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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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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徒慎浓眉动了下,点头应。
“嗯?”她眼睛睁大一些看他。
对于以前他也是常常要喝酒应付饭局的,可是不管哪一次,哪怕只是喝了一小点也都是要提前叫代驾的。虽说现在这个社会,有钱有人一切都好说,但总归该遵守的也还是要遵守的,不然也是麻烦和一份人情。
所以对于他所说的,秦苏惊诧极了。
“找了交警队的人,可驾照还是被扣了,打车来的。”司徒慎耸达着眉眼,双手插兜着说。
秦苏动了动嘴唇,不打算发表什么言论。
“秦苏。”又走了两步,他忽然停住。
“嗯。”秦苏也只好停住,很有耐心的看向他。
司徒慎黑眸里的神色转的很快,一下子变得很深,像是那天晚上在车里一样,压抑的看着她,“我们真的不能再重新开始了?你对我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一点点都没有了吗?”
这是他曾问过的话,却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出来。
“……嗯。”她别过视线,很轻的点了下头。
“好,我明白了。”司徒慎似乎是笑了下,然后低渺渺的,再开口时,声音又变得涩涩,“我到现在,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我不会再惹你烦了,像是你说的,想要找个普通人过平淡日子,不管是田丁还是丁田,那你就……去试试看吧。”
“……”秦苏有些木的看着他。
好半天,她才镇静下来,不确定的问,“你想通了?”
“没有想通,只是不得不。”司徒慎低低的摇了摇头,表情无力。
夕阳下,模糊的光影圈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全身都是落寞的味道,倾散一地。
“你……”她抿着唇,说不上心中是何滋味。
司徒慎眸光动了动,渐渐没了焦点,薄唇扯动着,“我说过的,我想你高兴。”
(今天多写了一千字,好像更晚了一点,不知道能不能审核粗来,好忧伤!我爸妈上午到了,啦啦啦,我感觉自己好幸福,饿了就有人给做饭,也不用收拾屋子啦,哦也!)
第154章,怎么舍得改
秋夜风凉。
秦苏将刚刚洗好澡裹着浴巾的儿子抱出来,放到chuang上后,忙快步走到窗边,将还没有关严实的窗户关上。
等着再将窗纱和窗帘一并拉上回身时,小家伙已经从浴巾里挣脱出来,正盘腿在那哼哧哼哧的自己往脑袋瓜上面套着睡衣,鹅黄色的一套,像是只小鸭子一样。
秦苏走回去,弯身伸手帮他将睡衣都塞在睡裤里,好防止肚子漏风会着凉。
“我家有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它……”
小家伙任由妈妈摆弄着,小胳膊来回的晃,嘴里念念有词的轻声唱着。
秦苏将他的两个小裤腿也都扯好后,看着他可爱的小嘴一张一合,爱怜的在他的小屁|股上虚拍了两下,“这么高兴呢啊?”
“对呀对呀,我很喜欢晚上妈妈做的冰糖雪梨罐头,感觉一打嗝都有那个味道哟!”小家伙一个劲的点头,洋溢着童真的小脸对着她。
“你个小吃货!”秦苏喜欢的不得了,顶了顶他的小脑门。
“那是因为妈妈做的东西太好吃了嘛!”小家伙当然不会放过谄媚的机会。
秦苏更加眉眼弯弯,顶过了他的小脑门,去用脸颊蹭他的。
“妈妈,爸爸今天找你是什么事呀?”小舟舟忽然眼睛亮亮,好奇的问她。
因为他今天一从幼稚园出来,大老远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卡宴,刚开始他还不太确定,等着跟随着小朋友的队伍走到门口,就真的看到爸爸从车上走下来,一把就把他给抱了起来。他有问爸爸为什么会来接他,是要去老宅还是回秦宅,但爸爸笑了笑回了句找妈妈有事,所以小小年纪的他,只是忍不住好奇。
“没什么。”秦苏顿了顿,才回。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看到妈妈有些垂下的嘴角,不禁问,“妈妈,你是不是不高兴?”
