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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密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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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摸着额头嘟嘟囔囔地进来了:“我又没闯祸,怎么连我都打?”
师父横了师兄一眼:“你说什么呢!”
师兄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没,我什么也没说。”
师父哼了一声,又扭过头来问我:“你和那个说梦话就救了你的,有联系了没?”
我点头:“恩恩,她有说过,过两天可以见个面。”
一听这话,师兄立马眼睛放光:“真的吗?那我也去!”
啪!师父的手再度潇洒挥出,鸡毛掸子再次命中目标:“你去干什么?”
师兄疼得跳上蹿下:“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
“你想看什么!”这回是我在发飙“那个女人在我没有搞定之前,不准你对她出手!”
只见鸡毛掸子扬起它那美丽的金毛,朝我横扫而来,伴随着师父的斥责:“什么女人搞定不搞定的,你给我有点礼貌!”
我如同骇客帝国里的那个帅哥男主角一样,弯下我的小水桶腰,躲过了师父那一记飞毛鸡掸。然而师父没有放过我,他手中的掸子在一击不中后,只转动了一下手腕,改竖直劈下,顷刻间就要中我命门。
就在着千钧一发之间,只听我一声娇吒,就地一滚,躲过了掸子的第二道攻袭。师父神色终于凝重,站起身来,完全竖立起掸子,朝我直直刺来。我额头冷汗扑朔,却也来不及擦,腰上用劲,使出了我的绝技,就地十八翻,硬是翻到了安全地带,躲过了师父的第三招。
师父不再朝我出招,而是把手背后,朝我颔首:“不错,阿舫,你最近进步倒大,可以躲过我三招夺命鸡掸。至此以后,天下间也再没有鸡掸可以伤你了,你去吧。”
我一听此话,知道师父要逐我下山,立刻飞扑上前,抱住师父的腿,哭喊道:“师父,我不要离开你!”
就在此时,师父飞起了我抱的那只脚,把我远远踢飞,吼道:“你以为演武侠剧啊,什么招式都出来了!”
师兄在目睹了方才我那长激变后,慢斯条理地抠着鼻孔说道:“阿舫,好身手啊,峨眉出身?”
师父这次直接把掸子脱手,朝他砸了过去:“你给我讲点卫生!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挖鼻孔,你还想不想找老婆了?”掸子飞着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一千四百四十度的圈,朝师兄而去,然而狠狠敲在了师兄抠鼻子的那只手上。
师兄的手差点被那掸子打得沿着鼻孔插进脑子里,只见他整个手指都几乎进了鼻子,一瞬间脸就通红了。好不容易拔出了手后,师兄歇斯底里了:“老头,很容易出人命哎!”
我就趁着这二人争斗之时,飞快地冲出屋子,来到了外面的和平世界。自从那叶染意出现在我本不平静的生命里,把我原本就不安宁的生活搅得更加不安宁后,我就对和平这个词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那一次在走道里突遇恶鬼,不幸没逮着,还附身在我身上,吓得我半死,结果自己却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就好好躺在床上。可是我还是足足打了三天的摆子。直到三天后,师父在南京的远房师弟出马,驱神驱鬼一阵,在我后脑勺那里一通猛砸后才使我恢复健康。
此后的日子里,我便开始勾搭那个叫叶染意的家伙。然则这个人如同万年老王八般水火不进,冷热不吃,搞得我很没办法。就在我想要放弃正面战场改走旁门左道的时候,某天不知怎么提到了我师父的名字,她却沉吟了很久后,发过来:“这名字很耳熟。”
我当时盯着电脑屏幕,发出了一声由衷的:“靠。”要知道我师父几乎纠结,动用了所有关系找这个可以和养鬼术共同发飙最后还飙过小鬼的女人,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但是对方显然是曾经听说过师父。要知道除非是圈内人士,要不然我师父的名字根本不可能被外人听说过,若是圈内人,根本不须察访就可探明。那个时候,我强烈怀疑师父的情报网究竟是由什么物质组成的。
