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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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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见什么人呢,还是那个人的身份是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怕什么呢?”他拿捏住她的手,软软嫩嫩的手,让他还包在手里,仔细地握在手里,“苍泽,你看看她,看来除了我们,还能有人真把她的心都给掏出去了,你说是不是?”

这问的多好,问的全到点子上了,她有多少熟识的人,他们都知道,她自己的事,说不定他们比她知道的更详细,更“专业”一点,听那话,都叫她有点明白也许自己那点自认为很隐秘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看看,她的脑袋难得明白一次,也就那么巧的戳中事实,她讷讷地面对他们,唇瓣动了动,莫名的强压让她都觉得唇瓣干燥的厉害,不自觉地伸舌舔了一下,“你、你们……唔——”

最近都处于话没说完,就让人堵住了。

柳东泽的黑眼睛,嘲讽的笑意渐渐淡去,里头是毫不掩饰的浓情,他不想掩饰,也不需要掩饰,当着她的面,更不需要掩饰,被她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手在她腰间一扣紧,微挤开了叶苍泽——

滚烫的薄唇,紧紧锁住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咬着唇瓣的牙齿,热烈地舔过她的牙龈,惹得她轻颤不已,才发出得意的轻呵声,肆意地吸/吮起她羞怯的舌尖。

他在吻她,当着叶苍泽的面,吻得热情,且毫无保留,就连双手都不肯放开一点儿,紧紧地抠住她的腰身,似乎要霸道地将叶苍泽都挤出去,瞅着她满是红晕的脸,他眼底越来越深,深的如同深潭一般,似乎能让人溺在里头,再也不想出来——

她不能呼吸,头一次觉得像是灵魂被拖住了一样,就连呼吸都不能自控的,双手软弱地想要抱住他的腰身,却又不敢,垂在身侧,两手紧紧地揪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办,要是推了,就柳东泽这性子,她也晓得,更会没完没了。

所以,她默然了,让他吻,吻得天昏地暗,还想自个儿装淡定。

这都哪跟哪,身体的自然反应,那是压根儿骗不了人,那是老手,行家里手,对付她那还不是杠杠的呀,没几下,就把人弄得气喘吁吁,站也站不住了,整个人都几乎扑倒在他怀里——

可他让叫人扯开了,一吻下去就忘记身边还有个人,那人叫他给挤开了,任由他吻了下去,也算是够了,当然得把人拉开,自己再挤上去,把他的位置给占了,柳东泽到是想发怒——

哪能呢,讪讪地看着叶苍泽据了他的位置,吻的那个叫一专心的,尤其是见着她的双手缠上他的颈子,微红的小脸蛋,染着那么点羞涩的意味,让他舌尖有点发苦。

确实是苦,跟黄莲一样苦,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打从那个快让他们都失魂落魄的夜晚起,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嘛,只能是这样子,就是不能再多了,再多一个,非得把她的腿都断了!

这狠话的,陈碧像是听见人的心声,眼珠子那滴溜溜地瞅向他,见他的脸沉得跟个墨汁一样,不由一哆嗦,跟要躲起来似的,背微微弓起,跟个虾状,再不敢回应了,木木地任由叶苍泽吻。

“你捣什么乱?”叶苍泽不满了,刚才他可没捣乱,现在到算是怎么回事,他才让人晓得回应他,被柳东泽那小子站在身边眼神一扫,敏锐的就发现原本软下来的舌尖尖儿有点抗拒了,不由低喝出声。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更让陈碧想找个地洞去,——她最爱叶苍泽这人,当然,她没有什么人能不爱的,要说她最爱,那也得三六九等的,但各有各的好,她总归是明白自己了,那心踩着一个是一个,似乎是没想把任何人抓着,却发现个个都上来了。

好一个欲迎还拒,半推半就了,她讪讪地低下头,两手哪里还敢缠上人的颈子,这时候巴不得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好好地藏起来,不叫任何人发现。

“我捣什么乱呀?”柳东泽冤枉透了,哪里有做什么,就给他按上这个罪名了,还说捣乱,也就看着她,算是捣乱了?

他满脸的不以为然,反正就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怎么的,陈碧居然笑了,那笑的跟很大声,跟回到年少时一样,肆意的青春,肆意的放声大笑——

她一笑,叶苍泽也跟着笑,他摇摇头,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一本正经起来,伸手执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面对他的目光,“那个人不是卫嗔,你的卫嗔哪里能是这样子的,别不舍得那张脸,脸再好,人也是假的,卫嗔早就不在的了——”

这才算是真话,六万块钱,真不多,可惜她能给一次,也能给第二次,首长同志出钱大方,可也得晓得是给谁,她平日花钱不多,就算是身上的各种用度,他们都能照料到,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都比她先一步给她安排好了。

叶苍泽两三句话就把她心里头的那点毛病都给点开了,她那个目光都是震惊的,看着他,又看看柳东泽,觉得喉咙底涩得厉害,还有点干干的,忍不住咽了几下,即使是无意义的动作,她还是觉得好受了点。

“你、你们都知道了?”

