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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问你是男的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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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酒,就算纪云起说要她先喝一瓶才能吃蛋糕,她也会二话不说就照办。
等到东西下肚,眼睛发晕脚步也开始虚浮时,情况似乎已经没得收拾了。林沫然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是微微有些站不稳。她扶着桌子调整呼吸,只觉得有点困难,就想伸手去拿水喝。手明明是冲着水杯而去,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触杯子手却歪了,直接拿了个空。
林沫然有些恼火,甩了一下手,不料却直接打中了杯子。玻璃杯“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杯子也碎成了几片,炸起的玻璃碎片在林沫然的脚边飞溅,吓了她一跳。
“对,对不起,我,我来收拾,收拾。”林沫然说话口齿不清,晃晃悠悠地蹲下去要捡杯子碎片。
纪云起见状,赶紧拉住了她,无奈道:“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看来以后有酒的东西不能让你吃。你这个人,酒量不怎么样,酒品也很差。”
林沫然像是故意要验证纪云起的话,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踉踉跄跄了几步,还是坚持蹲了下去,扯着嗓子嚷道:“你不用管我,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你放心,这个工作我会做好的。我从小就很胖,也不怕再长几斤肉,这种白吃还能拿钱的工作,最适合我了。”
纪云起苦笑着也蹲了下来,拍着林沫然的头,像是在安慰一只流浪狗:“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说错话了,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不要伤心了。”
“我没有,我哪里有伤心,我明明就很高兴。这就是长久以来我梦想中的工作,每天吃吃喝喝,非但不用花钱,还有工资拿,你说,多好啊,这么好的工作上哪儿找啊。谢谢你啊,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林沫
然一面说,一面豪气地拍拍纪云起的肩膀,脑子愈发地不清楚起来。
纪云起有些拿她没办法,想要把她拉出去,又怕公司里其他人看到,以为他人品败坏,工作时间故意灌醉女下属好占便宜,还要多费唇舌解释。不拉出去吧,她在这里醉醺醺的也不行,万一进来个人看到,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刚刚还在那里大谈特谈“流言”这个问题的纪云起,一下子自己也跌进了这个旋涡里,有些拔不出来的感觉。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看着对面的林沫然摇头晃脑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扶了她一把,劝道:“好了,要不要坐一下,我给你倒杯水?”
林沫然现在脑子已经有点不清楚,说话做事都是凭感觉,没有过脑子。她学着纪云起的样子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又想伸手去拿玻璃碎片。
纪云起大概是绅士派头装久了,看到林沫然坐下来时短裙不小心走光,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替她拉裙子。林沫然活像是见了鬼,一把打掉纪云起的手,向后挪了半个屁股,叫道:“你想干什么,耍流氓啊?”
“呵,喝醉了,脾气真不小。行了,那你自己弄吧,走光了,当心一点,虽然我不介意看到了长针眼,你大概还是会介意吧。”
林沫然耷拉着脑袋往下看看,果然见裙子高高拉起,赶紧伸手往下拉了拉,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好说好说。”
林沫然心想,你大方什么啊,吃亏的明明是我,怎么转了一圈,倒成我占你便宜了似的。她小心地护着裙子以免再次走光,上半身却探了过去,胡乱地抓起一块玻璃碎片,拿在手里左右张望,想不好要扔到哪里去。
纪云起看着她颤颤微微地坐起身来,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酒精的作用站不起来,好几次都跌回到地,心里实在有些难受,像是有根鱼刺卡在喉咙口咽不下去。他暗骂自己有强迫症,却又忍不住站起来,走过去拉住林沫然的胳膊,想要把她给拽起来。
林沫然酒喝得不多,蛮劲儿却不小,纪云起跟她博弈了半天,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是把她从地板上拖了起来。林沫然腿上没有劲儿,整个人像个破麻袋,被纪云起用蛮力拉了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手里的玻璃碎片却还紧紧握着,说什么也不肯放。
纪云起怕她被碎片割伤手,好心伸手要去拿过来扔掉,嘴里刚说了一句“给我吧”,林沫然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甩着手就是不肯给,大吵大嚷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搞定。这么点小事情我都做不好,你还雇我来干什么啊。”
吵吵嚷嚷间,她只觉得腿一软,踩到了地上的水渍,一个打滑,尖叫一声,整
个人就向后倒去,两只手还在空中不停地挥舞,想要保持平衡。
“小心!”纪云起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拉她,一只手刚抓住她的衣袖,就感觉到脸上一疼,当下也没顾得上,先把林沫然给扶稳了,转而想去拿她手上的玻璃碎片,却在看到那碎片的一刹那,有点愣住了。
林沫然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她努力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举起手里的玻璃碎片,想要找个垃圾筒给扔了。虽然她喝了点酒,眼神不太好,但碎片上面突兀的一片红色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把碎片举到面前,眯着两只眼睛仔细看了又看,甚至还小心地闻了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能抬头去看纪云起,想要向他寻求答案。
纪云起站在那里,一脸的严肃,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林沫然觉得,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只不过似乎哪里有些不太对头。她举起那只空着的手,试探性地朝着纪云起的脸颊伸了过去,在即将接触到他脸上的红色痕迹时,手腕一阵疼痛,手被纪云起牢牢地握住。
不知道为什么,林沫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她手一松,玻璃碎片应声落地。这下子,她的酒算是彻底醒了过来,醒得不能再醒了。
“啊……”尖叫声在屋子里响起,林沫然像是见鬼一样,一手抱着头,拼命地跺着脚想要逃跑。无奈一只手让纪云起给捏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怎么,又叫?你到底要用我的声音折磨我多少次?”纪云起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没有了刚才的热情与幽默。
林沫然自知闯了大祸,只能拼命求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脚下滑了一下,地上都是水,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纪云起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迹,觉得有点疼,又不清楚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一把拉起林沫然,冷冷道:“跟我过来!”