不过很快她又把我对师父的怀疑粉碎了:“我记起来了,是在那本《***》里,那个男主角就是这个名字。”(为了保护我师父的名号和他晚年术士生活的安全,各位读者,请原谅,书名就屏蔽了。)这句话她发给我后,后面还发了个笑脸,我看着那个笑脸,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想掐死她。
后来一来二去,我们两个度过了艰难的磨合期,终于在学期末混得比较熟了,至此我知道她和术士界应该在肉体上没有联系,但是灵魂却纠缠地很深。额,我知道我的表述有误,事实上的情况是这样的:她的确不是术士,也不知道术士圈的什么事,但是她却从很隐秘的渠道得到了很多连术士都没有的术法书籍画作等等。那个是什么渠道,她就打死也不说了。
在网上聊了这么久,我哪怕是小时候偷吃邻居家的点心,由于心虚跑回家的时候不慎掉到了沟里还没狗咬了这样的糗事都告诉她了,不可谓不掏心挖肺啊。于是乎,那家伙似乎放心点了,答应在放假回家后和我见一面。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见面的景况,居然会是在那样的状况下。
见面前三天,她发过来说:“做好心理准备哦,我可是绿豆眼,大象鼻,血盆大口配上大饼脸的终极霸王龙。”
我看了看,就问师兄:“那家伙是不是绿豆眼,大象鼻,血盆大口配上大饼脸的终极霸王龙?”
师兄很快就发过来了:“如果她长那样子,那我一定会印象深刻,不至于记不起她长啥样子。”
我发过去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师兄这个人,不知为什么有些审美变态,女人长得越丑他的印象越牢固,反倒会忘记很多美女的长相,所以我相信那个叶染意绝对不是落入霸王龙的系列里。
然而那个会面是强大的,当我到了那里,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那群人里有男有女,有美女有野兽,品种齐全。我愕然地看着这一坨人,觉得那个叶染意难道是团体名?
当中的一些男人开始浪叫:“哦,是个小MM哦,阿意,我们可以吃了她吧?”
我顿时觉得身陷虎口,危险万分。就在我准备好拔腿就跑的当刻,一个长头发的女生非常野蛮地手脚并用把那群人推开,从人堆里钻了出来后,朝我走过来,然后露出一个淑女的标准微笑:“你好,我是叶染意。”
她看着我呆滞的目光,回头瞅了瞅那堆人,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是叶染意,那些……那些是隐形人,不用去管他们。”
我本来想形容一下这只自称终极霸王龙的家伙的长相,无奈她摁着我的脑袋逼我发出毒誓,说如果公布了她的面容,我就会被祖师爷爷踩在脚底下当草纸用,永世不得翻身,基于这么恐怖的誓言,请原谅,我不得不省略对她的脸部描写。
叶染意姑娘刚刚问我一声好,便换了一张脸,凶神恶煞地转过去面对那群被她称做隐形人的家伙们:“喂,你们!把人家娃儿也吓够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待在这里做电灯泡!”
那群人就开始起哄:“阿意,你不会要独吞吧?”
我完全囧然地看着面前热闹的场面,发现自己和她果然不是一类人。就在她和那些家伙口水不断的时候,我尴尬地插话:“那啥,我请你去吃饭吧?”
姓叶的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瞪大眼睛把脑袋转回了我那一面:“不好意思哦,不用理那帮人的,他们都是变态。”
当她气淡神闲地说出这番话后,那些人居然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只是笑嘻嘻地打招呼:“好了,我们走了,你记得明天早点过来。”
她随口答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我们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吧,我去跟你见你的师父。”
我本想多见几次面然而在一个适合的场合当作不经意地提起:“哎,不如我们一起去见我们师父吧。”没想到她直接到避开了这些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花头,愿意随我去见师父。真是……太直接了,完全没有了我的用武之地。
不过既然她这样说,我当然只有答应的份:“好啊,我这就带你去。”
随后我们便前往师父的老巢,开始了我们冒险的人生……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拉着叶的手带她进了屋子,刚刚说:“师父,这是叶染意。”
师父就把他那老眼张到了极限,一点都没有前辈的样子。
我刚要说师父看到美女也不用这样子吧,一回头,就看见叶姑娘的眼睛瞪得比我师父还大。然后她叫道:“老头儿,是你!”
