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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情二三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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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审还剩下三天,我望着难得从云后露出脸的冬暖的太阳,呼出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
忽然一道大力撞开门,没见人影,兴奋的声音迫不及待响起,“南芯,你听我说,刘律师说有办法救简单!”
我瞬间还没反应过来,生怕是自己幻觉,只知道瞪大眼睛傻看着他。
简然细长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亮,他稍事平复心情再次郑重说道:“刘律师想法弄到了简单在第一时间出事之后向警方记录的口供,原来简单在口供里曾提到他自己怀疑似乎是被人利用,我们正好可以从这处下手。”声音里满是难耐的激动,“我记得你第一时间找到我时,也曾和我说过简单有可能是被人诬陷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只要找出这个人简单或许就能从轻判,说不定态度好的话也能判延迟,过些日子等风头静了些一切都好办……也许简单有希望逃脱这一劫。”
我低头沉默。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头,靠近我,“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简然低沉的声线急切道,彻底打断我的思绪。
我愣了愣,摇头。
简然眉头微皱,笑容有些失望,“没关系,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只要找出那个人并提供消息给警方,那简单就有救了。”
我安慰的笑着点点头。
我是提过简单可能是受人诬陷,但在宋玉的默认里简单是知道有人诬陷,我不敢保证陷害简单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自己。宋玉心思缜密做事不留情面,依他那闷骚到死的性格真要是他做的,应该不可能特意泄露给我。他也很有可能知道那个陷害简单的人,只是碍于一些原因无法告诉我。这也是我一直怀疑的,好几次我愣是将宋玉的名字紧紧咬在嘴边,硬是咽了下去。现在这种情形千万不能乱了阵脚冲昏头,除了冷静还是冷静。
诬陷了好人,南芯我这一辈都不会安心的。
简单智商120,没理由被人陷害也察觉不出来,他没有反抗却执意跳下陷阱,这又是为什么?苦衷还是另有企图?
我已经对不起宋玉了,举报他换简单一条命,我这样算不算是正面踢人一脚背后又捅人一刀。两个都是我这一辈子无法用理智对待的人,该怎么办,到底我该怎么做。
离简单开庭还剩两天,昨天一宿没睡,压根儿就没有睡意。千辛万苦原以为找到解决的办法,谁知雪球越滚越大。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简然可是把这个大难题完完全全甩留给我了。
我这么懒得人,从没想过自己最大的两个问题中心点相互撞车是一番什么情景,平时我连想都不敢想。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手心比手背肉多,但是疼的都是我,伤了那一边我都会不安心的。事情到了不容我逃避的状态,是舍是去,每分每秒就犹如把我放在火上煎烤。
离简单开庭仅仅剩最后一天……
简然已经持续三天没合过眼,全力调查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那个人’,宋玉的后备功夫做得相当干净,任凭简然身份地位也查不到蛛丝马迹。
原本细长有神的眼睛满是疲惫之色,眼下泛着淡淡的青,看着令人心疼。简然怎么也想不到他拼命调查的人就在我嘴里,只要我说出两个字,一切就太平了,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简单就有可能得救。
但是,我不能……
宋玉他是我的债主,关键时刻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多少回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今天是简单开庭第一天。
凌晨十二点,我从酒店偷跑了出来。简然一直待在另一个房间,和专家团讨论对策。当我有意识时,自己的脚步已经朝着法院的方向走了不远的距离。
