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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情二三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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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哗哗水声流,他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又细心在我头上淋上洗发水,香甜香甜的,是草莓味。
我大声重复一遍,“我、觉、得、自、己、很、像、大、饼。”
他轻轻揉搓了片刻,满头泡泡飞,“大饼不是以前我奶奶家后院养着看门用的大黄狗吗?”
我点点头,“还记得吗,你那时候总和我说大饼好可怜全身脏兮兮的也没人管它,所以你每逢周末回老太太家总会亲自给它洗得干干净净的,我想大概大饼当时的感觉和我现在一样吧。”
简单歪头似模似样思考片刻,又摇头说:“我看不像,大饼是狗头,你啊充其量算个猪头。”
我立即呲牙大声叫唤:“我要是猪头,那你是什么!”
梳洗动作依旧轻柔,他笑地特讨打,“我当然是饲养员啊,嘿嘿。很贴切吧。”
他像挠虱子一样在我脑袋上捣鼓一阵,冲洗干净,又给我擦干水珠,还轻柔替我吹干。服务真是周到,富婆包个小白脸都没这待遇。当然,简少爷的服务项目只能限于洗头。毕竟男女有别,举着伤患的胳膊,自己随便凑活冲洗几下。
进屋半天,费老劲儿才腾出屁股坐下。简单亲自递给我一碗综合水果大刨冰。我喜滋滋地叼着勺子,环绕周围一圈,“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一个月得费多少租金啊。”
“房子给买的,不需要租。”他奇怪的看我一眼,表情特正经,“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惊得差点跳起,“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没问我啊。” 他大惊小怪看我一眼。
我一脚踢在他小腿,“那你不会主动和我说吗。”啧啧啧,富家少爷真腐败。
他抱着受伤的腿,可怜兮兮说:“买个房子也碍你事儿,再说我妈看我来回租房也不是个事儿,看这环境好非得买给我,怎么能怨我。”
吃完刨冰,我起身转了两圈,“我睡那间屋子?”
他指了指主卧,“剩下的客房都被杂物沾满,清理需要些时间,你先睡我房里,我在客厅打个地铺就成。”
想到简单是洁癖患者,我拒绝道:“你是主我是客,天下没有让主人睡地的道理。我看沙发挺大挺舒服的,在客房清理干净之前我先睡着吧。”
简单终究拗不过我,勉强答应。
胳膊上的绷带在洗澡时沾了些水,时间久了白色的绷带有些发灰。
简单要带我去医院换,我告诉他上次在医院取了药,在家换就行,医生也允许了。
于是他笨手笨脚给我拆了线,上药时表情那叫一个专注,拿我当孩子似得,一边上药还一边皱着漂亮的长眉替我轻轻吹气,敢情疼的是他。
我故意笑他,“你做什么撅着嘴,怪恶心的。”
他抬起头,眨巴着晶亮的黑珍珠瞳仁,认真解释道:“怕你疼,给你呼呼呗。”
半小时后。
“你这包的什么,真难看。”原来的像粽子就算了,这倒好整一毛线球。
简单放下剪刀,“我又不是学医出身,将就对付着吧。”
我撇嘴,随口嘟囔道:“宋玉也不是学医的啊,人家包的不仅整齐还有蝴蝶结咧。”
他手下一顿,低着脑袋半晌不做声,开始默默收拾东西。
瞧我这嘴笨得。
我靠上前去顺了把他柔软微卷的黑发,没心没肺地笑道:“蝴蝶结什么的小家子气,还是我家四少爷包得好看,白白圆圆的,像大白馒头,看着就特有食欲想咬一口,嘿嘿。”
他没做声,勉强弯弯嘴角,脸色缓和许多。
我这才努嘴道:“和宋玉那家伙相处的挺不错啊,号码也交换了,果然变态智障一家亲。”
简单疑惑抬起头,“什么号码?”
