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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保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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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波高兴地拿着纸条:“林欣月,谢谢你,我找到媛媛就给你打电话,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林欣月长长地吁了口气,真的希望姜波能痛改前非,与媛媛重修前缘,让天下少一位年轻的怨妇,多一对恩爱的佳偶,不是很好吗?所谓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其实是他们自己认为自己是好马,所以自高自大没有勇气去吃那棵回头草,就这句话不知糟蹋了天下多少的好姻缘啊!所以,做人有时候也要学学劣马,只有劣马才有勇气回过头来吃这棵草,只有劣马才知道吃了这棵回头草的好处!哎!想到这里,欣月不禁为姚林的知错悔意叹息,为吴浩杰的所娶非偶深表同情。这红尘啊就像个林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一想到吴浩杰,欣月又突然心事起来。就上个星期五,欣月把姚瑶接到莲湖小区时,这小丫头就不肯进门,硬要欣月送她回温馨花园。后来在楼下碰到了林阿姨,说要教她玩游戏,才把她哄住了。
这个林阿姨的家就在欣月的楼下,老伴很早就去世了,儿子女儿都在外地做生意,回来的时间也不多,寂寞的她一听到欣月也姓林,就认定欣月与她是同宗了,就特别的客气,每次欣月做好了手工活,都是她带着去交货又领货的。那天晚上,她还特地做了饭,一定要欣月母女俩在她家吃一顿,听姚瑶叫她一声奶奶,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她的孙子孙女都在外地,就把姚瑶当孙女了。这一老一小嘻嘻哈哈玩到十点钟,终于这小丫头熬不住了,喊着要睡觉,上楼梯时还要欣月答应她下个星期五一定要吴浩杰去接她,说要跟吴浩杰一起住,再也不到莲湖小区来了。
眼下这个星期五又到了,该怎么办呢?这小丫头跟姚林在一起时没话说,跟吴浩杰倒是亲得很呢。
带着心事来到厨房匆匆地炒了个菜,扒了几口饭又开始上工了。今天晚上她想把手里的五十个小熊头全都钩完,因为只有做这些东西才能帮她消磨时间,才能帮她不去想吴浩杰的事。而且又能挣到钱,五毛钱一个,一个晚上也能挣到二十五元钱。自从搬到莲湖小区以来,欣月的吃住都靠自己了,一天也能挣个六十来块钱,够她娘两开支了。
、一江春浪醉醒中
不知不觉已是十点了,别看这个活轻得很,时间坐长了也累得人腰酸背疼的。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窗边,抬头遥望天际,一片漆黑!见远处天空中出现了几道闪电,接着便传来几声轻微的雷鸣声。看来今晚要下雷雨了,这天气预报还真准啊,说晚上下就下。得赶快收拾一下房间,一会打雷下雨就要关掉所有的电源睡大觉。因为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雷了,记得小时候,一听到打雷,她就会躲到父亲怀里,拉都拉不出来,为此只要她一不听话,母亲就拿打雷来吓她。成年后有了姚林,也便有了一份依靠。谁知过了几年依靠的人也离她而去了,从此自己便成了女儿的依靠。再后来在吴浩杰家,虽说不是一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便成了她的依靠,至少有一个男人在,可以什么都不顾。此刻马上就要下雨了,不知他回家了没?不知他有没有带了些小姐在家里喝酒?
她站在窗边想得出神,一阵旋风刮进来,把她的熊猫头吹到了地上。她七手八脚的捡了些,站起来去关窗,突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阵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以为是姜波又来问她媛媛的事,便打开灯走到门边,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模糊的声音:“欣月,欣月……”
是吴浩杰?她下意识地打开门,只见他挨着门坐在她面前,喷着一身的酒气,口齿不清的问道:“你刚才跟谁在说话?谁来过了?”
嗨!这醉鬼的耳朵还真灵光呢,隔了一道门都还能听见。便应了声:“我以为是姜波。”
“姜波?姜波是谁?”
“你管那么多干吗?快起来,看你成天醉得鬼不鬼的,你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还不都是你害得,你快告诉我,姜波是谁?我要找他算账去。”他说着,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又无力地靠到墙壁上。看来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醉得是一塌糊涂了。
此时,室外雷电交加,顷刻间已下起了倾盆大雨来。六月的天气啊,怎么跟人一样,就这样的说变就变。幸亏他来得及时,要不然不知要出什么事。咦?他醉得这么厉害,是开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
她蹲下去扶起他问道:“你是怎么来的?”
他傻笑着反问:“你说我是怎么来的?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姜波是你什么人?我要找他算账去?”
天哪!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醉?怎么连醉酒都醉得跟狐狸似的?欣月有些怀疑,他真的是醉了吗?便说道:“人家好端端的你找他算什么帐?就你现在这样连走路都走不了,还挑衅人家?”
“谁说我走路都走不了?”他推开欣月,一头栽了下去,闭着眼垂着头,像是在睡觉。
这一刻,突然有股心痛蔓延着欣月的心,她走过去抱起他:“以后别喝那么多酒好不好?你看你都瘦了。”
他靠在沙发上,迷离地笑着:“你也知道我瘦了,谁让你每天躲着我,不给我做饭吃?”
