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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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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把坏妈妈看得很重要,但需要的人,从来只有是他——叶文昊!
哭着哭着,累极而睡。说她没有意识,那是骗人的。夏子菁知道自己生病了,而且应该病得不轻。有时候她很恨自己这副破身体,压力大或是受了刺激,总喜欢闹革命。以前医生说过那是心病,她心里积压的东西太多,没法解决自然而然抑郁成病。她以为这段时间好了,谁知一下子又被打败。
也不知道病了多久,反正几天以来都是沉睡。睡着的时候也很累,好像一直有人追,她拼命逃,跑得气绝。骤然间画面变成一条穷巷,黑影不断逼近,她往后,却已无路可退。人一惊,醒了。
映入眼帘满室的黄,黄色的墙身,黄色的窗帘。而他则穿着土黄色的夹克,立于窗前。
那是他吗?夏子菁皱起眉头。为何胡须几天没剔似的,一副颓废模样。平常不是挺爱干净么?
又做梦了,或许他是余景天?
夏子菁转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头顶一个阴影投下,一只大手抚上她的颈脖,继而自下而上进攻她的额头。
“Shit!还没退烧!”他忿忿地说完,俯身把手插`进她的脖子下面要扶她起来。
夏子菁倏地把头扭回来,鼻尖轻轻擦过他的脸。熟悉的气息在四周笼罩,是他,他回来了!
、42
夏子菁绝对是叶文昊的劫!
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对付憎恨的人毫不手软,唯独她——成为他这辈子的滑铁卢。短短的一周时间,他飞了一趟德国,在确定妈妈伤势不算严重后,又匆匆飞返。
负气离开,回来迎接他的,却是病恹恹的一个人。天天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四天五天了,一直没正经的醒过。
再大的气,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面前也无法发出来。
叶文昊敛了敛眉,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影,还有伸手可感受到的绵绵呼吸,就知道刚才那一睁眼只是假像。本想让她起来吃药,现在也只好作罢。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顽皮地爬到病床上。他走到窗边把布帘拉严,目光再次往床上投去。她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好久,探头一看,果然是合着眼,于是走进厕所。
夏子菁听到关门声,稍稍把头抬起来。仔细聆听,那种开关水龙头的频率真的非常熟悉。不是幻觉,刚才那人的确是他。
四肢百骸在得知他在这里的第一反应顿时放松,嫣红的脸上露了了笑意。他回来了,他没有不要她。可是当脑海内闪过三个字,她的眼神又变得黯淡。他——嫌弃她。
叶文昊洗了把脸,把这些天长出的胡子刮掉,让自己变回干净。从厕所出来,发现她半撑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厕所的方向,走过去,把床边柜上的药拿起,递到她面前:“吃药!”
动作略微粗鲁,语气不算和善,隐隐还透着怨气。
夏子菁瘪了瘪嘴,眼角瞥见他不耐地转身猛地伸出手,扯住他一边衣角。“别走。”
叶文昊不过想换一杯暖开水,没料到会有意外的收获。她的声音很小,力度也不大,可人就这样被她拉停了。成年以后,她便极少在他面前示弱,她独立得让人生气,现在竟然央求他?叶文昊背着她,不动声色地把身体挺得笔直。
见他不说话,夏子菁便慌了,不知哪来的力气飞扑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这辈子,她以为与真爱无缘,却发现原来自己还能爱人。叶文昊既然选择回来,证明对她有情。生平第一次,她想主动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她把半个身体挂在他的背上,用脸摩挲着他的衣衫,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叶文昊缓缓转身,把她的下巴抬起,一声不吭,脸无表情地看着她。
夏子菁被盯得浑身发毛,用现出青筋的白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颤着声说:“我……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在他眼中,她做错的事太多,夏子菁不知该说哪件。
“说不出来?其实你从没觉得自己有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毫不在乎,仿佛已经习惯她的态度。手往她的腰间轻轻一揽,把她压回床上。
夏子菁在他的眼内看到一抹陌生的情愫,有点戏谑,又带着几分坏心。她往后退去,他欺身跟上,单脚跪在床边,手抚上她的锁骨,漫不经心地低声问:“想我留下?”
