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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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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心情调侃她,说话间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
那浓重的呼吸声,让她微惊,却是缓缓地张开腿,把自己全袒/露在他眼前,眼睛到是紧紧地闭上,不敢看他的任何举动,起伏的胸脯,能让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不平静。
眼睛闭上了,感觉更敏锐——她感觉到他的手指,羞人的动作,让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晓得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带来一股子轻凉,让她内处的疼痛有那么一点缓解,她张着腿儿,不敢并拢。
可他哪里是在上药,分明是在、是在……
“好了没?”她催他,都有点焦急。
叶则抽出来手指,瞅着被弄得晶晶亮的手指,又看看着她腿间溢出的透明汁/液,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全流出来了,小四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呀,都流出来了,药白上了……”
她都想找个地方去死一死,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肯理他。
“生气了?”他到是后知后觉地看着她的脸,那脸蛋红的都叫他想啃上几口,“别生气呀,我就是想给你上上药,让你舒服点,喏,乖点儿,再把腿儿给张开,让我看看你那里,乖啦……”
她真想死,火大地一下子坐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抓住被子就往他身上扔,“叶则,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一死,要说这么暧昧做什么?上药就上药,你非得说话不可吗?”
结果,男人到是很淡定地拉开被子,一脸的认真,“我说认真的呀,你要不把腿张得开些,我怎么上药?你看看你,害羞什么的呀,看看,都湿成这样了,我的药算是白上了……”
“混蛋!”她再也受不了,被他不要脸的话激得怎么也冷静不了,索性再度拉起那可怜的被子,直接扑向他,蒙头蒙脑地盖住他,对他用力地捶打过去,完全不顾了。
叶则没还手,哪里舍得还一下手,整个人都躺在床里,让她跨坐在身上,那拳头再打几百下都没有问题,一点也不疼。
可她疼——这么一跨坐,他身上的衣料,硌得她那里更疼,疼得她全身都难受,软软地倒在一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脸涨得更红了,简直要滴血一样,看看他倒在床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种想笑的冲动。
“好受点没有?”他慢吞吞地起来,贴在她后背,将她搂住怀里,搂得轻轻的,生怕把人弄疼了,清楚地在感觉到她胸腔里的颤动,湿润的薄唇吻上她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还问,“打我有没有好受点?”
“去你的——”
她精疲力尽了,悻悻然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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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陈碧最近有点烦——
关于这个,她认为自己有点作,作的毫无道理。
但是,她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很是蛋疼,是呀,她很蛋疼,生活就这么样子了?她还是有点闹不太清——其实她腰酸腿软,要不要每天都这样子?呃,当然有点夸张了,也不是每天,他们还晓得一点分寸——
可只是晓得一点点,远远不够呀,她想着自己给操牢死的“惨样”,真是有点够了的意味,总不能天天都这样子吧,所以,她要旷工了。
对,她收拾收拾一下就走了,就带个手机,漂亮但样子简单的皮夹子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卡,也不是各种各样的卡,是每个人给塞的卡,一打开皮夹子,她每每就觉得压力巨大,刷哪张卡都不是的感觉真是太坏了。
她泪奔,只能是刷自己的卡,刷了其中一张卡,别人的没刷,结果,她就落个埋怨,于是她只能刷自己的卡,可——她蛋疼地看着卡上的余额,这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她办的信用卡当初为了怕自己花钱没个度数,额度也就只办了一万块……
买了几对袖扣,就把卡的额度刷满了,而且她选的袖扣还不是那种最贵的,也就普通商场里买的款式,一看看卡,她就泪流满面呀,这得怎么活呀,要是万一他们生日的话,要碰上什么纪念日的话,她怎么办?
没钱的人真可怜——
她忽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皮夹子怎么了?”几个人中数柳东泽的时间最充裕,他拉着她出来吃饭,见她根本没心思吃,还把皮夹子拉扒出来看了又看的,让他有点好奇,“怎么了,卡不能用了?”
没、是卡太好用了,她没敢刷,真的,这种刷了一张卡,其余的都得刷上一次的想法,让她很是蛋疼,她不敢再其中任何一张卡了,上次就因为她只随手拿了方同治的卡刷了——结果,第二天,她差点都起不来。
如狼似虎什么的男人,最最可怕了,她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大年夜——那个身体呀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没、没怎么样,我就觉得卡太多了,放在皮夹子挺有范的。”她面对柳东泽的目光,还真有点压力,她能说就下午的班机就得走了嘛。
估计她只要起了这个苗头,就会被“无情”的打压。
柳东泽到是殷勤地将她盘子里的牛排都切好,直接把她当成无行为能力的小孩子似的,再把盘子放到她面前,看着她吃下去,那表情温柔的能溺死人,“要是不喜欢吃这个,我们可以换一家。”
“没有不喜欢。”她看着被他切的跟方正块的牛肉,真想叹气,被当成无行为能力的孩子般,实在不是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你昨天想跟我说什么来的?”
