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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于夏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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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压立马要拿到结果,确认真的没大碍后,才算是放了心。

天一看他跑上跑下的找人询问,眉头一会儿展一会儿皱,脸侧到他看不见的地方,笑成月牙尾。

最后一切都尘埃落定,盛夏初将她带回了家,安抚了几句,接着一个人出去忙活着什么,再进来时,手上捧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天一这十多个小时都没能沾到油水,此时馋得慌,她嫌弃地看了面条几眼,盛夏初懂了,颇有些无奈地将碗往她眼前凑得更近一些。

“我会做的就那么几个,这是最快的,赏个面子好么大王。”

他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大王,叫得天一真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竟然想就此一病不起。女人为什么这么容易被小兵折磨得死去活来呢?大概是上帝想,这样比较方便给她们带来爱情。

关于‘嫁给他’这件事,天一没有好好考虑过,她猜测,他也是一时冲动想要哄哄自己而已,没想到当天晚上,盛夏初从背后不依不饶地揽着她睡觉的时候,又再次状似不经意地提了出来。

“我是认真的,你抽空考虑一下。”

天一背着他,心跳如擂鼓,是有很多人追,但被求婚却是第一次。虽然盛夏初明确提出以结婚为前提交往,但是,可,反正,真正的这一刻来临……

看客们你们懂这种感觉吗?!那我就不多解释了。

天底下的大多女人似乎都矫情,天一也不例外,让她大大方方地这么容易说我愿意,哪是件容易的事儿,只得哼哼几声:“哪那么容易。”

也不知道是说给盛夏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在生意场和情场上都游刃有余的盛公子哪可能不懂她的小心思,遂将身体贴得更紧,刻意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地温柔道:“等。着。瞧。”

这个等着瞧一开始还是让天一享受的,比如在回如一上班后,连着好几天,盛夏初都会准时出现在如一楼下,第一天是一捧如火的玫瑰,第二天是一个幼稚的樱桃小丸子气球,把她当小姑娘哄,让害得天一不知道该不该接受,只得羞斥,让公司从来没见过她窘态的下属白白看了一场笑话,盛夏初还是义无反顾地准时出现。

同志们开始纷纷拍照,往各大杂志爆料,为如一的知名度再创新高,办公室里整天一派祥和气氛。

第四天的时候,盛夏初带了一盒蛋糕,外面包装是灿烂惹眼的土豪金,长方形,从远处看,就像是抱着一团金砖,待天一一走近,便似笑非笑地递给她,努努嘴道:“给,小财迷。”

被换做小财迷的天一不欢喜了,不足觉地翘了一下嘴:“我就是财迷,那也是大的!”

盛夏初没有遗漏她脸上每一个表情,理所当然也捕捉到了那个与平常的天一判若两人的动作,一时间心情直上云霄。

“哟哟,这娇气傲的,敢再嘟一个试试?”

天一不认输地又快速嘟了一下,盛夏初却掐准时机一个倾身,蜻蜓点水地吻了上去。整个动作一系列合成,看起来就像是天一在主动索吻,引起周围人一阵喝彩。

“好样的!”

在无间断地被看戏中,天一终于佯装愠怒,转过身指着一个二个:“名字我都记下了,年终奖扣一半。”

大家顿时灰头土脸,盛夏初却豪气地大手一挥:“在场所有人都登记名字,年终奖去盛氏领。”

此言方出,看戏的人顿时又猛增了一倍。天一恼羞成怒啊,比人气她比不上,比钱多她也比不上,恰恰不知道要说什么,盛夏初忽然风度翩翩地揽过天一瘦削的肩膀。

“不过奖金这件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还是先得把老板娘哄好,你们觉得呢?”

盛夏初这几天的出现就只是单纯地为了追天一吗?当然不是,她心如明镜。他只不过是露露脸,向所有人都承认他俩的关系,告诉全天下,她是他的女人。

在人后受罪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当然是为了有一天在人前显贵。而这所有的所有,他都用最恰如其分的方式,来帮她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不为渣男,怎显真爱?


