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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疯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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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交换她们。一想到或许对方有什么用心,她就不由地抓紧了裙摆,
“放轻松一点。”他的声音在她头顶扬起,“不会有事的,对方既然要你,就不会伤害你。”
“你确定吗?”她露出苦笑,“只怕那个人是想让我伤得更重……”
突然,他揽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向下按去:“小心!”刀起刀落,却只是划开他的袖管。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就抱着她躲开对方的下一波攻势。
“容容!”待站定后,他的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讶异,“为什么。”
“你没有杀了她。”刀尖指向闻人清辉,另一个季月容冷冷道,“那就让我来杀了她!”
18小时前。
她被捆在餐椅上,而他就坐在她的对面。
“怎么?我准备的晚餐不合你胃口吗?”见她只是狠瞪着自己,季杰笑着问,“这些都是小月容最爱吃的哦。”
“我不是她。而且,你绑着我,想让我怎么吃?”她口气恶劣地反诘道。
季杰轻轻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希望我来喂你,早说不就好了吗。”
“谁要你喂了!”看到他站起身,走向自己,她恼怒地想要挣脱开绳子。
“放弃吧。”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只要你乖乖的,说不定我可以判定你胜出。”
“胜出?”闻言,她冷哼了一声,“你以为随便说什么话就能使我相信吗?你根本不想有人胜出,根本不想有人取代你的位子。你只是想看到我被逼到窘境里的样子,然后以此为乐吧!”
他收回手,淡淡道:“只有最后一句你说对了。”他握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外扯去,目睹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他便能愉悦地笑出声。
“不过我确实想要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变成和我一样的存在。”他松开她的头发,半靠在餐桌前,“结果我被拒绝了一百零三次。”
“你说,到底为什么?”他凑近脸,喃喃道,“无论我是谁,任何一个你都不愿意接受我。”
“你想知道答案?”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因为你让我恶心。”
“啪!”他扇了她一巴掌。
血丝从她的嘴角溢出。吐掉一口血,她毫不畏惧地抬起脸,仰视着他:“多可怜的人,不,是神。你只有你自己,存在在你的梦境里。你创造多个我又如何,复制我,看每个我因你发狂,你就满意了?任何一个我都不会选择被安排好的命运,即使我是季月容,即使我是欧菲利亚,任何一个我,绝不屈服于你。”
“好一个绝不屈服,我的女儿。”他一手扣住她纤弱的脖颈,一手抚摸上她被打肿的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介意让你更加痛苦。比方,失去心爱之人如何?对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生离死别?还是,被自己憎恶的人拥抱?”
“你也只会做这些了吗。”她轻蔑的目光射向他,“毁掉我,就那么让你满足?”
他收紧手,观察着她渐渐涨红的小脸:“得不到就要毁掉,这不是很符合我的形象吗?”
呼吸逐步不畅,她却不肯认输地直勾勾地瞪着他。
“闻人清辉和我有什么不同。”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手,“他不也是胁迫季月容,得到她的感情吗?”
“他和你不一样。”想到自己的恋人,她的语气也放软了些许,“他爱的方式或许过于偏执,独占,但他至少懂得爱。而你,只爱你自己。”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爱你?”他微眯起眼,“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她嗤笑道:“呵呵,你的爱早就给了你自己,不,应该说给了‘夏娃’。”当她的嘴里吐出“夏娃”二字时,他的眸色倏时变得黝黑而阴沉。
“谁准你提到这个名字了!”他揪住她的衣领,向上提,表情阴鸷道,“如果想让我现在就杀了你,你就继续惹火我!”
“失去冷静了吗?”她望进他充满阴霾的眼底,“想起来‘夏娃’是怎么死的了吗?是你,是你害死了她,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奇迹,被你自己给毁了!”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奇迹,被你自己给毁了!”
“被你自己给毁了!”
“住口!”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会拿我们做实验。
——【资料删除】原谅我,我永远爱你……
“住口!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他狠狠地退开她,任她连人带椅摔倒在地板上。
“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他弯下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针管,“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尝尝痛苦的滋味,在杀死心爱的人之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拽起她的胳膊,使劲地将针管扎进她的肉里。
“你替我注射了什么!”她挣扎着,但丝毫不起作用。
把针管里的液体全部推进她的体内后,他站起身,无动于衷地俯视着因为药效发挥而痛苦异常的她:“‘妖精之夜’,可以把人变成傀儡的药,上个月我改良了它的副作用。现在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感动吗。”
身体深处涌现出来的痛意,令她连喊叫出声的余地都没有了。
“在这过程里你的身体会慢慢发生变化,先是痛觉异常的敏锐,即使是小小的磕碰,现在也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他一脚踩在她的左臂上,“疼吗?是不是想喊出来?”