师父也叫道:“是你这个小丫头啊!”
我的脑袋在他们二人之间不住扭转,很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啥,难道说白费一场功夫,这个叶MM居然是故人?
不过显然就算是故人也不是个好故人,师父的眉毛都拧到一起了:“早知道叶染意就是你,我也就不兴师动众把你个小瘟神请来了”
叶染意也不甘示弱,原本温婉的模样瞬间撕掉,登时变出一张夜叉脸来:“早知道被吹得神神呼呼的老方士是你这个老匹夫,打死我都不来。”
我赶紧站到两人当中,挡住他们互相匕首般的对视:“停停停,能不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会认识?”
会面(下)
叶染意率先发作:“笑话,我怎么会认识他?老骗子!”
师父的声音这次高了八度:“你以为我稀罕认识你?小混球!”
然后,梦话可以救人的姑娘突然挺直腰板,露出一个笑:“手下败将,还敢在这里和我顶嘴?”
我可怜的师父脸一下子红到发紫,看得我胆战心惊,他老人家嗫嚅了半响的嘴唇,只憋出一句:“小儿无知。”
而叶染意也不甘示弱地回复:“老头有种!”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姓叶的果然是天外飞仙级别的怪物。
他们两个的过节,要纠结到我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
那个时候,师父黎明就提着他那只乌鸦一样的八哥骑上他那破自行车赶上老远的路去南湖边,他把鸟笼子往树上一挂,就和同来遛鸟的老头儿们聊聊天,下上一盘棋。
叶染意暑假里码字码得昏天黑地,昼夜颠倒,每日每日都要写到日出后,便出去逛一圈,回来吃一顿别人意义上的早饭,她意义上的晚饭,然后睡觉。
好死不死,她逛逛的地方,就是我师父遛鸟的那个地方。
那个暑假三个月,我都玩疯了,而姓叶的也写疯了,那两天她颇有些鸟气,浑身不畅,看什么都不顺眼。刚开始,他们两个当然互相不认识,可是后来因为每天大清早的都见到,也就心里有点熟了。
师父在叶染意眼里不过是个养身的老头,可是她在我师父眼里就不一般了。因为我每天睡到中午才起来,接着就出去疯,玩到半夜三更回家,根本没什么时间去他那里静修,师父对此骂了我不是一回两回了。而叶染意这个长发齐腰的小姑娘,每日每日早早起来到公园里散步,在那时被我气得半死的师父看来,不啻为这个世纪最后的一个闺秀。且她每日来都会看上一会子书,书名师父都注意过了,外国的他不认识,中国的有《南华经》,《牡丹亭》,有次甚至拿了本《本草纲目》,使师父叹为观止。而在师父他们下棋的时候,小姑娘偶然也会观战,师父不禁叹道:我辈中人啊。所以那个时候两人虽然不认识,但是师父对叶的好感简直是天上地下无与伦比。因为这个原因,师父在暑假里对我和师兄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怎么看都没有每天清早过来散步的小姑娘顺眼,他甚至有意再多收一个徒弟,不管对方资质怎么样,总归很舒心就是了。
然而,师父对于叶染意的好感,就在一个清晨,破灭了。我想,如果那天师父出门前看看奇门,上面应该会显示四个大字——不宜出行!
