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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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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呃我再声明一下——
也许有些亲没有注意就跳入坑里了——
请大家注意了,这确实是没有什么节操的NP文,而且非常YY——
我只是下意识地提醒一下——
我晕,刚才一看没有更新出来,到后台一看,发现时间没设——呃呃




、028

陈碧有无数种神逻辑,每次都让人哭笑不得。

方同治身为见证人之一;自然对这个很清楚;他恼了,有什么可躲的;硬是不肯指点个可靠的地方给她藏一下,冷眼旁观她,嘴上到是尽量地压低声音;算是好心地提醒她,“那边不行;离门太近了,这边也不行,太小了,你想自己缩成鞋盒子?”

她手一滞;确实柜子太小,她都怀疑能不能把自己的脑袋钻进去,果断地放弃这边,真是懊恼万分,让他装模作样的好心给刺得心头更烦,瞪他一眼,将这个房间仔细打量了一次,总算让她挑了下下之选——浴室。

“好了没?”方同治任由她躲,跟个无头苍蝇般的乱躲,最后选了的地方着实不怎么高明,他还是表现最大的耐心来,“我去开门了?”临了,还很有礼貌的加上一句。

“嗯。”为避免浴室的门看上去特别奇怪,她索性躲在门后,殊不知这纯粹都是她自己乱想,谁没事上门来就为了看人家私人性质很强的浴室?“你别叫人过来,要过来,甭想我跟你说话。”

“本事见长了,也晓得威胁人了。”他向来大方,盯着浴室的方向,一直死盯着那里,仿佛那墙都成了透视装,里面的一切都能入他眼里,“待在里面别动,要是你自己没藏住,别找我算账。”

她做初一,他便做十五,总不能连着初一跟十五都让她做了,他打定主意就不会放手,这点谁都清楚,这种性格本质上看着坚定不移,其实大白话说就是“把自己往围墙里头赶,结果,出不来了,不管是想出还是不想出,至少他得明白他是出不来了。

不管谁来,她都躲,跟惊弓之鸟般,想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给包起来,最好能隐身,这样省时省力,可惜她没这能力,整个人贴在门后与墙壁之间,心悬得老高,晚上这是怎么了?

是,她后悔了——这话真是直白,她人不直白,也就敢现在想想,眼睛一看见方同治,她就感觉不正常,这简直都要人命——

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整个人都绷直了,连脚尖都绷直了,全身上下没一处是不紧张的,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总是一开始头脑发懵,接着后悔。

她就是学不乖,一次一次的倒下来,显得那么没有诚意,对卫嗔的死那么没有诚意,外面的人那是直接害死了卫嗔,可她还在这里,糟透了。

一个人时总是容易清醒,她一样,在方同治面前,她简直是给上了发条一样,要命了,她忍不住抽抽嘴角,自怨自艾起来,世上怎么就她一个人倒楣呢,她就出来吃个饭,怎么也能与方同治碰个正着呢?

她说她倒楣,才碰到方同治,听听她这个神逻辑,有理都跟她说不清。

按理说,方同治才倒楣,怎么就碰到她了呢?这才算是人生中最倒楣的事儿,他还让她揪得没一刻能忘,恨不得把人天天都捧在手心都怕把她化了,她就是这么回报他,说是碰上他跟倒楣沾边了!

也亏得方同治现在去开门了,要一看她表情还不得让他给气坏了,这都叫一片痴心错付呀,呃,话太文艺了,他估计不会这么讲,也不用估计,肯定的,他现在去开门,听着那门的响声,就知道来者不善。

对于没抱着善意上门的人,他想他也没必要带上善意,礼尚往来,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过了,他会让人晓得谁是谁,谁又是谁的谁!

门一开,站在外边的人,让他微眯了眼,双臂环在胸前,人没往后退,根本没让开道让人进门的意思,门外除了电梯出口,就只有个安全梯,没有另外的住家,根本没存在一开门就能刚好与对门对个正着的事来。

“不让我进去?”来人大模大样,一点都没因为他打扰到人而感到有丝毫的羞愧,甚至是扯开一抹灿烂的笑脸,“方哥,我听说你急急地回了,我没打扰到你吧?”他说话的时候还不安分,一直往里探头,真想找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这人长得叫怎么说,也就一副不安分样,漂亮的脸蛋,跟画出来一样,别说长得比女人还美,这没有可比性,虽说美,那也是半点看不出有女气,他是男人,漂亮的男人,挺有范的修身大衣,领子高高立起,里头是粉色的衬衣,映着她的脸,叫一个娇艳!

男人用娇艳确实有点过,但他真正当得起这两个字,即使他做的动作不怎么叫人有好感,还是让人觉得他做这动作都没有怎么的,容易让人原谅,有时候长得好看,其实就是种资本。

但,方同治没有那份好心情,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人,眼皮微掀,他都不需要装,高傲的神情就出来,“打扰了,张放,你打扰到我了——”他说得都不给人留半点面子,连个表面文章都不屑做。

“这样多不好,方哥,我就是想见见小四。”来人叫张放,那脸笑得都快成一朵花了,嗯,娇艳的花,叫人都能忽略这笑脸底下的心思,“方哥,我听说小四跟你过来了,我这都多少年没能见上她一回,你就行行好,让我见一面?”

