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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妞来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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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怀中的人极是不满意地扭动了一下,长指甲在手臂上划过一道火辣辣的痕迹,司湛辰皱起眉心,对冯磊说:“不用理她。”匆匆挂了电话。
“是谁啊?”典伊懒懒地靠在他肩窝里,酒瓶相碰的一声脆响拉回司湛辰的走神。
“没事。”司湛辰亲昵地用下巴上的胡渣蹭着她光洁的额头,惹得她皱着眉头一阵抗议。
“没事干嘛还皱着眉头?”典伊挣脱开他的魔爪,刚想抬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心,没想到他的电话又响了,她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快接吧,说不定有人为了找你都快急得疯了呢?”
司湛辰瞥了眼屏幕声的陌生号码,典伊抬了抬眉毛很自觉地坐到沙发另一头。
电话那头的声音果然让司湛辰的眉头又一次皱起,接着很快就挂了电话。
“我……”
“快去吧,她不是都找你好几天了吗?”典伊往分酒器里加了些冰块,双手端着摇了摇:“叙旧的话……二十分钟够了吗吧?”
司湛辰眯眼瞧着她,深邃的瞳孔几乎被睫毛完全覆盖,唇边滑过一丝笑意,问:“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据他所知典伊三天前从钱柜会所回来后就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这不……一连两天,天一黑就拉他来泡酒吧,看着顾小小越来越黑的脸,他都忍不住想笑。
“这是最后一次。”长指夹着小盅伏特加一口闷了下去,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正巧与口中未消的冰冷相遇,劲爽刺激地冲击感让典伊的精神为之一振,脸颊染上两片红晕,她笑笑地说了句,声音在玻璃幕墙外的迷幻灯光中仿佛充满了魔力:“以后不会再有了!”
几天前从钱柜会所回家的路上,一个大大的计划就已经沉着于胸,她坚信,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自己了!
“你看着表,十五分钟之内我就回来。”司湛辰掐了掐她脸上可怜巴巴的那么点瘦肉,笑着转身走出包间的门。
过了大约3分钟的时间,包间的门再次打开。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伏特加的后劲儿很大,仰靠在沙发上休息的典伊缓缓转过头,接着目光一紧,冷声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门口的保安都去见鬼了吗?
典庭海坐在离门最近的高脚凳上,手肘撑在吧台上,手包上链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身材都还是那样撩人,她转正身子直视她的眼,问:“我来是想问你件事?”
“如果是关于司湛辰的,还是免开尊口吧。”典伊直起上半身,拿起分酒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没有一口闷,而是浅尝一口细细品味起来:“如果是关于DR的,我倒是愿意洗耳恭听。”
“你真打算把那些资料交出去吗?”典庭海本想找她好好谈谈,可她那副桀骜不驯地架势实在是太让人来火。
两天前典伊就已经通过司家的关系网潜移默化,似真非真地放出了一些关于DR这次洗钱失败的风声,很多政治势力闻讯后都在蠢蠢欲动,DR眼下的处境相当尴尬!
口腔里的烧辣让人难以承受,伏特加酒的确不适合细品,典伊端起酒盅一口闷下,极有气魄地“哈”得一声吐出酒气,她终于找到了一款最适合自己的酒,虽然比起昂贵的红酒显得廉价,却能带给人强烈的刺激感,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咯咯咯得笑了起来:
“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不过这招也是姑姑教我的,‘趁其病要其命’,上次您就是拿着我的不雅照威胁我的,那么这回,我也会毫不保留地反击。”
不是她手握着资料不愿利用,而是因为现下才是该扔手榴弹的时候,前有DR搞丢秘密资金,后面再推上这一剂猛药,不相信他们不怕!她现在已经是破釜沉舟,只求一战了!
