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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于夏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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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正中戳到了自己的想法,盛夏初微微笑了笑,紧随其后。

“所以早在五年前,我回国的时候,就曾在董事会上提议过,建议将重心从稳打实干上转移方向,走新兴业风险投资这条路,但是我家老头子,你知道的,有时候顽固得没有办法,不管方案可行性有多大,就是坚决反对。毕竟从已经铺好的轨道脱轨出去,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所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威尔森神情凝肃:“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是说……另寻一家公司当领头军,或者叫,炮灰?”

炮灰这个词,威尔森适用别扭的中文说出来的,也不知从哪里学到,但听起来却没能给天一好笑的感觉,反而,她觉得心咯噔一沉。

盛夏初明显也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风险风险,既然有实现最大化利益的可能,自然就有相对更大的危险。老一辈的希望墨守成规,我总不能真的坐以待毙吧?既然不肯亲自去铤而走险,就找一个合适打头阵的兵,把它伪装成将军,各种曲折,你应该很明白的,我记得,你之前在金融大赛时就有过类似行动,破釜沉舟将主办方给予利用的资源全拆毁掉重组,用来堆积其中一个。”

威尔森长叹点头:“当然,那次可是头破血流,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过,我当时只是一场比赛,顶多被总结在书里归纳为一个成功案例,真要在现实中实施的话还是有一定困难,毕竟,谁愿意无条件代替你去冒险呢?如果盛氏公开宣布收购一个公司,那势必又是引起一大番主意,到时候还是不能抢占先机。最关键的是,要找到收购对象是很难的,几乎意味着必死无疑,当作你们的垫脚石,就算不死,本身人员和业务方面也一定是大洗牌,鲜少会有人愿意。”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

“我希望,你帮我留意一下,那些濒临倒闭破产的公司,规模小一点儿都没关系,最关键是,能掌握让对方不得不妥协的底牌。”

……

后来他们在说了些什么,天一已经无心在听,她果然是旁听了一场鲜血淋漓,尽管看不见,却实际存在的满城硝烟,并且,她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否则她怎么在这场硝烟战场里,恍然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威尔森似乎很忙,中途手机连连震动,却礼貌地没有打断两人的谈话,直到最后,为盛夏初解惑,提醒他在做那件事特别需要注意的细节后,便再次站起身和盛夏初拥抱,紧接着匆匆离去。威尔森有一走,两人竟也诡异地没有再交谈。

天一望着玻璃窗外的世界出神,盛夏初在死寂的沉默里叫来了服务生,这才找到理由般地开口问她:“应该听困了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这家餐厅她只来过两次,但是东西很少,她闭着眼已经大概能报出几样,于是挨着挨着地报。

天一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朝着盛夏初的方向,就连报菜名的姿态都透着不可理解的埋怨,好像连珠带炮地并不是在报菜名,而是在数落人,可盛夏初却懂了。

他耐性地莞尔一笑,眼神示意服务生退下后,转过身捏了捏天一的下巴,语气里透着微微的缓和:“好了好了,我错了。不最终也决定,没拿如一当枪使么?”

此言方出,天一果然立时地转过头,恨恨地看着眼前笑得温润如玉的男子,好像一开始打算要瓦解自己的人,并不是他。

天一一字一句,直中红心。

“所以你是承认,从头至尾你都只是设了一个局,让我自发地往下跳?你知道如一的情况,因为你在搜寻替死鬼的时候挑中了如一,你完全明白我们的财务状况和一团乱的内部,你想方设法地阻挠我们和唐人的签约,然后见风使舵地和我们签一笔单,以此令我全心信任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让我陪你回国参加婚礼的目的,更多的也是让我放低戒心。在机场接何源电话的时候,也是因你们讨论的话题和如一有关才避着我?用区区几个点就将我摆平,很有成就感吧?”

“太可怕了盛夏初,你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9。

即便盛夏初有心要哄,但短时间内,他还是没能成功哄得美人笑。

大概比一般女子洞察世事的缘故,很多事情天一觉得忍忍也可以过去,但这种大事,她的中枢神经再再提醒着她不能轻易妥协。盛夏初眉目间虽然有隐隐的不耐烦,可他自知理亏,见动作调戏失败,当下用上了苦肉计。他找来服务生,麻溜地将菜单上的酒名从头念到了尾,他说当初自己动机不纯让她陪酒受罪,现在十倍百倍地弥补回去。

天一依旧是侧脸看向外边,越想越来气,一双素手捏在沙发扶把上发青,并没有做出去阻止的动作。末了,她甚至转过头当着服务生的面,悠悠地回:“餐厅的酒能烈到哪里去啊。”

顺着她的话,盛夏初当即伸长胳膊拉上她,转身就要往外走。

“也是,好酒都在家里。”

白日还没有彻底消弭,此时暮色沉沉,盛夏初怡然自得地朝着停车场去,天一冷眉冷眼地跟在身后,风花雪月的心情已经全无。

她不否认,自己心有余悸。差一点,差一点,如一就要被自己双手奉上给盛氏的转型当炮灰,而她将亲身演绎,什么叫被卖了还笑着帮着别人数钱。

车子一路狂飙回家,天一越发地觉得冷,她当然不可能傻到以为盛夏初回家的目的真是为了喝酒陪罪,男人最擅长的手段,就是用自身荷尔蒙征服女人。

果不其然,公寓大门一合上,天一虽不及防地被盛夏初强势拉住手腕,砰地抵在门后无处可逃。他先前在餐厅里的温润如玉,此刻统统转化为强势霸道,嘴唇循着方向就压了下来。

刚触到一片冰凉,天一眉心一皱,意识过脑间,抬脚便往盛夏初腰腹招呼,下一秒,听见真真切切的一声闷哼。

盛夏初松开对天一的钳制,微弯腰,一只手捂在腰腹,头也不抬小声嘶道:“这会儿该消气了吧?”