“怎么会呢,妈妈每天只要看到你,有你陪着,就非常高兴了!”她忙再度弯起嘴唇来,温柔的看着她的大宝贝,轻声细语的说着。
小家伙小脑袋瓜晃了晃,好像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样,小脸一低直接扑到了妈妈的怀里,像是小猫小狗撒娇一样的在她怀里蹭啊蹭的。
秦苏忍俊不禁,明艳的脸上都是柔光,搂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心软如棉絮。
过了一会儿,小家伙在她怀里仰起了小脸,口齿清晰的对着她强调,“妈妈,我也是噢!我跟妈妈在一起,也很高兴哒!”
“嗯呐!”秦苏一手轻扣着儿子的脑袋瓜,另一手在他的眉眼上细细的摩。
浓浓的眉,墨一样黑的眼睛,高蜓的鼻梁,秦苏看着儿子和男人相同的轮廓,以及他脆脆的童音,不由的也想到了他所说的。
其实,我也想你高兴。
这句话是在他傍晚前的有天晚上,也曾跟她说过的,似乎也终于懂了,这样话的含义。
明明这些都是她要的,可为什么在他也这样做的时候,胃上面的地方怎么又觉得不舒服呢,或许,这就是所有女人都有的通病。
不再去想,秦苏将儿子从怀里提出来,对着他笑着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幼稚园,妈妈把头发给你吹干后,就早点睡觉。”
“嗯嗯!”小家伙听后,立即两条腿跪着撅起了小屁|股,脑袋瓜给她伸过来。
秦苏拿过了吹风机,连接了插座,很快就有暖风吹出来,小家伙乖乖的让她吹着,刚开始时嘴里还继续轻声唱着刚刚的儿歌,可没一会儿就在她温柔的手指和吹风机的暖风下,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等着秦苏将吹风机关掉放下时,他的两只眼睛都困顿的睁不开了。
见状,她忙把儿子抱起来,放平在被褥上,再放轻着动作将被子替他盖上,凑到他的小脸上亲了亲,“晚安,我的大宝贝。”
“晚安噢……”小家伙也喏喏的说着。
可能是小朋友在临睡前总是最脆弱的,所以一直没有敢在妈妈面前表露出来的东西,或者说一直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东西就忍不住吐露了出来,呓语的像是梦话一般,“爸爸妈妈如果一起,我会更高兴……”
秦苏动作微微一顿,看着儿子已然熟睡微张的小嘴,半响后,才在他的身侧躺下来。
闭上眼睛,浮现出来的都是男人压抑的眉眼以及涩涩的低音。
高兴……
*****************************
夜,乌云遮挡着,月色朦胧。
秦苏念着故事哄睡了小家伙以后,从楼上走下来,将客厅里之前忘记关掉的电视机关掉,然后走到了落地窗边,抱着肩膀看着窗外的夜色。
别说月色朦胧,就连星星都很难找到一颗,沉沉的像是压着一场雨般。
看了一会儿,秦苏扭身走出客厅,打算上楼前再去厨房倒一杯温开的水,万一小家伙如果起夜找水喝的话,不用麻烦的再跑下楼。
只是刚刚穿过玄关时,就隐约听到外面有着对话声。
听了一会儿,她皱眉朝着门口越走越紧,确定听到的是堂弟和另一道不陌生的男音时,她忙伸手将门从里面拉开。
外面,刚回来的堂弟秦屿,似乎是应酬过后喝了酒的,帅气的脸都红了,正梗着脖子瞪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司徒慎。虽然表情很不善,但是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这么大晚上的,跑来别人家,你还说你不是不安好心!”秦屿指责着,见他不回,似乎是有些气呼呼的,“你说,你是不是对我姐不安好心!”
