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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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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那个叫心虚的呀,没能看到他的脸,到是让他的动作弄得七魂都快走了六魂,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那身子跟没了骨头一样,让她想恨又没法恨,总归是自己的身子,谁叫她自己不争气。

“厚了谁呀,薄了谁呀——”她妥妥的装傻,缩头乌龟的本性立时就跑了出来,忙替她自己遮掩,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玻璃帷幕,生怕前面的司机能透这个东西看过来,“你别、别胡说行不行?”

亏她还有脸说,叶苍泽叫她给气着了,合着是他睁眼说瞎话?索性一手探入她的打底裤,里头就是薄薄的底裤,手指那个叫利落的,看不见都能找到目标物,跟最好的狙击手一样,找到目标物就不肯撒手。

略带薄茧的手指有那么一点糙,触着她那里,让她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酸软的感觉涌上小腹,更让她快软成一滩泥般,这身子最最经不得人碰,敏感的都能叫她羞耻了。

“胡说?”他到不介意来个亲自示范,薄唇贴着她的唇角,不时地咬含上一口,嘴里还夹杂着话,“昨晚方同治有没有把你这里喂饱了?”

微粗的大拇指,往那里探入个指头,她顿时没了方寸,都能精精确确地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他的大拇指给挤开,硬生生地挤开,酸酸胀胀,难受的要命了,想把他的指头推出去,没想到是绞得更紧——

她为自己羞耻——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叶、苍、泽——”

“报告首长,叶苍泽在——”他到是回得正式,直差没朝她行军礼了,那声音真是一板一眼,典型的军人范儿,却是在跟她玩妖精打架这种戏码,“我在这里呢,感觉到没有?”

臀部一耸,便是往上冲,她差点坐不住,硬/挺的物事就隔着打底裤,硬生生地从股沟后边抵过来,抵得她都虚了双腿,两条细撩撩的长腿就挂在他双腿两侧,颇有点大张四方的架式。

“没——没有——”她倔强地闭紧嘴巴,不敢去看他的手,分分钟都不敢看,宁愿侧过头,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叶苍泽,更没有张放的那些个威胁。

他不管,缩头乌龟的本性,他是晓得的,最多逼逼她,逼得她从乌龟壳里钻出来就行,都嫌打底裤碍事,一把往下扯,估计是扯得太重,让她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趁着她哆嗦,故意掰扯过她的脸,对着她微张的娇嫩唇瓣啃了过去。

他说啃也不是啃,跟个狡猾的猎人样,将他自个的舌头送入她嘴里,当作那个探路先锋似的,缠住她被动的舌尖,硬是纠缠起来,底下的手指更是往里探,时不时地摩擦着紧紧挤压过来的内壁。

她上半身几乎都往前倾,想躲避无处不在的他,脑袋却让他死死地扣住,她往前倾,他跟着往前倾,将她牢牢地控在怀里,那架式霸道无经,她远不是他的对手,上下皆行,让她几乎都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慢慢地沉在他所创造出来的欢愉里。

一步退,步步皆退,她的国土全部沦陷——所有的感观都让他所俘虏,乌溜溜的眼睛里映入的全是他印上浓烈情/欲的脸,被他恩赐般放开的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

然而——

“砰”的一声,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得耳朵一响,整个车子都震了起来,她几乎被甩了出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她的前面就是坚强的玻璃帷幕,脑袋里头都空白一片。

更快的是叶苍泽的动作,他本就是穿戴整齐,这时候,迅速地将她搂住,整个人护着她,而他的身体已经随着车子的往前大辐度震动重重地甩向玻璃帷幕,即使将那玻璃帷幕撞得都裂了缝,他还是把人护在怀里,不肯松开。

卡宴侧翻在路边,后边还停着辆车子,那车子前头撞得凹陷,然而后面车门一开,出来个脸上包着绷带的男人,眉眼间竟全是恶毒之色,浓烈的恶毒之色,盯着被撞翻的卡宴,几步就走上前,也不管他自己脸上的绷带已经渗出鲜艳的颜色来,径直往前走。

