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于夏初-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天一与男子对视,良久,眼眸一张一阖,终于松了口。

“还是你过来吧,我这有随身带的药膏。”

“这你也随身带?”

“是啊 ,新鞋经常磨破脚跟,必须有准备才行,不都是药理可以相同的吗,能擦脚消肿的话,额头应该也可以。”

盛夏初想了想,终于冷哼一声,勉为其难地走进屋,准备亲自过去。

待阳台上只剩下自己一人之时,天一没有立即离开,她立在原地好半晌,等待着敲门声响起,仿佛凌迟之前的钟声一般,可这钟声,却在这异长的等待里没有如期响起。

直到十五分钟过去,阳台上的天一估摸计算了一下,从隔壁房间走过来根本不可能需要十五分钟以后,她狐疑了,朝着对面阳台轻声叫他的名字。

“盛……夏初?”

没人回答。

天一心里那股颤抖的揪心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感觉甚至让她在异样的安静里,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门口,纤手搭上门把,连连呼吸几口氧气,最终明目低垂,半晌,才终于拉开了房间大门。

盛夏初果然在门口,他单手捂着被撞的额角,整个人是倚在门边的姿势,似乎已维持着姿势良久。见门一打开,他忽然扬了扬嘴角,挑起有致的眉毛,慢悠悠地陈述。

“还以为你不开呢。”

气氛顿时有些旖旎,让天一有点儿受不了,只得拐弯抹角地将话题延伸到盛夏初的伤口上去,无根细指拂开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好像是有点儿肿起来了,但问题不大。

天一侧身,让盛夏初进门。他坐到床边,她随即去到沙发上,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弯下腰找了好久,这才找到那管小小的药膏,回身坐到他旁边,习惯性地扭开盖子,挤了一点在食指上,便向上探去。

盛夏初敏捷地躲了一躲,表情认真地问:“这要是不对症毁容了怎么办?”

天一原本想轻一点的食指,便重重地戳了上去,果然那引起一阵嚎叫。

“啊!”

“痛吗?会痛才会好。”

说完,点点按在小块凸起上的食指,力道更重了,似乎是可以要报复他给自己造成的困扰。

药师及时性的,分两次,每次的间隔是三分钟。待第二次的时候,盛夏初已经老实了,不再闹着被毁容怎么办,天一也就温柔了点。

她软软的手指触着他滚烫的皮肤,在相同地方磨砂,清凉药膏的草药香味,混着天一刚刚沐浴完毕,身上的身体乳味道,以及她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的眼神,终于让盛夏初彻底地心猿意马,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天一很迅速地意识到了他的靠近,她及时地放下擦药的手,想要站起身,动作刚摆出来,却被对面人更快一步地,就势将胳膊按在床上。天一略微抬头,发现前方人的脸已经越来越逼近,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只能下意识地将上身往床的边缘一倾再倾。

盛夏初似乎再也不想和她绕圈子,薄唇轻启,直拿命门。

“多余的拒绝就省了吧,你应该知道我过来的目的不是擦药这么简单,但你开了门。”

此言一出,天一顿时面颊发热。是的,她懂,就是因为她懂,所以她才踌躇。老实说,和谁真正在一起都是在一起,如果那个人是盛夏初,她并非不愿意,甚至觉得,是他的话反而圆满一些,毕竟这是一个连她也挑不出太多毛病的男人,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的恋爱规则,她不能理解透彻,但还是有几知。

见此刻的天一微垂着头,姿态里少了逃避,盛夏初也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个偏头,终于准确地衔上那张菱唇。

他并不急进,用不温不火地,循序渐进地方式撩拨她。不同的女人在j□j上有不同的方式,而天一就属于细水长流型,好在盛夏初有足够的耐心。

虽然只被吻过一次,但第一次天一就被盛夏初咬过,因为她的不肯张嘴,所以她学聪明了,在盛夏初弹出舌尖开启肆虐攻势时,她很顺从地启开了牙关。与其欲拒还迎不如大方一点儿,有些问题不努力去克服的话,它就会永远成为问题,况且,这也一点不像迎难而上的自己。

天一的妥协让盛夏初他别有成就感,好像怕她下一刻就反悔,他原本克制着自己的理智此时都瞬间崩盘,这一个亲吻里,突然加了急躁。

当日在停车场的情形再次重演,此时可谓更加便利,因为身后就是床。盛夏初挑逗够了她整个薄荷味口腔,最终将精力全放在了舌头上,他含着她的,一吮再吮,直到天一感觉舌尖都在发麻,脑子里的一根弦咔嚓断掉,浑身顿时又火辣辣地热起来,但是今天没有冰凉的门背来敲警钟。

平常再无坚不摧,初尝j□j这上边,她还嫩得很,完全让盛夏初主导节奏,垂在两侧的胳膊也无意识间去揽紧了面前人的脖颈。她的主动让半抱着她的盛夏初,按耐不住地将之往后放倒。