、chapter 34。

直到最后,盛老板还是没能让天一说出我愿意,但他旁敲侧击地说,自己要回T市,问她愿不愿意一起。

天一正在厨房摘菜叶,准备做一点清淡的汤,最近盛夏初为了让她充分享受被追求的优越感,经常都带她出去吃饭,专挑她喜欢的川湘馆子,两个人都上火得不行。

盛夏初稀稀拉拉地踱步到厨房门口。斜倚着看她重复相同的动作,满不在乎地将话问出了口。

“每年都会固定时间回家看看,这马上也年底了,我琢磨着,这次就在家过年好了,我爸也是这个意思。”

虽然没有明说“你和我一起回家”,但越是欲言又止的话,往往越是动听。

天一将最后一根叶子放进菜篮里,扭开水阀,洗了好一阵,让盛夏初五心不做主地几乎要直接绑人了,她才悠悠地关了水问:“你爸喜欢什么?”

此言方出,天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已经从背后让人一把抱起,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惹得她惊声尖叫。

手上的水渍还有大半,全被抹到了盛夏初的家居服上,却并没有惹起他的不满,紧接着是重重地一个响吻,印在白玉脸颊,身后的人剑眉星目,眼波若花。

“他喜欢什么不重要,我喜欢就够了。”

天一便彻底地软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该准备的天一一样也没落,她托人找了一盆名字说出来她都觉得绕口的吊兰,礼物到手的时候,盛夏初频频夸她蕙质兰心:“居然还让你歪打正着了,我爸平常就喜欢打打高尔夫养养小植物。”

也不知道他话里有多少安慰的成分,但是她也不求这面见得多出彩,只要别太出师不利就够了。

快到年底,事情已经没那么多,收尾工作做得七七八八,百分之八十都可以压到来年,所以如一基本全部丢给了陈蓓,一周后,两人已经再次双双回到T市。

这次的天一有了名目,可以将盛夏初带去接触下周可乐,她感觉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对方,发自内心怕她受欺负,虽然目前的形势来看,除了陆杭,应该没人能欺负到她。

天一对周可乐的感觉和对宋嘉木是不一样的,她知道宋嘉木只是黏她拿主意,真要自己消失了,宋嘉木的独立性绝对也和自己七七八八,否则那八年她根本不可能熬过来,而周可乐不一样。周可乐是永远觉得自己可以,但往往关键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可以,她活到现在,运气占了百分之九十。

两人刚到门口,周可乐已经跑了出来,却并不是迎接的,她还不知道天一的到来,为了成就这个惊喜,天一刻意连陆杭都没有通知。

陆宅大院的防范比以前更加严密了,索性蓝之认得她,她和盛夏初一前一后的进院子,未见其人先问其尖叫声,天一疑惑问蓝之:“这是?”

蓝之无奈得不知怎么说才好,只道:“您自己去看看吧……”

话还没说,周可乐已经撒丫子地从院落里乱窜到门口来,她没有看清前方是谁,只以为是下面的人要来抓她,不管不顾地就冲过来,企图将天一撞翻在地。

对这个不明物体即将造成的威胁,盛夏初反应极快,他长手一伸,将惊魂未定的天一顺势一捞,周可乐便直直地撞到了蓝之的怀里,常年锻炼的肌肉让周可乐撞得头部立时红了小板块,苦不堪言。

周可乐摸着额头,定睛一看旁边站着的是谁,忽地就哇哇地要哭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直往外蹦。

不外乎什么‘嘉木好狠’‘孩子出生’‘不给看’这样无厘头的语言,看样子,之前那件事还没有彻底过去。

在接着,陆杭也已经黑着脸跟了出来,与平常那个对周可乐温柔备至的人有点儿不一样,他怒叫她:“周可乐!”