“小屿。”司徒慎俊容无波,也没有解释什么。
“哼,我看你就是趁着我不在家,想要借机跑来,被我逮到说不出话来了吧!”秦屿醉醺醺的说着,脚下稍稍有点打晃了。
“跑哪喝这么多酒,赶紧进屋洗澡去睡觉!”秦苏走出来,伸手戳了戳堂弟的胳膊。
“姐,我回来了!”秦屿转头,看到她立即叫人。
秦苏皱眉,不悦的训斥着,“我看见了!赶紧进屋去,动静小点,舟舟已经睡下了!”
“喔,我知道了!”秦屿点了点头,不敢违背她。
脚步虽然打晃,但也还是很顺利的走到了屋里面,换了拖鞋后,往里面又走了几步,秦屿又不由的转过了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司徒慎,欲言又止着。
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你不进来啊?”
司徒慎很淡的勾了勾薄唇,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秦屿摸了摸脑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堂姐,咕哝了一句什么,径自的往里面的楼梯走去。
少了略显喧闹的堂弟,气氛就一下子静下来了。
闻到空气中飘动着的酒味,她再度皱了皱鼻。
“你也喝酒了?”刚刚她原本以为都是堂弟散发出来的,这会儿却还是能闻到,不禁问他。
“嗯。”司徒慎点头,又说,“只喝了一点,晚上有个饭局。”
秦苏也点了点头,看了看他,蠕动着唇问,“这么晚了,有事吗?”
“嗯。”司徒慎再度点头应了声。
“……什么事?”秦苏继续看着他,不解的问。
司徒慎不作声的凝了她一会儿,然后将背在身后的文件袋递给了她。
“这个,给你。”他递过去时,说着。
“是什么?”秦苏接过来,挑眉问。
“之前你股份转让的份额现金,都在这里面了,我让人都分别存在里面的卡里了。”司徒慎看着她动手打开,低缓的解释说着。
她将里面的文件看了看,过滤了上面的现金数字,眉眼弯了弯,带着几分打趣的说着,“这样看来,我有点变成富婆的趋势啊!”
“呵呵。”司徒慎很淡的笑了笑。
他笑的不太走心,薄唇虽是勾起来了,可俊容上面一点变化都没有,黑眸里更是没一点笑意。
“这个你让下面人给我送来就行,或者快递也行,这么晚了还送过来。”秦苏低了低眼睛,同时低声说着。
他顿了顿,也低声的回着,而且很低很低,“早就打算给你了,一直拖着,总想着……追回你之后,能让你重新回来公司。”
“密码是什么?”咽了咽唾沫,她看着里面的卡问。
“你的生日。”薄唇扯动,他回答着。
“……”秦苏呼吸窒住。
他像是随口回一样,却像是扔进了潭里的石子,一下掀起了无数旧事。
曾经他对她的漠不关心,她生气换了家里的密码锁,他来询问却不知她的生日几号,而现在……
她偏过视线,转移着话题问着,“你现在有资金来转我手里的股份吗,我不着急用钱的。”
“嗯,有几个小工程暂停了,资金就能筹出来了。”司徒慎点了点头,回复着她说着。
“我都说我不着急用钱的!”秦苏一听,不由的皱眉。
“没事,公司现在主力在江北那边,其余的没有影响。”他略微摇了摇头,语气很轻松。
“嗯。”她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捏着文件袋,想到了什么,她抬眼继续对着他说,“我已经撤出公司很久了,你也应该改一下公司名称了,现在它只属于你们司徒家的。”
现在公司对外宣称的还是司徒秦氏,哪怕报纸都已经报道了两人离婚,可公司还保留着那样的称谓。
“没关系。”司徒慎只是说着。
没有说出口的是,司徒秦氏,那是除了舟舟以外,唯一两人共同的了,属于她也属于他,他们的。
他怎么舍得改。
“公司事情应该很忙吧,我看你好像很疲惫。”见他俊容都有着疲惫的影子,所以她只是下意识的问了问。
“你关心我吗?”司徒慎却瞬间紧紧攫着她。
“我只是……随口一问。”秦苏一愣,缓缓的解释。
“呵呵。”他勾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秦苏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时,听到他在说,“回去吧,现在天太冷,别着凉了。”