床头就是整个房间的总开关,想着她应该不习惯灯光,盛夏初抽空扭掉了所有,顿时写进来的,只有一室清冷的月光。

因为他的贴心,天一有些感动,揽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彻底闭上眼回应。

去到阳台的时候,天一还是条件反射地随便挽了一个髻,而此时盛夏初全心吻着身下的人,枕在她脑后的大掌也不忘一把将细皮筋扯开了去。他盯着天一,眸里的黑色好像要翻涌出来,突然间吻得更加用力,他掌在她脑后的手忽然间抽出来,一把扫上天一额头,再直从发际线的地方,将已经没有皮筋固定的长发,顺势一哗啦,细长的黑色发丝,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的妩媚动人。

盛夏初大概明白了,为什么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爱长发姑娘,他竟然也不例外。自从那次在停车场无意间见她散下头发以后,感觉她整个人的武装都被卸下了,这让盛夏初特别有成就感,当然,也为她那被藏起来的美丽而蛊惑。

他的行为就像是一管催情剂,让室内的温度,连带着天一的体温都不断升高去。盛夏初的手顺着玲珑有致地身下往下,潦倒天一长款睡衣的下摆,缓缓地拉上,左手也顺着溜了进去,更朝着上方进攻。

这一次的亲密接触不再是纸上谈兵,盛夏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属于女人专有的柔软,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行云流水地在那凸起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直到听见耳边一声无意识的嘤咛,盛夏初整个血都往天灵盖上去了,手下再也不讲究轻重可言,吻也渐渐从嘴唇到了最性感的脖颈。情到浓时,盛夏初在天一细白的脖颈皮肤处狠狠一吮,顿时泛起红色的一小块,惹得天一频频抽气,却有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这场前戏几乎让天一彻底瘫软失去了抵抗力,在她的意识里,已经再没有抵抗这两个字。她身上的睡衣虽然还穿着,此时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姿态,胸前的大块皮肤已经露了出来,被身上的人一一吻上去,慢慢逶迤向下,直到循着最敏感的顶端,以嘴唇的柔软抚慰,这过于的亲密几乎喘气不匀。

盛夏初却并不放过她,反而以退为进地远离了她的敏感,再次将身子往上抬,吻上嫣红的嘴唇,两手却同时握着她身体两侧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衣纽扣上,示意她解开,耳边的喘气声渐渐加重。


作者有话要说:大拇指赞日更的我。

、chapter 26。

身下的人越来越软,四肢像是被打了麻药,仅剩的力气只够依附着眼前人,盛夏初乘机大掌用恰好的力度一路揉按着她,点点往下,抵达平坦的小腹,准备攻城略地的必备前奏,熟知一句刺耳男音,突然在寂静空旷的房间响起。

声音是从床头柜的手机里传过来,低沉里带着满满的悔意,他说:“一一,对不起。”

这副嗓音此时惊动的不再是盛夏初,还有如梦初醒的天一。

她下意识推开身上的人,原本柔弱的目光逐渐清明,最终似乎又回到了,在所有人面前都不愿摘下面具的姑娘。

她三下五除二地整理好自己,气氛顿时从旖旎转化为尴尬。

天一整理好自己,坐在床边,开口的赶人话已经到了嘴边,盛夏初却当机立断地先开了口,语气里是真有些恼。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知道关于你的一些事情,哪怕,只是一些?”

事实上,让他感到最气愤的不是两人燕好被突然打断,而是这句留言,明显隐着什么秘密,或者叫,什么往事,而盛夏初一无所知。虽然在此之前,他不见得有心思想知道,也不在意,但是此时的自己很明显,已经无法用‘旁观者轻’四个字来定义。

房间里依然没有开灯,天一侧了侧脸,自然月光洒在她清冷的脸庞,与眼里的冷静混为一体。

半晌,她启唇问盛夏初:“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天一么?因为曾经有人对我说,他希望在我的人生里,永远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任何时刻,做任何事情,不论我有没有做到第一,我都是他心中永远的NO。1。”

盛夏初心里清楚,现在接触到的,是她在谁面前都没有展露过的那个自己,是她一层一层亲手将防备剥下来的破茧过程,所以他静下了心,并没有做打扰。

“但有些人,怎么说呢,就有一种打自己耳光的本事,不然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生物,在面对世上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都做不到为了一个女人,千方百计绞尽脑汁地想要摆脱对方吧?可是他就能。我最终也没能成为他心中的NO。1,倒是他成了我心里的NO。1,第一……恨。”

