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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保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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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个人浓眉大眼,一脸敦厚,和吴浩丽这个蛮人相配,好比是金刚和绕指柔,阴阳相克,真是一物降一物呐!
“你好。”欣月打了声招呼。
“去外面吃饭吧,外面人多,吃着热闹。”说话时孙大林显得有些腼腆。
“不了,你们三个都去吃吧,别耗在这里怠慢客人了。”
这时不知道谁家小孩喊了声:“保姆阿姨,快来吃饭。”
赵晓敏转身寻找那童音:“谁家小孩怎么没礼貌?叫欣月阿姨,罚酒罚酒。”
三个男人又回到座位,继续开始他们的拼酒绝活。只听得满屋里都是赵晓敏的吆喝声:“三星照啊,四喜红啊,六六大顺,八匹马啊……输了输了……喝酒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今天是星期日,这是发星一的
、彩笔新题断肠句
六彩笔新题断肠句
欣月吃了饭已收拾完毕,浩丽进来了:“欣月,我给你烧点东西吃吧,要不去外面吃点?”
“不用了吴姐,我吃过了,我要回去了。”欣月起身解下围裙。
“等一下,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她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
欣月知道,这家伙又要河东狮吼了,还神神秘秘的关门拉窗帘。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此刻自己不下地狱又有谁能下地狱?便问:“什么事?”
“我要你发誓,今生绝不做吴浩杰的家人,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跟他没什么,纯粹是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为何要发誓?”
“今天看到你们两一起提着东西进来,我害怕了,刚才也一样,你没见他有多关心你,见你没出来吃饭,眼睛老是往厨房里瞅。对不起欣月,也许是我多心了,求你发个誓给我一个心安好吗?”
欣月冷冷道:“我要是有意,发誓也没用。”
“我看你倒没有这个意思,是浩杰的问题,我求求你!”吴浩丽五大三粗的身子竟然在林欣月面前跪了下来。
“你干吗?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吴浩丽说得斩钉截铁,她低垂着头,与平时那副强悍的气势相比,此刻在欣月面前俨然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欣月知道,上次吴浩丽本就打发了她,半道上却被吴浩杰接了回来,这次她便又来了个软的。想想自己当初来时纯纯是为了这伍拾万元的觅活路,短短的几个月与吴浩杰相处以来,到如今已不再是纯纯的五十万了,心中似乎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就算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至少亦有兄弟姐妹般的情谊了,这个誓自己怎么能发呢?
外面传来赵晓敏的奸笑声:“舅舅,你别心疼你儿子,我今天一定要把我哥灌醉,看他牛不牛。”
吴浩杰接口道:“笑话,谁把谁灌醉还不知道呢,你小子别把牛吹到天上去。”
吴浩丽还是跪在地上不起来,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婚嫁对欣月来说已是上辈子的事了,今后就此青灯孤影抚养孩子长大,只是还需要十年光阴做完合约,才能买得起房子离开吴家。此刻无端又被发难,倒不如先按着她的意愿应承下来再说。无奈忍着泪发誓:“今生今世,我林欣月绝不做吴浩杰的家人,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出了厨房门,欣月换上自己的衣服,收拾起自己的包,装作满面笑容跟众人道别。
吴浩杰起身:“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赵晓敏起身按住了他:“哥,你不行,输了那么多酒,一出去准会被警察逮到,还是我送吧!”
欣月笑道:“你还不是一样,一身的酒味,真的不用送,我打个的,一会就到了,谢谢你了。”
出了门,她再也笑不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无声地滑落在地。多想快快乐乐地过完这漫长的十年,多想与人和睦相处笑看人生!可是,总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推来,若是有朝一日真的做了吴浩杰的家人,难道就真的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吗?那从前的那个人不也对着自己发过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吗?如今不也一家三口活得有声有色吗?
此时已是晚上六点多了,城市的街灯照得夜幕依然如昼,凛冽的寒风冻得人瑟瑟发抖,欣月裹了裹深蓝色的狐裘领大衣,顺着人行道徒步在熟悉的石林路。这条路她曾经不知走了多少年,以前有几棵树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每每车道上停着一辆车,那个人都教她这是什么车,标志是什么,排量多少,国产的还是进口的,能值多少钱,他都知道。因为他是学车辆工程的。
走着走着,不觉已来到了莲花公园门口。几个老人们提着二胡,正在演奏着老式的《黛玉葬花》。老太太那沙哑的唱段不合时宜的传进欣月的耳朵里:“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是啊!宝玉和黛玉也曾在青埂峰上有过“木石前盟”,到最后一个香销玉殒,一个遁入空门,纵然如此,但至少他们俩的心灵是相通的,贾宝玉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林黛玉。而我却是个被人抛弃、漂泊无依的孤魂野鬼,在这繁华的尘世里彷徨忧忧、受尽欺凌!