“还装,那天我受伤后不是宋玉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可能在医院出现,可别告诉我是你无端被雷劈开了天眼。”  
简单奇怪盯着我,“宋玉怎么可能告诉我,我们从没交换过电话号码。” 
我一时语塞,“不会吧,除了他还会有谁。”
简单焕然大悟,“是叶云飞通知我的。”
我愣了愣,敢情冤枉了好人。
跟着大金主住一个屋檐,我也顺道儿享会儿福。简单平日上下学坐公车,和普通人没两样。一个富家公子在学校挺低调,也不爱显摆实在难得。我手负伤的缘故,几天都是打车去打车回。
最近我俩一起进进出出,又加上平时就走的近关系比家人还亲密。无聊到蛋疼的某些人便暗中传我俩好上过起了同居生活,我只认证一半,同居不假,反正同屋不同房。这我俩好上吗,就有些玄乎了。
更加奇怪的,宋玉好似也受了流言蜚语的影响,偶然遇见我和简单嬉笑打闹,总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哎,这人真是难琢磨。
没有宋某人的刺激,我每日神清气爽,感觉伤口好的也倍儿快。长新肉的缘故,伤口时不时会痒痒的,简单做起我的临时事儿妈,每每受不了想挠挠的时候,他总会及时拍掉我的爪子告诫当心留疤。
大半月过去,伤口好得七八成了。拆去臃肿繁琐的绷带,疮口只剩淡淡肉红色的痂,创可贴一贴就搞定。
这功劳有我的一半也有简单的一半,所以我这个出了名的懒人忍痛下定决心帮他收拾杂物。最近我来这住,他怕打扰我也没让钟点工来打扫。   
趁着他去采购的空挡,预备给他个惊喜,也算南芯我白吃白住的回礼。
杂物按照类别分类安置在客房,看起来不多可收拾起来却有不小的难度,特别是我这种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更是不小的挑战。
我埋头苦干,哼着劳动号子,头一次做回勤快致富的劳动人民绝色。
杂物基本上收拾地差不多,见他还没回,于是顺便也把书房整理,我将一摞茶几散落的书籍整整齐齐摆回书架上。
简单自小爱看书,书房巨型的书架都把另一侧的超大号衣橱比了下去。我个子不高,得垫着脚才能够着上层书架。我费劲举着一本无敌厚的英文诗词,还没碰到上层书架,忽然有什么东西从书本夹缝处掉出来,恰巧落在我脚边。
我赶忙弯腰拾起,仔细一看,白纸上的图案类似黑白相胶底片。
整理完屋子,我泡了杯茶窝在沙发,带着疑问等着。
片刻后,他一进门手里的两大袋物品没来得及放下,我立马冲到他面前,把印着胶底片的纸张举在他眼前:“这是什么?”
下一秒,简单神色一变。
我暗暗意识有些不妙。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落花总是无情物
简单英气的长眉不可察觉地微颤微,黑珍珠润泽的眼睛微微眯起,“谁给你的?”语气里居然有丝慌张。
见状我有些后怕,便老实交代,“给你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的,这是什么?”
他没做声,转身回厨房放下食物,懒懒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到底是什么,面色这么沉重。我盯着那张纸,暗自咂巴嘴,不像彩票,也不是房产,更别提支票。
脑中一个荒唐念头闪现,我猛地转头看向他。
简单侧脸扬起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似乎察觉我的动作,他弯起嘴角,有些无奈说道:“你猜的没错。”
心中猜想得到了当事人肯定的回答,我惊愕张大嘴,“难道是……”
他不在意点点头。
瞬间我脑子一片混乱,隔了很长时间,我艰难开口:“多久时间了?”
“不长,最近几月。”
我咽口唾沫,“那……还有救吗?”
简单悠闲靠坐着,黑羽绒的睫毛眨了眨,“早没了。”
出了这种事,他怎么可以那么随意。
是怕我担心吗?