高三那个暑假,我过得生不如死。
终于从牢笼里解放,我开始肆无顾忌地疯狂地写和看,正大光明地阅读我以前偷偷摸摸看的或者想看又没的看的书籍、电影。每天都是日夜颠倒的,醒来就不停地看,不停地写,其实那样很伤身,我可以分明感到自己的力不从心,可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就好像积蓄已久的洪水终于冲开屏障长驱直入,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是的,没什么可以阻拦我疯狂地充实自己,又释放自己的能量。
我长时间不出门,窝在书房里不动弹,很是颓废,眼窝开始深黑,于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缓和自己那过度挥霍的身体,我开始在每天临睡前出去吹吹风,虽然是杯水车薪。而对于我来说,临睡前的定义,从来都是黎明时分。
我家离南湖极近,随便走走也就到了,所以我每天都会带本书跑到湖边的景观带里去走走。那个时候,湖边的小亭子里总有一群老头下下棋,聊聊天。我虽然棋艺低微,但是爱好不浅,所以有时候也会观局。
本来,在我眼里那不过是一群普通的老头,可是当后来我发现其中有一个老头子总是对着我嘿嘿贼笑时,我不得不关注了他一下。而观察的结果很沮丧,看起来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如果硬要说什么特点的话,那就是他的那只八哥居然会学乌鸦叫。其实这应该算是八哥的特点,不能算是他的。
原本也就是这样平平静静的日子,我偶然好奇地打量着那只居然把乌鸦的叫声学得惟妙惟肖的八哥时,老头也会和我说上两句诸如:“好玩吧,我都不知道它从哪里学来的。”或者“今天又来看我的鸟啦。”而我也会随意附和两句“是挺有趣的,您要好好培养它。”抑或“是啊,它怎么到今天就会乌鸦叫啊?”
我没想到的是,有一天我会和这个老是朝我贼笑的老家伙闹得不可开交,人神共愤。事情,要从一个普通的清晨开始说起……
咳咳咳,打断大家一下,此文到这里,三万多字了。作为一篇打算五万字就搞定的文来说,已经进行了一半多了。然而,随着故事的开展,很多疑问也不断产生,文中没有解释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作为本文的作者之一,也是一位受害者,对当事人在某些问题上的遮遮掩掩严重BS之。最大的愤怒就是,她们两个只说明了阿意和师父之间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可具体是怎样的摩擦,那两个家伙谁也不肯说!所以,在今天,我终于把那两个混蛋聚在了一起,开始我们的第N次的采访,为了造福读者,此次的采访全部公开。
我:就是我 叶:当然是叶染意 舫:肯定是诸阿舫了
我: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回答,为什么总是欲盖弥彰,话说一半就不肯了。
舫:拜托,我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什么时候盖过彰过?
我: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哪,来,上证据!“(为了保护我师父的名号和他晚年术士生活的安全,各位读者,请原谅,书名就屏蔽了。)”还有你忽略了叶的长相,并且叶曾经无意间告诉我,你跟我说的养蛊那一事,胡编乱造了很多,真的养蛊不是那一回事!
舫:第一,那个是我师父要求保密,不是我,那不算是我隐瞒;第二,那是阿叶要求保密,也不是我不想说;第三,商业机密!怎可随便告诉!
我:……好吧,其实我这是抛砖引玉,实际我是对阿叶大人你的知情不报表示强烈的鄙视。
叶:……(长时间不说话,不知这丫头又死哪里去了)
我:喂喂!
舫:甭叫了,她查资料去了。
我:查啥资料?难不成她突然回心转意,愿意认真对待这次采访?
舫: 你想得很美丽,孩子。她去查自己文里要用的东东了。
我:去哪里查?图书馆?
舫:不是,就在她家书房,应该很快会死回来。
我:她回来以后我能不能掐死她?
舫:孩子,你很勇敢。但是我并不看好哟~
我:阿意……阿意……阿意……你在哪里啊……姓叶的啊……你给我滚出来!
舫:孩子,歇歇吧。除非是她搞定她的资料,否则一定不会出现。
我: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配合捏?我要取消她的主角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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