她问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眼冒出来时,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以为等待她的将是狂风暴雨,孰料,确是再正经不过的面孔,还在劝慰她,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谁还能不知道的?”柳东泽一贯那个口气,甚至那眼神都带了点别把别人都当白痴的神色,“也就你太当一回事,还以为谁都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想更的早一点,一天忙下来时间都是不早了,哎





、090

有些事;以为自己捂的严严实实;谁也不知道;上次张放就问起一句;问她把钱给谁了;她就一句借给朋友了;人家也没有多问,她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觉得别人也容易说服的――

结果呀;事实证明;她永远都是少了那么一点的警戒,人家知道;没把她给戳穿了;那都是另类的宠,是呀,这也是宠,任由她拿钱过去给人,给那个脸整的跟卫嗔一个样的人。

但凡她有一点点的胡思乱想,估计他们都得扑上去,把她脑袋里的胡思乱想都给扑灭了,一点苗头都不能给她留――

可她真没有,保持距离,她真做到了,也就给人钱,叫人别出去靠身体挣钱,这点的确叫人省心,但――给钱是可以,总不能人家电话一来,她就去送钱,这送的巴巴的,还怕人家不要的态度,晚了一分,她都觉得不行。

这种态度不对,他们看不过眼,“给人家六万钱,你知道人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还能把你这点钱放在眼里?”柳东泽恨不得摇摇她,摇醒她脑袋,花钱是可以,前提别让他碰到糟心的人。

那个人叫什么,他还真知道,圈子挺红的一个人,看上那个人的人还挺多,他搞什么行业的,四九城这大大小小的娱乐业,哪里没有他掺上一脚的,他的消息多了去――随随便便就晓得一个由陈乔自个儿说出来的消息,碰到个傻子,白给六万块钱,还叫他别出去做了。

柳东泽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人家往他前面走,同他打招呼,那还得看他心情好不好的,心情好的还能丢个眼神给人,心情要是不好了,连眼皮都不抬,当然,陈乔往他面前走――

他开始没看清,也就是那么阴差阳错了,一抬眼,一倒酒,还真把人看清了,那脸有一刹那真叫他以为或许是卫嗔活了?

那脸可真像。

当然,他很快地就平静下来,长得一样,但骨子里那么点东西变不了,不是卫嗔,就不是卫嗔,那人早死了,是真的死了,没可能再活在世上,他还亲自捧着人骨灰从火葬场出来,就那么一小盒,一点分量都没有――

他的手几乎都捧不住,刚走出火葬场,张放就冲出来,跟头野兽般,狠狠地朝他揍过来一拳,骨灰盒没捧住,里头的骨灰都洒了一地。

他还记得张放脱下衣服把地上的骨灰都一点点地抹了回去,那弄的叫一个认真的,连他身后的人想帮忙,都让他轰开。

而她没来,连面都没露一次。

“这脸哪做的?”他还记得当时问陈乔,觉得这张有意思极了,还真像,像的不止一点点,他的手举起透明的方杯,将里头透明的酒液往嘴里送,凉凉地盯着被带到面前的陈乔,“做的还挺好的,哪里做的?”

陈乔被人拦住,带到他面前,一看着前面的柳少,陈乔到底有点兴奋,柳少能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见得的?他还觉得自己幸运,可一见着锋利的拆信刀抵着自己的脸,他吓着差点没当场湿透裤/裆――

“韩、韩国做的――”他还算是老实,声音有点颤抖,要是让柳少不高兴,估计他在这一行就别想干了,“这脸是随便整的,医生说我的脸挺适合整成这样子,上次有个人就把我认错了……”

他说得战战兢兢,生怕哪里有话会说错了,还把那个给他六万钱的人也说出来,权当作是取悦柳少的笑话。

可他哪里晓得,就他最后画蛇添足的话,让柳东泽眼神阴暗,手里的拆信刀根本就是毫不留情地往脸上划过去,鲜活的血流了出来,刀下的人在尖叫,却是让他身后的人轻易地压制住,不让他挣扎。

陈乔疼的嚎叫,这时候――周边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仅仅只有他痛苦的嚎叫声,毁了他的脸,无异于毁了他的谋生手段,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柳少――

血还残留在拆信刀上面,刀锋微寒,他却是将拆信刀满不在乎地丢在地上,“给他换张脸,再让我看到这张脸,不会再这么简单了,还有――”他的话停顿了一下,冷眼盯着被他一眼盯过去瞬间止住嚎叫的男人,“给你七天时间,拿六十万过来,要是到时间看不到钱,也许你想换张丑点的脸。”

就那么个人,那么个一点都不入眼的人,还让她心心念念的弄钱送去,柳东泽每每想起这件事,就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想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凉凉地看着她,“那个人不会来了,我送他去做手术了,七天吧,也就七天,到时候给你六十万,你想做什么都行,送给乞丐我都没意见。”

呃――

陈碧身处在冰火两重天似的,一会儿那样的,一会这样的,让她都反应不过来,被他一说穿,到像是把什么都放下来了,常年压在她心头的阴影像是被捋开了,再也找不到一点。

可她还踌躇了,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到底是想笑,又笑不出来,不是真的笑不出来,而是有点尴尬,反应还真是迟钝,现在才晓得要尴尬,刚被这个吻了,又让另一个再吻了,还是在外头……