我瞬间难以呼吸,一把紧握住他温暖干燥的手,郑重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消极,什么问题都会有办法解决的。”
“有什么办法。”他轻笑甩开我的手,“完全不需要,南芯,这对我来说反倒是种解脱。”
简单捧起桌上我泡好的热茶,抿了一口,氤氲的热气懒洋洋爬过他散发光泽的白皙脸庞,我们都还这么年轻……
我掰过他的脸,迫使他衔接上我炙热的视线,柔声说:“不管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你也千万不要放弃任何的希望,哪怕是零星半点也不要松手,相信我,我一定会抓住它的。”说着说着竟还带出些浓重的鼻音,“你有话想对我说吗?”
简单也惊了,张大眼看我。

“南芯,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尽量使僵硬地笑自然些,“你说,有什么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完成。”
简单慢慢张大嘴,渐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凝视我。
“南、芯、你、怎、么……”
我深呼吸,“别担心,我应经做好了最坚强的抗击打心理准备,只管老实和我说,你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闻言简单倒抽口凉气,长眉一挑,随即展现出绝世魅惑的笑容。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自己性命危在旦夕还能笑得出来。
“既然是你主动提出的,那我也不瞒你。”简单叠起两条长腿,歪着头,“我的愿望有三点,你一定要记清楚。”
我重重点头。
他竖起白玉食指,“第一,你拿着的确实是医院的黑白B超。”
白玉手指换成两根,“第二,B超上的生物器官构造,并不属于我。”
简单往前倾倾身子,将三根玉指贴上我的唇,“第三……你可以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见我如蜡像笔直搞不清楚状况,简单摊开手,嗤笑道:“南芯,你真是笨地可以了。”
我回神,“你不是默认B超里是个人吗,除了你还会有谁?”
“没错,那是个人。”简单叹气道:“只不过那是个尚未成形的胎儿而已。”
我彻底醒悟过来,原来是乌龙一场,忙安抚安抚胸口,吓得我简直快抽了过去。
简单略微有些无奈,他淡然说道:“不出意外的话,那个胎儿应该是我的小孩。”
我又一个差点背气,惊得从沙发上站起身。

简单疲惫伸伸懒腰,“许薇是我早些时候在酒吧认识的,感觉还不错于是便有了伴侣关系,但仅限于此,几天前我早和她断了联系。”
“那孩子是不是要生下来?你爸妈……”
简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我一时大意,才让她有机可乘。我让她把孩子拿了,开始她不愿意,后来我便给了她一笔钱,孩子就没了。这是那次她打掉孩子之前给我的,我想着也有我的份便留下了,连我自己都忘了的东西谁料竟能被你找到。”他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喝白开水一样自然。
站在女性的角度,我似乎要为同胞说几句,“你这样太不负责了,她肚子里怀的毕竟是你的孩子。”
他笑得有些邪气:“难道你让她生下孩子,然后和我结婚?呵,你太天真了,凭借她也想跨入简家的门分明是痴心妄想。我只是将简家处理的方式提前告诉了她而已。最主要的,茶米油盐一辈子只围绕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我还没玩儿够。别傻了,况且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做父亲。”   
简单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圣经》有句话说,任何人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背负着原罪,更何况一个没出生的婴孩,既然是罪就要解消,即是我制造的当然理应由我结束,换做是简家的处理手段也许会更特别一些。”
我楞住,第一次他和我说这种话,对于他的私生活我从不刻意过问,但不代表我不关心。简单是很风流,身边的女人不少,但他并非是不专一,那些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为解决生理问题而已。
感情方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又说得清楚。至于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我,更是没有资格去评价别人。
“所以,那次我搬家你借口别人生日去喝酒是因为这个?”