她死死咬着牙,希望借由痛意让自己彻底失去意识。
“别急,再过一小时,等痛楚消失后,就轮到快意了。你的身体敏感度会比平常高出好多倍。”他加大了脚力,满意地注视着她苦不堪言的神情,“你会哭着求我抱你,疼爱你,满足你,成为一头毫无尊严的母。猪。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在其他的你身上用过。最后她就是死在我的床上……”
“恶魔!”她咬牙切齿地迸出这两个字。
“很精准的评价。”他挪开脚,朝后退了一步,“我真的好期待,一小时后你会如何来哀求我。”
“我。绝。不。哀。求。你!”每说一个字,都让她快要晕厥,可惜,她该死的仍旧清醒着。
“居然还有力气讲话。”他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会在这边用餐,慢慢地等你。你就在地上多躺一会儿吧!”
门内又安静了下来,听完这一幕的卡洛儿举步朝门口走去。
是夜,海边的微风轻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咸味。她眺望黑漆漆的大海,就像眺望着自己的未来。
那个女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她一点也不同情。
“这都是她自找的。”卡洛儿低喃,“我不需要同情她。我的名字,家人,我的人生全被她夺走了,她会变成这样,全是她自找的!”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月容,我的月容,你在哪里……”双鬓发白的女人,正沿着沙滩赤脚走来。
卡洛儿朝女人走过去,温柔地环抱住她:“妈妈,我在这里,你的月容在这里。”
“月容!我的月容!你到底去了哪里!”然而女人却只是发疯似的重复着和先前一样的话。
“妈妈,我是月容啊,我就是你的月容啊!”卡洛儿掉下眼泪,原以为她的心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可是当这些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出现后,她意识到她仍是有心的。她没有遗忘,在那遥远的模糊的记忆里,与家人相处的分分秒秒,作为“季月容”这个人,被父母,兄长疼爱着。
只是一切,都在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改变了。
她失去了全部,就连她自己,也弄丢了……
伏特公司所在的大厦后身,黄色警戒线即使在夜里看来也尤为显眼。
“自杀?犯人?”闻人清辉低头注视着地上的人形画符,脸色阴沉。当警卫队告诉他,王秘书跳楼了,他不意外。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和季月容。
这绝非眼花可以解释。
“为什么。”等到他匆匆赶回去的时候,发现她果然不见了。然后,他漫无目的地找了她一天,直到夜深。
她既没有回去原来的家,也没有再来公司。
那么她去了哪里。
按监控录像的时间点,那个时候她明明应该和他在一起,为什么又能和另一个自己同时出现在公司里。
这些只说明了一点,那就是监控录像里的自己和季月容,都不是这个世界的。
就像那个被他杀死的季月容所说的,他们应该是来自所谓的平行时空。那么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和王秘书的死有什么关联?
但他并不想弄清这几个疑问。现在,他只想知道她去了哪里,是一个人,还是和谁在一起!
“你真以为你能逃离我吗?季。月。容。”
深夜,卢彦的家中却是灯火通明。
“所以说在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可以忽略时间的限制。”卢彦如同老师般,对着法兰西和莫莫解释平行空间,和分歧点的概念,“就如同这把梳子。”
卢彦拿着一把梳子,指着其中一个梳齿继续道:一个梳齿就好比一个世界。因为分歧点,从一个开始延伸出不同的互不干涉却又有着共同联系的结果。而这些平行世界在时间上是一致的,就像这些梳齿一样并排连在这里,不存在什么先后问题。”
“卢医生是想说这些平行世界都是同时存在的吗?”法兰西举手提问道。
“嗯,是的。”卢彦将梳子举到法兰西和莫莫的眼前,“我们现在存在于其中一个平行世界里。按正常情况来说,同一个人不能即出现在A点又出现在B点。除非是两个平行时空交错到一起,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数据混乱,混乱的数据就要被修正,所以其中一个自己会死掉。”
“我听过这个都市传说,见到另一个自己就是自己将要死去的时候。”法兰西浅笑盈盈地说着会让不少人毛骨悚然的话,“也难怪人对镜子有种本能的恐惧,可能是潜意识里人一直在提醒自己要远离另一个自己。”
听完法兰西的发言,莫莫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保镖懂得还挺多的,看他气度不凡的模样,似乎并不只是一名保镖那么简单。
“嗯。”对法兰西的话,卢彦未置可否,他在法兰西和莫莫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接着说,“为了让这些世界消失的可能,就是像这样……”说着,卢彦便将梳子折断成了两半。他拿着留着梳齿的那部分:“在分歧点切断联系,后面这些的可能就不存在了。”
“人和神不一样。”卢彦放下梳子,“虽然我们也会因为选择不同,产生分歧点,进而走上不同的路。但我们只能影响我们自己。也就是说我们不过是从这个可能变成另一种可能结果。所谓的未来也就是有这些不同的可能交织而成的。可是神,他的选择却可以影响,甚至改变每个世界。因为他存在于每一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
“……”屋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许久,法兰西打破了沉默,他笑眯眯地说:“我个人是不在乎宗教,神性这些。我在这里,只是为了保护卢医生你。”
“想保护我,还是被派来灭我口?”卢彦面无表情地反问。
“诶?!”莫莫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远离依然笑得无辜的法兰西。她转向卢彦,一脸责难地怪嗔道,“你既然知道他要害你,干嘛让他进屋,还和他解释那么多!”