典庭海被她话彻底激怒,把原先来找她的本意抛到九霄云外,厉声威胁道:“你就不怕……”
典伊早就厌倦了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样儿,挑眉高声打断她的骄傲:“你们已经不止一次地想置我于死地,难道还想再来一次?这次有几成把握?有没有提前评估过风险率?呵呵…你们…还有勇气再承受一次失败吗?”
“你!”典庭海气愤地从凳子上蹭得一下站起来,美目圆瞪,指着典伊大声呵斥道:“我劝你最好把资料交出来!”
“把司湛辰引开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典伊也跟着站起来,双臂环胸,一副生意人惯有的精明,提出自己的条件:“不想看到DR洗黑钱的资料出现在检察院,那就答应我的要求!”
典庭海气得浑身哆嗦,大喊道:“你妄想!”想让她把DR拱手相让,想都别想!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请回吧。”典伊一屁股坐回到沙发里,浑身酒气的她看起来懒洋洋地。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对方的逐客令让典庭海发胀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她没有羞愤地推门出去,而是更靠近她几步,说:“我问你,内幕资料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
典伊抬头瞧了眼将自己笼罩在一片阴影下的典庭海,后又低头琢磨着她的话,可就是没什么头绪,在她眼里姑姑只不过是一个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蠢女人,这回……又想挑拨她和司湛辰的关系吗?!
典伊没好气地再次下逐客令:“下个礼拜一才是最后的期限,如果姑姑和爷爷还没有想好,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说完调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侧过身拿起桌上的小酒盅刚要抬到唇边,却被冲过的典庭海打翻,酒溅了她一脸。
眼前一花,典伊条件反射地牢牢箍住她扇向自己的右手。手腕处搓骨般地疼痛让娇生惯养地典庭海大惊失色,慌不择路地她另一只手在典伊手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跟我动粗?这恐怕是你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
典伊手腕稍稍一用力,她就被她拽着往前摔,挣扎地力气越来越小,剩下地只有让她无法承受的疼痛。
她被典伊拉扯着,上半身腾空,一双长腿在地上乱蹬,高跟鞋掉了一只,一只手慌乱挣扎着寻找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典庭海扒拉着桌边在典伊拉开包厢门准备把她摔出去的一瞬间抄起一个酒瓶借那一股强劲砸在她的头上。
一声闷响,玻璃渣碎了一地,门失力合上,外面的嘈杂声也跟着消失,典伊缓缓转过头来垂眼看她,酒精带着狂躁愤怒的情绪彻底溅湿了她藏在刘海下的眼,血水染红了她的耳朵。
典庭海瘫坐在地上,仰看着她,手中还握着残缺尖锐的破酒瓶,浑身上下不住地打抖,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本章发得比较仓促,如果文中有错别字的话请大家暂时忽略,深深晚上回来再改。
、77 交替(1)
“我……一直……日思夜想……心中期盼着;可以通过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充满仇恨的眼中流着伤心的泪;典伊如鬼魅般一步一步逼近她;口里吐出最后的那句话轻如烟缕,却比跌落地眼泪还要沉重辛酸:“可是……你们是我的亲人……”
“你……你别…过来!”典伊的失常让典庭海恐惧地张大双眼;她连滚带爬地终于依靠着茶几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手握着瓶口;尖锐地一面对着不断靠近她的典伊,大声尖叫:“你别过来!!”
夜场灯光下那一滴沿着下颚跌落地面的红;仿佛能把地毯烧出一个洞来,下一秒在典伊脚下飞灰湮灭;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停在典庭海的面前;没有动,仿佛在思考又仿佛眼里只剩下空洞的漆黑。
典庭海努力睁大着双眼,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眼角仿佛在下一刻就能崩裂,但她却看不清那长发下的面容,她眼里的典伊已经不再是典伊,她是魔鬼!!!是阻碍她取得成功的最大障碍,是阻碍她得到幸福的最大障碍,她要展开锋利的爪牙将她撕碎,她要张开嘴啃食她的骨,吮吸她的血,就像刚才那样,对!!就趁现在,狠狠一击,让她彻底消失!!!!