“嗯。”她点了点头。
走回了房子里,门板关上时,他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姿势都没有变过。
秦苏喘了口气,缓缓将门彻底的关上,背对着抱着文件夹有一会儿,往楼上回时还是忍不住到客厅的落地窗外望一眼,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像是,没有来过。
*****************************
墓园。
邱景烨在山下将车子停稳后,才侧脸转向一旁副驾驶的位置。
那双总是流转勾人光亮的桃花眼,此时里面嵌满了柔和,专注的盯着上面坐靠着的女人,因为路途有些远,行驶到一半时她就已经闭眼睛小憩了过去。
感觉到她眉间微动,长睫也轻颤着,眼看着有要醒过来之势,邱景烨嘴角又挂上了邪气的笑。
“唔。”秦苏坐直了一些身子,揉着脸看着四周。
“小苏苏,到了哟!”邱景烨一边动手解着安全带,一边对着她说。
“嗯。”秦苏点了点头,也动手解着安全带。
周遭环境的关系,身处于其中,看着那些抱着白黄色花朵往山上走的人,也难免会被带动的心情沉重了一些。不过瞥了一眼跟着下车的邱景烨,秦苏还是弯唇一笑。
从大学时相交开始,他和路惜珺作为她的密友,几乎每年在秦父生日的时候都会主动的过来。也不去外面的饭店,就只是在家里鼓捣着烧一顿饭,陪着她一起给秦父庆生,这份情谊她始终感激在心。
今天也是秦父的生辰,不过逝者离去,她能做的也只是在这一天过来给秦父扫墓。因为路惜珺要陪着小眼镜去外地接父母,所以没办法过来,本来她也没有多想这个,不过准备出门时,看到前来的邱景烨,还是感觉到窝心的。
朋友也许不需要多,知心的一两个足矣。
“走吧!”邱景烨将车后面放着的新鲜花束捧起来,对着她说着。
秦苏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往山上方向走着。
当时秦父从下葬再到出殡,她都没有操心一二,就连这墓园和墓碑的位置,据说也都是他亲自比较来比较去选好的。其实想一想,或许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因为地理位置选的好,又是独立的,上山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四周也都用小栅栏给围出来的,周围也隔出很远才会有另一块的墓碑。
越过前面那颗大树,眼看着就快要走到时,两人的脚步都不由的一顿。
秦父的墓碑前,男人双手抄着口袋站在那,微微垂着表情郑重的俊容,而在上面,还放着新鲜滚着露珠的桔花,以及知名店铺的蛋糕。
秦苏视线从花束和蛋糕上移开,再度落在男人俊容上,胸口一紧。
一旁的邱景烨继续了脚步,她才恍过神来跟着一起走过去。
离近时,司徒慎也是感觉到了脚步声,侧过脸来看着他们,黑眸深深。
“哎哟,慎总怎么在这儿,故意跑这儿制造偶遇来了?你这手段太烂了吧。”邱景烨将手里的花束放到墓碑边上后,桃花眼一转,便一点也不客气的讽刺道。
秦苏走上前,瞪了好友一眼。
邱景烨撇了撇嘴,还想说的话只好咽了回去,退到了一边。
“你怎么在这儿?”秦苏犹豫了下,询问着。
“嗯。”司徒慎点了点头,瞥了眼墓碑后,又说,“今天不是爸的生日。”
“……嗯。”秦苏怔了下,也缓缓点了点头。
会怔了下,倒不仅仅是因为他还记得这个日子,更重要的是他嘴里的称呼。
他还叫着秦父……爸。
秦苏嘴唇抿了抿,也没有纠正他,只是低头将手里的蛋糕也放了过去,和他的放在一起。
“没想到你还记得。”似乎是想要找些话的,她这样说着。
“当然不会忘。”司徒慎薄唇轻扯,声音低低沉沉的。
黑眸转向她,凝上以后,又很低沉的继续着,“我曾答应过他的事情,也从来不曾忘记过……”
曾经答应过他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能想到他所说所指的是什么,心脏有些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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