许是老太太唱得太好听,前面的年轻人打起了人浪来,欣月来不及后退,被前面的人踩了一脚。那双高跟鞋呀,直鲜鲜把欣月的脚面踩出了一个鞋跟印。
欣月疼得“哎呦”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样了?对不起啊,很疼吧?”那前面的一男一女也蹲下来去看欣月的脚。
欣月站起来:“没事,一会就好了。”
那女人突然眼睛发亮:“你是林欣月?”
听到有人喊她名字,欣月抬头一看:“你是李媛媛?”
欣月和媛媛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两人关系密切,性格却截然不同。媛媛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子,而欣月却是个文文静静的傻妞。小学时经常有男同学欺负欣月,都被媛媛打跑了。初中时,媛媛因打伤了一个高年级的女同学,躲到了欣月家,欣月包庇了她一个星期,还管吃管住管用。高中毕业后,各自上了不同的大学,只能在QQ上聊上几句,后来他们都有了各自的男朋友,从此两人都重色轻友先后嫁了人,欣月嫁给了姚琳,媛媛则嫁了个有钱的生意人姜波,时间长了两人便失去了联系。
“欣月,你一点都没变,而且更有女人味了。”媛媛与欣月一见如故,还是跟从前一样一见到她不是打趣她就是损她。
“别损我了,这位是……”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友董辉。”
欣月看这董辉,一头油量的头发,细长的眼,一张马脸,下面穿着宽脚裤,看起来是个舞者,可欣月怎么看他都有些不正经。
媛媛在他耳边咕咚了几句话,他就走开了。转身对欣月说:“走,上我那去,就在前面,几年不见咱们两今晚上好好聊聊。”
欣月本来心情就不佳,既然有缘碰见了,又是老同学,也就随着媛媛走了,心想迟一点回家也没关系,反正吴浩杰肯定没她回来得早。
媛媛住在莲湖公园后面的莲湖小区,是一幢新房子,周边的树木都还是小小的,被寒风吹得很是萧条。在昏黄的路灯照引下,她领着欣月走进了A幢的302室。
一进门,映入欣月眼帘的是一片赏心悦目。几只漂亮的花瓶上插着许多不知名的名贵花枝,墙壁上贴着几幅优雅的框画,壁柜里放着几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富贵猪,年年有余,龙舟,以及各种有趣的装饰品,让人爱不释手。厨房冰箱大理石桌一目了然,客厅里一台液晶电视机靠着墙壁,正在播放新闻联播。
“是你租的?”欣月放下包就着沙发坐了下来。
媛媛倒上两柠檬茶:“是分的,原本是我和前夫结婚的房子,后来离了,他就分给我了。”她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离婚了?”
“嗯。”她点点头,从茶几上抽出一支“爱喜”,细长的烟支夹在她那又长又白的手指间,微微打着颤,这样的动作往往能使男人怜爱,而在欣月眼里却看出了她的孤绝,别看她表面上有男人相伴,其实心里早已是破碎不堪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欣月拿掉了她手中的烟,“没关系的,离了就离了,好好对待你自己,你还年轻,可以重新再来。”
“你家姚林对你好吗?欣月,不要跟我一样傻,对男人要留一手,不要把太多的感情投入进去,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媛媛起身倒了一杯红酒,“你要不要来一杯?”
欣月摇摇头,端起柠檬茶慢慢地品尝着,心里一片黯然:你说得太迟了,我比你早悟到了,其实你比我好许多,至少你有那么大那么好的房子,也有个落脚的地方,我呢,除了个女儿,就是一无所有了。此刻,这样的气氛,这样的两个女人,她又怎能把自己的心事告诉她?只得劝慰她:“慢慢来吧,别灰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改天我帮你托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说完突然想到了吴浩杰,要是把他俩凑合在一起,或许他俩为了感恩她,吴浩杰会自愿趁早解约,那自己不就有了这五十万能买房子了吗?那吴浩丽也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吧,而且那个毒誓也将不存在了。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好笑,心里的阴暗一下子散开了。
“不用操心我了,你过得好我就高兴了,至少还有你这么一个幸福的朋友能听我倾诉,够可以得了。”她说着,又燃起了烟,圈圈烟雾缭绕在眼前,尖尖的指甲轻轻地击弹着长长的烟灰,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惑。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抽烟的样子永远比男人优雅得多得多!
欣月没有问她为什么离婚,是因为她也不喜欢别人这样问她。爱到深处,心伤了,离了,已是件非常痛心的事,好不容易慢慢的将心虚掩了起来,结果又被人一再揭开,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在血淋淋的伤口上一片一片地凌迟着她的心!
“你现任的男友对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在舞厅里认识的,随便拉个人而已。”她说的若无其事,像是把那个男人当成是她的性奴隶。
“你这样下去是没结果的,找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男人,即使你不爱他,只要他爱你就行了,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而被人爱才是一件幸福的事,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你应该也悟到这个真谛了吧!”
“可我就像一只荆棘鸟,一生只为了寻找那一棵荆棘树,一生中只为他歌唱一次,除了他,我谁也不爱。”
“是你离他的还是他离你的?”
“都一样,我不离他他迟早也会离我的。”
“为什么?”