“我昨天想说什么了吗?”他装傻,有意想避过这个话题,喝了点红酒,“你想太多了,我根本没想说什么,根本都没有影子的事。”
她瞪他一眼,“得了,我现在也不想听了。”
那眼神,说是瞪人,其实也就是嗔怪的眼神,让他都心神荡漾了,可惜是场合不对,又怕她恼了,他没敢真把人拉起来吻上去她娇嫩的唇瓣,“不,我现在决定了,你不想听,我也得说。”
陈碧赶紧踢他一下,从桌底下踢他一脚,见他面上没露出什么来,不由又重重地踢了一下——结果,柳东泽还真是哀嚎出声了,一脸委屈的瞅着他,虽说他现在头发也不短,至少能修个齐整的平头,虽说离他平时英挺无比的形象有点距离,但好歹比光头叫他能接受一点。
“张放昨晚回来了,他哥也狠心,你说是不是?”
这样的话,落在她耳里怎么听都有点不怀好意的意味,她故作淡定,要让她去找张放,其实她真没地儿去找,有些事,顺其自然吧,她心想,免得把谁给惹恼了——哎,这方方面面得考虑的事太多了,多的都叫她头疼,惟恐有时候突然间惹恼了谁。
“哦,回来了,好呀,回来就好。”她再吃小块牛排,对张磊不置予评,反正她很矛盾,矛盾也没有用,事情都成这样了,“哦,你帮我问问他,卫嗔有什么东西让他交给我的。”
她说的自然,也很坦白,完全没有想隐瞒的意思,却让柳东泽心里高兴呀,其实卫嗔这个人嘛,是他们心中的刺,谁都晓得就算方同治再往她心里走,他们再往她心里走,那跟卫嗔是不一样的,甭管是年少时的情谊也好,还是什么都好,活人没必要跟个死人计较,再计较下去,他们都觉得跌份。
“难怪说有什么东西要给你……”柳东泽在那里自言自语,有点恍然大悟的模样,但随即的声音就低了下去,迎上她好奇的目光,还是挺直胸膛,表现出一个男人的气度来,“留给你的东西,你也不用顾忌我们,就好好地收起来吧。”
陈碧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让他给看透了,也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只得傻傻笑笑,事实是她不知道怎么反应才算是好的,谢谢他宽宏大量?好像没必要,她要是一说,指不定他能歪想成什么样子。
有些雷点不能踩,她算是想明白了,就是晚上活太多,她太累呀,这话要是让没有那个生活的人听到了估计得抽她,哎,真是太矫情了,她对自己做出深刻反省,个个器大活好,她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这话真猥琐,她自己一想也觉得挺乐,面对柳东泽好奇的目光,她不由得缩缩脖子,不敢去想自己一个人溜走的后果,也许还是交待了要好一点儿?
她有点迟疑了,最初的想法就是一个人悄悄走,等过完年再回来,可一想可能有的后果,又觉得双腿更软了,像没力气了,再吃了点牛排,她也端起酒喝了一点点,不是那种豪气的喝法,也就沾了点唇。
“那、那个,我得、我得……”可惜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她到是脸憋得通红,面对他示意她说下去的眼神,最后那点勇气都歇菜了。
柳东泽眼神柔和的不得了,可看在她眼里,就跟大尾巴狼差不离,像是哄着她把话说出来,那么等待着她的就是狂风暴雨,让她一下子就蔫了,忍不住又想端起酒来喝一点,想着下午的班机,她还怕自己醉了得闹事……
没敢再喝酒,她咬了咬唇瓣,“你知道的吧?”
那眼神,怎么说的,乌溜溜的还带着一点水光,让他都想把人揽过怀里,好好地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那胸前都微微的颤,那风景最好的——那么一想,眼神的意味就多了点那啥的意味。
不过,他到不算是露骨的,也就是装作很不在意地再喝了点酒,“我还以为你要走了才告诉我,嗯——”他的尾音拉长,有那么点故作姿态的意味在其中,双手交叠成塔状,支在面前,瞅着她微微变色的脸,不由得乐出声,“谁都晓得你要走,还以为想神不知鬼不觉呢?”
她默然——
果然是都知道的,她觉得嘴里干得很,“那年夜饭怎么办?”
她年年都是跟大伯家一起过年的,今年也没打算例外,秦女士早上跟她提起这事,让她别脑袋里纠结想不开,事情都这么回事,也别想太多——话到陈碧都愕然,没想到秦女士想的挺开的,当然,她也没太直白地说,不止张放跟叶茂。
“反正年年有,少一次怎么了?”柳东泽回的理所当然,一点纠结都没有,“等会我送你去机场,那边机场都准备好车子送你过去,礼物也在那车子放好了,算是我们给大伯的一点心意。”
话很平淡,却让她觉得温暖,像是一时间全身的毛细血管都给烘热了,让她全身舒畅,有时候要求别那么多,适当就行了,更何况她都没要求,人已经都把她的事给考虑好了,她要去大伯家过年,人家也没有二话,到让她有点内疚。
“要不,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她讷讷地说,多少有点弥补的心态。
柳东泽那是高兴,到底还是再加上一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食言就行。”就算是明年她再想溜,估计也不能让她如愿。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只差没发誓赌咒说自己真会,就是话到嘴边,觉得说话还不如行动,话说的再好听,到时没做到,也是虚的,还不如直接做了比较合适,“那我现在得走了,怕塞车,到时过点就不太好了。”
他点点头,“司机在外头等着呢,我就不送你了。”
她还以为他要送自己去机场,结果,让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的失落,不过,她转而一想,自己确实做的不太地道,也怪不得这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差不多完结了,嗯——很高兴大家陪了我四个月,真是太感动了,会放出番外,哈哈,番外有几章,我也不好说——嗯,原来《傲娇党》在*开过定制的,买过的亲们就表买了,这里是淘/宝的预订地址,是预订的,想买的就点过去吧
096完结
?