锋利不齐地玻璃刺尖仿佛慢动作,穿透空气的临界点,只听得一声闷响,玻璃锋利的尖锐在典伊眸中一亮,她侧身躲过典庭海尽全力扑过来的身体,双手突然钳制住她的脖子,再听得喀嚓一声,典庭海张着嘴,眼珠翻着向上,像是在看天花板,又像是在看典伊,浑身抽搐几下,身体便如婴儿般依偎在她的怀中。
典伊抱着渐渐失去生机,如秋叶般滑落的身体,坐在了地毯上,一切安静了。
她的头无力得靠在她的肩上,典伊紧紧搂着她,平静地目光飘向玻璃幕墙外的迷幻灯光,轻声轻语地说:“你起来……我让你起来。”
等不到任何回应的她低头瞧了典庭海一眼,下巴枕在她秀美的头发上,又问:“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想杀我吗?怎么……认输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柔和,却问得认真极了,像是小学生遇到难题在求教尊敬的代课老师。
“我不想……你怎么就……”典伊收回游离的目光,把她重新从地往起拽,典庭海的头却无力后仰着,如棉絮般柔软无力。她盯着她光洁的下巴,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好像典庭海正在和她开玩笑,不过……在她的记忆中,就算只是儿时,姑姑也没有抱过她或是和她玩过。
“你给我起来,起来!”典伊突然发疯般摇晃着她,拖着她站起来,然而只有她的长发如生前那般富有生机地曲卷摆动了几下,身体却如木棍般笔直僵硬,□的双脚拖在地毯上。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典伊被血染红的面孔终于在短暂地僵硬后惊现恐惧!
“怎么会,怎么会!?”她喃喃着抱着典庭海重重跌坐在地上,张着嘴呜呜地哭出声来,一切都是她在危机到来时本/能的反应,她为什么要那么不自量力地扑向自己?!她只是想有效地阻止她,她出手明明没有那么重,怎么会?难道是对她心怀的恨意瞬间爆发,让自己失了手吗?!
理智点点回归,不愿面对的现实将她的唇色彻底洗白,典伊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她放开她,手撑着地毯往后挪,退缩、畏惧到连她散落在地上的一缕发丝也不敢碰触到,恐惧、良知、悲伤……犹如炎夏里一道闪电撕裂天空,瞬间汇聚成了抑制不住的嘶喊:
“不!——唔……”下一秒她的嘴被一只大手捂住,整个人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怎么回事?他才离开不到十分钟!他在楼底下没有等到典庭海,她却出现在这里,’司湛辰伸手在典庭海脖颈处的皮肤上停留了一下,猛得收回手,目光中一冷,难以置信地回看了眼怀中蜷缩成一团的典伊。
“快走!”
他的话拉回她的慌乱,她抬头望向他,颤声问:“那这里…?”
“快回家去!”司湛辰推了典伊一把,接着把她瘫软的身体往起拽,把她推到门口:“从专属电梯下到车库,快走!”
“不行!”典伊背靠着门,双手抓住他的双臂,鼻尖泛红带着哭腔大声喊道:“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傻瓜!这是我的地方,让我来处理。”司湛辰远比她要镇定得多,他抬手理了理她脸颊旁被冷汗浸湿的发丝,捧着她的面容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坚定,柔声安慰:“振作起来,不要让别人看出异常,乖!快回家去,我答应你,一会儿就回去陪你。”
典伊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转身拉开门的同时,她咬牙掩住差点冲口而出的呜咽,昂着下颚,目空一切,一步一步往前走……
包间里还是那样的昏暗,司湛辰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眸轻眯默默看着仿佛已经安详睡着的典庭海,片刻之后,双眼骤然睁大……
他原以为屋里一定黑的,典伊一定是躲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可是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光线瞬间照亮了他。
典伊手拿一块毛巾擦拭着湿发,露在宽大浴巾外雪白的皮肤还滴着水珠,她对着站在门口的他,笑着打招呼:“回来了?”