初冬的夜,我还是第一次身临其境融入虚幻似的夜色。街头没有行人,街边的小店早就关门打烊了,一排排的路灯将两旁屋子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看过的一本书上写道,只要在初冬的夜晚,在月光女神的庇护下,站在街角的十字路口许下的愿望就能实现,我也一步遵照着学了,许了愿望……
我朝手里呵呵暖气,保留的最后一招终于要用上了。找了个最近的公用的游乐场,坐在秋千上,从兜里拿出我最最后的家当。
如果抛到花,对不起了宋玉。万一是字,简单你先忍忍吧。
我吸吸鼻子,开始把硬币抛得高高的,接住,又刨得高高的,又接住……继续刨的高高的,继续接住……
鼻尖冻得通红,手指也冷的发麻,我却一直在心里默数,持续这个动作至少有一万遍了。尽头道路衔接的那调水平线缓缓变成了珍珠色,然后带些蓝的白,最后化为纯白……
晨练的人开始出门,早起做生意的摊主开门准备营业,清冷的街道又重现沿着新一轮的三百六十五天不变的旧轨迹旋转。
最后一次高高抛起硬币,稳稳接住,我用尽全身力气深深呼吸,慢慢打开手心……
耳边路人们微笑着相互问候,他们是真是存在的,我也是,真好……
我起身拍拍肩头上微凉的露珠,难得一次装潇洒,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那枚带有我体温的银币……如果此时有第三个选择,我是绝不会相信命运。
肚子有点饿,要不要把最后的家当换被豆腐脑,是换还是不换,这是个问题。
我盯着脚底一条一条形状不规则的石板砖,想起了孤儿院最喜欢的跳格子,一个人画的格子,一个人跳……
就连简单也不知道我喜欢玩这个游戏,从来都是我一个人偷偷躲在后院玩耍。
有打扰,没有吵闹。
很快乐,很逍遥……
我嘴里念着自己发明的顺口溜,脚下一蹦一跶。
一个格子,两个格子,三个格子,四个格子……
就在转角跳第五个格子前,我突然下意识停住脚步,脑海中曾经的过往犹如放胶片似得一幕一幕闪现出来,我彻底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下一刻,一股大力猛把我拉到一旁昏暗小巷,没晃过神颈间一阵麻木,我几乎没有挣扎地闭上了眼,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那人包裹严实脸上,有着纤长的睫毛和美丽的大眼睛……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戏剧开幕式
这下我是肯定昏睡过去了,以我上次被蒙药的经验,估摸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眼前一片黑暗令我迟疑,我不确定是否醒过来。如果还昏睡着,那么颈脖处的酸胀感该如何解释……综合以上原因得出的结论,我被人敲晕了,醒来的时候被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幽黑的地方,按照身体舒适度感觉来看应该是个柜子或大箱子。
按照万能定律,主角一旦被人密封装起来时,往往是为了方便偷听别人重要机密。说时迟那时快,耳边特别应景地传来脚步声响。
我双手双脚被绑的严严实实,体内的力道没有完全恢复,活动空间几乎没有,外头细琐不清的言语震得脑袋有些发闷,我使自己深深呼吸。只有使劲尝试在某处拱开一个小缝。
不等我使完吃奶的劲儿,瞬间刺眼的光亮让令我一时无法适应,我快速眨巴眨巴眼,眯缝起来。
好半晌,才有些模糊的辨识,看见俩个穿黑衣的男人站在眼前;我这又是他娘的得罪了谁。
“讲求新意从来是我的行事准则,但在这种情形下却又找不出更恰当的措辞,没办法,还是尊重传统同你问候一句。”
耳边传来突如其来的声线,音韵醇厚低沉,却是像针扎在肉里。
“别来无恙啊,南芯。”
我心里的温度随之降到零点,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听了十五年怎么会忘记。
光泽微卷的发丝,惯性上扬的唇角,闪着黑珍珠润泽光晕的双眸。
顿时间惊喜、委屈、疑问混合着各种不明的因素交织成一股奇异的感觉,换句话来理解好比你把苹果白醋辣椒牛奶再加上榴莲一同榨成诡异的汁液,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形下,屏息凝神闭眼一股脑喝下肚,光听着这个销魂的组合就有些站不稳了。
“呜呜”。我嘴上被封着胶布,只得朝他瞪着大眼呜呜叫唤。
他蹲下身,凑近我,伸手扯去胶布。
同时间我吃疼吱出声,他爹的,这哪是胶布明明是502强力胶,都他奶奶的扯掉了我一层皮,我紧紧皱眉直泛着酸泪。
“你……你……”
简单习惯性摸摸我的头,语气亲昵,“传言西风当家玉少爷待其未婚妻痴心一片更是宠爱有加,果然不假,才多长时间没见,这张看了十几年的脸都不记得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
莫名奇妙的和我说宋玉做什么,我耐着难忍的怒气反问道:“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吃错药了!”