“你不是有小巧陪你吗?还有很多很多的小姐?”
他摇着手:“小巧?谁是小巧?噢,哈哈!那是我给她起的名字,还有那些小姐,是特地叫来演戏给你看的,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
欣月倒了些热水,一边给他洗脸一边问他:“那你看到什么了?”
“结果把你气跑了,那就证明你心里有我。事后我又后悔,明明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硬是逼着自己演戏把你气跑。那天晚上你还故意给我们吵了一盆很咸很咸的青菜,她们说那不是炒青菜,是炒腌菜。”他指着欣月说的有些结巴。
欣月咧着嘴笑:“好了好了,不说了,好好睡一觉。”
他闭着眼:“不行,不行,你还没告诉我姜波是谁?我要找他算账去?”
“你先睡上一觉,明天我带你找他算账去。”欣月像哄孩子似的,扶着沉重的他进了卧室。起身离开时,他突然做梦般的拉住了她的手,接着满是酒味的嘴亲上了她的唇,舌尖相交,缠绵了几分钟后又突然放开了,接着便呼噜呼噜的睡起觉来。
欣月知道,他醉得非常厉害,像是在做梦,明天一早起来,他什么也不会记得,所以也便应了他的梦。
闻着满室的酒味,听着沉重的鼾息声,她坐在床前怔怔地看着他,几天不见,他瘦了,头发又长又乱,唇边长满了胡渣,精神疲倦,萎靡不堪。她伸出手想整理下他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下了:我这是怎么啦?我不可以对他动真情的,我只是他家的一个保姆,而且我还在他姐姐面前发过誓,今生不可以做他的家人,他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娶了我这个带有孩子的离婚女人,人家会怎么看他?我不能让人家瞧不起他。
她颤抖着手缩了回来,帮他盖了条薄被子,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窗外雨停了,风住了,雷匿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却始终平静不了她的心,坐在沙发上直到钩完了五十个熊猫头,才累得精疲力尽随着沙发而睡。
第二日,吴浩杰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起来后问正在洗衣服的欣月:“这是哪里啊?”
“是哪里你都不知道?那你昨晚是怎么过来的?”
他摸了摸头:“昨晚?昨晚跟几个哥们在梅迪亚餐厅喝酒,喝完酒开着车子上路,半路上差点遇上了交警,然后七拐八拐的就拐到这里来了。对了,倒是还记得有一事,昨晚我好像吻你了,你也在回应着我,后来我又睡了过去。”
欣月不敢抬头:“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梦见和哪个小姐了?”
“林欣月,你不要把我看得这么低,我从来都没……”他突然想到,“昨晚是谁给我洗的脸,是谁给我洗的脚?是谁扶着我进了卧室?又是谁给我脱的外衣?”他步步逼近欣月,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她,肆无忌惮的吻向她的脖子。
“你,你别这样,放开我。”
他还是不依不饶:“好,放开你可以,你老实告诉我,昨晚我们是不是相吻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一下,他吻得更疯狂了,他的舌尖已启开了她的唇:“你还不说?”
她吓得支支吾吾的叫道:“我说,我说,你放开我。”
他放开了她,伸手捋去她脸上的头发,看着她往下说。
她退后了几步,不敢抬头看他,心里默默想着,不能承认,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承认了以后就更难收拾了。于是便说出了违心的话:“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他不再跟她啰嗦,复又上前逼近她,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疯狂,他竟然抱着她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吻。她知道他来这一招,就是非让她说出昨晚的事不可,看来是无可避免了。
记得当初她刚来时,她想着自己是个保姆,就让他先吃了饭自己再吃。谁知他就坐在桌边不肯动筷,一直打着游戏,欣月以为自己炒的菜不合他的口味,问了问才知道他是要她一起来吃。为此欣月一直认为他这个人很深沉,像一只深不可测的老狐狸。如今和他相处久了,也渐渐地摸透了他的脾气。此时此刻,他又故伎重演,逼着她自愿的说出来。她只得以失败告终,哀求道:“你别这样了,我说就是了。”
他放开了她,站在她面前,扬起嘴角,眼里闪烁着光芒,像一个征服了敌人的胜利者。
欣月唯唯诺诺地说:昨天晚上你醉得很厉害,我便也顺着你应付了一下下。”
他显得很高兴,牵上欣月的手:“欣月,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早已有你,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我不是坏人,也不是你以前的姚林,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都怕井里的绳,让我走进你的心,好不好?”
她摇摇头:“对不起,我想让你找一个比我好上一百倍的女人,看着你幸福快乐我就高兴了。”
他捧着她的脸:“傻丫头,一个人的一生能遇上一个有缘的人,这便是上天赐给你的缘分,缘分来了,你逃也逃不开,躲也躲不掉。欣月,就把你的后半生交给我吧!我等你很久了!”