“第一次发现端倪好像是十七岁,那时候整天和嘉木混在一起,我过生日,他说在国外出差,给我寄来了礼物,我当着嘉木和可乐的面打开,发现是一套昂贵的画具。可乐特别没心眼,忘性大,当下感叹好漂亮,只有嘉木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嘉木记得,我去年生日的时候,收到的是同一套,而他忘了。我那时候觉得很丢脸,小时候多少有点儿嫉妒心,暗自和嘉木较着没必要的劲,认为自己与她相比差不了多少,无论是外形,家室,还是内秀,强烈的胜负欲让我不希望自己在任何一点被她比下去,可是他让我丢了一次大脸。我当时就扔下蛋糕和礼物愤然离去,一个人在大街上横冲乱撞,却在大马路边看见他的车,以及正款款从商场门口走向车里的那个女人,那一刻,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这件事当然不能告诉我妈,为了他的事业,我妈放弃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当时人人艳羡的工作,专职在家当主妇,一晃二十年,早已失去了大半在这社会生存的能力。告诉她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四十多岁,除了徒增伤心以外起不了任何作用,难道还能硬气地说离婚吗?那段时间我特别沉默,尽管一个人兜着一些不堪的心事特别折磨,但是我羞于对任何人开口。这样他瞒着我瞒着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年,久到我已经习惯了那个女人的存在,久到我几乎都要觉得,可能这就是社会现象,稍微爬得高一点儿的人,大概身边总有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我几乎要释然,他的生意却突然遭逢巨变,面临破产危机。”

“这次问题发生有我一半的错误,要不是我的一知半解,给了错误的消息,他好不容易打起来的江山也不会面临坍塌危机,因此我特别内疚,我甚至天真地想过,要不然……我们全家曾经去参加国他一个生意伙伴的聚会,对方挺有来头,势力也大,虽然也四十多岁了,也有老婆,但是他曾经明里暗里到学校来找过我,我那时想,要不然……找他出手相救?什么条件都行。”

说到这儿,盛夏初的喉咙竟然紧了紧,有些事情居然光是想象就能让人崩溃,而他心底滑过的居然是一丝庆幸。

“结果我站在那人公司楼下,迟疑着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做开场白时,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只顾着哭,我问什么她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地要我去机场拦住他,她说一一,你去拦住他,你快去。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了一场特别大的暴雨,有一辆车停在我面前要上楼去找人,应该只是短时间的,所以没有锁车门也没有取钥匙,我当下便开走了那辆车,往机场冲。开到了多少码我不知道,但是轮胎的摩擦声我坐在车里都能听见,哗啦啦的像瀑布般在落玻璃上模糊了视线,我着急地连处理它的时间都没有,我也没想过会不会出车祸,我只是找急忙慌地要去阻止他的离开,但是他铁了心要走,我赶得再快也来不及见他一面。”

“后来我才得知,我妈担心他只顾着忙危机不会好好吃饭,破天荒地在这么多年来,凭着记忆找去了公司,得知的却根本不是破产,而是将总部转移到英国,那次风险投资他根本没有采纳我这个小孩儿的意见,他只不过是恰巧利用这次机会,彻底地抛下我们。我妈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始终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狠心,当然,我永远也不会让她明白。或许让她抱着有天他会回来的想法度过余生,这样比较仁慈,但从那一刻起,我反而冷静了,我无比清楚地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没多久,我妈抑郁去世,剩下我一个人,再也没心思读大学,休学开始工作,什么看脸色的工作几乎都做过,每天三份工,晚上去广场仗着自己的画工画点写实建筑或人像,时间久了,引起一家设计公司老板注意,愿意不考虑文凭给我工作机会。时隔九年,若不是我心有不甘,铁心要以高姿态在他面前让他后悔,我根本不会拼了命要来英国,好在人在做天在看,他那么爱的女人,居然生不出孩子,而他,或许是很心事多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早早就得上癌症,来向我忏悔。”

“他道歉,说临死前,他想见我一面,因为我是他在世上存在过的唯一证明,但我不愿意,我一字一字地告诉他,要死得迅速,轮回这种事,也是要赶早的,说不定来生胎能投正一点,我还将那个女人彻底驱逐了出去,让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说完,天一侧过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微微笑了笑问他:“我这么做,会不会太狠心?还有更狠心的呢,我本来是真打算要放任如一毁之一旦的,但不知哪根神经抽了,在与他最后通话的时候,竟选择了录音,大概纪沉说得对,再狠再恨,始终是一脉相承。他有的,我有,他失去的,也是我是去的。后来,如一每当遇到难对付的状况我都想要放弃,是这句被我设为定时的道歉,在支撑着我每次的坚持,和每晚的入眠,是不是……很难理解?”

盛夏初眼里有光影在流动,嘴唇翕动,始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因为知道是不愿意示弱的人,因为知道是把面具当作唯一支撑活着的人,所以不愿意让她没有安全感,曾经想看的软弱,突然就不想看了。

良久,感觉到睫毛似乎真的沾了一点湿润,盛夏初见她揽过身前,一把将天一的头按在胸口,带着她,两人双双倒下,在黑暗里温柔小声地说:“睡吧。”

天一收了收细细的生气,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可怜,她刻意打趣地转移了话题。

“难得见盛家公子还没有出兵就主动放弃的啊,应该不是会忘记目的人啊。”

盛夏初却没有反击她的巧舌如簧,胸腔里有一阵波涛在翻江倒海的东西在撕喊着要见天日,那一阵波涛与欲/望完全无关,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好定义,如果非要安一个名字的话,怜惜。

可能天一需要的并不是这样,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突然间多出的紧张感,让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有错误的时刻,而且有些事情他希望,她永远都别知道。

渐渐地,天一彻底稳住心智,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