“我爱他,可我忍受不了他对我的冷漠,他夜不归宿,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他把我当空气,当花瓶,这样的爱能长相厮守吗?我宁愿我在见不到他的地方想他念他,也不要和他在一起时他对我的无视,这多伤我的自尊心啊!”
这又是一个怎样的痴情女子啊!难怪金人元好问写出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的诗句会流传千古!难怪清朝况周颐写的“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的诗句会有那么强的感染力!痴是缠,是心里的绕指柔。绕啊绕绕得只有自己疼,自己知,自己体会,伴随着终身,永远也不可能忘掉!爱情是留给人的一个记忆银行,永远提取,永远拥有,能生出更多的情感利息,留下的是永远的心酸!
泪水湿润了欣月的眼,总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悲哀的女人,其实不是,她至少还有女儿姚瑶相伴,而媛媛呢?无儿无女,独自一人守着烟花般早已散落的爱情,拼了一生的花香只为了这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呢?是不是也像李媛媛一样在见不到她的地方在想她在念她呢?
而欣月自己呢,宁愿把前半生的事当作是前世的事,自此老死不相往来,形同陌路。只有这样,才能把那颗已死的心虚盖起来,才能让自己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才能让自己不再为那个人伤心流泪!
“你哭了?”媛媛抽出了纸巾,“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一点也没变,幸亏你命好,要不然你会把眼睛哭瞎的。”
欣月擦了擦泪水:“被你感动的,我要是男人的话,肯定不会错过你这样的女子。”
媛媛启齿淡笑:“欣月,晚上在我这住一宿吧!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你说,几年来一直搁在心里,也没个好姐妹说说,我时常想着这样下去有朝一日我会发疯的。”看着媛媛近乎于哀求的口气,她的心软了下来,原本想回去是不愿意继续听她的痛苦经,是怕自己也陷入其中,可是,此刻媛媛需要的是她这个多年的老朋友能听她说说心中的苦,自己又怎能不顾她的感受而坚持要回家呢?
“要不要我给你家姚林打个电话,好让他放心。”媛媛说着就向欣月要姚林的号码。
姚林,这个就像是前世的名字,我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又拿什么给你?
“不要,我还是自己打吧。”欣月本想给吴浩杰打个电话,可一想此刻吴浩杰一定还在酒场上,要是这一个电话拨过去,定会招来是非,尤其是吴浩丽,于是就给吴浩杰发了个信息后便关了机。
整整一夜,媛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她的前尘往事,欣月好想睡觉,都被她那抑扬顿挫的抽泣声给硬是撑了下去,直到四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惊醒后已是早上六点了。
欣月慌慌忙忙地赶回到温馨花园。推开门,只见吴浩杰盖着被子卧在沙发上,茶几上的烟缸里竖满了烟蒂,旁边放着一盒软中华,只剩下几支了。欣月拿起来对着光线一瞧,呵!还是三字头的,这家伙平时很少抽烟,今儿个发啥狂抽这么多烟?她轻轻地将烟放回去,转身就走,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了,“你放手,我的手要断了。”
吴浩杰没有放开,使劲一拉,借力坐了起来才放开了她:“你昨晚上哪去了?是不是我经常出差你经常夜不归宿?还关机?”
“昨晚回来时,路上碰到老同学,死活让我住一宿,怎不给你发了条短信吗?”
“下次不可这样,要是她是个坏人,我又怎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是不是想趁机毁约,然后拿走这五十万去用你的大用?”
欣月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可他也绝对是个有心计的人,就昨天开的玩笑他都记下了,这大用不就是想买房子吗?一想到房子,立即想到了昨晚她自己想的怪招,立马来了劲,凑近吴浩杰讪讪一笑:“吴先生,我帮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就是我昨晚住在她家的那个大美女,也就是我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她离了,膝下并无子女,白净的肌肤,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嘴……”
这厢里她在那里打着手势呱呱地说个不停,那厢里吴浩杰瞪着惺忪的睡眼,抡起左手正想狠狠地抽她一巴掌。可是,行到半空时突然停住了:“别动,你头上有根毛毛虫在爬。”
一听到毛毛虫,欣月吓得住了口,低下头,让他捡那条毛毛虫。他趁机抚摸着她的秀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进了卧室。
欣月抬起头:“啊?毛毛虫呢?”
房间里传来吴浩杰的暴怒:“没了,扔掉了。”
欣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抱起吴浩杰的被子走向阳台:“这人,发啥神经?”
、春城无处不飞花
七春城无处不飞花
李媛媛自那天见到欣月后,已给她打过好几个电话了,话里老是说要到欣月家去瞧瞧她的老公和女儿。而欣月总是推说她不在家,可时间长了也不是件可以推脱的事,更不能说她自己在吴浩杰家做保姆,要不然会扯出更多自己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这下可怎么办呢?
这日,媛媛又打电话了,说是过几天她就要去新疆她姑妈家过年了,明年回来。这回欣月是没辙了,突然又想到了那件怪事,于是就决定在梅地亚餐厅让吴浩杰也来吃一顿饭。
中午,欣月在出温馨花园时就给吴浩杰打了个电话,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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