这一刻,她泪如潮涌,往后退了退:“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们俩门不当户不对,而且我还有孩子,你那么优秀,应该有一个优秀的女子和你相配,才会像天平秤一样能够平衡。”
“你说什么呢?什么平衡不平衡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够了,用不着门当户对,我养得起你,也供得起姚瑶读书,有兴趣再给我生个儿女,一家人享受着天伦之乐……”
“别说了。”欣月打断他的话,“谢谢你那么信任我,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今生我报答不了你了,请你原谅,来生我一定如你所愿,哪怕是做一次或一天的夫妻都可以。”
“今生我们已经相遇了,为什么今生不可以要等来生?来生虚无渺茫,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碰上你?我只要今生的你就够了。”
“今生我已经答应人家不可以嫁给你了,所以我要坚守诺言。”
他急了:“你答应谁了?是不是姚林?”
她摇摇头。
“是不是你昨晚说的那个姜波,告诉我姜波是谁?我要见见他。”
她还是摇摇头:“你别胡思乱想了,姜波是李媛媛的前夫,他为了找媛媛破镜重圆,让我给他地址,昨晚来了一次,后来你敲门,我还以为是他。”
“那你到底答应谁了?林欣月,你是不是另外有人了?好啊,怪不得你不声不响的离开温馨花园,怪不得你一个星期都不来见我,原来你心里已另有其人,告诉我,他是谁?”他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愤怒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
她摇摇头,无力地看着他:“我没有别的男人,吴先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嫌我说话难听是吧!好啊!那你现在就带我去见见那个人。”他说着,强拉起欣月的手,就往门口走。
“你放开。”只听得“啪”的一声,欣月第一次动手打了吴浩杰一巴掌:“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懵了一下下,又拉起欣月:“我就是不可理喻,走,我今儿个非要见见那个王八蛋不可,看他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
欣月不理他,走到大厅整理起昨晚钩好的熊猫头。
吴浩杰也跟着走到大厅,一看到旁边放着一大堆成品的熊猫头花边,指着这些说:“你就是天天做这个来打发时间是吧?你就做得这样的心安理得?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希望你能自愿的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盼着能早日见到你?这几天,我也试着想把你忘掉,可是,我就是忘不掉,越忘不掉就会越想你。我只有每天以酒消愁来解脱我内心的苦闷,没想到你过得倒是逍遥自在,一边做活一边找男人,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存在。”他说完,拿起边上放着的剪刀,把成品的熊猫头剪得破破碎碎。
“你干吗?快住手,这是我的钱,你干吗剪掉我的钱,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些有多辛苦?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我一针一线做起来的?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趴在那里呜呜咽咽的哭得好伤心。
他愣住了,放下手里的剪刀:“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跟这些小东西过不去。可是,欣月,你知不知道心里的痛苦远远比做这个要辛苦得多,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丝的牵挂?我不相信?”
“好,既然你想见见她,那你就去见吧!那个人就是你姐姐吴浩丽。”
这下吴浩杰像被当头一棍,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是,是我姐,她,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你应该还记得去年冬至那天吧!我们去了东升公寓,我吃了饭正要回家时,你姐突然跪在我面前要我过誓,今生今世,我林欣月绝不能做你吴浩杰的家人,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吴浩杰紧紧地盯着她:“这不是胡闹吗?她怎么能让你发这样的誓?真是的,那你当初就应该告诉我,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对不起,我冤枉你了,走。”
“上哪去?”
“去我姐那,告诉她我要跟你结婚。”
她抽回了手:“你别添乱了,我不去。”
“这怎么是添乱呢?大丈夫在世应该敢做敢当,爱就爱,爱就要负起保护爱人的责任,不可任由自己的家人欺负,否则那还叫什么爱?”
欣月叹了叹气:“她也是为了你好,我能理解的,就像我爸爸当初不答应我跟姚林结婚的事是一个道理的。”
“这不一样,你爸是火眼金睛,能看出好人和坏人,我姐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走走走!”
“我不去。”
“真的不去?”
“真的不去。”
“那好,你不去我姐那,也总该回家吧!总不能一辈子呆在人家屋子里,说不定那个姜波和李媛媛明后天就拿着复婚证回来了,你还傻呆着当电灯泡不成?”
欣月沉默了一会会,对他说:“你先吃饭,吃了饭先走,我下午就回去。”
“不行,一起回去,我们去菜市场买些菜,晚上叫上小敏和李媚,这些天我都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饭,你看我都瘦了几斤肉呢。”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她瞥了他一眼:“你活该。”
两个人吃饭的吃饭,整理的整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这搞定了。临走时,欣月把钩好的熊猫头花边送给了林阿姨,坐着吴浩杰的车子去了菜市场。
欣月当然不知道吴浩杰为什么突然叫小敏和李媚来吃饭?仅仅是为了庆祝他们的和好增加些气氛呢还是另有原因?
、红杏枝头春意闹
晚上,小敏和李媚提着一大袋东西按响了温馨花园302房间的门铃。
厨房里,吴浩杰和林欣月正在忙碌着,一听到门铃响就知道是他们两来了。吴浩杰腰里围着围裙出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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