他说的万分恳切,那眼神,狭长的凤眼,蓄满殷切的盼望,叫人生不出一丝怀疑来,他就这么天才,能比陈碧更能说谎,他是天生的谎言家,天生的——

“你都听谁说的?”方同治站在门口,半点没让开的意思,他的人,能让别人这么随便见了?他压根儿不想让里头的人见任何人,任何人也别想挤开他的门,现在由他做主,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眉头一皱,“哪个说的破话,谁说小四在我这里的?”

别人做一副真切样,他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两个人都没一个让步的,在那里对招,对得跟个高手对决一样,话就是他们的剑,表情就是他们的内功,比剑法犀利,比内功更强劲!

张放想进一步,就让他挡住,所谓贼心不死,大抵就是他这样子,有了消息就跑上门,进叶家,他是难,总算人出来了,他怎么就来晚了一步,也幸好他有点小关系,还知道方同治的私宅。

“小四,小四,你张放哥哥来找你了!”听听,他干脆大声叫,长耳朵的人都能听见他叫声,“小四,在不在,你在的话就应你张放哥哥一声?”

口声声“张放哥哥”,听得太子爷眼皮儿都打颤,听得他胃里都快起泡泡了,那是恶心的不止一点点,嫌弃的眼神表露无遗,“行了,别叫我恶心成不成,还‘张放哥哥’?你嫌恶心不死人是不是?”

“你要本事,你也要让人叫呀?”张放半点不收嘴,一副跟他杠上的表情,刚要伸脖子再叫,“小——”就出了一个字,门在他眼前迅速地关上,要不是他退得快,差点撞上他鼻尖。

“混蛋!”

张放恨恨地低声咒骂,他确实没打算这么快就能让人出来见面,捣乱一下他也来,小四那个没良心的,也亏得他对她那么好,回来连个面都不露,他想他伤心了。

伤心是种病,得治!

估计太子爷会这么说,可惜太子爷现在不想理人,不叫保安,保安对张放这种厚脸皮的完全不起作用,他索性拨了个电话,“谁把我的事说出去,你让谁来张放给弄走,你听好了,我就说一次,要谁再敢给我说三道四,别在我面前晃!”

太子爷生气了,气的不止是张放,有一点,最主要是房里头躲起来的人,他想的嘛,最好人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给张放没脸,可人是躲起来了,缩头乌龟,到真是没比喻错她。

他阴着个脸,一步一步地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关着,他轻轻往里一推,根本没关实,“……”刚想质问她,偏让她的动作夺了魂,薄唇被她吻住,更让她抱住,投怀送抱,再结实不过。

但是,他还把她拉开,审视地盯着她,一手按在她唇瓣上,重重地按过她的唇瓣,亲眼见着她的唇瓣被他的手指压过,显出一丝白,瞬间就回了血色,愈发的娇艳,便是再上好的唇彩,都没得她自然。

陈碧打定主意了,张放的声音她听到了,不出去也有她的考虑,对,是考虑,听听,她的脑袋也考虑东西了,结果得出的结论是怎么放倒方同治,让她今晚回得了叶家,回不了家,那可是大事,天大的事!

她的主意很简单,靠人不如靠己,与其相信张放能做到,她还不如相信自个儿,所以,她吻了,办法简单,甚至是粗暴。

被他拉开,她的眼里染上疑惑,“怎么了?”她问得好,双手抵在他胸前。

“不好吻这里——”方同治摇摇头,一脸希望,到将衣扣全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将手往胸膛上一拍,“你得吻这里,乖乖的,别叫我失望——”

他的身都疼了,就算是接她的贿赂,那也得重头戏,总不能就一点甜头,就把人放了吧,不然的话,把人带过来干嘛,他又不是闲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渣了,昨天的更新早上才码完——
三八妇女节,快乐!
咱想想是不是给点福利大家,我想想——




、029三八节快乐!

陈碧脸都蔫了,跟被大太阳晒过一样;水分都被抽干了;找不出一点水意来,她摇头;乌溜溜的眼睛都瞠大了,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干巴巴的话来,“不行……”

“你行的;总不能没干就先说自己不行。”他哪能让她打退堂鼓,再怎么说也得让把她赶上架;这都是必须的,死鸭子都能赶上架,何况她这么个大活人,要是不行还真不能显出他的本事来。

话说着;他已经拉着她的手,把手拉到胸前,让她碰,那手一碰,就能叫他兴奋,他想这真是可耻的事,世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可耻的事了,手就搭在上头,让他跟个不知事的青春少年一样,只差没有低吼出声了。

她真想抽出手,脑袋里这么一想,手也是这么做的,到是手不太给力,让他一把就给抓回去,老鹰抓小鸡一样,没得让她反抗,简直跟羊掉入狼窝里头差不离。

她脸红了,那是羞的,几乎是天生的反应,胸膛太坚实,让她一碰,就能感觉手下的硬度,口干舌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乌溜溜的眼睛那么一扫过他,扫过他的胸膛,坚实的胸膛,乳/头立在那里,叫她怎么都移不开视线,让她想碰一下。

迫切的渴望,让她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些个想法都跑出来,压得她快克制不住,多少年了,她骗别人,也骗自己,人要都自己狠,那才叫真的狠——她便这么干的,一直都是,都说自己不记得了。

不记得,哪里有这么容易,她都想笑了,手到是真是合着她自个儿的心意了,一把掐着他胸膛上的果子,嘴角立即露出笑意,这一笑,到是手下更重了,那叫怎么个笑法?