车门被推开,最先下来的是司机,由于叶苍泽的固执,他身边有没警卫员,只有一个司机,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身手矫健得很,见张放一上来,他自然认得出这位是谁,到是没有迟疑,两三下就把张放制住。

张放昨晚叫人放了血,确实是虚弱,再加上他几乎是不要命般地往前撞,他自己也受了点伤,此时跟纸做的一样,被人制住的轻轻松松,他没想跑,事是他做的,他会认。

“把陈碧给我弄出来!”他盯着车子,狠狠地盯着车子里的人,好半天没有动静,他那脸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都是狰狞的了,“叶苍泽,这个孬种,要是陈碧出了什么事,我非得放你的血——”

是他撞的人,还要怪别人没护好陈碧,这人都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要是平时,碰到这嘴欠的人,司机总得收拾一下,今儿个他没心情,车里头还有叶苍泽呢,他赶紧试着拉了拉车门,结果让他惊喜万分,车门居然还能打开,有点变形,到是还能拉开,就是费点力气,这会儿,费点力气真不是什么事。

“叫救护车——”

车门一拉开,还没待司机看清里头的情况,叶苍泽不怎么重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司机到是立即拨电话了,直接拨到军总医院,总不能叫普通的救护车过来,一个是省军区副司令,一个是总参作战部张磊的弟弟,事情要是传开去,这有多大的影响,他都不敢想。

“叶苍泽,你这孬种,没把人给护好,还有脸给我出来?”张放被领带绑得死紧,双手动也动不了,硬是瞪着先从车子里出来的叶苍泽,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两眼血红一片,恨得不得了,“你别动她,别动她——”看着人歪腰再往车里探,他的心都悬得老高,又在那里迭迭地叫着。

叶苍泽哪里肯理他,纯粹把他的叫嚣当放屁,先把里头的人抱出来再说,虽说全由他护着,也有安全气囊的保护,还是怕她有事,也亏得他当时很快反应过来,早在司机拉车门时记得把她的打底裤给拉好了——

陈碧疼吗?

她不疼,最多是惊吓,可她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张放都没有,整个脸都藏在叶苍泽怀里,根本不敢探出来半分。

她给吓着了,妥妥地吓着了,前头还缠缠绵绵,后一秒就上演亡命“飞车”,是车真的飞起来了,她的魂都给吓没了!

等秦女士知道的时候,就得知陈碧出车祸了,得在医院留院观察。

她气得不行了,真想给柳东泽去个电话,好好的人出去一回,怎么就出车祸了,最要紧的事还是上医院看看女儿,“晚上我不回来了。”她这话是对叶老六说的。

叶老六没有多话,就一点头,表情更淡。

都说陈碧是吓的,从出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就愣愣地躺在病床里,跟个人偶似的,愣是连个声儿都没有,医生怎么说,她就怎么配合检查,就是不出声,医生都拿她没办法。

医生说了没事,叶苍泽那是不放心呀,非得让人留院观察。

张放是住院在这里,亏得他厚脸皮,还敢住隔壁病房,还说不放心叶苍泽,他住在隔壁生怕把照顾不好人,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一病号,更不想想这都谁弄的?

厚脸皮的人,还真拿他没办法,也就是此时没办法——

蒙着脸,陈碧那个叫羞愤欲死,没真的想死,也就那么一形容,她最舍不得自己的命,哪里那么容易就要死要活的了,就是吓着了,三魂都少了七魄,便是秦女士来了,也不肯从被窝里钻出来,光见着被子隆起,谁问她,都没个出声。