陈碧的大伯;那是个退伍军人;从入伍到退伍;一直是个小兵;她大伯母总说;当兵也就没几年光景;怎么就混的一身兵样?
陈碧身为小辈;一向对大伯与大伯母之间的“小打小闹”不插嘴,就算是当面碰上了;也是摆着劝和的姿态;当然,大伯与大伯母之间也就是有点小磕绊;当时绊几句嘴;过后就好了,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陈碧一直在大伯家过年,已经成惯例,她大伯也把她当女儿一样,呃,大伯母也是一样的,还记得当年,就因为她爸做的那事儿,她大伯都果断地跟她爸不怎么来往,反正路上碰见都是没好脸色的——
等陈碧到了大伯家,都已经深夜了,她到是没想深更半夜上门去是不是会吵醒老人家,让司机把车子停在巷子口,吩咐他明天再把东西送上门,自个儿到是沿着路灯往里走,那路灯昏暗昏暗的,不特别亮,到是让她想起年少的事来——
那会卫嗔没了有一段时间了,其实她现在想起卫嗔,要说没有感觉,还真是假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怎么能没有感觉了呢,就是那些人,她也有感觉,嘴上没说罢了——那会她觉得天都塌没了,可还继续活着,天天跟着大伯到附近的公园早锻炼,他大伯还劝她,都看开点。
她能看开,天塌没了,还不会塌到她身上,就是心里头不舒坦,也亏得他大伯看着是个大男子汉主义,凡事都是他一口说了算,对她还真是细心,生怕她真出什么事,为了这事,大伯还几次三番地把她爸往外轰,愣是说她爸是个没良心的,非得生个儿子什么的。
她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刚转了转,客厅里的灯就亮了——
“小四?”
还真是她大伯的声音,她往里推门,她大伯趿着棉拖鞋出来,头发不白,也就是陈碧晓得她大伯五十出头时那头发就白了,现在这黑发都是染的。
“大伯——”陈碧刚出声——
她大伯就赶紧朝屋里喊,“美娟快出来,小四回来了——”
“小、小四回来了?”她大伯母也从里间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估计是刚烫的,得打理的那种,一时起来,也忘用手捋两把。
结果,不止是两老起来了,家里的人都起来了,都说小四排行第四了,她上头就有三个堂兄,如今堂兄都结婚的了,个个都携妻带子的,好一堆人,那是真关心,等都静下来,都是凌晨了,那还是个个真是困了。
她在大伯家的房间还有,里头干净的很,她虽然不怎么常回来,可这房间也很清楚地看出是时时有人在打扫的,肯定是她大伯母,她忍不住有点多愁善感。
多愁善感也就是一会儿,她也困了,赶紧洗洗就睡。
年三十了,按她们家的规矩,下午先去庙里谢年,谢年完了,再到家里祭祖公,一套一套的,陈碧一直在帮忙打下手,她的嫂子们也都在,本来还有个插曲,她爸想上门,结果让她大伯用扫帚赶出去了。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知道她大伯对她好,好的都没边了。
到是有件事太奇怪了,说好了叫司机送东西来的,结果一直没送来,她还当司机也回家过年了,就没想太多,谁都得回家过年。
守夜,他们家没这个规矩,大年夜吃个团圆饭,菜摆了满桌,喝酒也是个个都喝,不能喝的少喝点,能喝的多喝点——
团圆饭,吃的高兴。
门给敲响了——
她才刚上小学的大侄女去开的门,结果迎进来一溜子人,开头是叶茂,早就换下军装,西装笔挺的——他后头是方同治,也没穿军装,也是一身的西装,——再接着叶苍泽,更不是军装了,也就是黑色大衣衬着白色衬衣,就这么简单——叶则嘛,跟他差不多——后头是柳东泽,平头可太有存在感了——叫人惊的是后头居然跟着张放,还妥妥地跟着,一步没往前走,跟有节奏似的,一直跟在后头。
陈碧一下子就懵了,压根儿没想到这茬,连眼神都是发直的,人都说发花痴,眼神看直了,她是给弄懵了,猛地来这么多人,跟排队似的,叫她嘴里的饭都不太雅观地差点喷出来。
刺激——刺激,她给刺激的不行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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