天一一愣,陡然升上心头的愧疚顿时都没了,推开他继续往前走,盛夏初却忽然伸出胳膊,再次抓住了她纤细的腕。

白日欲下,半昏暗的室内,似乎有浮在水面的绿色沼泽,在跟着暗涌绵延起伏,从黑暗底传来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真切。

“我……我怎么会知道后来呢?”

天一行走和推拒的身子疑滞,她微微侧头,才发现盛夏初已经直起了腰身,想来刚刚的攻击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大,当下也稍稍放了心。

“我怎么知道后来会是这样呢,如果知道的话,早在十年前,在你最晦涩不堪面对的时间里,我早就冲锋陷阵地来到了你身边。是这些际遇才让我遇到你的不是吗?是我的不纯才让我见到你的,不是吗?”

他轻轻问,一边侧过脸,面貌盛着白日最后一点余光,用比芝兰还纯粹嗓音,婉转地,不带居高临下地道歉。

如果真有什么在此刻打动了天一,她想,一定是被自己精炼出那一句:如果我早知道,那么在你最晦涩不堪面对的时间里,我就会冲锋陷阵地到你身边。

尽管其中带着讨好的嫌疑,也尚不清楚几分是假几分是真,天一的防御能力却被它在霎那间瓦解。

是片刻组成了永恒,是所有的苦难,才组成了如今的我,来遇见今时今日的你。

天一温柔下来的眼神看得盛夏初心头一热,他趁势使了一点巧劲,将她整个人都拉进怀里,再次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得到反击,更细心点,会发现他低头的那瞬间,她已经主动仰起了头来,两人在空中相遇。

都说争吵是情侣之间的润滑剂,看起来好像的确如此,起码此时的天一就奇异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满满的,比第一次亲密接触更刺激神经。相濡以沫似乎根本不能满足,天一的主动出击,让盛夏初恨不得就此将面前的人揉进身体里。

她的身高与他还是有一定距离,天一踩着高跟鞋不服输地微微垫脚,盛夏初干脆断了她的出路,两手一收,逼迫她两条细腿分开,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掌心拖着她,来那个人终于是平行的姿势。

中途天一嫌弃这姿势有些不雅观,往后躲了躲,要出口拒绝,却再次被迅速地封住,感觉被人带着一路走,衣裳的下摆已经有了冰凉的侵略感入侵。她察觉那男性象征正逐渐张扬地抵着她,顿时面容似血,心猿意马。

感觉到她在开小差,盛夏初却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被天一以牙还牙地咬回去以后,他恶劣地顶了顶下身,虽然隔着牛仔裤,却正好抵在她最柔软敏感的那一点,惹得她防备不及的低低喘息一声,两个人的身体都被这一声撩拨得更加发烫,天一彻底失去防守,微微低头,重新迎向面前的人,用柔软的舌头和尖锐的牙齿并重舔舐,盛夏初将她悬空的身子揽得更近,轻重缓慢地,模仿着某个频率撞击她,天一敏感得十根手指都绞在他脖颈后边。

盛夏初也急了,她的衣裳被他从下方入侵的手扯得打开,贴身内衣也没有解开,直接莽撞地推上去,一同握住那方柔意。下方的频率渐渐有加快的趋势,天一主动地调整了姿势,两人在走廊暗角处,喘息声越发地明显。

那个晚上,盛夏初还是没有避免地被罚了酒,天一裹着被子从床上跳下去,伶仃的锁骨尤其明显,看得盛夏初伸手去捞她,却被她反应敏捷地躲过了,再回来时,五根青葱手指捏着杯子,另一一只手里捏着一瓶烈性VG。

“赏罚分明。”

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别有一番味道,所以当她扬扬那个满满的透明酒瓶时,盛夏初二话没说地接了过来,顺便接过了一跃上床的人,苦中作乐地长叹一声。

“手里有酒,怀里有人,夫复何求?”