真难为情呀,这一辈子的脸估计也就这么丢完了,虽说别人谁也没看见她与叶苍泽在里头做什么,可她的脸呀那个叫烧的呀,一想起那个画面来,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不舒服,哪里还不舒服吗?”秦女士坐在床沿,虽说有点意外出车祸时叶苍泽刚好碰到,她伸手试着去拉拉被子,见拉不开,也没跟陈碧真较劲儿,她一片“慈母”心,那是真担心了,“谁这么不长眼呀,怎么就把你给碰着了,幸好没什么事儿。”

当然,她得到的消息也就是这个,出车祸幸好碰到叶苍泽了,中间的那些事儿,谁也没说,谁也不会去说,反正都不需要事先商量,都是同个说法,便是张放那么浑的人,面对这事儿,也是一个字不提,不是怕自己有责任,是压根儿没想让秦女士知道。

“妈,你回去吧,我在这里挺好的,明天就回家——”陈碧缩头乌龟的本性此时冒得好,到是难得开口了,对别人还能不开口,她自个儿能忍得住,这会秦女士来了,她终于说话了。

这中间的事,她更不敢说了,可不就是不长眼了嘛,但人家不是没长眼,是真心狠,就敢那么撞,张放那破胆子,把她真吓坏了,现在那心还跳得快,都没个稳定的,她就敢躲在被子,才那么一点安全感。

其实她真没事,也就一点小擦伤,叶苍泽几乎把她所有的伤害都挡住了——蒙着被子,她都想哭了,怎么就碰到这样的人了呢?

她闹不明白了,脑袋里头全是浆糊了,本来就捋不直的脑袋壳儿,现在更糊了,都糊成一团了。

叶苍泽放心了,他就在门外,右手臂吊在胸前,一听见她出声了,算是放下那么一点点,直接几步走到隔壁病房,找人算账了,当然找张放算账的不止这么一个人,人多了去。

“还好个什么呀。”秦女士是真担心,这是她惟一的女儿,她要不担心那才是怪事,“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好多年都没照顾过女儿,现在看着女儿在医院里,即使医生说了也就是留院观察,一般没啥问题,她还是不放心。

“妈,我真没事。”陈碧巴不得秦女士现在就走,别留在这里,事实上,真有点不习惯,她平时一个人生活惯了,秦女士这么嘘寒问暖的,让她全身不自在,“你先回家去,我就在这里睡一晚,没事的,就是吓着了。”

她在被窝里抹抹两滴眼泪,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看她脸,还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事,心里有呀,可不敢坐车了,这两天都不敢了,估计看到车子她就发怵——

可不是嘛,谁那么有幸,那么个事时,车子叫人狠狠地撞了呀!

她这都苦逼得没地说了,忍不住又自怨自艾起来,天生欠了人的,还是怎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瓦说看这章,比平时要长一点吧,瓦有点愧疚的说,因为瓦觉得吧,今天白天没更,所以把这章加长了点——
顺便再说一句,我咧个苦逼的小四儿呀——
还有推荐我家阿狸的文,也素NP的哦
 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顾卿和重生成了戏子,披着别人的皮,站在舞台上,吴侬软语清唱着自己的人生。
没有波澜起伏,没有魍魉鬼魅,顾卿和觉得知足常乐。
可是,男人们,你们就非得当个婊子,装成许许情深地撞上来?
NP文,不喜误入!!




、040

其实陈碧也就这么一露脸,别的时候都窝在被子里;一秒钟都不敢把脑袋探出来遛遛;更不敢看外头有没有人,天生一副缩头乌龟的模样;真叫人恨,又叫人怜,别人说是“哭笑不得”;到了她这里就是“恨怜不得”。

秦女士一晚上没走,那点慈母心给挥发了出来;恨不得分分秒都守在这里,生怕女儿哪里疼了,哪里热了,哪里凉了;结果陈碧到是个省心的“病号”,一点没让她动手,睡得老踏实。

医生说的没错,也就是皮肉伤,顶多哪里淤青一点,哪里破了小小的皮儿,像她这样的,真不需要什么陪床的家属,自个儿睡一晚,第二天醒来,医生再扒拉着一检查,还是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