周可乐顺势就躲到了天一和盛夏初的背后,与此同时,还将高大的蓝之也抓来一起,组织成一道人墙,将陆杭射向自己的视线隔绝,蓝之左右不是人。

此时陆杭也没有心思给天一多打招呼,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将周可乐抓出来。抓出来做什么呢?

洗头发……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怪只怪方妈这老一辈的,在几天前,闲来无事和周可乐闲聊的时候,和她说起自己老家的新年习俗。

“过新年里别剪头发,死舅舅。”

结果周可乐硬生生地将方妈的话扭曲为,不只不能剪头发,也不能洗,所以她铁了心不让人动她的头发。

“不死,起码也会残啊!”

天一转身,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周可乐的头顶一片油光水面,顿时扯起了一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

“嘉木说你不爱干净所以不让你见小宝宝,我不相信,现在看来,真是这样啊。”

霎时,周可乐眼睛都亮了。她从蓝之背后站出来,没有半点怀疑地问:“真的吗?她说的吗?可是……会死舅舅的啊!”

天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本来就没有舅舅啊。”

这么一说,周可乐才恍然大悟,立马点头如捣蒜:“对!喔!”

于是在天一的推波助澜下,周可乐终于愿意洗头,她的头发尾部已经有些分叉,新年大头的,也该修一修了,周可乐便屁颠屁颠地在司机的陪同下,跟着天一去了理发店。

临出门前,陆杭亲自去取了外套,强忍住贴近对她一头油腻腻的嫌弃,将她整个人都捂好。

原先周可乐理头发的事通常也是在家里完成的,陆杭想,是该让这两姐妹多单独相处一会儿了,自从宋嘉木怀孕,天一一走,周可乐总会突然抽抽地就一个人红眼睛。她不知道什么是想念,但是她知道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可是她没有。

每每如此,陆杭眼里就涌起一波懊悔和心疼,浓得似万年森林里的迷雾,怎么也化不开。

之前回T市天一经常去一家会所做柔顺,这次也懒得动脑,直接让司机开了过去。会所只接待女士,司机便等在停车区域。

可能因为天一的气质,即便时间有些久远了,她一进去还是有人热情的迎了上来,准确地叫出她的姓。

“天小姐,好久不见。”

被人记得终归是件高兴的事,天一微微点了点头,将满眼好奇的周可乐从身后拉出来,往椅子上力度恰好的一推,她便稳稳地坐定在上面。

“先帮她洗头,然后修一修发尾。”

对方应承着,天一忽然想起什么:“她怕疼,我记得你们这儿有一个手法还不错的姑娘,叫薛什么?”

那人立即点头:“嗯,知道,她现在也在,我马上去叫。”

得到应承后的天一终于落心,自己也坐了上去,随便找了一个人,洗头做一下柔顺。

周可乐的行动比她快几步,天一坐在大厅,刚散下头发,会所大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位气质有加的中年贵妇。她甚至连眼角都没有抬,便准确地叫出了常用洗发师的名字,正好是帮周可乐洗头店那一位。天一没怎么搭理,直到那贵妇走近洗发室,约莫五分钟后,里面传出周可乐杀猪般的嚎叫,她刷地就从椅子里站起来,吓了刚准备给她按摩放松发顶的人一大跳。

“怎么了?”

她秀眉微皱,语气带着十分的严肃。

里间周可乐的声音越发委屈:“天一呜呜呜,疼。”

意外后的周可乐更是害怕疼,陆杭对她都必须轻手轻脚,很多时候忍不住将她抱成一团按在身下,总需要好长一阵安抚,否则她在正常的范围也接受不了他,总觉得火辣辣。

此时的天一正狐疑着,从里方恰好出来一洗发师,她顺口一问:“里面什么情况?”

