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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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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和见情况不对,自然就挡在她面前,“秦阿姨,您、您别这么说我姐,姐总归是您女儿,您怎么能这么说姐?”
口口声声的“姐”,口口声声的“您”,听在耳朵里分外的刺耳,尽管秦女士自认自己现在的生活比当年好上千倍万倍,至少她现在清清楚楚的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可一想起当年的事,还有这个王满女的儿子,她就意难平。
王满女有哪里好的?有哪一点比得上她的?
看着陈景和还挡在她女儿面前,一副以贴心弟弟姿态出现,让她难以冷静下来,连眼里都出现几分厉色,手一扬,直接一巴掌朝人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重重的清脆声,让出手的秦女士一时愣住,很快地,她就反应过来,担心地想要看陈碧的脸,“是不是很疼了,阿碧,是不是很疼?你别躲,让我看看……”
陈景和没打着,那一巴掌原先是他受着的,结果,陈碧把人一推,终于难得的自己从人身后站出来,担当了一回,捂着自己的脸,硬是不让秦女士看,还连连往后躲,“妈,你就让我回去,别管我了成不成?”
那声音,让秦女士的动作都停滞了,她手心还有点疼,不是只有被打的人才会疼,同样打出手的人那个人也会疼,打在女儿身上,疼的是她的心,“我不管能成吗?”她说着还有点哭意,似乎又觉得这个哭意太丢脸,赶紧收了收声音,“这都是什么破事,张放那小子把你给毁了,你晓不晓得的?为什么非得他这歪脖子上树上吊死?现在跟叶茂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不去找张放办手续?”
话说的有点道理,道理也浅显易懂,就算是陈景和也觉得这个理儿,刚才还对秦女士有着些许戒备,现在他到是一下子看开了,连忙站在秦女士一边,附和道,“姐,秦阿姨说的没错,总不能这样子的,我觉得还是跟秦女士说的一样做比较好……”
陈碧这个人呀,确实能说的通,这会儿,她还真是给说通了,想去找张放了,得把人找着了,脑袋那想的是都跟首长同志办了婚宴了,多少人都晓得她与首长的事了,光明正大的婚宴,请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
咱得去办手续呀,总不能吊着人,她想的是,咱现在算是首长同志的人了,总不能还吊着另外个人,算她对不起张放了?
嗯,对——就是这么个结果,算她对张放不起,被首长那事一介入,她马上把当时的承诺都给忘记了,真真是一颗都受不住诱惑的心,跟薄薄的蛋壳一样,蛋壳那是车车一碰就破了,她其实也差不多,脑袋里转的想法,真叫人都不知道她都是什么构造的。
也就念着一个理儿,不能叫首长同志丢了脸了,想首长同志那么个地位的,她怎么能忍心叫别人晓得自己是个领了证,还没去把证给废了就跟首长办婚宴了?
她都快跳脚了,心里的念头一上来,就跟野草一样疯长,长成的速度让她在贵宾室里都待不住,“妈,我得去找张放,得快点儿,万一事儿叫人传出去就不太好了……”话还没说完,她就跑了。
秦女士真真是愣住了,瞅着她那个背影,“一惊一乍的,这到底都随谁?”恨铁不成钢,大抵就说的她女儿了,从小到大都是不省心的,在她眼里,卫嗔与张放都是坏小子,把她女儿哄得跟魔怔了一样,什么事都听他们的,“你要是不想她的事情一团乱,最好给我好好劝劝她……”
陈景和自然是点头,心里虽说有点不乐意秦女士突然的到来,面上到是没有表露出什么来,还是很礼貌地说了句,“那阿姨我先走了。”
还真是乱,乱成一团麻了,也就陈碧那脑袋能把再清楚不过的事绕成一团麻,要找张放,她头一个要找的人——张磊,她就想着张磊平时对张放都是事事关注的,自然是要去找他——
可她这么一去,差点让张磊以为他与叶茂合作的事叫人知道了,也幸好他不是年轻不知事的小男孩,让人一上门就能露出马脚,他面上很镇定,镇定的像是根本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么个样子。
“那、那个呀,陈碧,你来找我做什么?”他还一脸的疑惑,甚至都有那么点愤怒的意味,跷着二郎腿,“我都没问你,你想干嘛呀,这是你跟张放的婚宴,怎么就成叶茂?你得知道你们是领过证的,你想怎么样?”
明明事儿是他把张放出卖的,结果他到是来得理直气壮,比陈碧这个不明真相的人更笃定,好像婚宴上换新郎的事,纯粹就是叶茂与她两个人一手炮制的,与他是半点干系都没有。
被他一问,陈碧到是愣住了,怎么话听上去怎么都那么相似,跟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一样,都问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
回头想想,别墅那会儿,几个人都在外面,个个的站在那里,她到底是想起来了,当时就为了陈景和给打的事非得不跟他们说话,现在却叫她面上颤了颤,是不是有点不好呀?