简单只是看着我笑,表情上是从未见过的古怪。
顷刻记起正事,“你!你!你不是没收押起来了吗!”
慌忙环顾四周,黑洞洞的除了头顶简陋的灯亮和寥寥数几的通风口,剩下的都是冰凉阴冷的墙。这里莫非是监狱?难道说……我也被关起来了!
见我吓得脸色煞白,简单焕然大悟,耐心解释道:“你说‘天山’涉嫌走私军火那件事啊。”他摊手耸肩,语气清淡,“原本只是想过过瘾而已,但似乎玩的有些过头了。抱歉,害你白担心了一场。”
什么?!
我粗气喘如牛,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妈的吃饱了没事干些什么不好,非得他奶奶的拿走私军火来玩,是不是嫌命太长。
半天我才缓过神来,“那你怎么能逃出来?难道你越狱了?”
他觉得有些好笑,“越狱?太高调可不符合我的作风,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没有些特别手段岂不是会被他人落下笑柄。”
简单起身退后一步,扬扬手,身后站着的那两个黑衣男人立刻将我连人带绑地扔在一侧的沙发上,消失在我俩视线范围。
谁现在能来狠狠掐我一把,我保证不揍他,完全和做梦没他妈两样。我双目赤红,奋力挣扎妄图撕下他的人皮面具,全身被绳索捆绑地绑死死的,一丝松懈的空隙也没有,“绑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在我对面坐下,懒洋洋斜靠着,“咱俩从七岁开始认识,十几年的交情想叙叙旧再正常不过,一直没有时间找你,我今日有空闲,恰好又赶上了某些机遇。”
换做三年前的简单我那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是现在……想起他疯狂的所作所为,心里胆战心惊惶惶不安,就连腿肚子都有些没出息的打颤。
“呵,闲得想扯淡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啊,不劳您大驾,只要您一句话我南芯就是茅坑蹲着肯定也不带擦的,立马撒丫子玩命奔过来。”我低头瞥眼身上的绳索冷笑,“你这十几年的老朋友也忒不地道了点吧。”又佯装看看四周,空荡阴暗的地下室,忽而觉得好笑道:“怎么就两个人?连桌麻将都凑不齐还叙个屁的旧,我看啊,你还是赶紧回家抱着美人玩儿限制级去吧。”
简单抱臂歪头盯着我,也不生气,“我可不记得自己和你说是两个人。”
我下意识朝耳边响动的方位看去,投着深幽阴影的角落,站着好些黑衣人,他们半包围着一张椅子,那上面似乎隐隐约约坐着个人。
我努力眯眼使焦距尽可能清晰,那人身形不动仰躺着,隔着距离也能看见轮廓分明的侧脸,即使有些模糊,我还是能辨别出来那人面容和简单有着三分相似。
瞬间我倒抽口冷气,半张着嘴发不出言语。
“就这点而言,我还是有信心了解你的。人多口杂人少又没劲。如何,打不成麻将,玩个扑克牌总够数了吧。”
我转头,怒目他嘴角得意的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认为呢?”
最直接的念头,从脑海一扫而过,“简单你别乱来,千万不要冲动!”