那样的表情,那样的问题,对她而言简直惊奇,他没生气,却又清晰地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她怕,又不想把他推开,于是怯怯地点头,叶文昊摸上她病服第一颗钮扣,轻轻一挑:“留下可以,但得看你的诚意。”话音刚落,他便附下`身,以强硬的姿势夺去她的呼吸。
唇舌交缠,他惩罚似的抵死吸吮她的唇瓣,她迎接不来,几番想避开,又被他逮回来。呼吸严重困难,几近窒息之际,他才放缓进攻,转缠绵细细的含咬。
夏子菁还病着,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就像以往每次吵架那样,只要满足了他,就能和好了吧?当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她软软地摊在床上,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时,他的手却从衣摆处伸了进去,摸上她的柔软。
“别……”这里是医院。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被他狠狠地剜了眼。
他的手在行动,嘴也没闲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病服上的钮扣全数咬开。他的唇从她的颈脖一路而下,经过胸口,到肚脐,所到之处皆留下湿濡的痕迹。
夏子菁对性`事一向保守,这里是医院,时间地点全部不适宜。她想拒绝,想挣扎,却为了那所谓的诚意,苦苦忍着。
病服最终没有保住,被扔了下床,他拉过被子把她盖住,再将自己覆在她的身上,外面隐约有脚步声,夏子菁的心情慌乱而恐惧,生怕下一刻病房门会被打开。但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咬着她右边的耳坠,邪恶地说:“是不是很刺激?”
那只大手又来了,摸着她内衣背后的暗扣,不轻不重地,一下就松开。过去在床上,他总是掠夺。就是上次分离前,还把她虐得半死。这次明明就是玩,没有任何强逼,偏偏让她更紧张,压力更大。她闭上眼,默默地忍受。
叶文昊太熟悉她那样的表情,手上加重了力度,扯下她的内衣,双手掬起她胸前的柔软,突然扯回刚才的话题:“你对我的歉意到底有多深?”
夏子菁倏地睁开眼,惶恐地看他。
“你到底是因为陪了那女人一夜不归,后来又甩了我一巴掌而产生歉意,抑或是以一个已婚人士跑去相亲而觉得对不起我?”
他的语气淡淡,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夏子菁摇摇头,回忆播放,自己仿佛是做错了,又随即点点头。
叶文昊却并未满意,目光忽地变得凛冽:“我告诉你,这些都不是我生气的最重要的原因。”他用两指,夹住她胸前的两颗顶端,收紧力度,狠狠一拧:“你竟然该死的卖了工作室!”
“啊!”夏子菁痛得尖叫出声。
叶文昊把脸凑近她,恼怒地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有个舒适安全的环境工作,我投入多大?左园名义上是政府创办,背后却是东升投资建成!你要创业,要自力更生,我没阻止,暗地里还搞了那么多小动作。可是如今,你却为了一个不值得帮助的女人,丢掉了你过往的努力!你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为你默默付出的我吗?”
夏子菁哭了,她不知道的太多,她以为,自己做的所有决定,都不会影响任何人。
“夏子菁,你表面柔弱,其实人固执得要死。你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听人劝告。你以为牺牲自己很伟大,人家只把你当傻瓜而已!”
“别……不要说了……呜……求求你!”夏子菁挣扎着想推开他,无奈叶文昊就像一座大山动也不动。他甚至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开始探索下半身。那双已经渐渐熟悉的手,突然变得可怕。她又想起那一晚,他在车上,也是用这对手,把她弄昏。
夏子菁从没这么害怕过,隔着被子,他身上依然穿截整齐,而她,却为了留住他身上一丝的温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捍卫不了。
哭,是唯一能做的,但是哭声对他似乎已经不起作用。“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知道不?”