她这么问自己,一抬头又对上张磊的眼神,心里不由一滞,像是无所遁形一般,恐怕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别人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我真不知道这事儿,我就怕、就怕……”
当时接她的人就是首长同志,她哪里能在婚宴场地里说——这不是她的新郎,她的新郎莫名其妙的失踪?完全不能呀,她当时就那么想的,跟着首长的脚步,首长让她做,她就做什么,再美好的梦不过了。
梦再好,那也是有后遗症的,她当时没想,脑袋根本没空想后果,还觉得自己聪明,能跟着首长的意图走,她死死地盯着张磊,有种不太确定又很确定的感觉,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你得把人给我弄回来,他是你丈夫,是不是?”张磊不管她纠结的眼神,直截了当地冲她把要求提出来,也许根本不是要求,本质上来说可能就是命令了,“给你三天,三天后我希望能见到安然无恙的张放。”
谁也没办法怀疑他的居心,他在新郎换人这件事当中扮演的角色,都说兄弟是用来出卖的,这话还真是没错,他得了叶茂的人情,自然得还这个人情,当然,也不会让叶茂好过的——
他就是最护短,出卖兄弟的人是他,维护兄弟的人也是他。
陈碧点头,真没有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人家不是她丈夫,她对领证这件事儿有真实感,对于“丈夫”这两个字还真没有熟悉感,“那我、我去报警……”
“你想让他不回来了,可以去报警的……”他说的好,直接威吓她了,把事情往最严重的层面上拉去,“老爷子回国了,等着见你呢。”
老爷子?
那位老爷子?她瞪大眼睛地对上张磊,见他沉静的点点头,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张放人不见了,再加上要见老爷子,两个事都摆在她面前,让她担心的跟什么似的,都快跳脚了。
“呵呵——能晚点吗,我还没有准备好。”真的,她真没准备好。
张磊摇摇头,压根儿不想听她再讲下去,态度是明确的,“那是你自己的事,要不要我跟老爷子给你再另外挤个时间来,好让你准备好了再去见人?”
她一听,连忙摇头,哪里敢接下这提议,“那我走了。”哪里还敢再多待上一点时间,她溜得跟兔子一样快,赶紧去找人了,想着她给陈景和弄走,不由怀疑起陈景和来,念头一起,她也就立即给人打电话了,“喂,张放那人是你动的?”
陈景和正跟张玲玲一起吃饭,他还赔罪,没想到手机响了,结果一看电话是他姐打来,立即放下筷子接电话,可刚出了个声,就让他姐的问话弄得有点沉默,“没有,我不知道,我只晓得当时他确实在那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人了,真没有见过。”
“那好,不是你做的就好。”
算是放心一回,陈碧只能是按着张磊的那种不怀好意的话冲着首长同志过去,就张放那性子没可能是自己走的,她晓得他的,到底谁把人弄走了,她真是一头雾水,有点嘲笑自己了,还能兼职当侦探了,去分析人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她从包里再拿出个手机,那是她新补回卡的那个手机,一开机,短信起码有十来条,都是一模一样的,全都是陈乔的,问她几时把钱打给他。
打钱是可以,她也得能一次性拿出来六万钱……
上次是找的方同治,这回找谁?
她真是纠结的,两件事一起搁在她脑袋里,压得她重重的,根本没法想事情,张放根本不可能同意叶茂代他出现在婚宴上的,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急需知道。
首先,得找首长同志。
有了决定后,她再没有一点耽搁的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不给力,我想等我那个吧,双休日雄起吧,新文我都想好书名了:大家别笑的——《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千万别叫这个再清白无辜的书名给吓着了——乃们懂的,哈哈
、087
她真要去找首长同志的,谁知道才刚从张磊那里走出来;又被短信给惊着了;六万块钱,一时之间还真的难弄;她手里到是有卡,全是张放给的卡,去取个六万到是没问题;就怕……
张放那人心眼小的,估计能把她钱的用处都查得清清楚楚了;她哪里敢叫别人晓得她给人六万块钱是去、去包、包人的,虽说没有真包,就是给钱,本质上到是一样的;她没碰人,但给了钱,跟包了的性质估计让张放一想就是成真的了。
冒险什么的这种事她是不干的,还不如直接找人借钱,当然,她借钱这事儿都是有来无还的,就像上次,找方同治拿的六万钱块,她没说,谁也提起过这事,方同治没把六万块钱当成一回事,其实他巴不得的是她最好天天找他拿钱,至少人记得他。
要说她不担心还不起钱,这话也是假的,她只是脑袋里没这个念头,有借钱的念头,没有还钱的念头,没有这种念头,那就没有担心还不起钱这种想法了——
问题是——她现在找谁呀?
其实最应该找张放,这不,一是人不见了,二是她不敢开口,就上次她一个转账,也就叫他问钱干什么用了,也就是她,往账里转入转出几个钱,都叫人晓得一清二楚。
那还是问首长?
