温润儒雅,好似一个秀才一般。
“这画卷又和红缨、卷轴有何牵连?”杜浚心中不解,忽而心有所感,目光便若有若无的在墨画两端的卷轴之上扫了几眼,随即淡然问道:“你手里的墨画怎么换?”
手持墨画的鬼谷弟子此刻神色滞纳,却是还未从方才的惊骇中缓过神来,直待杜浚又问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抬眼望,入目的是一个身材普通,周身被隐身杀云所缭绕,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不禁又是一惊,吃吃道:“五十草玉……四块雪玉也……”
这弟子一句话还未说完,忽而心有所感,举目向杜浚头顶看去,却见杜浚头顶之上的红缨、卷轴气机锁定他,不时有凛人的杀机涌现,当即把他吓的打了一个寒战,觉得还是小命重要,立刻改口道:“不要置换,这墨画我也是偶然得到,现在就送给师兄了。”
“这……”杜浚一怔,摸摸鼻子,苦笑道:“这不好吧。”
“不!”那弟子见杜浚拒绝,立刻强行将手中的墨画丢给杜浚,飞快的说道:“小弟一见师兄,心中的敬仰之情,便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江湖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再如野马误食了巴豆,稀里哗啦,止都止不住。这墨画权当小弟孝敬师兄了。”
杜浚无奈探手接过墨画,正要说话,谁知面前的鬼谷弟子一见墨画离手,那红缨、卷轴便不再对他虎视眈眈,立刻舒了一口气,不给杜浚说话的机会,架起法宝飞遁而去。
“你们看到了,不是我要抢他的墨画。”杜浚转而对着还在痴呆的一众鬼谷弟子说道。
“那是,那小子哪里配得上这墨画,孝敬给师兄也是理所当然。”一个机灵的鬼谷弟子立刻说道。
众人见此,立刻又有人说道:“师兄君子,心中坦荡,这墨画分明是那家伙硬塞给师兄的,恐怕师兄还瞧不上眼呢。”
杜浚闻言莞尔,心中暗道:“说话的这位亏不亏心?”只是眼前众人之前,他也不好查看墨画,逐然连同红缨、卷轴一同收入了怀中,便要离去。
谁曾想,就在此刻,一个冷峻的声音忽而传来:“师兄好心机啊,分明是抢夺了自家师弟的法宝,却得了便宜卖乖。”
杜浚一窒,循声望去,却见不远处一行几人呼呼而来,不多时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定眼一看,领头的正是巫辰、白度、鸣干三人。
巫辰携着众人来到杜浚面前,还未说话,在他身旁立刻有人抢道:“师兄,就是他抢了我的墨画!”
杜浚一看,正是方才离去的那弟子,心中不禁气结,却不辩解,只是看着巫辰,冷冷道:“何事?”
“好啊,我们正在找你,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打劫,你眼中可还有巫辰师兄?”
一个尖锐的话语忽而响起,杜浚一看,正是鸣干,此刻鸣干一副盛气凌人的嘴脸,犹自叫道:“小贼,可敢散了黑云,露出真面目?”
杜浚皱眉,冷笑一声,就要离去,却被巫辰闪身拦住了。巫辰一扫众人,问道:“方才可是他抢夺了这位师弟的墨画。”
众人静默、退缩,只是不过片刻,便有人叫道:“正是,我等亲眼所见,正是这妖人抢了这位师弟的墨画,还望巫辰师兄做主!”
杜浚一看,说话,却是方才那个机灵的鬼谷弟子,心中明白,这弟子恐怕是个墙头草,那方强,便靠向那方,却还是不辩解。
巫辰蹙眉看着杜浚。鸣干嚣张说道:“你可还有话说?”
杜浚大笑,姿态狂傲,放声说道:“好,便是我抢了他的墨画,你们,又能如何?”
“张狂!”白度忽而喝了一声。
众人一片哗然,皆是议论纷纷,有人小声说道:“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面对鬼谷三杰,犹能如此狂傲。”话音刚落,却有别人接道:“屁,还不是依仗石阵谷中禁止斗法,才敢如此狂傲。”
杜浚冷笑一声,不做声响,世态炎凉,人心不古的事情,他经历了很多,所以在面对这误解之时,他依旧能保持心神的宁静。
巫辰蹙眉,喝住众人的议论,道:“把墨画还来。”
杜浚不语,只是冷笑。巫辰见此,收了法宝,霍然向着杜浚踏出一步,仅一步,一股万顷的威压蓦然而发,扫的周围的众人踉跄几步,续而向着杜浚一撞而去。
杜浚冷笑不变,亦是踏前一步,身上的气势也是爆发出来,与那巫辰的气势撞在了一切,那一刻,杜浚脸色一变,便知晓以他之力,恐怕不是巫辰的对手。
他探手在杀将之上一拍,杀将登时弥漫出一股杀戮之气融入他气势之中,但闻一声轰然,霎时间尘土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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