夏子菁死死地合并着腿,拼命点头,喘着声哭叫:“知……知道了。”
“会改吗?”
“改……会改。”
“我不相信!大声一点!”
“菁菁会改!”
“以后要听我话,知道不?”
“知道!菁菁知道!”
一声声的哭喊在室内回荡,却未使他停下折磨,他把她最后的防线剥得清光。开始只是试探,只是惩罚,可最后被那一身细嫩雪白的肌肤逼走了他的理智。从瑞士回来至今,没一天不在愤怒中渡过。本来这次可以给郭洁最致命的一击,却在她轻易卖掉工作室后不得不放了手。他恨她的愚孝,也恨自己太爱她。
伸手扯掉自己的皮带,解开钮扣。这个动作很快,夏子菁根本来不及躲开,他又回来了,还用力地格开她的双腿。
她浑身冒着汗,感觉愈发的虚脱,只能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
当他用坚硬的部位抵住她的柔软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夏子菁一惊,下意识往上一弹,被他直插到底。
“叶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是阿姨!夏子菁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让他离开。但他没理会,稍稍退出,又狠狠地插入。
夏子菁没料到他会如此不顾一切,惊呼了一声,羞愧地又哭了。伤心加上委屈,她哭得很凄切。他看在眼里,心痛着,却把过程一一完成。
阿姨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什么,最后没有进来。
完事后,他抱着她,还不忘威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夏子菁伏在他的身上,一个字都没吭,任眼泪流下,渗进他的衣衫里。
、43(新增一千多字)
回到28楼已经是大年三十,要不是看到小区外摆放了一盆豪气的大年桔树,夏子菁还不知道已经接近春节。
“衣服穿好!”叶文昊把旁边座椅上的大衣拿起,张开。
夏子菁收回投放在窗外视线,回过身,把手伸进衣袖里。叶文昊给她把扣子一颗颗扣上,又拿起一条围脖,一圈一圈地围在她的脖子上。
车上还开着暖气,热,夏子菁扯了扯围脖,马上招来他一记警告的目光。
“你敢再生病试试看!”一个肺炎,住了大半个月医院,整整掉了十斤肉。本来就不见胖,现在抱在手里,简直毫无重量,所以也难怪他脾气越来越坏。
夏子菁不敢反驳,任他牵着手,乖乖地下车。
司机从车尾把行李拿出来,叶文昊打了个手势,表示他自己拿就行。司机意会,直接把行李放在他脚边,问:“叶总,今天还需要外出吗?”
“不了,春节放假,也不需要用到你。不过你在这稍等一下,呆会儿送个人再走。”叶文昊拉出行李箱杆,转头朝呆站在旁的子菁看去:“愣在哪干嘛?走了!”
夏子菁还在好奇停车场内到处挂着的红灯笼,听到催促,朝司机大哥匆匆点头,像小媳妇似的小步跑到他身边。
叶文昊执起她的手,触感凉凉的,立马又皱起眉头:“把帽子戴上。”说完也不等她行动,伸手一兜,把她背后连着大衣的帽子往上翻起,盖住她小小的头颅。
走进电梯,夏子菁从镜面墙身偷看他扑克般的脸。第一次没被发现,第二次第三次动作明显了,他便粗着声问干嘛。夏子菁抿着唇,好久才嗫喏地问:“今……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大年三十!”
“这么快?”她进医院时,好像才过元旦没多久,眨眨眼就要过年了?