简单笑笑,不置可否。
我深深叹口气,安慰地抚上他的肩头,“早应该告诉我的,害我白担心一场,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真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原因对你有什么看法吗。”
瞬间,简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南芯,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即便要生气也是气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什么都瞒着我。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儿,我总不能置身事外干看着吧。下回有事别再藏着噎着,你到底是我青梅竹马的发小啊,我不帮你难道帮外人吗。放心,我永远站你这边的。”
他慢慢朝我绽放出个倾城的笑,细长眼里的瞳仁也愈发晶亮起来,我也笑着揉了揉他顺泽的微卷黑发,你还会在,真好。
某日。
“这是特意最给我的吗?”我瞪大眼,满桌子全是鸡翅,红烧的、烧烤的、酱卤的、清炖的,整整一大桌。
简单得意点头:“当然,庆祝你成功痊愈,厉害吗,都是我亲自下厨的。”
我兴奋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是你对我最好,好久都没吃着,都快想死了。”
我不客气一手一个啃起来,吃得正欢实门铃按响,简单去开门老半天没回。我豪爽吐出骨头,顺手抓起个卤鸡翅就去找他,瞬间我呆住。
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红棕色波浪长发,画着精致的浓妆,抹胸短裙包裹傲人的曲线,成熟浓郁的香水味暗暗散发诱惑力,同样身为女性的我也一时间看呆了。
年轻女人见我突然从屋子里窜出来,大张嘴同时手里还拿着鸡翅。
她吃惊瞪着我,嘴里却是对简单说:“传言说你们同居了,我还不相信,果然……”   
我看了看此时的状况,我穿着睡衣,简单身上还系着围裙。要解除误会,还真有些难度。
年轻女人有些咬牙切齿,“果然你们早就勾搭上了,本来我就说一个女人成天和男人混在一起勾肩搭背的,哼,原来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按理说任何一个女人只要被别人这样辱骂应该是相当气愤的,说心底话我居然有些兴奋,她骂我是狐狸精,是不是变相表示我还有几分姿色。
我刚想回嘴,简单往前几步不动声色将我护在身后,声线低沉,“说什么鬼话,你嘴里放干净点。”
年轻女人瞪着美目,“成天就懂勾搭男人,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见年轻女子抬手就要往我脸上招呼,简单一把抓住她白嫩纤细的手腕,挑眉冷哼道:“许薇你别太过分,我俩的事和南芯无关,你要再把她牵扯进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许薇。
见我老实缩在简单背后,许薇甩开简单的手,狠狠瞪了我们一眼,踩着高跟鞋气呼呼的走了。
气氛有些安静的出奇,我俩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简单眼神闪烁扫了我几眼,“鸡翅凉了不好吃,我去热热。”转身溜也似得回了屋子。
我站在原地发愣,老情人找上门而已,你丫的置于这么明显吗。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女人的名字叫炸药
大半个月时间过去,许薇自那天再没出现过,我枯燥的生活再一次陷入平静。
因为胳膊的伤基本算痊愈,也没有继续和简单待在一起的理由了,所以,当简单依依不舍的把我送回别墅,我焕然大悟,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躺在床上我伸伸懒腰,金窝银窝总不如自己的狗窝好。书桌窗台很干净,李嫂勤劳的成果令我顿时心情大好,随即下楼去问候我的室友们。
叶云飞依旧是阳光大男孩的形象,呲着万年不变的白牙,笑的时候露出单边酒窝。林紫菡伤口早已痊愈,恢复了淑女的千金小姐。
宋玉吗,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估计分开太久,第一顿饭大家吃的异常高兴,连不怎么参与的林大小姐也说笑地比平时多,更别提我和叶云飞这对话唠二人组,宋玉就只在大家举杯庆祝时淡淡说了四个字,没事就好。
我心里不愿给他好脸色,可仅有的良知转念一想我似乎误会了他,偶尔附和地从鼻子里哼唧两句。
晚些时候,我拿着管简单要的《圣经》有一茬没一茬乱翻翻,脑子里寻简单那话一股子宗教味儿,听着还挺高深有内涵,要不我也尝试转变这个风格。 
没等我悟出个什么爷爷奶奶真理,意外地宋玉敲开我的房门,我以为他有阴谋,眯缝着眼赶紧和他拉开距离,“你要干吗!”
他无视我恶劣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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