结果他表面赔罪,暗地撒风,喝了一点酒就嚷着不行了酒精上头,按着天一来回折腾,惩罚变成无下限奖励,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以“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将一切推得干干净净,总而言之,天一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疏忽。

盛夏初累得不行,模模糊糊睡着的时候,似乎听见有谁在耳边说话。

“你这人,真有点儿太可怕,有时候恨不得打你一顿,有时候,又无法克制地想抱一抱你。”

天一这一走,如一的事情丢了大半截,好在它渐渐也算是上了轨道,慕名而来的合作伙伴越来越多,也终于有了和人谈判的砝码,再加上陈蓓熟悉各种曲折,没有天一的撑场,她一时半会儿还是应付得来。

去公司的当天下午,天一就见到伦敦本地的一个客户,是史密斯介绍来的,听说天一不管是生意还是为人都条理有序遵守承诺,所以才谁也没看,直接奔如一来谈合作。

对方很有诚意,来的是副经理级别,什么也没说就要开始谈利益点。天一喜欢这般豪爽的客户,虽然还没找人拟计划书,但不好让人多跑一趟,她打算自己拟一份,早点敲定,那么如一离回归T市的那天就更近一步。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拟合约的时候,上一秒,她还在和对方说说笑笑谈当今局势,下一秒,她感觉太阳穴处的神经一扯,整个脑袋连带着上半身都疼起来。天一咬牙,抬起脸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强撑着拨打陈蓓的分机,让她进来招呼下客人拟合约,自己出去一趟。陈蓓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天一的脸色发白,但她坚持说自己没事,毕竟是老板,陈蓓也不敢置喙,只得听从安排安抚客户,顺便再详细介绍了一些情况。

待中途,天一离开了好半会儿,一阵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陈蓓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手势,起身发现是天一走得太匆忙,以至于手机忘了拿。陈蓓原本没想接,但她去挂断的时候,捏在手里,发现来电是盛夏初,忽然想起天一离开时的不对劲,想了想还是接了。

“天总好像身体不舒服,刚刚出去了,估计去了医院,手机忘记拿。”

……

那一阵疼痛只是一阵一阵的,这不像MC,她知道忍忍就能撑到,这种还没有确定什么问题的情况,天一还是保险的打了车。司仪一看她从上车就抱着双臂浑身发紧的样子,礼貌地询问了一声:“HOW ARE YOU”

没有得到回答,却还是下意识地将车子开快了许多。

待出租车真到了目的地,那阵痛劲儿其实已经慢慢缓了过来,可医院近在眼前,她有些不放心,上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结果是间歇性神经痉挛。

“神经痉挛?”

年轻的女医生扶了扶眼镜,点点头:“是的,目前不算什么大病,但也不能轻视,这大概和你高强度工作透支精力有很大关系,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放松自己,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这种神经性的疾病,药物通常都是没有用的,而且伤身。一旦严重发病,有可能当场休克,周围若是没人,不能及时送医是很危险的。”

天一听在耳朵里,心里却在敲锣打鼓,她现在哪里是能放松的时候呢。

上次天一陪盛夏初来过医院,所以盛夏初想也未想,直接奔这儿来了,询问之下,果然有叫天一的挂号。他没来得及多问病情,主治医生正好来台前,见他眉心微皱,想来是对方的男友或丈夫,当即便搭了话。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那位小姐十分钟前已经离开了。”

既然离开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盛夏初放了一点儿心,那年轻女大夫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

“噢,我还忘了叮嘱她,这种少见的神经痉挛症,最好是少接触一点儿药物。不管感冒药或者什么药,小病能自行痊愈尽量自行,因为其他药物里的不清楚成分,可能会导致病情恶化,或者引发出其他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缘分这件小事,我希望你们比谁都做得好。
要相信所有的苦难,才组成了如今的你,去遇见后来的他。


、chapter 30。

天一不知道盛夏初去过医院,她不提,他也没有问,只是早早地就推了应酬回了家。

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盛夏初进去逛了一大圈,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平常何源为他准备的都是便捷食物,天一来了以后要么就是她做,要么就出去,这种想要为一个人做点什么的心情,即便盛夏初也难以理解。他好像越来越意识到自己的平凡,但他甘愿接受这样的平凡。

中途大姐盛夏蓉打来了电话,絮絮叨叨地抱怨老公,让这个三弟判断一下,一个男人总是说应酬多是不是正常的。

盛夏初正稀里哗啦地扯着包装袋,看上各种食物的功效用法和日期,漫不经心回:“应酬多经常不回家,还是应酬多,经常很晚才到家?”

盛夏蓉沉吟片刻:“那倒也不是不回家,就很晚……”

“夫妻生活正常吗。”

感觉跟谈判死的一针见血,虽然是亲姐弟,但毕竟女人,脸皮子薄,尽管盛夏蓉已为人妇多年,但她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只得草草地胡乱应着“嗯……”,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别光顾着说我,你还真以为我打电话是和你唠家常的啊?最近怎么样啊。”

闻此,盛夏初将两颗雪梨放进购物车里,挑了挑肩膀,夹着电话悠悠道:“你们指的哪方面?”

他说的是你,不是你们,他心如明镜地知道,盛华风肯定也在旁边,这个大姐,嫁出去久了还是喜欢往娘家跑,尤其对他的终生大事,和盛华风一样上心。

“还能哪方面?你马上三十出头了,世事如棋局局新,你怎么知道爸还有几个十年?”

“不把人带回去给他看了吗,结婚这种事急不来。”

后来盛夏蓉又稀稀拉拉地叮嘱了他一些,知道自己的弟弟仗着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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