他点头,“我很清醒。”
“那你还不住手。”
黑亮润泽的眼神颇有些无辜意味,“住什么手?我又没对你们怎么样。”
“你为了追逐权力金钱地位,已经落得众叛亲离的地步了。简单,你不要再错下去了,这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他站起身,摇头惋惜道:“南芯,时至今日你还是不长脑子,我似乎同你说过很多遍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不过是仗着和我表面交好的年岁自说自话,现在我都懒得去拆穿你了。”
他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只是话到嘴边任我无论无何都说不出口,每每被伤害的千疮百孔,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懊恼自省过后心里总会留下一丝念想,总相信这一切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
身处眼前孤立无援的状况,一分钟之前我还下定决心,这次即使遍体鳞伤也要咬牙越过这个坎,到头来……
简单阴冷着脸,弯着嘴角暴力嗜血的弧度,朝那阴暗角落缓缓踱步而去。
鞋底极轻微的摩擦,一下一下,犹如钢刀在我神经上刮擦。
“正因为你闹出这件可笑的事,简然为了想法救你什么都豁出去了!你是疯了还是良心被狗吃了!你不能这样对他!他可是你唯一嫡亲的三堂哥!”有人将我强烈挣扎的身子死死按制住,此时除了怒火中烧声嘶力竭的喊叫什么也做不了。
满腔愤怒宣泄的最后途径,也被胶布硬生生塞回嘴里。
高挑的身形半浸在幽冷阴暗的角落,简单背对着我,却没有回头,“别傻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理由再回头。我在简家的‘英勇事迹’你想必都知晓一二,即使你听的版本不全相识也没关系,反正最终的结果是都会是一样。”
脆弱无力的呜咽,干涸肿痛的喉头几乎要吐血,我四肢冰凉,浑身开始止不住发抖。
简单双手随意插兜走到简然身前,嘴里的话语却是对着我说的,“所以,我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一切阻碍我的人必须消失,无论他是谁。”
冷眼俯视半晌简然,沉默半晌,他缓缓抬起一条长腿猛地发力。与此同时,我灵魂被抽空彻底失去了周身全部的力气,疲惫合上眼皮,即使声如弱蝇,我还是捕捉到了那极其脆弱的随时都会支离破碎的三个字。
原……谅……我
厚重的闷响来回飘荡在空旷的深幽,从气口透过的些许光亮折射进来,粗糙不堪的坚硬地面随着任何微弱的动作,扬起的细小尘粒,连同数量不明的微生物群体,从我双眼无力拉扯开的缝隙轻飞而入,滴下灼热的刺痛混合着绝望无奈,深深入了心,刻了骨……
变异扭曲的沉默,压抑着,持续着……
“还想赖多久,演出已经结束了。”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还想赖多久,演出已经结束了。”
简单撤出踏在座椅边缘的长腿,歪头有些不耐烦。
有声微弱的叹息声,“无趣,也不多给我些表现的时间。”
昏迷着的简然忽然开口说话。
简单轻哼一声,“好哥哥的角色都安排给你了,还不满意。”随手一抬,身后围着的那群黑衣人立马腾出些许空间。
捆绑的绳索被摘除,简然站起身活动僵硬的脖子,揉揉有些凌乱的发,懒散的模样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险境,“真可惜,我还没过足瘾。”
“三个月时间还不够。”
简然不知道自己要遭毒手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微笑,蹲下身温柔地对我说:“傻姑娘,我很喜欢你现在的表情。说实话,我的演技不错吧。抱歉,把你唬得团团转。”
“好哥哥做习惯了,舍不得?”
简然赞同地点点头,接过简单递送的酒杯,“你说的一点不假,她的确是个优秀的搭档。”
简单坐回沙发径自品酒,头顶是昏黄的光亮,隐在暗处的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早告诉过你这事无需你插手,西风那边还没摆平倒有闲心往我这插一脚,总是不按照计划走,你到底是故作惊喜还是另有所图。”
潮湿阴冷将我重重包裹,心口扯得生疼连吸口气都是煎熬,我捶着昏沉的脑袋尽量缩成个球体。
对于简单另有所指的话语,他也不在意,“不得不承认,对于算计人心你的确舍得下功夫。故意放出走私军火的消息,你有十足把握一旦这个傻丫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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