林沫然被他强拉出了厨房,一路小跑跟在后面,低着头不停地道歉,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下子可怎么是好,史上无敌大美人纪云起的脸,居然让她给划破了,要是因此而毁容的话,她只怕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现在的她,真是恨不得情愿自己被毁容,也好过毁了别人的容。
跌跌撞撞被拖进办公室,林沫然被纪云起一用力,直接扔进了沙发里。然后便见他转身进了旁边的独立卫生间,对着镜子开始检查伤情。
林沫然坐在外面的办公室里,心情很是忐忑,像是即将被宣判的犯人。她不知道纪云起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会不会气得发狂,直接一枪打死她。听说美国人是可以合法拥有枪支的,
他不会想不开一个冲动,直接请自己吃颗子弹吧。
所以说,酒喝多了会坏事儿,不仅行动会迟缓,连脑子也会变得很不好使。林沫然她也不想想,就算纪云起在美国可以买枪,过海关的时候也不可能让他带过来啊。真是美国电影看多了,成天想这些不现实的。
林沫然坐在沙发里胡思乱想了半天,脑子里一直有把枪晃来晃去,坐了一会儿,她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去卫生间。
她一看到看到纪云起在那里用水清洗脸上伤口的样子,心不由自主地又紧了起来。
林沫然,这次你真的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是开胃菜罢了,小纪同学后面,还会倒霉的。
、负责
从公司到医院的路上,纪云起一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他坚持自己开车,不肯坐出租车,林沫然拗不过他,又不会开车,只能提心吊胆地陪坐在副驾驶座上,时刻关注着他的情绪变化。
单从外表看,纪云起似乎没什么大问题。他脸上的伤口血还在慢慢往外渗,只是胡乱贴了块纱布,隐隐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但是林沫然很清楚,掩藏在他淡定从容的脸孔下的,或许是正在喷涌而出的怒火。
以前林沫然总觉得,纪云起嘻皮笑脸的样子很惹人恼火,那笑容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口不择言,说出一些让人抓狂的话来。但现在的林沫然,却深深地怀念他的那种笑容。因为她发现,不笑的纪云起,比笑起来更让人毛骨悚然。他那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人揪心,总担心他会在不经意间突然爆发,直接用怒火把自己给烧死。
她多么希望现在能跳出一个人来,直接把自己一拳打晕,至少这样子心里可以安定一点,不用担心随时可能到来的爆风雨。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车子稳稳停下的一刹那,林沫然总算松了一口气。真是谢天谢地,纪云起在毁容的情况下没有情绪失控,没有抱着跟她一起同归于尽的想法,没有超速行驶。想想他那一天,不过是因为有人在跟踪,就可以做出那么危险度高的举动,今天这种情况,他能这么冷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纪云起下了车,也不跟林沫然打招呼,直接进了门诊室,随便找了个医生处理伤口。医生是个年轻女子,看到纪云起一张美丽的脸上居然被割了一个口子,心疼地直抽气。那样子好像是她自己被毁容了似的,一面给伤口上药一面惋惜不已。
林沫然在旁边看得心惊胆颤,见纪云起上药时眉头都不皱一下,也没有叫痛,暗暗有些佩服,觉得这家伙虽然长得像个女人,行事做派倒是很有男人气概。她见医生不停地在那里抱怨,有些担心,便开口问道:“医生,他的伤要不要紧,会不会留疤?”
“不好说。”女医生熟练地上完药,开始给伤口处贴纱布,还抽空抬头扫了林沫然一眼,回答道,“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很长,你看看,连耳垂都给带到了。我现在也不能给你打保票,只能过一段时间看看了。回去以后要特别注意才是。”
“哦。”林沫然有些失望,呆坐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纪云起。万一他的脸上真的留下一道疤要怎么办,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纪云起这家伙,一看就心高气傲,虽然他嘴上总说不在乎外表,可就是因为他的外表太过出色,所以他才能这么轻飘飘地说风凉话。一旦他的美貌不在,他还能
这么心平气和地看待外貌这件事情吗?