司湛辰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关上身后的门,他脱下风衣挂好,又不紧不慢地换上拖鞋,这才来到她身边,像往常那样接过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发。
“她,确定死了吗?”典伊坐在镜子前乖乖让他为自己将头发擦干。
司湛辰轻点下巴,淡淡吐出两个字:“确定。”仿佛世间、此时此刻只有他手中的发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想好了。我不该害怕,更不该自责,后悔!”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典伊深吸一口气与镜中的自己无畏对视,恢复红润的双唇在贝齿的碾压下再次失去血色,她又看向镜中的他,露出一抹与其说是痛到令人心碎的笑容,不如是说美得令人心醉的微笑:“我该高兴,我不用再害怕有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
“我永远都是你的,只是你的!”司湛辰立刻俯身抱住她,与她脖颈相交,耳鬓厮磨,彼此的温度仿佛已经烫入肌理深处,沿着血脉摔碎在了一起:“谁都不会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嗯!”典伊对着镜中的他重重点头,目光纯然,笑得幸福:“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不会有人知道典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了多大的决心,或许只有将她的皮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把血肉从骨骼上撕扯下来,到最后血流了一地,才能让人看到那颗□裸暴露在那里,被柔软地,一碰就破地,丝绒般地血管粘连着的为生命而战斗……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一颗心。
“来。”司湛辰不动声色地咽下眼底停留的水汽,拉着她往卧室走,来到床边,他一把掀起被褥,一整张白色的兔子皮草安静地躺在上面。
典伊的身体像一块玉石坠入海心,此刻的她仿佛躺在一片白色松软的沙石里,沙粒伴随着海水来回飘荡,下一秒,他贴上了她的身。
“我说过,要找一块兔子皮把你包起来,带走!”话音刚落,他的泪就跌落在她的眼里,在她眼中闪过诧异那一瞬,他低头吻住了她。
好烫……对!就是这炙热的温暖,只有这样才是可以融化皮肤,吞噬血肉的温度,从一开始的呜咽抽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典伊紧紧抱着他,双手握拳一下下击打着他的背,那一声声地闷响敲击着两人的心房。
也许彼此身体的交融才能真正挽救那如破碎山河般的灵魂,也许在不断深入与占有下才能真正拥有彼此,不!这一切还不够!如果能化成一个人,这一刻他们会义无反顾地跳入熔炉,直到彼此的血肉都被烧焦了,粘连在一起,最后变成灰,致死相偎不离!
窗外发白,丝丝缕缕的阳光投射进来,汗珠在纠缠相拥的两具年轻的身躯上散发光芒,典伊头枕在他的臂弯中,双目微微合着,呼吸均匀的她像是已经睡着了。
司湛辰却没有睡,细细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指抚摸梳理着她的发,不时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怀中的她突然动了一下,接着他看到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她的脸,还有她略带惊慌的双眼。
“地下停车库的监控都处理了吗?”
“处理了。”司湛辰眯起双眼,长睫弯出一个弧度,手指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她的发。看来昨晚她真是吓坏了,过了这么久才想起来纠结这些问题。
“那……你的通讯记录呢?”
“都处理干净了。”
“那……”
在第一个字还没说完整的时候,她的小脸就被司湛辰摁进胸膛,他的笑通过起伏的胸膛震得她浑身发麻。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案发后三个小时,‘后宫’的负责人顾小小就已经被传唤到了警察局,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被保释了出来,媒体闻风而来,却又不知为什么地集体偃旗息鼓,报纸上找不到关于这宗命案的任何蛛丝马迹。
DR那边却是翻天覆地,DR的支柱、典正坤得知消息后在股东大会上突然昏倒,在医护人员5个小时的抢救下暂时稳定住病情。
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师从VIP重症监护室里走出来,目光巡视了一下在外面等候的众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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