她使劲地点点头,咱办过婚宴了,找他要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再顺便问问张放让他弄到哪里去了……听听,她的主意真能叫人哭笑不得,其实最应该是这样的,她去问张放去哪里了再顺便要个钱——让她那么一想,张放到成了备用的理由。
首长那是有事的,不像她天天没事,现在都放假了,自然是没事,人家不像她,那是天天有事儿的忙人,忙得不得了,还是抽出的时间来见她,结果,她就坐在那里喝茶,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间过得快,她就喝了两杯茶,肚子喝的有点胀,坐的也不舒服了,动了动身子,总算是有说话的冲动了,一抬眼,瞅着首长同志对上的眼神,那深幽的眼神,能让她差点想哭了——
一想还真就是哭了,哭的巨难看,鼻子一抽一抽的,还带着委屈,“我怎么办呀……”事情她自己不撸直了,还问人首长,“哥,你说我怎么办呀,怎么就成这样子了,我犯重婚罪了——”
她还真敢说,平时到没真没想到这一茬,在朵场让秦女士一说,她好像才活在现实里头,把重婚罪还拉扒出来。
只有想求人时才叫声娇滴滴的“哥”,要说她脑袋乱的成一团糊了,这也不全面,至少也有精明的时候,就像这个时候,她的任督二脉猛然地给打通了一样,还晓得为自己身上的事烦恼了。
其实她以前从来没有烦恼过,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实在不乐意想太多,全归都当成梦,可如今,秦女士那么一说,总算是有点回到现实的感觉了。
“离了就成。”叶茂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喝茶,喝一点也就行了,喝太多了,容易肚子胀,他可舍不得,把她手里的紫砂杯拿下来,放在茶几上,手往他自己腿上一拍,那意图就是摆出来的,“过来——”
轻轻的两个字,她到是没有挣扎,理所当然地起身坐在他腿上,坐的那姿势,她就面对着人坐,两手勾他的脖子,脑袋那一矮,就贴在他胸前,瞅那个样子,倒把他当成惟一的救星了,眼泪都抹在他身上了。
“哥,我怎么办呀?”她还问,那个不安心的,生怕自己叫人指着脊梁骨说了,可让她跟张放办手续去,她下不了决心,“张放哪里能同意的……”
话说的还挺有水平,没说她没决心去办,到是把事情推到张放身上,与她到好像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一切都是别人的说,要不是张放当年把她给蒙了,她今天就不用担心这个事儿了——想法一入脑袋里,她又纠结,觉得自己太不是人。
首长还真能一笑的,笑意浅浅的,比平时的严肃脸要好太多,“鬼脑子,胡乱想什么呢?”一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按,让她抵着自己不太安分的物事,“咱们都没过洞房呢——”
婚礼后,不就是洞房花烛夜的嘛,话是这么一说,当时根本没来得及,隐景和出手太快,倒的就更快了,事儿忙下来,还真没有洞房,洞房这种事,都是水到渠成的,没有水,那是得疼的,不止她疼,他也得疼,湿地与旱地,谁都乐意湿地的,除非是受虐体制的,非得找那旱的不行了的地儿祸害自己。
她一愣,底下抵着的精神物事儿,那种强烈的感觉,哪里能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她要是说不晓得,那纯粹是装的,而且是装的最不像的那种,装清纯——装清纯不是每个人都能装得起来的。
“你不是还有事的嘛——”她扭着屁/股就想从他身上下来,结果底下那物事到是愈发地顶着她,腰给搂着,让她实在没地儿可躲,只得不动了,两手还试着推推他的脸膛,“别这样的呀……”
听,听——语气到是一点推拒的感觉都没有,到像是在撒娇,让人的骨头都能酥了半边去,首长能叫人跑掉?不可能的事,都送上门来了,千忙百忙之间抽出来的时间,总得好好利用的,当然——
他不急,还有事问她,手下到是利落的很,硬是解开她裤子,让她前门都开了,大手往底下进去,也不直接进去,就隔着薄薄的底裤,轻一下重一下地弄着那里,嘴上到是问,“没跟你弟走?”
听这话要是当成平常关心的话那么一问,那准是走错道了,他在吃醋,确实的,医院里那一幕,小脸可冷的,一个个都不理,别人不理会,他是高兴的,可没道理连他也不理了,这么一想,就连手下的动静都重了点。
隔着薄薄底裤抠弄她,她到是一缩身子,连带着底下也一缩,瞬间觉得有点湿湿的,让她颇有点难为情地红了脸,乌溜溜的眼睛还带着一点儿湿意,就那么瞅着他,“叶则下手太重了,那是我弟呢。”哪里有这样打人的,都把人弄伤了。
可她也从来不想想,陈景和把她给弄走,让他们操了多少心思的——这脑袋从来就只顾眼前的,不顾长远的,就晓得为她弟弟报不平,也不想想他们。
“得——”首长同志算是服了她了,一直晓得她这个脑袋,吃醋归吃醋,他心里想的是万一要是那个人不是陈景和,是叶则或者是方同治什么的,那会是个什么结果,她也会为了人不理谁了?一手摸摸她的小脸,他总归是心软的,“张放去哪了,我不知道。”
叹口气,还是把话挑明了。
她一愣,脑袋里还想着怎么把这事给问出来,找个好时间问一下,没想让他自己说出来,脸上有点掩饰不住的惊讶,愣了愣,还是把表情收了回去,“我没问他。”她闷闷地说,底下让他的手给搅得湿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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