纪云起还是这副德性,既不生气也不高兴,等医生处理完伤□待完注意事项后,就起身拿着病历卡准备去拿药。林沫然还在那里浑浑噩噩没个章法,被纪云起直接从椅子上拖了起来,拉出了门诊室。
两人之间没有一点交流,气氛很是尴尬。去拿药的路上,林沫然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在没搞清楚纪云起的心思之前,她不敢贸贸然开口,深怕一句话说错惹恼了他,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到了取药处,看到那里排起的长龙,林沫然终于按捺不住,讨好地主动拿过纪云起手里的收据,让他到一边休息,自己去帮他取药。纪云起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就开始闭目养神。林沫然则挤进了人潮中,开始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排了大约二十分钟,好不容易领到了药,林沫然挤出人群,四处寻找纪云起的踪影。他刚刚坐过的长椅处已经坐上了别人,附近也没有他的身影。林沫然有些急了,心想这家伙不会因为毁容想不开,要跑去跳楼吧。
这一想法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她手里拿着药,在取药大厅来回地奔走,急得几乎要大叫。终于,在一个角落的饮水机附近,看到了纪云起。只见他一手拿着杯水,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正一脸笑容的跟人聊着什么。
一看到他的笑意,林沫然激动地几乎泪流满面。不容易啊,小纪同志总算还会笑,虽然对自己一副阎王脸孔,面对别人倒依然谈笑风生,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好消息。
林沫然满怀激动地跑了过去,刚想借着这个愉快的气氛说上几句,就听得有人在那里叫自己名字:“林沫然,怎么是你?”
林沫然扭头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老天爷是不是嫌事情还不够乱,在她满怀愧疚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让许庭威出现在这里呢?自从表姐的婚礼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许庭威,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把他给放下了,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怎么突然又出现了呢?
林沫然尴尬地笑了笑,依旧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纪云起抢了先。只见他一脸笑容,指了指脸上的纱布,又指了指林沫然,向许庭威解释:“我的脸,就是被她给划破的。”
“我不是故意的。”林沫然急忙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的。”
“你要是故意的,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大概早被我扔进焚化炉了。”
林沫然心虚地低下头,不说话了。许庭威在那里打趣道:“小然啊,几年不见,你胆子大了不少啊,居然敢划破大美人的脸,
怎么,是嫉妒他长得比你漂亮吗?”
“我没有。”林沫然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在许庭威面前,她总是很难自信大声地说话,总觉得自己的气势被他牢牢地压迫着。有时候面对纪云起,她还能蹦跶几下反抗一下,可是每次许庭威一讲话,她必定就会温驯如小绵羊,露出难得的淑女气质。
许庭威自然地伸手拍拍林沫然的脑袋,安慰道:“好了,不要难过了,云起的伤口我查看过了,应该不要紧的,问题不大。实在不行,还可以做整容手术,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他又会跟以前一样美丽四射倾倒众生了。”
“算了,我还是一直带着这个疤好了,省得林小姐到时候再看我不顺眼,又给我来上一刀。”纪云起伸手拍拍许庭威的肩膀,说道,“好了,你继续忙吧,我们先走了。”
许庭威目送两人离去,还不忘挥手示意:“走好走好,以后看病直接找我,省得麻烦。”
纪云起笑笑不说话,步调轻松地走进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后却不忙着坐进去,反倒倚在门边冲林沫然笑道:“怎么了,一脸不高兴,好像被毁容的不是我而是你似的。”
“我没有,我只是在担心你的伤口。”
“你刚刚也听到了,许大夫说不要紧,你难道不相信他吗?”
“我……”林沫然抬起头,怔怔地望着纪云起。
纪云起笑着坐进车里,边系安全带边笑道:“我还以为,你那么喜欢他,他说的话你肯定都相信。”
“这是两码事情。”
“爱情不是都会让人盲目吗?”
林沫然不说话了,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纪云起的这句话。她对许庭威的爱确实很盲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纪云起的事情时,她却不愿意盲目地只相信许庭威。纪云起脸上的伤一天不好,她的担心就一天不会消失。或许,对于美的事物,人在潜意识里总会想着要去保护它,不忍心它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吧。
“如果你脸上的伤好不了,怎么办?”
“庭威不是说,还可以整容啊。这么小的伤口,我估计不用整容也能褪掉,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那你最近怎么办,一直带伤去公司吗?”
这下子,倒轮到纪云起不解了:“我不去公司,难道还在家里养着吗?我伤到的是脸,不是脑子,我工作的时候需要用脑子,不用靠脸吃饭。”
林沫然听他在那里开玩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纪云起贴着纱布的侧脸,说道:“你会化妆吗?等伤口好了之后,我送你瓶遮瑕膏吧,可以暂时盖一盖伤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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