“为了合作。”卢彦无视莫莫的埋怨,直视着沙发上的法兰西道,“‘Tomato’不是一般的病毒,因为它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而你,我想也不是普通人,应该懂我想合作的是什么。”
法兰西从沙发上站起,他举起双手,像在示意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武器。然后又走到卢彦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留下你大概会很有趣。你也不只是一名普通的精神科大夫吧?”
有趣?这两个男人到底在讲什么?莫莫困惑地看看卢彦,再看看法兰西,视线在他们之间不停地打转,却仍旧不懂这两个男人想干嘛。
“我该如何相信你呢?”法兰西望着满脸严肃的卢彦,嘴角噙着笑。
卢彦转身,走到实验架前,取下一个小密码箱。他提着密码箱,回到法兰西的身前,将箱子递给对方:“这里面有‘Tomato’的原液。”
拎过密码箱,法兰西的俊脸上浮现出别有深意的微笑。
“我想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娃Ⅰ(番外)
我的妈妈杀了我,
我的爸爸在吃我,
我的兄弟和姊妹坐在餐桌底,
捡起我的骨头,
埋了它们,
埋到冰冷的石碑下——…
1990。04。21 共和国。梅莎格尼地区的一所贵族学校。
喧闹的校园,近夏的日子,入了夜的寒意似乎若隐若现。
一声凄厉的喊声,奢望地划破这异样的和谐。榕树下的林荫小道,路过的人纷纷驻足,拿眼笑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女生。她在哭,哭得歇斯底里,然而所有人却都在乐呵呵,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热切地欣赏着这一幕。
女生像蛤蟆一样匍匐在软湿的草坪上,她的左右手已经血肉模糊,近看还能发现皮肤的四周是焦黑色的,那是子弹穿过之后造成的灼伤。她痛苦地□□着,向四周的人求助,但没人来帮她,或者说没人敢帮她。
因为站在女生面前的那个人,那个一脸冷漠的东方男子,是这所“贵族”学校里,这些看似普通的高官商贾子弟所得罪不起的人。
“啊——…”女生本该是美好的脸孔,此刻却痛苦地扭曲成一团。
可男子依然目不转睛地只是盯着她被枪击中的双手看。一身黑色学生制服,同色红白侧纹的贴身长裤,暗红色的秀发诡谲却也诱人,平静无波的灰褐色眸子,好像缺少了点情绪。这位男子,在这个学校里,或者说在这个共和国所谓上流的圈子里,很少有人不认得,除非是不知死活的人,对,只有不知死活的人才有胆子忘记这头暗红色的东方狮子。
偏偏眼前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生。
所以她的下场就是被废去双手。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得罪了这头冷血雄狮什么。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女生没有得罪他,她是卡洛特家族的人,他要猎杀的家族成员。而他比较喜欢虐杀而已。
卡洛特家族,共和国灰色世界里的一大黑手党家族。这个家族的势力聚集在梅莎格尼地区,且几乎垄断了这一地区的酒店,赌场,毒品,军火生意,其家族成员的涉猎商政宗教范围之广,影响力之深,从而使卡洛特家族成为地方一霸。这一霸一挥手,甚至可以动摇整个共和国。当然这尔虞我诈,只有杀戮与被杀戮,掠夺与被掠夺,剥削与被剥削,残酷无情的黑手党社会里,没有不落的太阳,亦没有笑到最后的赢家。
由于利益的分割不均,这个家族从内部开始走向瓦解。随着一起又一起,有计划性和针对性的谋杀,陷害,卡洛特家族的主要成员,包括现任当家杰。卡洛特被捕入狱,其他族内元老或者党派骨干不是同样锒铛入狱,就是被暗杀,或者干脆背信弃义地投靠原本敌对的黑手党阵营。
可怜了这一琼斯。卡洛特(现任当家的曾祖父),黑手党历史上伟大的教父之一,苦心建立经营的暗黑帝国,终于分崩离析不能守也。从最初的繁荣昌盛到逐渐被灭亡,改朝换代之快似乎令整个灰色世界意外,但这又何尝不是必然结果?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条自然规律,也一样是黑手党们血一般的铁律。
“好了。”有着暗红色秀发的男子,轻轻地说着,举起了手里银灰色的枪,像极了情人之间的低喃。玩够了,该杀了。这个女生,是卡洛特家族现任当家的表亲。曾经,身为这个王国的一员是一件无比骄傲的事,因为他们即拥有了权力和金钱的身份象征。可是现在,恐怕这个分裂的王国里,人人自危,唯恐敌对势力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了吧。
“砰”地一声,清脆的枪响,温热腥臭的血,四溅。
被击中并不是女生的头颅,而是男子举枪的右手。好在他反应灵敏,所以子弹也只是轻轻擦过手背。
不过敢拿枪射他,已是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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