电梯内响起“叮”一声,门开了。叶文昊俯头,用不太高兴的语调低声说:“你应该算一算,自己在医院住了多久。”
“我……”没等她反应,他已经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夏子菁根本没机会把话说完,只好又跑着小步追上。抵达家门口,她微微喘气,捂着嘴咳嗽了几声,脸色一下子又变白叶文昊转过身瞥了她一眼,手里开锁的动作更迅速。推开门板,他伸手扶住她的腰往屋内一带,用力踢上门,扯开喉咙吩咐厨房里的阿姨说:“给我倒杯温开水来。”
他把她连推带抱的送到沙发坐下,又截返玄关处打开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大袋药来。回去,与拿着水杯出来的阿姨撞个正着,他接过杯子,大踏步走到她身边。
夏子菁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解开药袋,一包一包的把药掏出来。大半个月以来,不知吞了多少这些东西。所以一见又得吃药,马上哭丧了脸似的,神情也蔫掉了。“都好了还要吃吗?”
“你觉得自己好了吗?”每种药吃的分量和时间不同,有一天吃三次也有一天吃两次,有一次一片也有一次半片。他动作纯熟地区分好,又起身跑了趟厨房,回来时手里多了只小小的杯子,还有一个锤子。他用药袋把一次吃的分量装好,再用纸包住,放在地上拿锤子敲磨了几下,打开时药全成粉状。倒进小杯里,再加暖开水,变成了药水。“喝!”
味道非常难闻,夏子菁别过脸,用手捂着嘴。
“要不要给你灌?”叶文昊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扯开她的手,把杯口贴着她的嘴巴。
夏子菁没办法了,只好摒着呼吸,就着杯子把药水含进嘴里。
“吞下!”他迅速往杯里倒进些开水,摇晃了一下,又送过去。
夏子菁艰难地把嘴里的咽下去,再把稀释后的残余喝掉。
叶文昊扔下小杯,拿起另一杯开水,又喂她喝了几口。
直到嘴内的苦味被彻底冲散,夏子菁才舒了口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很累,每天三次是一种煎熬,这样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结束。
每一次吃药,都像打仗,叶文昊也累。这次住医院顺带作了个详细的身体检查,不意外地验出一大堆小毛病。如果要生出健康的小宝宝,这身体肯定得好好的养。孩子……叶文昊犹豫了。已经养了个不听话的大孩子,再来个小的,能应负不?
身边的人安静了下来,叶文昊低头一看,果然又睡着了。还好吃了药后脸色终于缓过来,刚才兴许是跑得太急了吧?
给她把围脖解下,脱掉大衣,再小心地把她躺平在沙发上,拉了条小毯子盖上。挑开她脸上散落的长发,精致白皙的脸上,那细细的绒毛在窗外散进来的落日余晖下,泛起柔和的光泽。
能一直这么乖巧多好。沉沉的抑郁,终是化作一声叹息。叶文昊亲了亲她的唇,起身调高了暖气的温度,再去把半敞的落地窗关上。
餐厅里今晚的饭菜已经摆好一桌,看到叶文昊走过来,阿姨擦着手,眼睛望着远处躺在沙发上的人,脸上满是担忧:“子菁小姐没事吧?”
“吃过药,睡着了。”
“医生不是说还不能出院?”
“大过年的不想让她在医院里待着。”静养的话没有比在家里更好,而且也得换个医生。他从裤兜里掏出钱包,翻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阿姨,这里面有两万块,是作为春节的奖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呃……太多了吧?”叶文昊待用人一向不薄,春节放十天假还有丰厚的奖金,阿姨始料未及,一时不敢收。
“一点心意而已,她的情况……以后还需要你多加照顾。”他不在的几天,阿姨付出不少。叶文昊就是这样的人,谁对她好,他就对谁好。反之,谁对她坏,他会加倍奉还。“收下吧,密码是六个八。”
他把卡往前抬高了一点,阿姨推搪了一会也就收下了。“春节……需要我过来吗?”
“不了,今天年三十还让你跑来一趟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已经让司机在下面停车场等,让他送你回去,春节假期你也好好休息,共享一下天伦之乐吧。”他的语气淡淡,最近精神压力巨大,即使说着关心的话语气也比较冷漠。
阿姨倒不计较,她给他帮用好几年,也清楚他的性格。“你一个……能搞定吗?”不放心,只怕小俩口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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