外头,对,这是在外头,她才那么尴尬,也许在里面,或者是有东西给挡一下,她想也许尴尬会少点,“那、那个,那我不给钱了――”

她笑得跟个傻瓜似的。

到是脸让人捏了一把,让她不悦了,她又不是洋娃娃,不会疼的,一手赶紧把柳东泽的手打开,“别捏人行不行,我会疼的。”

“她会疼的?”柳东泽与叶苍泽对视,那眼神都是震惊的,且带着那么一点戏谑的味道,不再是嘲讽,“我怎么不知道她还会疼的,我以为她铁板一块,脑袋里装的全是乱麻,弄不直的,当然也不晓得什么是疼的。”

叶苍泽让开一点,那架式摆明让她从中间走出来,一手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手的,瞳孔微缩,看着柳东泽从牵住她另一边的手,微微摇了摇头,或者是已经默认这样的情况,只能是这样子,谁都没有能独享。

“让她难为情,你就好受了点?”

这问的是一针见血,于陈碧来说简直就是天簌之音,巴巴地看着柳东泽,期待他放下手,至少别两个人都牵着,她不自在的好不好?

他们之间这别扭的关系,谁都知道会继续,但谁也没想放开手,就如同现在一样,她的手让他们都牵着,谁都不肯先做了放手的那个,就算是对方能放,他都是不能放的,握住手,握住一生。

到是陈碧没胆子,她就是缩头乌龟,即使他们的话没挑明,但行动确实是挑明了的,她还是想抽回自己的手,低头就想走。

都到这一步,谁的手能放开?

谁都不想放!要是说放就能放,那么也就没有现在的事了,早就放的一个都没有了,可事实正好相反,以前有人,现在更有人,还多了点。

她走了一步,腿发软,实在是两个人中间,让她气息不稳,尤其是柳东泽贴得太近,即使是隔着冬季的厚衣,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都能让她面红耳赤,呼吸发急,想深深地抑制一下――

胸瞬间通红了。

“嗯,我到是看出来了,是难为情了。”柳东泽那语气难得正经起来,还装作像是老学究似的,脸贴得越近,那薄薄的唇,都几乎贴到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越张越大,却是突然间撤开脸,“你看看,这脸红的真快,刚才是有点红,现在更红了,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到让想啃了――”

话音未落,她惊恐地看着他又回来,还真是张开嘴咬她……

“别闹了……”叶苍泽伸手挡在她的脸颊边,没让柳东泽真动上嘴,“脸色都给你吓白了,你想活活把人吓着了?”

搭配的真好,一个吓人,一个去解围,就陈碧那个短路的脑袋,真没能从中察觉出什么来,到是觉得叶苍泽挺合她心意,合的不止是一丁点,把她的为难都说了出来,也省得浪费她的口水。

“对,你把我吓着了――”

她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还没有明白其实这两个人本质上一样的,等会要是他们之间的角色换一下,到时救命稻草就成了柳东泽也说不定,可她不明白呀,她还不无得意地靠近叶苍泽,跟着他的脚步走,还侧头看看柳东泽。

那眼神――有那么点小狡黠,甚至是小人得志多点,脑袋靠着叶苍泽的手臂,“哎,柳东泽,你嘴巴太毒了,跟你说话都能把人气的仰倒了。”

都说她没心没肺的呀,揣着六万现金,刚开过来的车子都让她丢在停车场,自己就跟人走了。

是她真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还是她是太明白,明白的透了?

真不好说,套一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一切纠结都没有了,下面全是甜的,呃呃






、091

事情就这么和谐了?

能吗?

能吗?

那是不能的――

才刚转出来;方同治就站在那里;瞅着他眼里的那个娇人儿还挽着叶苍泽手臂;看着多刺眼;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过来――”

他张开双臂;那个架式,放开了;都朝她放开;只要她走过来;他就能把人牢牢地抓住,狠狠地抓在手心里。

陈碧赶紧低头;刚才那么涌起的一点儿小心思;这会儿,她真是连笑意都僵在脸上了,赶紧的呀,她赶紧地放开自己的手,小碎步地赶紧从两个人中间走出来,走到他面前,掰扯着他手臂,“嘿,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他还反问她,得意于她的动作,眉眼间露出纵容的笑意,他不需要反击,有时候,她的反应最能叫人心疼,他乐于看他们变色的脸,心头的畅快不是任何事情可以拟比,拿手摸摸她脑袋,“自然是来找你的,晚上一起吃饭?”

问这话的时候,他眉毛一挑,仿佛在问他们。

柳东泽这个人最爱见缝插针,要不是有这一手,估计今天也没有他什么事,所以――他插那么多回,现在也不会把自己落下,从身后前面的人就给搂住,下巴搁在她肩头,与方同治对望,“行呀,咱们晚上一起吃饭――一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转向叶苍泽,同盟战线就是这么玩的。

但是陈碧纠结了,原来她还想得开一些,反正也就这么档子事,她躲不了,也没想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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