秦女士放心了,一手勾着陈碧那手臂,一手拎着个配来的药,“你柳姨说,下星期就能去市委机关幼儿园,但是快过年了,人家也快放假了,先去报到一下,等明年再正式上班。”

陈碧都没有啥特别反映,最多就是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觉得这一个晚上到是消停得很,可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是呀,她不自在呀,秦女士不知道她出车祸的详细状况,还能瞒得过去,一回叶家,她整个人都快要打哆嗦了。

她真怕了——

昨天是惊,今天是怕,坐在车里,她到是老实,都没敢动一下,昨天的后遗症还在,生怕后头又有车撞上来,神经都绷紧了,惊弓之鸟是啥样,她就啥样子。“妈,我想去那边——”

可怜见的,她额头有点肿,现在都有点青,估计是昨天车里撞的,她用手一摸,还有点疼,说话时她还故意一摸那里,疼得那个眉头都挤在一块,瞅着那小脸怎么可怜怎么来的。

“你都没好,到那边去干嘛?”秦女士一瞅外头的广场,这个时节的游客真不多,大冬天的,谁愿意出来花钱找挨冻,偌大的广场,瞅着真空极了,“再说这么冷,你下去做什么——”

从本质上来说,秦女士是个强硬的母亲,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陈碧好,一片慈母心肠,认定了就会一股脑地下手,都不容陈碧有意见。

可惜陈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人生活也是捱过来了,真不是那种缺了娘就不知道怎么办的人,秦女士对她太好,她反而有点不习惯,昨晚一晚够了,要是回了叶家再跟秦女士这么暖声和气的说话,她估计得去透透气。

秦女士到是不想让她下车,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就让她一个人下去走走,约好回家时,千万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当然,还把从叶家里带出来的包交到她手里,千万别不带包,不带包还行,这身上没钱是万万不成。

下得车来,陈碧没走,看着车子远走了,才略略地松口气,可能是她犯贱,秦女士对她各方面细心起,她到有点不习惯了,远远地看着广场最中间大屏幕,上面一遍又一遍地介绍着各个旅游景点,却丝毫没能引起她的兴趣。

冬天的四九城,难得显出一点萧条之态,她拢紧大衣,乌溜溜的眼睛染上一丝愁色,从这边绕到那边,那边是纪念堂,还有排着队等着入场的游客,不是很多,在这个季节里也算是不少了。

还记得初次来,是叶茂带她来的,那时候里头的人还是真的,今天所见的仅仅是蜡像了,她当时还怕着哟,不敢真上前看,献了束菊花,就出来了——

从入口一直到纪念堂的正门,她一眼望过去,明明离得很近,从排成四例的游客那蛇形般的队伍,显得特别远,蓦然间,她的眼睛都瞪圆了,前、前面的人——

黑色的大衣,站得不怎么直,颇有点慵懒的姿势,于人群中叫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卫、卫嗔——”她几乎是失态地叫出声,眼泪早已经克制不住,湿了她一眼,她顾不得这些,揪着手里的包,就想往前面跑。

才跑了几步,她停下步子,焦急万分,前面都是排好的队,他们都在准备进场,而她只能待在后面排队,咬了咬唇瓣,她往后退,绕过后边,右边跑过去,双腿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地跑过去,生怕晚了一步,就再也见不到人了。

她在跑,撒开腿在跑,她的动作引来游客的好奇注目,她却丝毫不以为意,抬头往前跑,离得越近,她的心跳得越快,对,就是那里,那里就是出口——

风吹得她的脸上,这时候,她一点都不知道冷了,这心跟火一样热,热得她全身都快沸腾了,整个心跟她的眼睛一起都盯着出口,从里边绕出来的人,肯定要经过这里,她满眼期待,恨不得一下子就把秋水都给望穿了。

从里面出来的队伍有条不紊,一个个人从她身边走过,谁都不是他!

“你们有没有见到这么高,这么瘦——”她急了,泪眼蒙蒙,上前两步就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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