胜利者的笑意,带上得意,简直是明艳动人,尤其是乌溜溜眼睛里头染了些狡黠的意味,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吻她一下——

方同治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想就做,没有迟疑,迟疑这种东西最要不得,有时候机会容易就从迟疑中溜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话他从小就懂的,如今更把这话奉为“圭臬”。

他感觉自个儿跟着火一样,全身的火都烧得厉害,尤其那一处,烧得都要疼了,一手圈着她的腰,就那么一个动作,也就轻巧地将人提起来,提到差不多与他齐平角度,薄唇一张,目标明确的含住她小巧唇瓣。

这一个含住,他就不准备放,一出手就不落空,这便是军人的风格,他自是稳稳当当地吻着她,连另一只手都不安分,从她的领子钻进去,拉链拉得太上,让他动起手来到是有点难度。

但他是谁呀,从来不错过目标,也不跟自己过不去,有点难度,便是考验他的,这种考验是时候的,且叫人喜欢,他喜欢这种滋味,小矫情的味道,叫他更是爱死了!

陈碧不知道自己就怎么了,晚上不对劲,跟他一起就不对劲儿,一点都不对了,她像是被什么驱使一样,被他所引诱,鬼迷心窍这话儿到是一点错都没有,晚上发生的事让她都快捋不直了。

她被他吻,吻得细心,眉头微微蹙起,湿软烫人的舌尖缠住她的舌尖,叫她的舌尖都木木的不知道如何反应,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惹得她小脸嫣红,从嘴里逸出叫她羞耻的声音——

让她整个人都让叫他给扣在他身上,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但是她快乐,心里藏着的兽一下子跳出来,深深地揪住她,似乎不让她挣脱。

她的兽——是执念,压抑在心头的执念。

她的声音如同强烈的春/药一般,让方同治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满脸的怀念,这声音等于撩拨了他,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想想他们认识也不是几天的事,那都是几年的了,中间的几年,又出事又怎么的,又加上中间她不想,他自认是大方,还算是让着她,怎么着也得给她一段时间平复。

也就一段时间,再多了,他也不想给,没得让他为了个卫嗔,还真让她一直逍遥在外边,再怎么着,他的女人不在身边让他自己护着,说出去,他自己都嫌丢人——如今是她自个儿回来,那就别怪他提前将冷静期结束了。

好两年,都没碰她了,他的激动可想而知,好不容易把人逮着了,他怎么着也得把人给就地正法一回,开胃菜吃一点,再上大菜,必须的,他目标明确,没有中途而废和的道理。

当然,他想实干,也得有人配合,不是他自夸,他向来能拿得定她,只要她不乱想就成,机场那一回,让他眼神一暗,卫嗔就是个魔,她心里头的魔,缠着她,让她都不能解脱。

这让他心疼,也就没为难她,这简直就是上天给他量身定做的冤孽,叫他怎么都不能放弃的冤家,“小四,你几时想得开?”他吻她,吻得投入,问得更投入。

简单的话,压力太大,那都明显的事,连带着陈碧那乌溜溜的眼睛都染上几丝胆怯,原先她也让他给烧着了,这么一来,让她都跟着有点乱了套,“不——不行,我不能……”,她说得断断续续,都没有个自然。

“不行还是不能?”他捧着她的脸,认真问她,眼神犀利,更是认真。

那份认真都能入她的灵魂,让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了,这简直要了人命,玩火自焚,这个成语她到是知道什么意思,没想着让他问起这个,她到是哆嗦了,到是止步不前了,不肯回答了。

所以说她狡猾,狡猾之处在这里,别看平时没心没肺,出头事都不干,遇到点什么事就想往回缩脑袋,这样的人最最狡猾,她一贯是个精的,是的,呃,这话有点过了,她要是精了,也没能成她了——

其实是脑袋一根筋,想不费力的事就成,她不乐意也不准备想太复杂的事儿,方同治这么一问,让她脑细胞都打结了。

他要回答,她大可以就给个回答,随便的回答,让他相信的回答。

但他何其精明,哪里能看不出她的回答是真心假意?于是她更纠结,那乌溜溜的眼睛就巴巴地瞅着他,恨不能叫他心软了,别叫她回答——

世上最难的就是两样事中间选一样,不对这个就是那个,没有第三种综合性的回答,让她费劲极了,“不行,呃,是不能,不对,是不行——”

听听她的回答,都让能她自己黑了脸,这哪里是回答,简直是语无伦次了,哪里能叫人信服!话说到一半,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都替自己觉得难为情,想她说谎无数次,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叫她自己难堪。

方同治不满地摇摇头,却是抓起她的手,那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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