那理发师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学员,一时没多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VIP客户点名要那位小姐的洗发师,所以给她换了一个,已经尽量轻了,可……”

一句话,让天一周身突然寒气暴涨。

她不习惯在公众场合与人大呼小叫,只耐着性子,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换回来,立刻,马上。”

“但……”

一个‘但’字出来,已经足够天一的耐心消失,她折身回去,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约莫半分钟以后,电话那头的人接了,在众人面面相觑的目光下,天一忽地和颜悦色的笑了笑。

“李局吗?诶,您好,这么久没见了,多亏您还记得我。”

……

一阵短促的寒暄,天一直奔主题:“你们消协最近忙么?没事儿做的话,烦请派几个人到这里来一趟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来了再说。”

接着,这通电话在她完美的笑容下收尾,却让所有人,连带着听到周可乐的尖叫而赶过来的店长,慌忙地劝说:“天小姐,我们也不好做,您……”

那人急急的话没有说完,贵妇也意兴阑珊地从里方走了出来,也散下了头发,看样子与她一样,是洗发未遂,虽有些趾高气昂的恼怒:“够了!”

天一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轻描淡写地吐出几个字。

“我说够了,才是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5。

平常的天一不会那么较真,她较真的原因除了钱,往往就是身边自己在意的人。如果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她活在世上的意义可能就真的再没有。

年轻贵妇似乎不善于吵架,或者是,被天一那股子居高临下的气势压得在心里吐了一口血,总之整件事以对方不可思议地冷笑一声后结束,而天一则淡定地让周可乐理完头发,才施施然地拉着她趾高气昂地走了出去。

修剪了分叉的发尾,周可乐的头发明显能看出来少了一小截,却立马又年轻了几岁,好像初入大学的清纯新生,看得天一都止不住地戳了戳她被冷风吹得微微酡红的脸蛋,啧啧称赞。

“这小脸美的。”

能让天一说美的,世上还没有几个,周可乐再傻也知道天一在称赞她,记起之前在理发店天一言辞令色地为她声讨。两人坐在车子后座,周可乐亲密示好地挽紧了身边人的胳膊。

“好吧,虽然他们看起来很不礼貌,但是天一都说漂亮的话,我决定以后都去那儿剪头发!”

天一半笑着睨她一眼,语气也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防备:“你傻啊。”

你傻啊,我不在,那个人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出来。

不明事理的周可乐见天一没了下文,顿时皱了皱被圆润的下巴抬头问:“你还在生气吗嗯?不要生气了嗯?我们去吃大餐好吗嗯?嗯嗯嗯?!”

一连好几个不知所以的嗯,终于忍不住让天一转眼,与她瞳光四射的一双眸对上。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了?”

平常在陆家,周可乐的吃住行哪可能这样自由,陆杭太草木皆兵。不过像那样的圈子,他没办法不草木皆兵。

在回陆宅以前,周可乐吃了一堆的关东煮,这才酒足饭饱安安心心地被天一带回了家,已经是下午临近五点。

盛夏初和陆杭在院子里不知道谈些什么,看起来两个人心情都不错的样子,方妈手脚利落地亲自下厨,煮了一大桌子的菜准备招待客人,盛夏初却站起来自然地揽了天一肩膀婉拒。

“改日吧,今晚还有个不能缺的席。”

见他神色处处都透露着大喜过望四个字,这么上要临近新年,陆杭自然是懂的,也不挽留,给了一个祝好运的眼神。他站起身,离得周可乐近了,果不其然闻见一股烫串的味道,见她偶尔还意犹未尽地吧咋着嘴,陆杭的千责万怪在霎那间收兵。

总有个人让你感觉,你骂了她,是一件对自己都无法交代的事情。

盛夏初将车开进盛家大门,里面还有好长一条小道,四周是在霜气下也依旧广阔碧绿的野草,车子掠过带起一小阵风,惹得路边的草都摇头晃脑地动起来。天一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直到盛夏初的一只手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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